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元徵岑夜阑 本章:第5章

    二人挨得太近太暧昧,少年人戏谑的话夹杂着恶意扑面而来,岑夜阑浑身都僵硬,实在不想苏沉昭再看出点什么。

    他发了狠,反肘一记顶在元徵肋下将他逼退两步,兀自后退开,门外恰恰响起了敲门声,“将军,殿下,茶泡好了。”

    岑夜阑警告地看了脸色不郁的元徵一眼,说:“进来。”

    苏沉昭推门走了进来,看看岑夜阑,看看元徵,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二人之间的压抑气氛,转头又看着岑夜阑,有些迟钝的茫然。

    岑夜阑深深吐出口气,叫了声:“沉昭。”

    苏沉昭抓了抓头发,说:“刚刚刘大娘问咱们今儿想吃什么菜?”二人都不通厨艺,尤其是苏沉昭,左右邻居都会对他多加照顾。

    “殿下也在,他中午……”

    岑夜阑打断他的话,“不用管他。”

    苏沉昭困惑地眨了眨眼睛。

    岑夜阑淡淡道:“殿下矜贵,自有专人准备膳食,无需你我操心。”

    苏沉昭点点头,笑道:“那你想吃什么?”

    元徵见他二人你一句我一句,气氛融洽,岑夜阑语气虽淡,眼里却没了那股子凌厉厌恶,心里就不痛快起来。看他二人,苏沉昭伸手去摸岑夜阑的额头探温度,岑夜阑竟也未躲,顿时脸色就越发阴郁了。

    苏沉昭突然想起他还没捣完的药,急急出门,屋子里只剩了岑夜阑和元徵。

    元徵冷笑了声,盯着岑夜阑,说:“岑将军这不是病了,是乐不思蜀吧?就小苏大夫那样儿的,能满足岑将军么?”

    “闭嘴,”岑夜阑冷冷道,“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龌龊!”

    元徵心里烧着火,笑了一下,说:“是,高洁如岑将军,还不是被我操得高潮连连,含了一肚子精。”

    岑夜阑:“——你!”

    他闭了闭眼睛,眉宇间露出几分疲惫,“元徵,七殿下,你恨我抽你那二十鞭子,要折辱报复我如今也做了,放过我,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行不行?”

    元徵看着他,怔了下,慢吞吞地笑道:“岑夜阑,你这是求饶?”

    岑夜阑袖中的手攥成了拳,指甲嵌得掌心生疼,“……是,求殿下,高抬贵手。”

    元徵心里没来由的越发烦躁,这都是由岑夜阑自找的。元徵看了片刻,踱近了,凑他耳边缓缓地说:“那怎么行,我还没玩够。”

    群整理.2021-05-02

    17:12:22

    14

    14

    苏沉昭这医馆不是常住之地,岑夜阑到底是又回了他的府邸。军中事忙,越是近冬瀚州一带戒备就越发森严,因为每每于此,外族总要来肆虐劫掠一番。

    岑夜阑忙碌之余,对元徵是避则避,这人是皇子,又拿捏着他的把柄,岑夜阑没法动他。要换了别的身份,只怕元徵尸体都烂在了北境无垠的荒漠里。

    可元徵是皇室,岑家历代忠于大燕,忠于皇室,岑夜阑不能让岑家数百年声名毁在他手里。

    偏偏元徵恣意妄为惯了,岑夜阑越是有所顾忌,元徵就越是得寸进尺。

    城墙数丈高,绵延起伏,正值冬雨初停,苍穹罩了晦暗白雾一般,阴沉沉的。

    岑夜阑掐着元徵的手腕,这人疯狗似的压在他身上咬他的嘴唇,说是亲吻也不是吻,反倒像野兽间的压迫争夺,侵略性十足。岑夜阑后背是冰冷的城垛,几乎掐住了元徵的腕子脉门,他弄得越疼,元徵咬得越狠,不过须臾,呼吸都在唇齿间的血腥味里变得急促。

