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雨瓷在食堂里看着院里有说有笑的两人气不打一处来。
她放下筷子想出去看看,瞥过墙壁上印刷的浪费粮食可耻的字样时又坐了下来。
她身为领导要以身作则,又拿起筷子飞速的把饭菜扒拉到嘴里。
不等咽下去她就迈着步子向两人走去。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
她展现出一副领导的气势让白卿言揉了揉眼睛,他还以为是认错人了。
白卿言将饭盒放在一旁,起身站的笔直:“报告温团长,吃饭。”
两个人陌生的感觉让彼此都觉得不习惯。
温雨瓷闭了闭眼,低着语气拉住了白卿言的胳膊。
“卿言,你这是做什么?这么冷的天,回屋子里吃吧。”
她声音非常的小,没有什么底气。
温雨瓷将他的胳膊攥的生疼,他用力抽出来的时候皮肤表面已经变的通红。
“温团长还是别太随意了,这么多的同志都看着呢。”
听到他这样说,温雨瓷回头望向食堂。
一个个戴着军绿色帽子的脑袋迅速撤了回去。
她虽然在乎自身的形象,但是此时此刻白卿言比什么都重要。
“以我们的关系不用这样生分吧。”
明明是她先摆出领导架势,现在还要反问白卿言。
最最开始的时候,白卿言称呼她为温同志。
后来熟悉起来后就连名带姓的叫她。
前世,白卿言称呼对方为雨瓷。
自从他见何淮颂一口一个雨瓷的叫着,他就将这个称呼摒弃了。
白卿言不想回答。
近一个多月,那句我们没有关系已经被他重复了成百上千遍。
哪怕是听也该听腻了。
刘梓睿还以为是白卿言正在被纠缠,决定了半天还是出面替他解了围。
“领导,冒昧问一下你们是什么关系啊?”
两人同时各执一词。
“夫妻关系。”
“我们没关系。”
刘梓睿感觉头一下就大了,还是硬着头皮冲着温雨瓷笑了笑。
“领导,还是尊重一下男同志的意愿,不要强人所难了。”
温雨瓷贴近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警告:“离我丈夫远一些。”
她离开后,白卿言就贴近刘梓睿:“她跟你说什么?”
刘梓睿转了转眼睛:“她让我离你远一点。”
白卿言的心里不平衡起来。
婚内,温雨瓷都没做到让别的男人离她远一点,现在离了婚却要让别人远离白卿言。
他想着还是解释清楚为好。
“我已经不是她的丈夫了,我们离婚了。”
早些日子他说出这样的话时,心里还会隐隐约约的刺痛一下。
现在却没有任何的涟漪,想必是真的放下了吧。
刘梓睿的眼神游移不定,似乎内心深处进行着一场激烈的辩论:“是她在纠缠你?”
白卿言重重的点了一下头后,两人不谋而合的跳过了这个话题。
那只史宾格嗅了嗅白卿言的裤腿,他见状在腰包中掏出一块肉感放在地上。
却被追风一下抢走了。
刘梓睿的疑问更多了:“追风真的是军犬吗?”
她眼看着对方脸色沉了下来,明显是惹恼对方了。
白卿言摆头就带着追风走了。
可走后又觉得他做的是不是有些过分。
毕竟追风的服从性确实不像是军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