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付钰书薛召容沈支言 本章:第27章

    玉儿点头应下,转身去备马车。这时,方于匆匆跑来,手里还拿着半个包子,气喘吁吁地道:“公子今日让我继续保护少夫人。”

    玉儿见他啃包子的模样,忍不住笑道:“你连包子都没吃完就跑来了,小心噎着。”

    方于嘿嘿一笑,道:“不会不会。”他咽下最后一口包子,问道:“你们今日要去哪儿?”

    玉儿:“先去太医院看看二公子,现在去备马车。”

    方于拍了拍胸口:“这事让我来,我去备马车,你先去伺候少夫人。”

    方于是个有干劲、有担当的男儿,玉儿笑着点头,便让他去了,自己则陪着晚青妤整理东西。

    今日晚青妤特意让厨房煲了些汤,又做了些点心,想着二哥如今应能吃些清淡的食物了。一切准备妥当后,几人便上了马车,一路向太医院赶去。

    到了太医院,晚青妤进了房间,见二哥已能坐起身来,心中满是欣喜,走上前道:“二哥,你如今能动了?感觉如何?”

    晚青禾看到她,略有激动地笑回道:“腿虽还不能下床走路,但已能坐起来了,手臂也能活动,没什么大碍了,妹妹不必担心。”

    说罢,他往她身后看了看,问道:“秋折今日怎么没来?他的伤好些了吗?”

    晚青妤回道:“他今日有事,抽不开身,等忙完了定会来看你。二哥不必担心,他已经好多了。”

    这时,晚青桁进屋,叫了一声姐姐,然后对晚青妤道:“姐姐,太医说我们明日便可离开太医院,回晚府休养。”

    晚青妤闻言,有些惊讶:“这么快?二哥的伤势当真无碍了?若回晚府,恐怕不如在太医院方便。”

    晚青桁:“太医说二哥的伤势已无大碍,不必一直住在太医院。回晚府后,若有需要,太医会派人随行照料。”

    晚青妤想了想,太医算是仁慈,毕竟,能在太医院住这么久,已是皇家的恩典。

    她心有一事,问晚青禾:“二哥,你可记得父亲和兄长在去世之前,可曾看过什么古怪的书籍?”

    晚青禾回忆片刻,摇头道:“父亲和兄长平日看的书虽多,但未曾听说有什么古怪的书籍。”

    他顿了顿,又道:“不过,倒是有一次,一位老先生带着一本书来拜访父亲。两人聊了一会儿,父亲的脸色突然变得不太好,那老先生便告辞了。至于那本书是否留了下来,我也不清楚。”

    晚青妤追问道:“那老先生是谁?你可记得他的模样?”

    晚青禾仔细想了想,回道:“那人年纪挺大,身形瘦削,面相不像是北方人,倒像是南方的。若是京城里的先生,我应当认得,但那人我却是头一回见。”

    晚青妤心中一动,若那老先生与付家人有关,或许那本书便是父亲留下的线索。

    她继续问道:“二哥,你再仔细想想,那老先生的模样。”

    晚青禾皱眉思索片刻,道:“那老先生个子不高,瘦瘦的,面容清癯,眼神却颇为锐利。若要说具体模样,我也记不太清了。”

    晚青妤看向晚青桁:“四弟,你去取些笔墨来,我想让二哥试着画一下那位老先生的面容。虽记不太清,但大概画个模样也好。”

    晚青桁闻言,立刻去取纸笔。

    晚青禾见晚青妤神色有异,心中不免生出几分疑虑,轻声问道:“妹妹,可是有什么事?若有难处,尽管与二哥说。二哥虽如今力不从心,但总还能为你分忧一二。”

    晚青妤眸中闪过一丝复杂,二哥如今仍在生死边缘徘徊,若将此事告知于他,只怕徒增烦忧,反而不利于他养病。

    思及此,她微微一笑,故作轻松道:“二哥不必忧心,我只是闲来无事,想查一查父亲与兄长的旧事。你也知晓,他们当年定是遭人陷害,如今虽难寻凶手,但我总想着,若能寻得些许线索,或许有朝一日能真相大白。”

    她指了指门外:“二哥放心,此事我自有分寸。况且,如今我住在亲王府,萧秋折待我极好。你看,他还派了他的贴身侍卫随行,安全无虞。”

    晚青禾听罢,这才稍稍安心,点头道:“既如此,妹妹务必小心行事,若有需要,尽管来找二哥。”

    此时,晚青桁已取来纸笔,晚青禾凭着模糊的记忆,在纸上勾勒出当年那位送书老者的模样。

    晚青桁将画像递给晚青妤,她细细端详,虽觉此人陌生,但心中仍存一丝希望,若此人尚在人世,或许能寻得一二线索。

    晚青妤将画像收起,对晚青禾道:“明日若你们回晚府,我一早便来帮你们收拾,一同回去。”

    说罢,她又转向晚青桁,道:“四弟,待会儿随我回亲王府一趟。”

    晚青桁疑惑问道:“姐姐让我回亲王府作甚?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晚青妤轻笑道:“是侧王妃的小女儿萧芮想见你。”

    晚青桁一愣,随即恍然:“可是那日在太医院见过的萧芮?她找我何事?”

