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祁给纪承秋发了条短信,将手机调大音量揣进了口袋里。
酒吧里闪烁着绚烂的霓虹灯光,舞池四周喧闹嘈杂,他漫不经心地晃了一圈,终于如愿听到了一阵急促的来电铃声。
才接通就听见纪承秋开门见山的问道,“你在哪里?”
付祁含糊其辞,“你要来陪我吗?”
纪承秋正在翻看文件,只当是付祁又在恶作剧,过了许久才抽空说道,“玩够了就回家。”
付祁单手支着下巴,声音拖着闲散的尾调,“你来陪我好不好,我一个人真的很无聊。”
纪承秋指尖轻顿,“不是和朋友一起?”
付祁叹了口气,“很明显,我被放鸽子了。”
电话那头再次陷入沉默,付祁又硬着头皮问了一遍,“真不来陪我?”
“不去,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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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万一待会儿我喝醉了怎么办?”
“付总的酒量千杯不醉,就别装谦虚了。”
付祁被这话呛得喷了一口酒出来,一边扯出纸巾去擦领口的污渍,一边咬牙切齿道。
“你不来的话我就找别人去了,不瞒你说,刚才有个oga一直朝我抛媚眼,我看他长得就不错,肤白貌美细腰翘臀,可比你强太多了”
他故意没说下去,听着电话里翻动纸张的声音戛然而止,幸灾乐祸的幻想着纪承秋此刻的脸色该是多么的奇妙。
果不其然,纪承秋沉声道,“地址发我。”
付祁勾起唇角,“纪总神通广大,怎么会连我在哪里都不知道?”
纪承秋眉心微动,缓了语气道,“阿祁,上回我朋友碰巧也在那家酒吧,视频是他发给我的,我并没有派人监视你。”
付祁脸上的笑意瞬间僵硬,他压根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正想解释一番,又听见纪承秋认真的问道,“你是因为这件事生气吗?”
“不,不是。”付祁险些咬到舌头,“只是心情不好,想让你陪我喝几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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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他又小心翼翼的加了一句,“可以吗?”
纪承秋迟疑片刻,估摸着下午会议结束的时间,“好,不过你得再等半小时。”
猎物上套了。
付祁松了口气,“那我在老地方等你。”
——
纪承秋赶到时付祁正在坐吧台前和调酒师搭话,转头看到他的瞬间立刻小跑着迎了上来。
事出常态必有妖。
纪承秋狐疑地打量着付祁,却还是由着他半搂半拽着来到了不远处的卡座。
这里远离了喧嚣的人群,光线有些昏暗,付祁低着头,纪承秋看不清他的神情,只是感受到他抓着自己的手越握越紧,像是欲言又止,沉默了不知有多久,终于勉强憋出一声——
“纪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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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承秋习惯了被他直呼其名,冷不丁听到一声还算客气的称呼,受宠若惊之余竟莫名有些惊悚。
“有事就直说。”
“没什么。”付祁清了清喉咙,“接下来我要说的话可能会有些劲爆,你先坐下,我怕你待会儿站不稳。”
纪承秋像看傻子似的看了他一眼。
却还是乖乖坐在了沙发上。
付祁的心跳越来越快,尽管已经在脑海中预演了无数遍,一想到待会儿自己即将说出口的话,他还是紧张得手心直冒汗。
伴随着背景音乐的中止,几道光束一齐汇聚在了舞池中央,角落的光线更暗了,付祁趁机灌了口酒,沙哑着嗓音一字一顿道。
“纪承秋,我喜欢你。”
酒壮怂人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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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祁说完这话,几乎不敢直视纪承秋的眼睛,目光四处乱飘,等了好一阵,依旧没听见纪承秋的任何回应。
他咬咬牙,不甘心的又重复了一遍。
“喂,我说我喜欢你,你听见没有?”
纪承秋悠然自得地靠在沙发上,两条长腿相互交叠,屈起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沙发扶手。
“听见了。”
付祁瞪着眼睛,“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纪承秋挑挑眉,云淡风轻道,“喜欢我,算你有眼光。”
付祁嘴角抽搐,“你他妈有病啊!老子在和你表白,你就算自恋也该分清场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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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承秋垂眸轻笑,顺手将付祁拽进怀里,低头在他嘴唇上随意亲了一下。
“乖,我也喜欢你。”
付祁瞬间石化。
事情的发展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之内。
他浑身僵硬,勾唇干笑了几声。
“哈哈哈,这叫什么来着”
纪承秋也不搭话,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付祁脸都笑僵了,硬着头皮回答了自己的问题。
“叫两情相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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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拿起桌上的酒杯,手指微微颤抖。
“既然如此,这杯酒我先干为敬。”
琥珀色的酒水逐渐见底,付祁坐在纪承秋腿上,十分艰难地伸长胳膊——又取来一杯酒,不由分说地递到了纪承秋面前。
目的不言而喻。
他已经说不出什么花言巧语了,只能尽量将自己的目光装的坦率一些,望眼欲穿的盯着纪承秋看。
这杯酒加了迷药,是他费了好大功夫从黑市淘来的,只要纪承秋喝下去,付祁就有把握将他送到别人的床上去。
好在纪承秋没有迟疑,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高剂量的迷药果然名不虚传,很快他便眉头微蹙,轻阖着眼皮向后靠了过去。
付祁心中大喜,抬手晃了晃他的肩膀,“纪承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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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承秋呼吸均匀,保持着仰靠的姿势一动不动。
付祁站起身,捞起他的胳膊架在自己肩膀上,低头喃喃自语道。
“你醉了,我扶你去楼上的酒店休息。”
纪承秋含糊不清的呢喃了几声,半靠在他身上,显然已经有了不省人事的征兆。
纪承秋身形高大,付祁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搀扶进了电梯。
随着楼层上升,他的心情也愈发复杂,犹如坐过山车一般起起落落。
终于抵达八楼。
电梯门徐徐打开的那一刻,付祁目光坚定,搀着纪承秋踉踉跄跄的来到了走廊尽头的房间,抬手轻叩房门。
一连两次,节奏三短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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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某种神秘莫测的交接仪式。
景淮打开门,付祁点头示意,正想将纪承秋交给他,一回头,却忽然对上了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
霎时间如坠冰窟。
啊?
