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二人腿抵着腿,元徵掐着岑夜阑手腕,他舔了舔嘴里的血腥味,阴沉沉地道,“岑将军还真是半点不客气。”
岑夜阑挣了挣,骂道:“混账东西!”
这么一句将元徵逗笑了,他道:“接着骂,早就想骂了吧,嗯?”
岑夜阑倒真是小觑了这个纨绔,也不知从哪儿学来这么一身胡搅蛮缠又刁钻凶狠的近身功夫,胸膛起伏了几瞬,神色陡然变得微妙——元徵硬了。
二人挨得太近,元徵压在岑夜阑背上,那话儿就顶着他,呼吸也变得微微急促。元徵似乎也是愣了愣,看着岑夜阑黑发里露出的耳廓,低下头,说:“岑夜阑。”
“岑将军,你知不知道你越是这样就越让人想欺负你。”元徵慢慢地说。
岑夜阑眉宇间露出厌恶,身体僵硬着,怒声道:“滚开!”
元徵道:“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他一字一句说得缓慢,夹了几分扬眉吐气的痛快,看着岑夜阑紧抿的嘴唇,抗拒也有几分不可言说的勾人意味。
“元徵,你也太看得起自己,”岑夜阑扬起脸,冷笑道:“不过一个无权无势的废物皇子,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元徵看岑夜阑终于说出心里话,怒极反笑,挺胯顶了顶他的屁股,语气轻缓又放肆,“什么东西——岑将军,你猜猜看啊。”
群整理.2021-05-02
17:12:11
10
10
岑夜阑脑子里一根弦猛的绷紧,将断不断,脸色都气得发白,“混账,你敢!”
元徵尝着了快意,很是轻佻地说:“天底下有我不敢的事?”
他忍不住伸手摩挲岑夜阑的嘴唇,明明那样冷硬的男人,嘴唇却软的不像话,须臾间却吃了痛,鲜血渗了出来——岑夜阑狠狠咬了口他的手指。元徵脸色霍然一变,没松,二人困兽似的在床上又过了几记拳脚,以元徵掐住岑夜阑的脖颈划上了终点。
岑夜阑嘴唇被血染红了,眼神是凶的,像狼,死死地盯着元徵。元徵心神都在战栗,如果说原来是同岑夜阑玩玩,现在是真的想干他,他想操岑夜阑。
元徵身上也发疼,二人的肉搏都是真实凶狠的,没留情,如野兽抵死力搏。如果岑夜阑手中有枪,元徵压根不是他的对手。
元徵看着岑夜阑的脸,喘着气,不过片刻就笑了声,撕了条床帐费劲地绑住岑夜阑的手腕,这才松了口气。岑夜阑沐了浴,浑身都透着股子皂角的香,分外让元徵着迷。
岑夜阑从来没有想过元徵当真敢大胆如斯,少年人赤裸裸的欲望如滚烫的呼吸一般,烧得他愤怒又透不过气,怒声警告:“元徵,你别胡来……”话没说完,闷哼一声,元徵的手已经往他身下摸,面上闪过几分无措,挣扎得越发激烈。
元徵被他撞疼了,压制得更用力,还朝岑夜阑屁股上抽了两记,声儿响亮。
蓦地,元徵愣了下,看着岑夜阑,正对上岑夜阑大睁的眼睛,二人目光对上。元徵舔了舔齿尖,慢吞吞地笑了起来,“原来藏这个呢。”
“……你骗我!”岑夜阑看着少年人狼也似的目光,顿时反应过来,那天晚上元徵根本什么都没有做,这段时间都是诈他的。
是自己太慌,太怕,才着了这小子的道。
元徵摩挲着指尖的柔软触感,没想到,这样的人,双腿间竟还生了个女穴。他将两指插入紧闭的穴肉里,稀罕又带了几分恶意,说:“岑将军,这是什么,嗯?”