    百步之外就是一个守城的将士,和岑夜阑不一样,元徵荒唐事迹一箩筐,压根儿不惮任何人发现。

    岑夜阑巡城,元徵便跟了过来。他是监军,要巡视城防,岑夜阑也说不出一个不。

    元徵看着岑夜阑冷冷清清的模样就按捺不住,他见过岑夜阑眼眶通红,满面情潮的样子,两相一较,元徵喉咙发紧,盯着岑夜阑和守城将士说话时张合的嘴唇,他说了什么,元徵全没听见

    却回味起岑夜阑嘴唇的柔软。

    元徵腕子似乎都断了,堪堪松开岑夜阑,舔他的嘴唇,疼得闷哼了声,索性又往耳廓上咬了一口,语气嘲弄:“岑将军,何必露出这贞洁烈妇的姿态,不过亲个嘴,反正我们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

    岑夜阑嘴唇舌头都发麻,眼神冰冷地盯着元徵,气到一个字都说不出。

    元徵和他对视,岑夜阑没留情,恨极了,掐得更紧,元徵疼得额头都出了冷汗,嘴角却挂了抹笑,“岑夜阑,我记仇得很,你弄伤了我,我总是要还回来的,还不如乖乖听话。”

    岑夜阑猛的甩开他的手,用手背擦嘴唇,还发着烫,厌恶至极。

    元徵看他嫌恶的样子,心里陡然烧起一股火,燎得他浑身不痛快。

    元徵说没玩够,就当真是难缠。他想,该是岑夜阑那副怪异的身体,才让他这么惦记。

    元徵不是不通人事的雏儿,他是顶风流浪荡的纨绔,开荤早,如今却像刚尝禁果的少年人,梦里都总惦记着那档子事。

    明明那样冷硬的男人,底下却生了个柔软多情的女穴,又娇又嫩,敏感得不行,元徵拿手一揉就在他手里颤动吐汁。

    元徵烦躁地推开怀里的女人,是个雏儿,干净娇软

    怯生生地含了眼泪,惊惶地望着他。以前他最喜欢这样兔子似的女人,城里的纨绔从方靖等人处摸透了他的喜好,寻了这么个上品拿来讨好元徵,谁想,却触了他的霉头。

    方靖说:"阿徵,你不喜欢?”

    元徵冷着脸,半晌,说:"有男人吗?”

    方靖错愕地看了他一眼,以前倒也不是没玩过娈童,可元徵向来偏好姑娘。

    满堂纸醉金迷,丝竹管弦,坐上尽都是纨绔富贵子弟,听见了,当中一个笑起来,“殿下今儿想换换口味,那自然是有的。”

    确实是有的,十几岁的少年,生得白白净净眉眼精致,乖巧地就跪在元徵身边,蹭他的手,往他胯下凑。厮磨了片刻,元徵突然伸手捏着少年的下巴,盯着那张脸看了两眼,用力甩开了,骂了句滚。

    几人对视一眼,小心翼翼地问,“殿下想要什么样的?”

    元徵一抬手,喝光了杯里的酒,左手摸了摸右手手腕,还有几分疼,若非穿得窄袖,只怕还能看见几道痕迹。

    他随口说了两句,方靖愣住了,说:“哪有这样的?”

