,都对他有弥补之意从不多加苛责,连一向对儿女要求严格的侯爷都对他多有宽容,哪怕再顽劣,也没动过他一根手指。
这是唐惠两辈子第一次动手打他。
看着谢守依旧倔强的眼神,满含怨气的盯着自己,这一巴掌并未解气,反倒是让唐惠这满腹的怒意开了个口子。
唐惠拎着他的领子将他拉起来,“你顽劣不喜读书不知礼数我不说你,你懒散整日玩乐不愿习武我也不逼你,可你看看你如今可还有为人子为人弟的良心在,你可还有一点谢家的骨气在!”
谢守梗着脖子,像是受了天大的冤屈,一首喘着粗气不肯抬头,也不说一句话,眼神中透露着倔强。
“又是这副窝囊样子。”
唐惠一首不喜他的性格,也不知是随了谁,见他这副样子更是来气。
拎起领子扯着他一路出了院子去到祠堂。
谢守被拉扯的跟不上,用手不断扯母亲的袖子挣扎着,岱岳跟在后面焦急的嘱咐了小丫头两句,小丫头点点头跑出了院子。
唐惠将他一路拎进祠堂,摔在祠堂冰冷的地面上,他不服气的手脚并用爬起来“就是父亲在时,也没有这么对过我!”
听闻这话唐惠并未犹豫,抬起脚狠狠踹在他的膝盖处,他双膝猛地落地发出一声脆响,脸瞬时皱成一团。
岱岳上前一步做势要去扶“夫人,小少爷还小..你退下!
还小吗?
谢定这个年纪,都跟着侯爷上阵杀敌了。
我十西岁时,都管着慈安宫太后娘娘的账簿了!”
唐惠恨铁不成钢的冲她呵道岱岳面色依旧焦急,但也不敢再多话。
唐惠指着上面的一个个灵位,厉声问道“谢守,你可识得上面都是谁。”
谢守许是看出母亲现在是真的动怒了,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母亲,此时跪在地上讷讷的并不接话。
“非战死非为国捐躯非有大贡献者,死后都不可入谢家祠堂,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