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尚宛如一个坐定的俊和尚,表面清心寡欲,实际红了耳坠,看冯北的眼神除却隐忍外就是情动。
奈何冯北还以为是自己调情技术很不错!
他笑得更是勾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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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北口渴喝水时,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喉结下滑,不甚滴落了液体下来。
微微红润的唇,很适合咬一口。
骆尚眼神极为克制,他藏匿住自己硬起的胯下,换了个姿势,十分沉默,周正的眉眼微微迷乱,好似在看一个十恶不赦的妖精。
但是还是没忍住,他伸出手,粗糙的指腹从前是摸手枪的。
现在缓缓替冯北擦拭掉那些液体。
冯北的皮肤很嫩,没用多大力,却立马蹭红了一小块。
真漂亮。
骆尚在心底喃喃自语。
冯北愣住片刻,暗自吸气。
力气真大,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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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本该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奈何冯北实在有点不解,为什么骆尚这个小白脸力气这么大。
……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于是他硬要去骆尚家里看看。
骆尚磨不过冯北胡搅蛮缠,他沉默不语,奈何冯北想大声喧哗,他方用手堵住冯北作乱的嘴。
手掌心覆盖在冯北勾起的唇上,热意,氤氲,湿润润的舌尖,毫不客气在舔。
密密麻麻的痒意袭来,骆尚觉得这太过于撩人,他慌忙松开后却被冯北投怀送抱。
他阴柔但俊美的脸庞上夹杂着显而易见的勾引,呢喃细语,却声声入耳。
“骆尚。”
“你真的不想和我试试吗?”
冯北番外:(六)
23
骆尚的住所里异常干净整洁,近乎一尘不染,家具也没有多少。
最为诡异的是整个墙壁都挂满了冷兵器。
冯北也是玩这类东西的人,他玩蝴蝶刀蛮多年,刺激到会不甚割伤自己的感觉,跟赛车时搏命是一个道理。
然而他咽了咽口水,骆尚收集的这些都太过于极品。
个个冷门,但杀伤力巨大。
还有摆放巨大的沙袋。
拳击手套也随意搁置在墙角。
冯北腿有些软,自己似乎惹上不得了的人了。
骆尚的脸庞在一半月色里显得颇为朦胧,但那股子青涩未经人事的纯不是装的,很俊,很正点,寸头更是封神。
奈何冯北喉结微微滚动,发出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站直身体,发现这小白脸,咋还比自己高一点。
靠。
冯北咬咬牙,不甘心啊,他还是鼓起勇气凑到骆尚面前问道,“你究竟是干什么的?”
骆尚神色冷峻却实际勃起的性器快要胀痛了,他微微低下头,狠狠吻住了冯北作乱的唇,没有技巧,是撕咬,是啃噬,是横冲直撞的霸道。
舌根到牙齿都被人撬开,男人的津液也随之流入冯北嘴里。
他满脑子浆糊,什么狗屁吻技都没有了,只知道追逐骆尚的舌尖,湿漉漉的,探入进去,舔舐深喉,然后任由密密麻麻的快感席卷全身。
冯北被吻到脑子一片空白,太过于猛烈,简直是身躯颤栗,舌尖软作一团,任由骆尚还在兴致勃勃发挥。
吻到最后,他不自知依在骆尚身上,已然是眼角泛着红,发出的低喘都掩盖不住眉眼的动人。
骆尚越看越爱。
他粗糙的大手想去蹂躏冯北那双长腿。
衣物的阻隔过于碍事。
但冯北的神志总算清明了些许。
“你快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