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尹一从拳击台上跨下来。
"哥——"在下方观战时一直握着拳头的高嘉宇此刻终于安心,向他迎了上来,给他披上了衣服。
江尹一浑身热度高的惊人,喷吐出的鼻息也又沉又浊。他随意擦了下自己额角的伤口,绯色的血迹,从他的脸颊一路晕到下颌来。在这样亢奋的状态里,掩在黑色长睫下的眼,仿佛一簇跳动的火苗似的,谁被他注视,谁就要为他燃烧。
玻璃罐里的珍珠和蛇
晴山蓝的冰裂瓷,延出金边六月雪的枝干。眉眼间映着叶影的闻科点了下头,猛地自睡意里清醒了过来。
"嗯——"直射的灯光,让他扶额发出一声长吟。随即他看着仍坐在沙发上的徐途,低头看了眼腕表后打着哈欠道,"三点了。"
"休息吧,都这个点了。"
看着他起身,觉得小屈跟江尹一今晚大抵是都不会回来了的徐途也跟着站起身来,两人离开茶室,走到客厅正准备上楼时,正大门突然开了。两人回首望了过去。
扶门走进来的小屈看着这个时候还站在客厅里的两人,怪是诧异,"还没睡?"
"这不是等你吗。"闻科是真困的不行,一句话里夹了两个哈欠。
小屈往前走了一步,身后的江尹一走了出来,他脸上洇着几道血痕,衣服也皱,前后胸晕染了几片血迹。
看他这幅样子,闻科要打出来的哈欠都吞了回去,瞪着眼睛,"怎么了这是?伤成这样。"本来面向扶梯的徐途,也挪动脚步回身细看起来。
在江尹一走到他近前时,看到他脸侧有血痂的徐途抬起手就想去托江尹一的下颌转过去细看,只他余光瞥到后面跟过来的小屈后,又叫他已经伸到一半的手生生收了回去,换成了一句压低声音的询问,"谁弄的?"
江尹一掀开眼皮,看着眼前皱眉的徐途跟闻科。
两人和他的目光对上,心头就俱是一跳——平常江尹一的眼神,总带着种冷静,沉着的味儿,现在却像是烧开的沸水。
"上去处理下伤口再睡。"从身后走来的小屈,碰了下江尹一的肩膀。
本想开口的江尹一兀自扯了下嘴唇,就跻身穿过闻科和徐途上楼去了。
等目送他上了楼,徐途才开口问,"你们不是在一起?他怎么受的伤?"
这话跟怪小屈似的,都不知道他怎么会这么问的闻科瞪看了他一眼。
"跟人打架伤的,伤了点。他自己开心就行了。"不知道是从二楼垂挂下来的吊灯光影闪烁还是怎么样,小屈的目光比往日多一种脉脉流动的感情。像是一潭静止无波的水重新开始了流动。
"你们都休息去吧,明天回上海了。"说完这句话,小屈就抬脚穿过两人走了上去。
……
江尹一撕开创口贴,对着镜子横贴在鼻梁的裂口处。站在他身旁,掀开他头发帮他仔细处理了头皮上伤痕的高嘉宇,目光开始巡视他的身体。
"没什么伤了。"江尹一撑在盥洗台上的手,覆着一层凝固的血膜,他拧开水龙头,用温水开始化洗,"不早了,你休息去吧。"
他话音刚落,高嘉宇的手就伸到他面前,扶住他一侧脸颊将他的脸转了过去。在将目光落在他唇上之后,高嘉宇新换了一根棉签,蘸了酒精来擦他的唇角。
江尹一从丝丝缕缕的刺痛里,意识到自己的唇上也有伤口。他自己都没注意。看高嘉宇认真神态和点落在他唇上的棉签,江尹一方便他擦拭的将微抿的嘴唇启开。
手扶在他脸颊上没收回的高嘉宇,喉结动了一下。他能感觉的到哥现在心情很好,回来的这一路他都能感受的到。所以他有无数次吻江尹一的奢望,在今晚尤其强烈。
交混成实质化荷尔蒙的汗液,血液,这副躯体上性感的不得了的淤青和伤口,无一不让他怦动。
他太想……太想……
"这里也有?"感受到他指腹在另一侧唇角摩挲的江尹一,垂眼睨看的同时伸舌舔了一下。
指腹被无意扫掠到的高嘉宇倏地将手收了回来。他从刚才那种恍惚的状态里清醒过来,浑身绷的很紧,收回来的手也蜷成了拳状。
"没有。就是个血痂。"
"哥,你休息吧,我不打扰了。"刚才那一瞬涌起的念头还在脑袋里横冲直撞,高嘉宇根本按捺不下去,只能匆匆的想要离开。江尹一并没有拦他。
在高嘉宇出去之后,沿着过道回房,看到主卧不知因何原因开着门,等他走过时,坐在正对着过道的沙发上的小屈正好起身。