他想,原来岑夜阑怕的是这个。那天晚上他什么都没做,这些时日不过是吃准了岑夜阑有软肋,有所畏惧。
——也是,如果让人知道,声名远扬的岑将军长了这么一副身体,只怕遭人耻笑。
他自己都厌恶的地方被人狎玩的着,肆意揉捏,岑夜阑眼尾都红了,恨的,羞耻的,受制于人,到底是咬着牙服了软,“元徵……你放过我,我帮你——回京,别的,你也大可提。”
元徵看着岑夜阑低头,兴奋得不行,下头那话儿更硬了,露骨地磨将军那双结实修长的大腿,舔了口泛红的耳廓,道:“听起来很不错——”
元徵游刃有余,坏透了,指头却碾了碾敏感柔嫩的阴蒂,刺激得岑夜阑闷哼出声,怨恨地瞪着他。
“可我现在只想操你,”元徵在岑夜阑耳边慢慢地说。
群整理.2021-05-02
17:12:14
11
11
岑夜阑从来没有这样受制于人,少年人身体火热滚烫,满载着灼人的情欲,像火似的,将他围困着,火舌肆虐,好像下一瞬就要将他吞噬殆尽。岑夜阑挣脱不能,被压在元徵身下翘起屁股,强行操开女穴时,脑子一片发白,指甲几乎嵌入皮肉,疼得满头都是汗。
“元……元徵,”岑夜阑咬牙切齿,声音也变了调,“我一定杀——”话没说完,元徵又往里插了半截,生生打断了他的话。元徵存了心不让岑夜阑痛快,不过随便插了几下就换了性器蛮横地顶了进去。
女穴出乎意料的又娇又小,夹得元徵不舒服,可心里却升腾起微妙的快意。他攥着岑夜阑紧绷的腰身,凑他耳边说:“岑夜阑,你这身体可比人有意思多了。”
岑夜阑急促地喘了几声,只觉底下被滚烫的肉刃剖开,整个人都似切开了,赤条条的,再无一分遮掩。
“……竖子!”岑夜阑脸色刷白,手指攥紧了,几乎嵌入掌心。
元徵说:“骂吧,看你还能骂几声。”
他冷笑一声,遂欲挺身抽动起来。那话儿侵入得深,一动,磨得里头嫩肉都娇生生的抽搐,不啻于一场酷刑。岑夜阑惯于忍耐,却也疼得要命。他常年穿得周整禁欲,养出一身白皙柔韧的漂亮身体,道道旧疤都成了锦上添花的装点。
元徵看得眼热,撩开散在背上的头发,岑夜阑脊背前不久受了一刀,疤是嫩肉初生,滚着淋漓的汗。元徵摸了上去,顺着那条紧绷的脊背,掰过那张脸,说:“岑将军,你说你统御的那些将士知道他们的将军生了这么个骚穴么,嗯?”
岑夜阑舌尖都尝到了血腥味,不吭声,元徵狠狠一顶,逼得他仰直了脖颈,像垂死的鹤,“闭嘴——混账……”
雌穴出了水,进出越发顺畅,元徵呼吸变得越发粗重,他只消一想身下肏的是谁,就兴奋得不可言说。
他第一次见岑夜阑时,岑夜阑不过十六七岁,驯服了烈马,闪电似的,在所有人的瞩目下骑着那匹稀罕的宝驹到了御前。
少年人勒缰驻马,脊背笔挺,眉眼之间一派沉静,却也掩不住少年意气。刹那间,偌大围场,多少权贵,再没有比岑夜阑更耀眼的人了。
元徵低下头,看着岑夜阑紧闭的嘴唇,忍不住凑近了想吻,却被岑夜阑咬出了血。
“不知好歹,”元徵眼神冷了下来,用力掐着他的大腿往里顶,不知撞着了哪儿,岑夜阑低哼了一声,绞着他缠得更紧。
元徵仿佛嗅着了腥味的野兽,直接坏心地往敏感处顶。分明是极痛的,岑夜阑却感受到了几分让他抗拒厌恶的爽利,绝望之余,脑中越发混沌不堪。
床上肉欲气息浓郁,元徵舔着岑夜阑的耳朵,喘笑道:“岑将军,不是不要么,骚穴怎么流这么多水?”
他伸手去摸含着他的肉唇,绷得太紧,湿漉漉的透着股子淫靡,阴蒂都挺挺的,指腹一磨,岑夜阑在他身下抖得不成样。
他底下阴茎同寻常男人一般大小,兴许是禁欲多年,颜色干净,勃起了也漂亮得很。元徵狎弄了片刻,心里恍惚地想,岑夜阑就如同硬蚌里的肉,外头坚硬,内里却软和干净,如今被他掰开,细细占有,从头到尾都是他的。
元徵有些意乱情迷,临了将射,岑夜阑似乎察觉到什么,挣扎着要爬开,却被元徵掐住腰狠狠插了进去,少年人俯在他耳边戏谑道:“逃什么,难道岑将军还怕怀孕?”
