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一排排一个个,都是我谢家铮铮铁骨忠心一片的铁证!”
唐惠从供台上拿下一根血红色的木杖“你曾祖父曾经拄着这跟木杖上阵杀敌,今日我便用这木杖,好好管教一下你这个不肖子孙”说罢抡起木杖狠狠的敲在了谢守的背上。
只听啪地一声闷响,随即响起的便是谢守要命般的哀嚎“诶呦,诶呦疼死我了,我要死了!”
“此时知道疼了?
父兄去世,家中母亲祖母病倒你不知心痛,反而对着悲痛不己的姐姐冷言冷语,既然不会心痛,那便只能肉痛来抵。”
说罢唐惠又抡起木杖狠狠敲了一下。
“今日我便是打死你,也好过日后你惹出祸事,牵连全族性命的好。”
唐惠面沉如水,盯着谢守的眼中像是冒着火星一般。
“救命!
救命啊!
母亲要打死我了!
杀人啦!”
两棍下去谢守面色涨红,汗如雨下,叫喊的架势仿佛唐惠手里拿的不是拐杖,而是一把菜刀。
听得唐惠额角一突一突首跳,正要开口,只见一个人影向着祠堂内疾步走来。
“夫人,老夫人醒了,叫您过去呢。”
来人是老妇人身边的大丫头烟霞。
闻言唐惠转头瞥了一眼岱岳,定是这丫头去向老妇人通风报信,解救谢守来了。
“去回婆母,我一会就去看她。”
唐惠看着眼前不断哀嚎的谢守,深吸一口气“你就跪在这,看着你祖父,看着你父亲,看着你兄长,看着谢家的英烈先辈!
好好想想你之后的路该如何走。”
走出祠堂,唐惠回身吩咐岱岳,“将祠堂门锁了,只需送水,不许送吃食进去,让他好好醒醒脑子。
若是再让我发现你给他通风报信,也不必在我身前伺候了,我给你开了脸去做谢守的姨娘吧。”
岱岳身形很壮实,胆子却不大,听闻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