不是吧?那药失效了?
付祁懵了,双腿不由自主的发软,甚至差点儿当场跪下去。
景淮也没料到会有这番变故,惊慌的打量着站在门口、姿势怪异的两个人。
“我们三个一起来?”
付祁大脑一片空白,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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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承秋面无表情,“滚。”
景淮呼吸一窒,拎起外套连滚带爬的离开了房间。
房门锁死的那一刻,付祁甚至已经想好了自己的遗言。
他怯生生的向后退了几步,刚想伸手去拧锁扣,纪承秋却侧身挡在了门前,脸色是一如既往的平静,看不出什么情绪波动。
“不打算狡辩一下吗?”
付祁深吸了一口气,故作轻松道,“这次的人可是我精挑细选的,还是没入眼吗?”
“看来是无话可说了。”纪承秋不欲多说,揽着付祁的肩膀,不动声色的将他往床边带。
付祁吓得够呛,环顾四周,忽然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
——来之前他为了让纪承秋更尽心些,特意订了间情趣大床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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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一分钱一分货的缘故,这间套房里的陈设摆件格外的齐全。
该有的和不该有的,一样也没落下。
除去几十种看不出具体用途,却一眼能辨识出不是什么正经玩意的道具,就连床头摆着的安全套,都有足足十几种类型。
凸点螺纹,冰火颗粒,狼牙倒刺
付祁眼前一黑,再黑,又一黑。
而与此同时,纪承秋正踱步到床边,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屋顶悬挂的锁链。
付祁扶着墙想逃跑,还没迈开腿,就被纪承秋一把推倒在了床上。
几乎是同一时刻,他的衣服被大力撕开,裤子也被粗暴的扯了下来,连带着内裤一起,很不体面的甩落在床边。
完了,彻底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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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没有反抗的机会,就已经被皮铐束缚住了双手,举过头顶锁死在了床头镶嵌的铁环上。
纪承秋从抽屉中翻出一管暗红色的软膏,不紧不慢地挤在指腹上,膏状的固体受到体温刺激后迅速融化,顺着掌心蜿蜒而下,犹如几缕触目惊心的鲜血。
付祁觉得自己可能在这一刻忽然得了晕血的病症,他大惊失色,徒劳地并拢双腿,叫得撕心裂肺,就好像纪承秋手上沾着的液体是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血一般。
“这是什么!!!”
“你问我?”纪承秋坐在床边,很无辜的看着他,“这不是你自己订的房间吗?”
一时失足成千古恨。
付祁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任由纪承秋掰开双腿,将沾着软膏的手指伸向了臀缝之间。
“等等,我还有最后一个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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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承秋停了手,“请讲。”
付祁眼神闪烁,努力掩饰着内心的慌乱,“你明明喝了那杯酒,为什么会安然无恙?”
纪承秋分开他的臀瓣,将软膏均匀的涂抹在穴口,指尖抵在穴眼正中探弄了几下。
“在你说喜欢我的之前,我就已经把那杯酒调换了位置。”
半晌他看着付祁瞠目结舌的模样,给出了一个很中肯的评价。
“蠢货。”
付祁被骂了,更可悲的是,他居然觉得纪承秋骂的很有道理,自己甚至没有反驳的余地。
他绝望了,索性自暴自弃的放弃了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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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输,你厉害,不就是想上我吗?我无所谓了你干脆直接操死我得了。”
“如你所愿。”纪承秋将几盒安全套甩在枕头边,“想用哪个,自己选。”
付祁顿时汗流浃背。
纪承秋欣然道,“不选也没关系,我现在有的是时间,可以陪你一个一个试下去。”
他拿起一盒安全套在付祁脸上拍了两下。
“先用这个怎么样?”
付祁定睛一看——
狼牙倒刺情趣安全套,加强版突点刺激,密集环绕,持续暴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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