    晚青妤:“她说想与你相识,你若无事,便随我走一趟吧。”

    晚青桁略一思索,点头应下。

    姐弟几人又叙了片刻,晚青妤便带着晚青桁离开了太医院。

    几人一路行至乔家大院,欲探望外祖母,顺便看看张攸年是否已归。途经付家大院时,远远便见门前热闹非凡,晚青桁掀开车帘,好奇道:“这是怎么了?”

    晚青妤往外望了一眼,回道:“是亲王府的三公子前来向付家小姐付云汐提亲。”

    晚青桁眉头一锁:“亲王府三公子?那个风流成性的萧絮?他怎会打云汐妹妹的主意?”

    晚青妤见他神色激动,轻声问道:“四弟可是对云汐妹妹有意?”

    晚青桁脸颊微红,低声道:“倒也说不上情意,只是我们自幼一同长大,我深知她性情纯真,若嫁给萧絮,只怕会受委屈。”

    晚青妤叹息一声,安慰道:“四弟不必过于忧心,若云汐妹妹不愿,自会拒绝这门亲事。我们如今家道中落,现在与付家往来甚少,此事我们也无力插手。”

    晚青桁默然不语,只是仍忍不住频频望向窗外。

    抵达外祖母家后,二人见张攸年已归,正坐在院中晒太阳,胳膊上还缠着纱布,显然伤势未愈。

    晚青桁快步上前,关切道:“攸年哥哥,你可算回来了!之前一直担心你,不知你去了何处,如今伤势如何?”

    张攸年见二人前来,忙起身相迎,笑道:“无碍,只是胳膊受了些伤,这几日一直在上药,已无大碍。”

    他顿了顿,又看向晚青妤,解释道:“那日火势凶猛,我迷迷糊糊间遇到了表哥,他便带我回家疗伤。前两日伤势好转,我便回来了。”

    晚青桁见他神色坦然,心中稍安,轻声道:“攸年哥哥,你无事便好。二哥如今也已好转,明日我们便可回晚府了。”

    张攸年点头,又看向晚青妤,问道:“听说你前些日子从山上搬回来了,如今住在亲王府?”

    晚青妤与张攸年自幼相识,两人虽不算深交,但也了解彼此,平日里见面也都客客气气。

    晚青妤回道:“对,前些日子回来的,如今暂居亲王府。”

    张幼年又看了看她,低声问:“那你与萧秋折……可是和好了?”

    晚青妤与萧秋折当初利益成婚的事情,张攸年知晓,当时还劝过晚青妤不要答应。

    晚青妤未料他会关注这个,神色微凝,不欲多言,问道:“外祖母呢?近来可好?”

    张幼年见她不愿回答,亦不再多问,指了指后院:“在后院晒太阳,我带你们去。”

    张攸年领着他们缓步往后院行去,边走边低声道:“我受伤一事,因言书堂着火而起,未曾告知老夫人实情,只说是手臂不慎划伤。至于二哥之事,也未曾提及。”

    晚青妤走在他身侧,轻声应道:“外祖母年事已高,确实不宜多忧。多亏张伯伯悉心照料,方能让她老人家安心。”

    张攸年微微一笑:“这是张家应尽之责。乔家对我们有恩,我们父子自当尽心报答。”

    说罢,他侧目看向晚青妤,目光中带着几分探寻。

    他与晚青妤已许久未见,今日一见,只觉她气质与往日大不相同。昔日的俏皮灵动已悄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份恬静与沉稳。她的眉眼愈发精致,举手投足间皆透着从容。

    晚青妤察觉到他的目光,抬眸与他对视,两人许久未见,言语间难免生疏,一时竟有些不自在。

    张攸年的相貌与晚家兄弟截然不同。他不似晚家兄弟那般温润,反倒生得硬朗挺拔,眉目间透着一股锐气。虽非武将出身,却有武将之姿,唯有那几分书卷气,才令他显得温和些许。

    此刻,他看向晚青妤的眼神依旧如从前一般,眸中似有深意,却又叫人捉摸不透。

    一行人行至后院,只见外祖母正躺在摇椅上晒太阳。她年岁已高,耳力与目力皆不如前,直到几人走近,她才察觉有人到来,缓缓从摇椅上坐起身。

    晚青妤见状,急忙上前搀扶,柔声唤道:“外祖母。”

    外祖母见是她,脸上顿时绽开笑容:“原来是青妤来了。”

    晚青桁也凑到外祖母跟前,抓起她的手道:“外祖母,我也来啦!您最近身子可好?”

