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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尚低沉的声音夹杂气切与异常兴奋,“当兵的。”
冯北真的明白了事情不对劲。
太不对劲了。
他立马推开骆尚,咽着颇为惶恐的津液,嘴里的气息都是骆尚的,嘴唇上通红,牙印分外明显,一看就是被糟蹋过的糜烂模样。
“你是不是想操我?”
冯北说话声音都在抖,紧张的舔了舔自己生疼的嘴唇。
骆尚却思索片刻后,坚定点点头,目光如炬,五官俊朗,寸头干练极了,一副把做爱当成训练的正经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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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北想也没想,拔腿就跑,立马冲出大门,近乎崩溃的喃喃自语,“我的老天爷啊,这还能撞型号。为什么小白脸当1啊,为什么啊……”
他完全忘记自己长得活色生香,雌雄莫辨大美人还挺没自知之明的。
骆尚耳力极好,听见了这些话语,他的性器已然硬得颇为可怖,眼神压抑,隐藏住的反叛和野性。
可他终究是克制住了。
回到屋子里戴上拳击手套,脱掉了长袖,露出满身刀疤与各类结痂的伤痕。
在军营里摸爬滚打的这些年里他最擅长隐忍,痛不喊,苦不叫。
极为流畅富含爆发性力量的上半身,腹肌与鲨鱼线,几滴汗砸在肌肉上,荷尔蒙不断分泌,更添魅力。
骆尚猛烈的向沙包挥拳,底盘极稳,进攻无限凶险,他眼神极度专注,五官冷峻,像只暂时酣睡的猛虎,野兽本性狠辣,只想扑上去将猎物宰杀。
他知道,冯北一定还会回来的。
这类玩世不恭的人,不想输,只想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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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尚赌对了。
冯北还是微微后怕的回来。
他看似平复好心情,实际上脚还在发抖,脸上写满了犹豫,试探性从门后探出头问骆尚,“喂。”
“你干嘛不来追我?”
骆尚沉默不语,解开拳击手套,赤裸上半身走到门前,身上汗液流淌,下巴处微微泛着水光。
冯北看得眼睛都直了,卧槽,身材真带劲,卧槽,伤疤也好酷,兵哥哥就是不一般。
然而骆尚一改之前态度,他从未对冯北如此漠然,声音也仿佛夹着疏离,“我们似乎不太合适。”
冯北慌了,声音都发抖,“我就出去抽了几根烟冷静一下而已,怎么就不合适了。”
“骆尚,咱们虽然型号撞了,但是根本没关系,我一点不介意。”
“我是你金主吧,你要不为我……忍一忍?”
话音刚落,骆尚毫不留情关上门。
冯北笑容消失在嘴角。
??!!
冯北番外:(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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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唐渊麻木了,他缓缓给自己点了根烟,为什么冯北这孙子失个恋来买醉,还要开最贵的酒。
他内心肉痛,但嘴上在劝冯北少喝点。
冯北抱着酒瓶子不撒手,满脸委屈,挫败,失落,痛恨……各种各样的神色太复杂了,复杂到林唐渊这个单身狗都有点哽咽。
男人最忌讳的就是碰感情。
看吧,之前万花丛中过,半点不沾身的冯大少爷还不是要认栽。
电话被拉黑了。
微信也被删了。
去住所里找,还找不到人。
冯北去问了周扒皮才知道。
妈的,骆尚这小子一声不吭自己去外地拍剧了。
冯北痛苦抗下所有,他想不明白啊,于是苦酒入喉心作痛。
他仰起头就是一个猛灌,眼角的桃花煞格外盈盈,砸吧砸吧嘴,还要骂一句,“你这酒真他妈难喝。”
林唐渊拳头硬了,一把夺走酒瓶子,骂骂咧咧道:“不爱喝别喝,我这宝贝才得了三瓶,给你简直糟蹋了……”
提到糟蹋,冯北更委屈了。
“凭什么霍逸天天和小男朋友腻歪,而我和骆尚型号撞了,现在人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