    “可不是,殿下说的简直就是怪物。”

    元徵想起岑夜阑,心里冷冷道,就是欠操的怪物,该被他锁在床上肆意狎玩。

    忽然听有人笑了声,轻浮道:“雌雄同体,玩起来说不定别有一番滋味,不知殿下在何处见得这样的……”

    话没说完,惊叫一声,却是元徵抄起桌上的酒壶砸了过来,刹那激起四座惊叫。

    元徵面色阴沉地盯着那人看,吓得对方哆哆嗦嗦,面如土色,周遭都跪了一地。方靖也吓了一跳,要说什么,元徵看他一眼,顿时将话吞了回去。

    元徵漠然道:“今天的话,谁敢往外提一句

    ,我就割了他的舌头。”

    一场酒宴不欢而散,

    元徵满心烦躁,都是岑夜阑,搅得他玩都玩得不痛快。他喝了酒,闯进岑夜阑书房时,岑夜阑正在看兵书。

    岑夜阑皱了皱眉毛,那小子死死地盯着他看,眼神让岑夜阑后背都发凉,还没反应过来,元徵已经靠近了,手臂撑在书桌上,说:"岑夜阑。”

    岑夜阑脸色冷淡,将桌上的信笺抽了出来,说:"京城来信,孟大人将会来瀚州。

    乍听见那三个字,元徵还没反应过来,半晌,才说:"我舅舅?”

    岑夜阑点头,“孟昙,孟大人。”

    孟家是大燕的大族,百年书香世家,孟昙正是元徵的亲舅舅,朝中右相。

    他此番来,说不定是要将元徵接回去的。

    元徵浑不在意地哦了声,看着岑夜阑,岑夜阑今日在家中,衣襟微敞,露出修长的脖颈,两截锁骨很是漂亮。元徵突然伸手摸岑夜阑的脖子,低下头,好像闻到了岑夜阑身_上干净清爽的气息,咽了咽,哑声说“岑夜阑,你是不是故意勾引我?”

    “荒谬,"岑夜阑自看见元徵就皱起的眉毛拧得更紧,怒道:"要撒酒疯回去撒。”

    元徵说:“你就是在勾引我,"他摩挲岑夜阑的嘴唇,吐息热又危险,“岑夜阑,你不是想我放过你么,行——”

    岑夜阑抬起眼睛,一汪深潭水,鼻挺唇薄,冷峻又漂亮。元徵说:"你给我操,等我玩腻了

    我就放过你。”

    岑夜阑嘴唇抿紧,隐忍着,有几分屈辱

    “滚。”

    元徵笑了声,慢慢说:“不然我总是惦记,你也知我混账,万一哪天忍不住...”

    “反正我在北境也待不了多久。”

    群整理.2021-05-02

    17:12:24

    15

    15

    情欲欢爱,都是岑夜阑一度厌恶的东西,他曾在年幼时险些遭人猥亵,如今因为元徵,一次又一次的饱尝情欲。

    情是火,欲也是火,淌下来的汗也是火,烧得岑夜阑眼前模糊,意识混沌。底下又是一记力道凶狠的挺送,操得岑夜阑浑身绷紧,咬紧嘴唇不肯出声,湿漉漉的女穴儿却咬紧里头抽插的性器。

    元徵难耐地喘着,低下眼睛,看着岑夜阑的脸,心里莫名地软了软,舔他右眼的小痣,说:“不爽么,嗯?”

    岑夜阑别开脸,不吭声。

    元徵凑过去想亲他的嘴唇,岑夜阑一睁眼,泛着水汽的瞳仁,清清冽冽地瞪着元徵。元徵呼吸更急促,下头硬了一圈,粗鲁地掐着他的腰往深了顶撞。

    岑夜阑教他弄得腿软,二人原是在书桌上的,元徵本就是带着焦躁的欲来的,见了岑夜阑,像饥渴已久的兽,一刻也按捺不住。

    梨花硬木书桌,白皙精瘦的皮肉,腰细臀饱满,浑身都透着股子武人的韧,几道旧疤也变得分外性感。

    元徵酒没有饮多,脑子里却有几分不清醒,醉了似的,口干舌燥。

    他将岑夜阑压在桌上弄了一回,又抱着他回了书房里间的榻上,也不知少年人哪儿来的手劲,分明和岑夜阑一般高。

    少年人不知克制,顶得又凶又狠,阴茎滚烫往深了插,岑夜阑只觉疼里又生几分让人惊惧的酥麻爽利。

    他越是怕,雌穴咬得就越紧,逼得元徵汗涔涔的,很是难耐,有些气愤地用力操那张吃人骨血精髓的淫穴,恨不能捣穿他,“骚货,别夹这么紧……”

    岑夜阑羞耻得眼尾都红,“闭嘴——唔!”