    外祖母反握住他的手,笑回道:“好好好,一切都好,你们不必挂心。”因晚青桁常居京城,时常前来探望,外祖母对他尤为疼爱。

    几人陪着外祖母说了一会儿话,张伯伯便过来招呼道:“今日难得聚得这般齐整,我去张罗饭菜,大家就在院里用饭吧。”

    晚青妤也想多陪陪外祖母,便欣然应下。

    春日融融,院中花开正盛,晚青桁兴致勃勃地爬上树去,为外祖母摘花。张攸年与晚青妤则坐在外祖母身旁,陪她闲话家常。

    将近午时,付钰书忽然来访,他一进院门,目光便落在了晚青妤身上。

    晚青妤见他到来,亦是微微一怔。

    付钰书远远唤了一声:“青妤。”

    外祖母看到付钰书,惊喜道:“钰书也来啦,快过来坐,院里许久未这般热闹了,今日你也留下来一同用午饭吧。”

    第37章

    她试图挣脱他……

    今日本是萧絮向付云汐提亲的日子,

    按理说付家应当忙碌非常,然而付钰书却在此刻出现在乔家大院,着实令晚青妤感到意外。

    她站起身来,

    轻声应了一句,

    心中亦是百感交集,未曾料到会在此处与他相见。

    晚青桁见付钰书到来,

    亦是略感惊讶,

    从树上跃下,目光在姐姐与付钰书之间游移,

    心中暗自揣测他此行的目的。

    晚青桁手中捧着一大束鲜花,走到外祖母面前,

    将花递到她手中,笑道:“外祖母,这些花儿都送给您。”

    外祖母接过花,

    笑得合不拢嘴,

    转头对付钰书道:“钰书,今日你怎么得空来了?”

    付钰书手中提着几样礼品,

    走到外祖母面前,恭敬行礼道:“钰书来看看您,

    这是我为您准备的一些薄礼。”

    说着,

    他从锦盒中取出一对白玉镯子,

    递到外祖母手中:“这对镯子是我游历时偶然所得,

    见其晶莹剔透,

    便想着送给您。此外,还有一些补品,

    对您的眼睛和耳朵都有益处。”

    外祖母笑回道:“你这孩子,果然有心了,

    我甚是喜欢。”

    晚青桁眉头微挑,目光在付钰书身上打量了一番,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今日是你妹妹的喜日,你不在府中操持,怎的来了这里?”

    晚青桁一向不喜付钰书,但付钰书却从不与他计较,只是微微一笑道:“提亲之事已告一段落,我这才得空过来探望老夫人,未曾想竟在此处遇见你们。”

    晚青桁显然不信事情会如此巧合,追问道:“那云汐妹妹可是答应了萧家三公子的提亲?”

    付云汐那般聪慧有主见的女子,应当不会轻易应下这门亲事,萧家三公子虽生得一副好皮囊,但名声在外,付云汐岂会不知?

    付钰书回道:“此事尚在商议之中,今日见面倒是颇为愉快。父亲说,再让他们二人私下多接触一番,若彼此都觉得合适,此事便算定了。”

    话已至此,晚青桁心中明了,看来十有八九已成定局。他眉头紧蹙,转身又攀上花树,继续为外祖母摘花,神情间却难掩落寞。

    晚青妤看在眼里,心中亦是一叹。她知晓弟弟与付云汐自幼一同长大,虽无儿女之情,却也不愿见她嫁给一个风流成性的郎君。

    张攸年与付钰书亦是旧识,付钰书见他胳膊上缠着纱布,关切问道:“你的伤如今可好些了?”

    张攸年看了一眼外祖母,递了个眼色,示意不便多谈,随即笑道:“已无大碍,不过是些小伤,不碍事的。”

    付钰书了然,目光又落在晚青妤身上,心中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一抹微笑与温柔的眼神。

    晚青妤抬眸与他对视,轻声道:“既然来了,不如留下来一同用饭吧,如今也快到用饭的时辰。”

    付钰书略感欣喜,点头道:“那好,我便留下来,正好陪陪外祖母。”

    张攸年看了看二人,神色微动,道:“你们先聊,我去看看父亲的饭菜准备得如何,待会儿再来唤你们。”

    说罢,他便转身离去。

    外祖母笑着对付钰书招手:“钰书,快坐下,与我说说,你这两年在外的经历如何?我还记得你小时候常来乔家大院玩耍,与青妤他们几个孩子蹦蹦跳跳的,别提多热闹了。如今你们都长大了,各有各的生活,难得聚在一起。不过外祖母时常想起从前的光景,心中仍是欢喜。”

    付钰书闻言,笑意温润:“外祖母说得是,当初在这大院里,确实留下了许多美好的回忆。我们几个总是缠着您给我们做点心,听您讲故事。我还记得,您常给青妤和我讲那些神话故事,我们总是听得入神。”

    外祖母接话道:“是了,我还记得你写了一本书,那书叫什么来着?”

