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承秋站在床边很平静地望着付祁,“我自然不会始乱终弃。”
付祁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悻悻的转移话题,“便宜都占完了,你怎么还不滚?”
纪承秋轻描淡写的抛来一句话,“这是我的房间。”
“那我走。”
付祁皱了皱眉,挣扎着就要翻身下床,纪承秋见状急忙将付祁按了回去,“我走,你老实待着。”
他站起身,伸手揉了揉付祁乱糟糟的头发,“有事叫我。”
付祁垮着脸一动不动,纪承秋自讨没趣,很不情愿的向门外走去。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付祁这才脱力般瘫软在了床上。
痛
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叫嚣着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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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到最后还是挺爽的,但付祁还是默默在记仇本上添了一笔。
总有一天他要操翻纪承秋这个禽兽不如的变态。
往后的几天过得风平浪静,付祁吃足了教训,没敢再在纪承秋眼皮底下惹出什么乱子。
他发觉自从和纪承秋上过床以后,两人之间的关系就变得越来越微妙了。
纪承秋对他的态度一如既往,却并不像从前那样喜欢管着自己了。
以前但凡超过门禁的时间就会打电话来催,如今距离十点半都过去了一个多小时,纪承秋却也只是发来一条短信,询问是否需要派司机来接他。
付祁甚至怀疑纪承秋对自己是不是只是一时贪新鲜,想尝尝alpha的滋味,睡过之后就失去兴趣,索然无味了。
若真是这样,事情倒也好办了许多。
周六付祁有一场饭局,谈到晚上十点才散场,临走前又被几个朋友叫去ktv唱歌,回家时已经将近凌晨一点。
他原以为纪承秋应该早就歇下了,大大咧咧地推开门,没料一眼就瞧见了坐在沙发上的纪承秋,顿时吓得身子僵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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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没睡?”付祁揉揉眼睛,有些不可思议,“该不会是为了等我吧?”
纪承秋随手晃了晃遥控器,“想多了,我在看电视。”
付祁瘪瘪嘴,转身挂好外套,没有拆穿他的谎言。
自从两人同居后就没见纪承秋打开过电视,明明就是在专门等着自己,偏要嘴硬撒谎。
他在客厅晃了一圈,忽然贼兮兮地凑到纪承秋身边,意味深长道,“喂,你该不是特意守在这里,等着教训我吧?”
纪承秋目不斜视,“挺自觉啊,看来是明知故犯了。”
付祁原本是看他心情不错才敢上前插科打诨的,听了这话顿时如临大敌,“我是有正事才晚归的,你真是不近人情。”
纪承秋故意激他,“你能有什么正事?”
付祁急了,“虽然不比你家大业大,但我手底下好歹也管着几千号人,不努力工作难不成让员工喝西北风啊?”
纪承秋平静的听完这番控诉,忽然毫无征兆地抬起手,攥住付祁的领带就往下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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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祁愣了几秒,被迫俯身和他四目相对,“你做什么!”
纪承秋打量着付祁神采奕奕的脸色,不用想也知道是才从外面浪了一圈回来。
半晌他松开手,“缺钱为什么不和我说?”
付祁有些不自然,垂眸讷讷道,“我总不能一直靠你养着啊。”
四周一片寂静,空气中弥漫起了一阵尴尬的气氛。
纪承秋思索片刻,率先开口打破了僵局,“我记得上回你提过,你名下一家建材公司年底还有一笔盈余收入?”
付祁点了点头,“二百万左右。”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找人帮你投资。”
纪承秋顿了顿,又继续说道,“用你自己的钱,日后的收益和我二八分账如何?”
付祁呆愣在原地,他自然心知肚明,纪承秋哪里会在乎那百分之二十的收益,分明是怕自己心里有负担才故意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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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承秋等了半天不见付祁回话,不禁开口调侃道,“到底同不同意,给个准话。”
付祁立刻点头如捣蒜,“成交!”
作为纵横金融界的风云人物,纪承秋身后可都是最顶尖的投资团队。
这根高枝他攀定了。
付祁眨眨眼,很认真地拍了拍纪承秋的肩膀,“我收回之前说你不近人情的话,你这个人其实挺不错的。”
“油嘴滑舌,没个正形。”
纪承秋起身往楼上走,根本不吃这一套。
付祁看着他的背影,忽然鬼使神差的问了句,“纪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纪承秋身子一僵,背对着付祁沉声道,“喜欢你,看不出来啊?”
付祁喉咙里像是被堵了一团棉花,嗫嚅许久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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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承秋向来都是光明正大的对他示好,反倒是自己,享受着被他捧在手心里的感觉,却又始终迈不过心里那道坎。
怎么纪承秋偏偏是个alpha呢?
付祁眼睛有些发涩,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那如果我以后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呢?”
纪承秋眸底一沉,不悦地朝他看过来,付祁见状立刻改了口,很怂的解释道,“假设!我只是假设。”
什么乱七八糟的假设。
纪承秋暗骂一句,懒得与他探讨这种无聊的问题,头也不回的上了楼。
付祁心烦意乱地叹了口气。
他今天累的够呛,洗漱完几乎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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