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铃轻晃的深夜,林渊攥着那张薄如蝉翼的纸条,养蜂日志上的字迹在月光下泛着蜜色光泽。他蹲下身,指尖抚过向日葵幼苗的绒毛叶片,那些嫩黄的花盘雏形正以肉眼难察的弧度转动,仿佛无数个微型罗盘,指针固执地锚定着蜂群消失的西北天际线。 老妇人坐在门槛上,煤油灯在她布满老年斑的手上明明灭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