高嘉宇虽然没有停留的走了过去,但在他走到自己门前,听到那一声在寂静的夜晚才明显的关门声后,没来由的认定这个男人是在等他出来。
……
也是过了困倦的时候,回到房间的徐途,躺在床上不论如何也无法入睡。
他起来在沙发上坐下,难得的抽了根烟——说是抽烟,他实际上因为不习惯烟味,到底也没抽几口。细长的烟,就这么夹在他手指上慢慢燃烧。
临到要烧尽时,徐途才抽了一口。
不知道是不是抽了平常不会抽的烟,徐途将烟头掷进烟灰缸后,又起身做了一桩他平常不该干的事——他去了江尹一的房间。
小屈的主卧虽然离江尹一的房间有一段距离,但这已经是离的最近的两个房间了。徐途不是不清楚叫小屈发现的后果,但他还是进去了。
房间里只亮着一盏壁灯,所以显得光线极暗。徐途循着哗哗的流水声来到卫浴间门口,正看到赤着上身的江尹一,双臂支扶着盥洗台将头低垂下去。他背脊好似一副延展的画卷,淤青血污点缀其中。
也是察觉到背后有人,并没有抬起头的江尹一从自己支撑的臂弯里看了过来。
他的头发被放进盥洗台里的热水飘荡起来的气润的很湿,很亮。带种模糊的,像是亢奋情绪的眼睛,就以这个窥看的姿势,从他的臂弯里望出来。
"你看起来心情很好。"本来只是打算过来看一眼他伤势的徐途,在这一眼对视里改易了目的。
江尹一低笑,慢慢站直身体,"确实很好。"
徐途的目光落在江尹一比以往红润上许多的唇瓣上,因为血痂已经被擦拭干净,这种红更像是叫人吻出来的。
是屈续胤?
"来找我兑现?"江尹一误解了他的目光,见徐途一直盯着自己的嘴唇,掀了下唇角问他。
徐途看他那副来者不拒的劲儿,色令智昏的一,嗯了一声后,压着江尹一的脖颈吻了他,"兑现吧。你答应我的,不是吗。"
嘴唇上的酒精带来了短暂的微甜感,然后是带有极强刺激的辛辣,失控的更加彻底的徐途,吞咽着吃起了他的唇瓣和全部呼吸的同时,脚下逼近两步,上身与江尹一的皮肤紧贴,右腿也错进了江尹一的两腿间。
玻璃罐里的珍珠和蛇
江尹一除了不跟男人上床,接吻,肢体纠缠什么的做起来真的无所谓。他现在又是亢奋的时候,徐途吻他,带点肢体上的压迫性,他马上还击,一只手撑着盥洗台的边缘稳住躯体,一只手扣住徐途的颈项,与他互不相让的激吻。
就在徐途的双臂越过他的身体,按在盥洗台上对他形成压制之势的瞬间,江尹一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颅拉拽开。
紧密纠缠的唇舌在分开时,两人同时发出一声猛烈的气喘。
徐途长相里本来就有股邪气,只平常被他年纪沉定下来的心性压着,如今被拽住头发后仰头,肉色的嘴唇上沾着点从江尹一伤口处印的血,眼珠从半阖的眼睛里望向江尹一,喉结再一动,邪的跟已出闸的大妖似的。
江尹一唇角的裂伤又开始往外渗血了,他自己都不甚在意,站直身体,挣开徐途的圈禁之后主动吻了上去。
他揪着徐途头发的手没松,就显得这个吻像是他给予对方的。意识到他抗拒的不是自己,而是被压制的徐途,将双手松松的扶在他的腰身上,吻也从一开始的激烈变成了吮吸缠绵的煽情。江尹一松开他的头发,收回来的手又扶在了他的颈项上。
徐途哪哪儿都不是邵斯炀这种横冲直撞的愣头青可比的,他的吻又缠又柔,一呼一吮,又很勾引。光跟他这么吻,江尹一就硬了。
腿错在江尹一两腿间的徐途,自然马上就发觉了。他用大腿来回的摩江尹一鼓囊囊的裤裆,江尹一享受之余也伸手去抓他的。
"屈续胤发现了怎么办?"嘴唇与江尹一只分开一厘的徐途问他。
江尹一乍一听到小屈全名,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徐途理智还有一线,毕竟在他最轻狂的少年时期也不敢跟小屈抢人,"他对你有意思。"
"叫他发现,肯定不高兴。"何止是不高兴。徐途在心里想,要是叫小屈知道他在这碰他钦点的人,他真完蛋了。
"那又怎么样。"江尹一一哂。他不欠小屈什么,哪怕一开始欠,在小屈把傅乘光放出来之后,这人情也消了。
那又怎么样?