他摸了摸岑夜阑的腰腹,经年戎马生涯,练出一身薄韧的肌肉,手感极好。
岑夜阑手腕都磨得见血,满身狼狈,精水灌入雌穴的瞬间,眼睛大睁,短促地喘了声,眼尾红得几欲滴血。
他始终忍着不出声,元徵逼狠了,才从唇齿几泄出几声。可任岑夜阑如何不愿,抵不过身体的快感,阴茎泄了,雌穴儿也吐出淫汁,黏糊湿透了。
等元徵解开了岑夜阑绑着的手时,岑夜阑筋骨都是软的,被抱着骑在元徵身上吞入勃勃狰狞的性器。
一下子进得深,岑夜阑脚趾紧紧蜷缩,肚子都似要被捅穿了,眼睛里滚下几颗水珠。元徵看着他潮红的脸,拿舌尖慢慢舔干净了,耸着腰一下一下往里顶。岑夜阑那处儿长得太嫩,不堪磨,被元徵莽撞地弄着,充血肿了,元徵看着自己的东西插进去,血都是沸的。
少年人有无限的精力,比头一遭开荤还兴奋,折腾大半宿,床榻乱得不行,整屋子里都是情事后的淫靡味道。
直到偃旗息鼓,元徵也没听岑夜阑服一声软,
分明被他没轻没重得掐揉得满身痕迹,穴儿里更是狼藉。
元徵看着岑夜阑的侧脸,红透汗涔涔的脸,轮廓柔和,一睁眼,眼眶还带几分红,目光却是冷冽憎恶的,直直地落在元徵身上。
那一刹那,元徵知道,岑夜阑是当真想杀了他。
元徵慢吞吞地露出个笑,歪着头,说:“岑将军,要喊人吗?”
岑夜阑狠狠一拳砸在元徵脸上,“无耻之徒。”
元徵没还手,低哼一声,生受了这一记,舌尖舔了舔口腔里的血,抓着岑夜阑的手腕说:“岑将军,你还不是被我这么个无耻之徒操得爽了好几回……”
话掐断了,岑夜阑勉力攥着元徵的喉咙,气得浑身发颤,“混账东西——你简直枉为天潢贵胄!”
他掐得紧,窒息感剥夺了呼吸,元徵透不过气,哑着嗓子说:“岑夜阑,你动手啊,杀了我,整个岑家和你都得死,热闹得很!”
岑夜阑盯着他看了半晌,胸膛剧烈起伏着,须臾,却还是松了手。他下了床,膝盖一软晃了晃,又站直了,捡着衣服往身上套。
元徵喘了几口气,偏过头,看着岑夜阑的后背只见弄进去的东西都从腿缝里流出来,岑夜阑脊背僵着,忍得手都攥成了拳头。
元徵想开口,却知道再过分刺激岑夜阑,只怕,今晚当真不能善了。
“岑夜阑,大晚上的你这样儿还想去哪儿,”元徵恬不知耻地说:“不想看见我,我走就是了。”
岑夜阑冷冷道:“滚。”
说完,像是一刻也不想待,摔门走了。
群整理.2021-05-02
17:12:17
12
12
元徵梦见他第一次见岑夜阑。
皇帝宠元徵,皇子大大小小十来个,独他一个坐在皇帝膝头,七八岁了,个头也小,趴在案上看着那个越走越近的少年人。
岑夜阑长了副好皮囊,年纪轻,锋芒毕露,跟在岑熹将军身边上来复命。
皇帝指着岑夜阑对他说,后生可畏,此子将来必是国之栋梁。
元徵眨了眨眼睛,没说话。
皇帝高兴,赏了岑熹带着岑夜阑坐在御前,离得近,元徵时不时地就偷看他两眼。元徵一向不喜欢这样的场面,无聊得很,可他父皇就喜欢带着他。
岑夜阑坐得笔挺,眉宇之间一股子疏离冷淡的劲儿,元徵想,假正经,小古板。他从桌上扒拉了几个荔枝,俱是岭南进贡的妃子笑,颗颗饱满圆润,元徵抓了一个扔岑夜阑。
岑夜阑转头看了过来,正对上小孩探究又顽劣的目光,他面无表情地又转了过去。
元徵又扔他,岑夜阑肩膀被砸了个正着,却冷着一张脸动也不动。扔了两三个,元徵抛出手里最后一颗,却被岑夜阑稳稳地接住了。元徵从皇帝腿上滑下来,悄悄地走到元徵跟前,说,你叫岑夜阑?
