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祁一动不敢动,睫毛扑簌了几下,色厉内荏的怒吼道。
“纪承秋你敢这样对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回应他的是一番更加粗暴的抽插,男人的性器涨大到了惊人的尺寸,在湿红翻肿的肉穴中进进出出,时不时扯出一圈肠肉,再随着撞击的幅度重新操回体内。
付祁抖得更厉害了,一边胡言乱语一边悄悄往后面退。
纪承秋像是看不透这些小动作,只等他挪动了一段距离,肛口翻出的穴肉裹在柱身上,快要彻底抽离时再猛地挺胯,将龟头对准穴眼正中重重顶了回去。
付祁瞬间被逼出了冷汗,双唇半张吐出舌尖,口水不受控制的顺着嘴角滴落,被这一下顶得几乎快要干呕。
性器挤进肉穴最深处,只是轻轻磨了一下,肠道便如同触电般骤然紧缩,一股强大的引力吸吮着龟头,不轻不重地蹭过了身体内部那处早已经闭合的软肉。
不同于顶撞前列腺带来的极致快感,alpha的生殖腔在分化期过后便已经退化,并不能通过外界的刺激而获得快感,反倒异常敏感,轻轻一碰便如同被尖锐的倒刺刮过,从身体内部传来一阵锥心刺骨的剧痛。
“呃啊啊啊-——”
付祁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强烈的痛感犹如闪电般在神经末梢一窜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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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疼得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顺着额角滑落,连最后挣扎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勉强发出几声微弱的呻吟。
“放开我呜好疼”
纪承秋将付祁死死压在身下,俯身在他耳畔轻嗅,释放着安抚和压制的信息素。
“阿祁。”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呼出的热气不经意间撩过付祁的耳廓。
“虽然alpha的生殖腔闭合后很难进入,但我始终坚信——功夫不负有心人,你觉得呢?”
付祁身子僵直,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
信息素互斥之下纪承秋也被激得有些烦躁,于是动作更加粗鲁了几分,捏着付祁的手腕递到唇边亲了亲。
“你乖一点,别给我那样对你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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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祁鼻尖酸楚,迫于形势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纪承秋被他乖顺的举止取悦了,侧身将性器抽出半截,轻轻刮磨着湿软泥泞的肠道。
他故意冷着脸把人威胁了一通,又担心付祁真的怕了自己,以后更要敬而远之,思来想去,又十分别扭的解释了一句。
“刚才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想到你会疼成这样。”
付祁垂眸哼了一声,“用不着你假惺惺的心疼我。”
纪承秋将付祁从床上抱了起来,厚着脸皮去蹭他脸上湿漉漉的冷汗。
“都是真心话,以后不会了。”
“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付祁声音闷闷的,重心不稳之下只得被迫搂住了纪承秋的脖子,指尖所及之处一片濡湿,刚才被他咬出的伤痕竟还渗着触目惊心的血迹。
纪承秋忽然开口道,“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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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祁愣了足足十几秒,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是在故意模仿自己刚才的语气,一时间又羞又恼,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纪承秋眼神戏谑,继续不依不饶打趣道,“我学的像不像?”
付祁忍无可忍,抬手对准他破皮渗血的伤口狠狠掐了下去。
纪承秋脸上的笑意顿时凝固。
付祁心脏咯噔一跳,玩大了。
他急忙扑腾着四肢试图从纪承秋怀里挣脱,不料还没挣扎几下,埋在体内的性器就在此刻不急不缓地抽动起来。
“唔啊!”
他不敢挣扎得太过,生怕纪承秋手一抖就这样把自己摔下来。
然而事实证明纪承秋体力超群,不但单手就能将他抱得稳稳当当,胯下顶撞的力度也是愈加凶狠。
付祁觉得自己就是粘板上的鱼肉,任由男人亵玩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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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抖如筛糠,粗长狰狞的性器在两股间急速抽插,肠液混着润滑剂四下飞溅,将交合处拍打出一片淫靡至极的白沫。
听到下体传来的阵阵水渍声,纪承秋眉心微动,操得更加肆无忌惮了。
他用双手托举着付祁的屁股,将穴口对准自己涨硬的性器深浅不一地顶弄着。
才被开苞不久的肠道异常敏感,龟头朝着前列腺的点位狠凿,每磨一下付祁就忍不住舒服的喘叫一声。
“嗯哈是这里啊!”