那可是屈续胤。
徐途都差点这么问江尹一了,论家世地位,他徐途真比不上屈续胤半点,但在他问出口前,又反应过来了——江尹一不就是这么个人吗。
他不把自己放眼里,也未必把屈续胤放在眼里。
这种微妙的,窃取屈续胤看顾的果实,甚至是在同一间别墅,仅仅几墙之隔这么做,大胆到不知死活。真是疯了。莫名笑了一下的徐途,闭上眼开始享受江尹一手掌的抚触。
感受着手掌里的东西慢慢肿胀起来,托在手上显得分量十足,江尹一道,"没想到你这儿这么有料。"
"怎么,我应该小吗?"
"看脸应该不大来着。"
"发育的时候吃了不少补药。"徐途跟他胡诌。
江尹一不知道是信了,还是顺着他的话说,轻巧的哦了一声。
两人隔得太近了,说话都是气息交融,徐途又吻向他,"把我裤子脱了,我脱你的。"说完,他就用手将江尹一的裤子褪了。
徐途系了皮带,不太好脱,江尹一就只拉开了他前面的拉链,把他那一根从裤子里扯了出来。他用手将两根扶并在一起,上下捋动起来。
两人发育都十分可观,一只手无法圈握,徐途也拿了一只手,从另一边交替着跟他一起捋动。
江尹一太年轻了,欲火烧炙起来根本无法自持,"啊。啊。"他闭上眼,粗粗的喘着气。整个身体也往后面的盥洗台靠仰过去。
徐途比他耐的住的多,当然,也和他身体享乐的阈值早就被拔的极高有关,手粗略的捋动给他带来的快感太有限了。和身体越来越烫的江尹一相比,他甚至能仔细的观览面前江尹一的身体。
江尹一身上值得玩的地方太多了,单单一个性器,一个后门,只有十几二十岁,最急色的小男孩才只盯着这两个地方玩。真的玩他,耳垂,腰腹,甚至脚心,一寸寸开发下去——
江尹一下身往上挺了几下,他射出来了,徐途在他靠加速手上的捋动延长快感时,低下头去吻江尹一的喉结,他在那里吮出一个红痕,而后伸出舌头上下舔弹动,打着圈的舔,刚刚射完的江尹一双腿抽颤着又射了一回。
"你玩的我没有快感,我玩你吧。"在江尹一还在平复情潮时,徐途这么说道。看江尹一睁眼看他,像是知道他介怀什么似的解释道,"我自己用手解决——只是要点刺激。"
江尹一也知道徐途压不住他,于是挺顺从的跟他出了浴室。
到了光线昏暗的房间,徐途引江尹一上了床,自己站在床边,巡视了一圈后,从立柜里拿出一条真丝的烟灰色领带,蒙系在了江尹一的眼前。
江尹一等他系好,才仰着头问他,"还要把我绑起来吗?"他嘴唇上因为激吻又开始流血的裂伤,在昏暗的环境下依旧十分明显。他笑了一下,带伤的脸怪勾人施虐欲的。
玻璃罐里的珍珠和蛇
关门声。
感觉的到徐途已经不在房间内,在刚才被他推按在床上的江尹一诧异的发出声喘笑,却并没有就此起身,只伸长手臂将头顶的枕头够了下来,倦怠的靠了上去。
……
横在水疗床上的木托里,放着叠好的白浴巾,推门进来的徐途,径直走到床边的柜子前蹲了下去。
这房间很明显看得出是spa房,他拉开的柜子里就贮藏着各种按摩精油和香氛蜡乳。徐途此刻明显没什么耐心,伸手进去翻找,在碰倒了几瓶香氛之后终于找到自己要用的东西,顾不得去扶正,就这么起身后一推柜门,拿着东西回去了房间。
……
柔和的壁灯映照着横陈在床上的赤裸身体,徐徐走近的徐途,看着这具身体因自己的去而复返做出的细微动作,伸手过去抚触他的脸颊。
"我还以为你不做了。"江尹一只枕着枕头一个角的位置,蒙在他眼前的领带,和他的黑发绞缠延伸出来。
"去拿了点道具。"徐途也觉得自己可能是脑子不太清明了——在屈续胤眼皮子底下偷他的人,他居然还有胆子去拿东西。
"需要我的配合吗?"也是今晚本就处在亢奋中,被徐途勾出了情欲,江尹一声音沙沙的,显出种玩的很开,来者不拒的姿态。