    话没说完,就变成了一记惊喘,却是元徵插得太深,里头好像开了张小嘴,又软又嫩的,一戳就淌水。

    元徵显然发现了,眼睛亮,舔了舔嘴唇,低声说:“岑将军,这是什么?”

    岑夜阑喉结滑动了一下,难堪地垂下眼,元徵低笑着,寻了那处就操,非要叩门闯入。恍惚间似要被顶穿了,赤条条再无隐秘,岑夜阑抓着元徵的手腕,胸膛起伏,欲说而不知如何说。

    元徵喘息着,掰开他两条长腿,突然含住翘生生的乳尖,岑夜阑浑身颤了颤,再忍不住呻吟了声,却是元徵已莽撞地嵌入紧闭的宫口。

    元徵腰腹间一湿,岑夜阑翘起的那话儿已经泄了出来。

    元徵调笑道:“都被我操射了还说不爽。”

    岑夜阑脸上有些失神,元徵揩了精水抹上那张向来神情冷淡的脸,眼睫毛纤长,弄脏了,面容淫秽不可方物,却让元徵心跳得要跳出胸腔。

    血气沸腾,元徵再顾不上嘴里撩拨岑夜阑,小小一张床,挤了两具赤裸汗腻的躯体,摇得床榻都响。

    临到天将黑,岑夜阑骨头都软了,喘息里夹上几分隐忍不住的哽咽,元徵还生龙活虎地压在他背上,指头摩挲他背上那道因他而受的刀疤。

    鬼使神差的,元徵亲了上去,沿着那条笔挺的铮铮脊梁,岑夜阑在他身下颤,玉山将倾似的。

    元徵说:“岑夜阑。”

    岑夜阑眼睫毛动了动,沉默着,元徵不甘心地掐着他的后颈,命令道:“说话。”

    岑夜阑被迫扬起脸,嗓子嘶哑,疲倦地反问:“说什么?”

    元徵哑然,直勾勾地盯着他,岑夜阑目光也看了过来,不知怎么,元徵竟有点儿受不住他的眼神,错开了,意兴阑珊地说:“扫兴。”

    群整理.2021-05-02

    17:12:28

    16

    16

    北境冬天冷,方靖这样娇养出来的纨绔受不住酷寒,没有地龙,屋子里烧了顶好的炭,自己还裹着厚实大氅犹嫌不足。

    他对元徵说:“前两日宋家那小子说备了些好东西,想请你过府一叙,给你赔礼道歉。”

    元徵:“不去。”

    方靖睁大眼睛,凑元徵面前,说:“阿徵,你真转性了?”

    自打那日宴会不欢而散,元徵这段时间比在京城还安分,还三天两头往岑夜阑跟前凑,方靖一度以为元徵魔怔了。

    元徵懒懒地瞟他一眼,说:“胡说什么。”

    方靖纳闷儿了,盘着腿,碎碎叨叨,“那你也不和我们玩儿,还总和岑将军一块儿。阿徵,要我说咱们玩归玩,他要不干涉我们,我们还是别去招惹岑将军了。”

    元徵哼笑了声,随口就说:“我父皇和舅舅不是让我多向岑夜阑学学,我学啊,用心勤勉,不负了大好春光。”

    方靖露出见鬼了似的表情,过了一会儿,咕哝道,“就是你想学,岑夜阑也不一定教,他那么讨厌你——我们。”

    元徵抬起眼睛,不知怎么,心里就不高兴了,“我做什么要同你交代?”

