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段时间,追风的毛发已经变的糟乱不堪。
白卿言准备去给追风洗个澡,来到温雨瓷办公室报备的时候她不在。
他写了一张便条就带着追风走了。
径直走出去两公里,他提着揣着火柴提着水壶来到河边,恰巧刘梓睿在挑水。
他先出声道歉:“那个,上次是我小气了,你别在意。”
刘梓睿忙着手上的工作语气就平淡了些:“没事。”
她将那个硕大的桶灌满水,旋上盖子装到推车上。
白卿言跟过去的时候她还喘着粗气。
“追风是重新被破格收编的,上次是我太敏感了,对不起。”
他深深的鞠了一躬请求对方的原谅。
刘梓睿眼睛里一闪一闪的,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破格收编的军犬?我还是头一次见。”
最后她将给追风洗澡的任务揽了过去。
回到边防部的时候,温雨瓷阴沉着脸站在门前。
白卿言和温雨瓷四目相对间再也没有躲闪。
路过时他特意向对方问了好:“温团长好。”
还以为温雨瓷会生气,没成想她硬是把怒火咽了下去:“卿言,你跟我来一下。”
他跟着她来到办公室,温雨瓷的眼睛瞬间的红了。
她湿润的眼睛流露出特别温柔的光芒:“老公,我给追风准备了个礼物。”
温雨瓷从桌子上拿起一个精致的木盒轻轻放在白卿言的手里。
他小心的翘开一条缝隙瞄了一眼内部。
是一条纯手工的牛皮项圈。
项圈正中间有一枚铜制的吊牌,雕刻着追风的名字。
白卿言随口道谢就离开了。
他心中没有任何愧疚,今后她给什么他就收着,就当是补偿。
办公室外,刘梓睿站在烈日下等着白卿言。
她额头热出的汗水顺着颧骨流到下巴又滴在地上。
“怎么样?她没为难你吧?”
瞧见她紧张的样子白卿言笑出了声:“怎么说也是我的领导,放心吧,不会为难我的。”
白卿言眉毛轻微挑起,表示好奇:“你一直都在这里等我?”
她眼底本来透漏着的不安慢慢消失不见了:“是,我担心会出什么问题。”
他摆弄着那个木质盒子不假思索的问出口。
“为什么会担心我?我在这里肯定不会有危险的啊。”
刘梓睿耳根的红一下窜到脸上,说话也因为紧张而结巴起来。
“我……我就是……”
半天说不明白一句话,白卿言听的心急,走路的速度都快了许多。
虽然觉得刘梓睿这个人有点自来熟,但他并不抵触。
两人随着日月的推移也开始熟络了起来。
在白卿言的印象中刘梓睿是一个热情大方的人,是和温雨瓷完全相反的性子。
温雨瓷每日都在不同的地方观察着白卿言。
她不敢去见他,哪怕鼓起勇气见了面,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她亲眼看着爱人和别的异性走的越来越近。
没有她打扰的日子里,她能感觉到白卿言都开心了许多。
或许真的应该放弃,成全他也饶过自己。
寒冬已经过去,冷风开始变得温暖。
道路两边的树木开始纷纷抽枝,到处都是生机勃勃的样子。
“营长!今天出去巡逻的队伍少了人,有个新同志可能是失散了。”
一个同志从外面急匆匆的跑到温雨瓷的办公室汇报。
温雨瓷拍桌而起训斥:“不是严格要求了十人一组一同出行吗?”
“怎么还会出现这样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