徐途却清楚他有多难碰,他可是亲眼看到那些人一个个的付出了代价——但只要足够迷人,再危险也不乏前赴后继的人。
"需要。"徐途说出这一声时,点燃了手中的低温蜡烛,"把腿张开。"
江尹一顺应徐途让他张开双腿握住自己性器自/慰的话,配合的张开了腿捋动了给他看了,只是因为刚刚达到过连续高潮,他手上的动作和一开始为了发泄的激烈相比要温和很多。
"呼。"俯视着他的徐途轻轻吹了口气,幽幽燃烧的火苗让凝固的蜡油加速融化起来。
江尹一被蒙着眼睛,当然看不到这一幕,加上徐途在这个过程里一直没有开口,他以为对方只是看着他自慰的沉浸进身体的快感中。
半勃起的性器,在他掌中慢慢硬了起来。江尹一挺起胸膛,用后脑抵着枕头将身体弓了起来。
徐途看着他还有淤青的胸前飞快浮现的绯色,看着他因为急促呼吸收缩内凹而显得紧窄的腰腹,一时有些目眩了——他对江尹一感兴趣,最先也是因为江尹一的身体。
年轻的,健康的,让人征服感十足的身体。
在手掌里被摩的红润的性器,开始从顶端泌出黏腻的银丝,越来越湿润的摩擦声,混合着江尹一嘴巴里溢出的沉重喘息,色/欲的叫人头皮发麻。
徐途就是在这个时候倾倒的低温蜡烛。
紫金色的蜡油,掉下去正滴在了江尹一紧绷颤栗的大腿根。
"啊!"不算烫,但这个热度对于不能视物,毫无防备的江尹一来说有些太刺激了。他踩在床上的脚趾都蜷缩一下,将床单剜出皱褶。
一连串的烛油滴落,有些滴到了江尹一正硬着的性器上。
"呃啊!"
在这样过激的刺激下,江尹一直接射了,大张的双腿在精液喷出来之前本能的夹闭上。烛油的倾倒并没有停,从他的膝盖淌落,流到大腿根时正好完全凝固,一眼看过去好似人体的烛台。
哪怕徐途对快感的阈值再高,这时候也硬如烙铁。他颤抖的吐息,握着低温蜡烛的手往上移的同时,另一只手快速的去拉自己的拉链。他几乎是将自己硬挺的性器从裤子里拉拽出来。
深色的蜡油,从江尹一夹闭的双腿一路淌落到他胸口,结出了一串印痕。江尹一的身体从一开始不受控制的剧烈抖动到后来适应了的轻颤,仅仅只是几分钟,可是他已经出了一层又一层的汗,侧着头咬着枕头的低喘。
从最开始把他突兀推上最高峰的刺激上平复下来之后,他夹闭的双腿又重新打开,精/液和深色的凝固蜡油一起黏满了他的腿根。他浑身的力气像是都被抽走了,肌肉放松,整个人要化进濡湿的床单里一般。
徐途故意将蜡油滴到江尹一的乳尖上,当厚重的蜡油将那一颗包裹进去时,江尹一放平的双肩如蝴蝶振翅似的再度抖了抖。
看着他张着嘴喘,兴奋的像是初/夜的徐途低下头问他,"舒服吗?"
江尹一眼前的领带早被蹭松了,一侧松松的已经挂到了他的颈项上,濡湿的眼睛半睁开,眼中甚至还没聚焦,边笑边喘的声音就从他喉咙里溢了出来,"要被你玩死了。"
徐途真没见过江尹一这一挂的,他被迷的什么都看不见了,失魂落魄的说了句,"我也是。"就扶着他的脸颊跟他深吻起来。
玻璃罐里的珍珠和蛇
徐途像条花蛇,叫他缠住才知道他的厉害,只不过江尹一不是好摆布的猎物,在一吻结束后,他扯住徐途的后衣领,一个拉拽,翻身骑到了他的身上。
徐途没见过在床上,在他手下还能野成这样的,他本就欲色深沉的眼,望着江尹一愈发赤裸。
江尹一收起一只撑床的手臂,低着头将乳尖上堆凝的热蜡揭下来。四十多度,虽然是低温,但温度也已然高于人体很多,江尹一低着头,看了眼自己被烫的翘起来的乳尖后,重新将目光落回到了徐途的身上。
察觉到他意思的徐途,目光往头顶看了一眼,"你想玩的话还有一支。"
江尹一伸手去够时,他又说了一句,"不过说好的是我玩你吧?"