    方靖声音就小了,道:“哪儿能啊。”

    天将薄暮时下了雪,外面风雪叩窗,里头是见不得光的滚烫情欲。

    缓过情潮,岑夜阑将身上的元徵推开,脸色不豫,哑声说:“我说过别弄进去。”

    元徵餍足地笑了笑,伸手往他身下摸去,说:“你夹得太紧了,来不及,”他浑不在意,反而有几分调笑,“难道真怕怀孕?”

    岑夜阑抓住他的手腕,冷冷地看他一眼。元徵啧了声,“过河拆桥说的就是岑将军了,爽的时候缠着我不放,爽完了就不认人。”

    岑夜阑抿了抿嘴唇,没有说话,抬腿要下床,却被元徵拉了一把,猝不及防地摔回了床上。元徵说:“这么晚了,去哪儿?”

    岑夜阑皱着眉,道:“公事。”

    他还有一叠公文尚在书房,没有一一审阅看过。元徵却不管,摩挲着岑夜阑的腰,很是爱不释手。这人一把腰又窄又韧,屁股却饱满结实,汗水还未干,抓在掌心里还有几分黏腻。才经了激烈情事,腿间女穴湿漉漉的饱满滚烫,元徵还未细细看过,咬了口岑夜阑的耳朵,情不自禁地低声说:“岑将军,给我看看。”

    岑夜阑恼怒地挣了挣,气道:“放开我。”

    二人身体挨得紧,元徵威胁道:“别动,不然我就不只是看看了。”

    对峙片刻,岑夜阑沉默地垂下眼睛,慢慢地卸了挣扎的力道。

    元徵还是第一次看那处。他打开岑夜阑两条腿,目光自垂软的茎物,看到底下藏着的肉花,嫣红糜熟,湿哒哒的,颤颤地吐出里头含着的精水,可怜又妖冶。

    岑夜阑难堪地扭过头,下巴绷得紧紧的,少年人的目光像是有温度,手指粗砺又烫,嵌入肉穴摸小小的阴蒂,刺激得岑夜阑腿根痉挛,喘了声,“看——看够了么!”

    元徵嗓子发紧,自个儿硬了也不觉,直勾勾地盯着,只觉得满足又觉得不够,心中毫无半分厌恶,鬼使神差的,竟还想去尝一尝。

    岑夜阑想合拢腿,元徵用力掐着他的大腿,沉声道:“别动。”

    这样的地方被人露骨地视奸着,太过羞耻难堪,岑夜阑几乎喘不过气,耳根发热,下头也似紧张地缩了缩,黏糊的水往外流,湿透了元徵的手指。

    屋子里陡然间热了,岑夜阑不堪看元徵,脑子里难得有几分乱,还听元徵咕哝道:“你这怎么这么小……都被我操红了。”

    有点儿得意的恶劣,岑夜阑抿紧嘴唇,赤裸白生生的脚直接踹在元徵肩臂,他手一松,岑夜阑就坐直了,定了定心神,神情冷淡,“不要耽误我的事。”

    元徵看他那模样,下头更硬了,二人都没穿衣服,无不一览无余。

    岑夜阑显然也看见了少年精神昂然的东西,那玩意儿尺寸不小,凶得很,正对着他下流地打招呼似的。

    岑夜阑:“……”

    元徵索性破罐子破摔,拿脚勾了勾岑夜阑的大腿,说:“怎么办?”

    岑夜阑:“……我当真有公务,无暇再同你胡闹。”

    元徵笑了,目光落在他的手指和嘴唇上,轻佻地道:“那就有劳岑将军帮我弄出来,我就不打搅你,否则我不消停,你也消停不了。”

    岑夜阑脸色不好看,忍了忍,低声骂了句:“混账东西。”

    群整理.2021-05-02

    17:12:31

    17

    17


如果您喜欢,请把《关山月》,方便以后阅读关山月第5章后的更新连载!
如果你对关山月第5章并对关山月章节有什么建议或者评论,请后台发信息给管理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