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万一,他一气之下回老家了我怎么办。”
“我才只被他亲过嘴,床都还没上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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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唐渊内心暗骂,冯北这孙子就是好色之徒,活该活该。
冯北哪里管别人怎么看,他已然是泪流满面,酝酿完毕的情绪开始破防,极为阴柔俊美的脸庞已然佯装不住,张嘴就发出崩溃性嚎啕大哭。
林唐渊看愣住了,卧槽,冯北这孙子喝醉酒会哭吗?
没印象,从来没有过。
他刚想去安慰几句,奈何包厢门打开了,服务员鼻青脸肿,挠挠头道,“老板,这位先生硬闯进来,还打了几个人。”
好家伙,这不就是始作俑者么。
林唐渊看了看还在啜泣,但已然烂醉如泥的冯北,再看看隐忍不发但气势逼人的骆尚。
他心下坚定,好兄弟,当1没有前途,我永远是你最好的僚机。
去吧,冯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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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骆尚肩膀上扛着哭得鼻尖通红的冯北出了酒吧。
夜风兮兮,北京城的夜晚很长,寂寥的人多了去了,但总有鲜活的人让人移不开目光。
喝醉酒的冯北是可怜又可爱的。
他被酒精润湿的嘴唇咬住骆尚背部的一块肌肉嚼吧嚼吧,然后吐出来,喃喃自语着,“姓林的你踏马给我吃什么……”
骆尚难得露笑,正气凛然的面容不再紧绷,显得格外真诚又温柔。
“我是骆尚。”
冯北听见熟悉的声音,立马老实不咬人,乖乖巧巧,语气埋怨又稀罕,“骆尚你个小白脸。”
“嗯。”
“小白脸。”
“在呢。”
冯北被逗乐呵了,笑着用嘴亲吻骆尚背部,一阵密密麻麻的痒。
骆尚瞬间就勃起了,把滚烫且小动作颇多的冯北扛在肩膀上的代价是性器支起的帐篷越来越大。
骆尚多年来都是克制禁欲的,他此刻心尖都在发颤,这几日故意躲着不见冯北很成功。
他知道。
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
他要让冯北心甘情愿,躺在床上,让他操。
操一辈子。
此刻,骆尚的神色分外坚毅,冯北是他必须打赢的一场仗。
刀枪火海里都比不上爱人之心炽热。
他喉结滚动,从未如此近距离抚摸冯北的这双腿,屁股浑圆小小的,腿却是修长撩人的,线条和弧度太过漂亮,很长,很直,格外动人心弦的是柔软。
可以在床上摆出许多姿势。
玩赛车的人身体素质都不错,柔韧度也可。
骆尚近乎没忍住,轻轻用另一只大手揉了揉冯北的臀部。
然后慢慢的在腿部游离,逐渐抚摸,也在克制沉迷,却难以掩盖心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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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已然醉得睡着的冯北带回住所后。
骆尚把冯北脱光再替他洗了个澡,过程中没有忍住,拿嘴吻了冯北全身,吸吮出很多青色吻痕。
特别是那双美腿间,揉到泛红破皮,舔到脚趾头都吮吸。
没有衣服掩盖下更加诱惑,像美玉可以盘在腰间。
骆尚喘着粗气,近乎爱不释手的把玩。
玩到冯北在睡梦中都难耐喘息,到达高潮后射出了精液,眉眼愈发艳光浓烈,勾人得要命,还不知死活无意识的舔嘴唇。
骆尚忽视掉胯下性器的胀痛,手臂上的青筋微微爆起,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把冯北扛出浴室,赤裸着身体放在大床上,然后坐在其旁边。
昂长的性器对着冯北惊艳的脸庞。
双手撸动性器,眼神压抑情欲,呼吸间有规律的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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