岑夜阑冷淡地看他一眼,殿下。
元徵笑起来,扬下巴示意他手中的荔枝,赏给你吃。
岑夜阑不咸不淡地说,多谢殿下。
元徵把脸凑他面前,吃啊,很甜的,昨儿刚送进宫。
岑夜阑抬起眼睛,一双眼睛漂亮,黑沉沉的,像极了皇帝拿给他玩的黑宝石,元徵拿脚尖踢他面前的桌子,愣着干什么,快吃。
岑夜阑攥着掌心冰凉凉的荔枝,剥开了,露出里头鲜嫩白生生的果肉,才放入嘴里,元徵便笑嘻嘻地问他,怎么样,好吃吧。
岑夜阑寡淡地嗯了声。
元徵盯着他看了会儿,白的果肉,薄红的嘴唇,吃也吃得慢,须臾之间场景一换,元徵好像又回了那个晚上,岑夜阑被他操得失神,元徵鬼使神差地凑过去吻他的嘴唇,呼吸是热的,躯体发肤都热涔涔地淌汗,紧挨着,让人沉溺。
元徵摸着岑夜阑的下巴,鬓边,亲吻愈发热烈,拿齿尖磨他脖颈,咬出痕迹。
突然,元徵就醒了,直愣愣地瞪着床帘看了会儿,听见雨声,这才想起自己在哪儿。
秋末冬初,一场雨下来,瀚州就冷得不行,像是已经入了隆冬。
元徵想起那个晚上之后,已经好几天没见岑夜阑了,也不知是有意无意的,随口那么一说,方靖说:“听下人讲病了,在小苏大夫家里住呢,也奇怪,病了还不回家。”
元徵一怔,“病了?”
方靖挑了生肉块喂元徵那只海东青,被啄了手指,不甘心地又去戳它,“可不是,好像卧床两天了,高烧不退。”
元徵哦了一声,岑夜阑看着结结实实,忒不耐操。想是这么想,可心里总是情不自禁地念起来,像悬了什么事,可若说他去看岑夜阑,倒有几分折面子。
元徵躁得很,见方靖总在逗他那只海东青,不耐烦地踹了他一脚,把人赶走了。
他看着低头啄食的海东青一会儿,拿手指拨了拨它的脑袋,小东西认主,很乖驯,元徵被取悦了,薅了薅翅膀脑袋,说,小岑将军真乖。
雨越下越急,天地都罩了层凄惶的白幕,苏沉昭在庐下闷头捣药,他缩着身体裹在厚棉袍里,鼻头冻红了,神情却很是专注。
突然,有人敲门,木门咣咣响。苏沉昭起初还以为听错了,又听了一会儿,只觉对方不耐烦了,仿佛要踢门,才赶紧去把门打开。
门一开,就见外头立了道修长的身影,来人打了伞,外头罩着黑狐披风,贵气又张扬,面容极俊,眉眼间却有几分跋扈不耐。
正是那位让人头疼的七殿下。
苏沉昭慢吞吞地看着他,有些迟钝,说:“七殿下,看病?”
元徵不置可否,直接推门进去了,目光在这简陋的宅子里转了圈,说:“岑夜阑呢?”
苏沉昭恍然,“你看将军啊,将军不见客。”
“我是客么?”元徵哼笑一声,径自往里走,苏沉昭拦住他,“不能进,将军不见外人。”
不知哪个字惹恼了元徵,他扫了苏沉昭一眼,苏沉昭就是个大夫,压根不会武,被元徵拂退两步,冷冷道:“放肆,你敢拦我?”