江尹一上道的很,将低温蜡烛拿到手的同时,引着徐途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前。徐途也不客气,从下往上极尽情色亵玩的推揉江尹一的胸。
拿到低温蜡烛的江尹一在手上看了好一会,在徐途拿手指抠他乳尖时,他才终于有反应的抖了下眉。
"我都想吸了。"
"没人开发过你这里吗?"
听着徐途嗓音温柔的下流话,早就洞悉他秉性的江尹一毫无意外,他就看着躺在床上的徐途伸手玩他,慢条斯理的回了一个字,"有。"姚诗承他们之前有段时间特别想他能喷奶,给他下药,然后给他一边儿的奶尖吸在嘴里,他经常做的时候被他们吸着,等做完,药效过去,已经被吸肿的奶尖还在他们嘴里。只这样,他们都没如愿。
徐途也不会问到底的给自己找不痛快,他用两根手指把江尹一胸前淡褐色的乳尖揪起来,拿指腹慢慢的捻——他是个多知情识趣的人啊。
随便他玩的江尹一点燃了低温蜡烛,等凝固的蜡油融化还要几分钟,他就托着低温蜡烛,望着摇曳的烛光等候。
徐途玩他身体把自己玩的兴奋了,两腿间的性器,亢奋到没有碰触也一样竖的笔直。
等到低温蜡中中间融化的烛油洇成小小一汪,江尹一背首到身后,对着正散发着灼热温度的性器倾倒下去。
徐途快感阈值高了,这点蜡油滴在他身上,跟隔靴搔痒没什么区别,但他还是高亢叫了一声,为了取悦江尹一。
江尹一阅人不少,但在床上确实分辨不出徐途这样的大妖的反应是真还是假,他刚刚已经自己试过温度,知道不会烫伤,于是饶有兴致的俯视着徐途,手上继续倾倒。
徐途是真能演,连高潮的那股脱力劲儿都能演,被他手臂攀上肩颈拉倒下来的江尹一以为他是受不了了,就没有挣扎,任凭贴上身的徐途拿炽热的口腔将他被揉弄的已经有些发热的胸口吞了进去。
江尹一这里不是敏感点,但徐途舌头不是一般的厉害,跟能把樱桃梗都打结似的,缠着江尹一奶尖嘬。本来无感的江尹一也有点受不了,撑起一只手臂把压在徐途身上的身体支了起来。
徐途舌头跟着他的奶尖,两人被汗液紧贴的皮肤分开,徐途够出来的舌尖,却继续在江尹一已经被吮红的奶尖上弹点。
等江尹一强行挣开他的这种纠缠,踉跄着准备爬下床的时候,徐途伸出双臂,勒抱住他的背脊,双腿也从江尹一的小腿开始缠。江尹一陷在他软白肉的身体上,跟一脚踩进流沙里一样,就听着他埋在自己胸口阵阵的吸嘬声。
徐途手也特别会摸,抱在江尹一背后的手,等江尹一在床上滚了个来回也没挣开自己后,拿指尖轻搔起江尹一的皮肤。
背后的痒和胸口的痒混在了一起,让江尹一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小幅度颤栗起来。
徐途扶着自己沉甸甸的,被凝固的烛油包裹了一层微硬外壳的性器,晃动着打江尹一分开的臀缝位置。江尹一身上不知道出了几层汗了,股缝里早就有些湿意,徐途打了几下,顶端泌出的体液就和江尹一股间的东西沾黏在一起了。想操江尹一想操的不行的徐途,这个时候不得不停下来好让自己已经叫色欲充满的大脑暂做冷却。
"你真把我弄的比初夜还兴奋。"
这么抱着江尹一的后脑,仰首柔情吻了下他脸颊的徐途说道——
"我要是还是十几二十岁,现在就强奸你了。"
玻璃罐里的珍珠和蛇
淡金色的晨曦,从过道正中的半开放茶台洒落进来。带上房门走出来的徐途,皮带松垮,神情倦怠间又透着一股子餍足的艳丽,在往外吐出一口浊气之余,矮着一侧肩膀动手整着歪斜的衣领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在路过小屈紧闭的房门时,他还是有几分心虚的,只熹微晨光下的落针可闻的静谧,又慢慢将他的心虚抚平下来。在路过小屈房门前时,他整着领口的手正好收回来,一侧垮着的肩膀却没有抬起,就这么睨着房门,翘起了半边唇角。
怪得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