    付钰书谦虚道:“那时年纪小,写的东西杂乱无章,如今连书名都记不清了。”

    晚青妤接道:“那书名为《洪论》,如今还在我那里收着。”

    付钰书闻言,眼中闪过惊喜:“那书你还留着?”

    晚青妤点头:“那是你第一次写的书,虽有些生涩,但其中的故事我却十分喜欢,一直珍藏着。”

    灼灼日光下,付钰书望着晚青妤温润的面容,心中涌起一股难言的激动。他未曾想到,昔日的点点滴滴,她竟都记得清晰,甚至连他第一次写的书都悉心保存。

    如此看来,她的心中,或许仍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在付钰书心中,爱情是最为珍贵之物,如同稀世珍宝,难以轻易割舍,更不易改变。

    他始终坚信,晚青妤对他的感情,从一开始便是真挚而炽热的,即便时光流转,那份情意也绝不会轻易消散。

    从她的言行举止中,他仍能感受到昔日的余温,仿佛那炽热的火焰虽已减弱,却未曾熄灭。

    他凝视着她,眼中渐渐泛起酸涩,愈发后悔当初为何没有再多争取一分。或许,若他当初再坚定一些,如今站在她身旁的,便不会是旁人,而是他自己。

    几人闲谈片刻,气氛渐渐轻松起来。晚青妤说起儿时的趣事,言语间从容大方,毫无扭捏之态。即便她与付钰书曾有过一段美好的过往,如今再见,她依然坦然自若。

    对她而言,喜欢便是喜欢,过去便是过去,人应当向前看,而非沉溺于往昔。她深信,两年的时光足以抚平伤痛。

    对她来说,这两年的山居生活弥足珍贵,若非如此,她或许早已迷失自我,甚至随波逐流,失去如今的清醒与从容。

    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她望着付钰书,见他眼中仍存有对她的期盼,心中亦希望他能如她一般,早日走出过往的阴霾。

    然而,每个人对待爱情的态度与方式皆不相同。有些人能轻易放下,而有些人却可能五年、十年,甚至一生都无法释怀。

    对于付钰书而言,两年的时光太过短暂。他游历四方,看遍山川河流,见过形形色色之人,但心中始终有一道挥之不去的影子,深深镌刻在他的脑海之中。

    愤恨自然是有的,自己喜欢的人被他人夺走,对他而言无异于天崩地裂。然而,人生便是如此,一步错,或许步步皆错。

    午前的阳光洒满庭院,暖意融融,仿佛儿时的一个春日。那时,他们在外祖母的院子里摘桃花,将花瓣装入小盒中,碾成花泥,做成桃花糕。

    晚青妤曾托着小脸,望着他认真的模样,天真地问道:“钰书哥哥,这桃花做的糕点真的能吃吗?味道是甜的吗?你做的桃花糕颜色怎么不太对呀?会不会吃了中毒呢?”

    他笑着回道:“傻姑娘,别人做的能吃,哥哥做的自然也能吃。等我做好了,第一个给你尝。”

    那时的桃花糕虽不甚美味,但晚青妤咬了一口,仍笑着夸赞:“可以吃,可以吃,比我想象的好吃多了。”

    如今,外祖母院中的桃花树依旧盛开,只是树已老去,而他们也已长大。

    付钰书自幼饱读诗书,天生带着一股忧郁气质,且也多愁善感。这一点与晚青妤颇为相似,正因如此,他心中总萦绕着一抹淡淡的忧伤。每当他见到晚青妤,这份忧伤便愈发浓烈。

    曾经的甜蜜,如今却化作无尽的苦涩。而晚青妤却已不似,再也不会如从前那般跟在他身后娇声唤着“钰书哥哥”。

    几人陪着外祖母聊了许久,不知不觉已至午饭时分。他们围坐一桌,久违地共进午餐。今日的饭菜格外丰盛,外祖母许久未曾感受过这般热闹的气氛,看着几个孩子,笑得合不拢嘴。

    付钰书坐在晚青妤身旁,时不时为她夹菜盛汤。晚青桁则狼吞虎咽地吃着,偶尔瞥一眼付钰书,眼中满是不屑。

    张攸年看着他们二人,仿佛回到了儿时。那时,他总是跟在付钰书身后,陪他去找晚青妤,陪他买东西,听他一遍遍念叨晚青妤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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