纪承秋恶趣味上头,故意避开刚才的方向,坏心思的去磨四周的软肉,“是这里吗?”
“你混蛋!”付祁咬紧牙关,朝着他的肩膀不遗余力地砸了一拳,纪承秋吃痛,立即挺身朝着肠壁内侧的突起重重顶了下去。
!!!
高潮来的猝不及防,付祁呼吸一窒,双腿持续痉挛了几秒,忽然想到了什么,哆哆嗦嗦地去摇纪承秋的手臂。
“不要射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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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说晚了一步,下一秒纪承秋将他抵在墙边,仰头发出一声畅快淋漓的低吼,一股极具冲击力的暖流随即射进了肠道深处。
付祁下意识夹紧后穴,肠道里黏黏腻腻,括约肌已经被操到松软,根本含不住体内汩汩流出的液体。
他没脸和纪承秋对视,掩饰性的侧开目光朝窗外看了一眼,两人竟然已经从天亮做到了天黑。
原以为纪承秋射过一回总该消停了,没料那根尚未疲软的性器依旧深埋在自己体内,缓慢而坚定的律动起来。
“还要来?!”付祁不可置信的打了个抖。
纪承秋将他抛掷在床上,俯身压了过去,又将他的双腿捞起来架在了自己肩膀上,用行动表明了一切。
“最后一次,好不好?”
他看上去似乎很讲道理,却压根没给付祁拒绝的机会。
于是性器又一次长驱直入,肛口已经湿软,甬道却依旧紧窒,肠肉将柱身上突显的每一寸肉棱都裹得严丝合缝。
付祁碍于面子只肯小声轻喘,纪承秋听得很不满意,索性抬手将他整个人都掀翻,箍紧腰身用后入的姿势操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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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势调转的瞬间付祁被顶到阳心,尾椎骨攀升上一阵酥麻,霎时间哭叫着泄了精。
纪承秋见状加快了速度,腰腹大力挺动着,将两片臀肉都撞得泛起阵阵肉波。
付祁拽过枕头蒙住脑袋,身后撞击的幅度越来越大,穴口又涨又麻,几乎已经失去知觉,甚至觉得自己要被纪承秋操死在床上。
“够了——唔啊啊啊!我不行了好深呃啊!放开我呜”
他骨头都酥了,无数次软绵绵的瘫软下去,又被纪承秋掐着腰抬高下半身,被迫撅起屁股承受着新一轮狠重的冲撞。
最后一下顶得极深,纪承秋伏在付祁身上大口喘着粗气,性器震颤了几下,浓稠的精液瞬间灌满了整个肠道。
付祁抽噎一声,双眼微微失神。
他不太敢在这种时候和纪承秋对着干,只是将脑袋埋进枕头中,肩膀微微耸动,止不住的哽咽着。
纪承秋受不了他这副可怜相,立刻抽身拔出性器,穴眼被操得几乎合不拢,靡红肠肉向外翻肿成圈,从花芯正中止溢出一缕缕清浊的体液。
付祁双腿大敞,感受到盯在自己身下炙热的视线,立刻慌了神,翻过身气急败坏道,“你还敢盯着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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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承秋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喉结上下滚动,在付祁看不见的地方咽了咽口水。
其实还想再来一次。
付祁说的没错,自己在某种程度上确实禽兽不如。
他尽兴后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温柔细致的拭去付祁眼角的泪珠,又取来温水浸过毛巾替他擦洗身子。
付祁故作轻松,任由纪承秋摆弄,只是闷着脸一言不发。
纪承秋笑着凑过去找存在感,“怎么不理我?”
他的态度终于缓和,又变成了以前玩世不恭的模样,付祁总算有胆子秋后算账了。
“你知不知道真的很疼!”
纪承秋绞动着毛巾随口道,“完毕,更多请搜索笔趣阁;https:huaxiap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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