苏沉昭这人有些呆,抿了抿嘴唇,梗着脖子说:“将军说了,有事等他回去再说。”
元徵看他这么护着岑夜阑的模样,心里燎了火,笑起来,说:“滚。”
一道沙哑的声音传了过来,“沉昭。”
元徵当即看了过去,窗户开着,岑夜阑站在屋子里,一身黑色衣裳,衬得脸色很是苍白,目光冷冷地看着他。
岑夜阑对苏沉昭说:“茶凉了,沉昭,劳烦你帮我泡壶热茶。”
苏沉昭应了声好,又看了眼元徵,这才去厨房烧热水。
细雨迷蒙,元徵打着伞,站在院子里看着岑夜阑,对方面色不好,好像确有几分病态,只姿态依旧凛冽不可近。
元徵心里突然猫爪子挠过似的,蹿过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
群整理.2021-05-02
17:12:19
13
13
元徵进了屋子,岑夜阑依旧站在窗边,动也不动,拒人千里的架势。元徵不以为意,目光在他身上转了几圈,看得久了,岑夜阑眉毛紧皱,抿紧嘴唇,漠然道:“有事说事。”
元徵笑了笑,说:“听说岑将军病了,特意来看看。”
岑夜阑面无表情地说:“看完了,殿下可以走了。”
“急什么,”元徵吊儿郎当的,一把轻佻的嗓音,慢悠悠地说:“岑将军既病了,我自当好好关切一二的。”
岑夜阑脸色更难看了。那晚他甩门离去,可出了门,冷风一吹,浑身就都是彻骨的凉意了,更不要谈他身下淌出来的东西。
元徵折腾得太狠,弄得深,岑夜阑一走动,里头的东西流出来了,湿哒哒的又黏又脏。岑夜阑恨得眼睛都红了,找了家客栈,坐在浴桶里闭着眼睛掏出穴儿里的脏物。
岑夜阑对于自己的雌穴一向讳莫如深,碰也不想碰,如今却将手指送进去,挖出另外一个人的精水。
那处红肿着,隐约还残存着少年人滚烫炽热的阳物肆意抽插的感觉,内壁烧起来似的,疼又发麻。
岑夜阑刚被岑熹带回去的时候,岑熹就找了大夫给他看,那大夫正是苏沉昭的师父。岑夜阑身体特殊,偌大军营,只有苏沉昭知道个中详情,岑夜阑和苏沉昭说是一起长大也不为过。
岑夜阑精神恍惚地睡了半宿,他一向对自己严苛,第二天就准时出现在了校场,还是苏沉昭后知后觉地看见岑夜阑面色不对,伸手一探,才发现岑夜阑浑身如火烧,烫得不行。
岑夜阑看见元徵靠近,脊背下意识绷紧,冷冷斥道:“滚开。”
元徵说,“岑将军倒也不必畏我如虎狼,我又不会吃了你。”
岑夜阑嘲道:“就怕有人连虎狼这等畜生都不如。”
元徵生生气笑了,浑劲儿一上来,索性又近两步看着岑夜阑,低声笑说:“以前还真不知道岑将军这般牙尖嘴利。”或是病了,岑夜阑脸色苍白,嘴唇也缺了血色,越发衬得瞳仁乌黑,右眼下那点小痣分外鲜明。元徵伸手去摸,岑夜阑想也不想直接拍开,怒道:“元徵,你不要欺人太甚!”
元徵抽了口气,揉了揉发红的手背,埋怨道:“岑将军,我今儿什么时候欺负你了?”
岑夜阑冷着脸不说话,元徵一看就心痒难耐,贴在岑夜阑耳边说:“不过,我倒是想欺负岑将军,毕竟那个时候的岑将军,比现在可好玩。”
话音才落,元徵就挡住了岑夜阑送来的拳头,他早有防备,二人见面就是两相厌。岑夜阑气得胸膛起伏,苍白的脸颊也浮现几分红,“下流无耻!”
元徵笑了,“你怎么骂来骂去都这么不痛不痒的?”
突然,门外廊上传来脚步声,岑夜阑想退开,元徵却抓着岑夜阑的手一下子欺近了,呼吸拂在他耳朵边。
岑夜阑眼睛大睁,低声斥道:“放开!”
元徵笑道:“你怕苏沉昭看见?”
“岑将军和小苏大夫走得这么近,他知道你生了个那么骚的穴么,男人一捅就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