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路灯接触不良似的闪了几下,池砚舟分开与秦知贴缠的唇瓣,拉扯出的丝线颤颤晃晃的,瑟缩又情色。
升上空中的焰火还没停,在离开了原先所在的绝佳观赏点之后,却被周遭的建筑挡掉了大半,只能看到高出屋顶的部分。
池砚舟弯了弯唇角,黑亮的眸子里倒映出秦知泛红的面颊。
“我是不是还没说?”他踮起脚尖,在秦知的嘴唇上轻轻地亲了一下,“……新年快乐。”
刚刚拉开了一点的距离,被急急地追上来的嘴唇抹消,池砚舟急促地喘息着,吞咽不下过量分泌的唾液,啧啧的水声被过分敏锐的感官放大,清晰响亮得过分。
“舔一下。”压着池砚舟的嘴唇绯红,张合间吐出短促的字音。池砚舟还没反应过来,裤子就被一把拽了下去。眼前的人也跟着蹲下,把头埋进了他的大衣底下。
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还没感受到寒冷,就被更为灼烫的热意席卷。
池砚舟今天的外套是长款,垂落的下摆能遮到秦知的肩膀往下——但这样的景象,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他们在做什么。
他觉得自己是疯了,才会放任秦知在这种地方、做出这种事。
可池砚舟根本没法拒绝,也不想拒绝秦知所给予的快感。
甚至对方的嘴唇才刚刚贴上自己的下体,花穴就忍受不住地绞缩着,往外吐出了一小股骚水。些微的吞咽声传进耳朵里。
池砚舟咬住自己的指节,艰难地咽下了喉咙里的呻吟,两条腿却不自觉地打得更开,好方便身下的人把脸埋进他的腿心,微微仰起的面颊上满是情欲的潮红。
要是换了以前,池砚舟绝对不会相信,自己会变得这样……淫荡。简直就好像那短暂存在于自己身上的性瘾再次发作一样,叫他不管不顾地在夜深的小巷里敞开腿,像自主奉上的食物一样,供给饿极了的疯狗品尝。
连骨头都不会被剩下。
妍
第86章86路灯下舔逼,回家挨操了一整晚颜
池砚舟的脑子晕乎乎的,整个儿的被羞耻和快感填满,靠在电线杆上的身体轻微地打着颤,下体止不住地流水。
他有点分辨不清秦知动作间的细节,只感到腿心被一种潮热的舔舐感夺走了大半的知觉,好像那个地方下一秒就会彻底化掉,变成液体流进那张让他爽死的嘴里。
发抖的牙齿已经咬不住自己的手指了,池砚舟却还是不愿把手放下,压住嘴唇的手背后面,泄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在烟花升空的巨大声响中几不可闻。
秦知看不到池砚舟的脸,也听不清池砚舟的声音,所有的反馈都只能透过眼前这一片皮肉获得。被大衣的下摆圈住的这块空间里空气潮闷,满满的都是逐渐升腾的淫水骚味。
秦知又亲上去,烫红的面颊紧贴着腿心,伸出来的舌头贪婪地舔湿池砚舟的整个下体,在阴蒂下方隐秘的小孔上逡巡,挤摁着像是想侵犯进,那根本不可能吃得下外物的小巧肉洞里。
“慢点、啊……慢点……”池砚舟控制不住地哽咽出声,承受不住的下体往前拱,后仰的身体把更多的重量,压在身后面积不大的支撑上,眼睛里兜着汪汪的水。整个肉逼几乎都坐在了秦知淋满了淫水到了脸上。
秦知也不躲,就那样伸手摸过池砚舟发抖痉挛的腿根内侧,又揉开那两片湿淋淋、肥嘟嘟的阴唇,拿牙齿咬了一下充血肿胀的阴蒂,又把舌头伸进湿漉漉的肉洞里,一下一下地舔。
更多的骚液涌出来,被贴在那里的嘴唇接住,解渴的甘泉一样吞饮下肚,秦知的鼻尖压在凸起的阴核上,无意识一般的蹭动间,暖热的吐息全喷洒在了上面。
酥麻的快感有如串联的电流,噼里啪啦地往上涌,池砚舟还没从那过量的快感中缓过神来,勃起的阴茎就忽然被吞入了口中,一开始就被深喉,紧致的喉管夹得池砚舟脊背都不由自主地发僵。
他的手指僵直着,隔着大衣抵上了秦知的脑袋,发抖的双腿快要支撑不住身体,下体哆嗦着往下坐——吃进了两根抵在穴口的手指。
而秦知还在吞吐着阴茎,起起伏伏的脑袋带得池砚舟的手也不断地抬起又下落,手腕都开始酸软。包裹在衣服里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冒汗,小腹和肉穴也烧得滚烫。
储存的精液很是轻易地被吸了出来,和骚水一样被身下的人吞咽下肚,池砚舟感到自己的阴蒂又被咬住,被牙尖细细地刮,难以具体言喻的酸痒一直蔓延到腹腔深处。
“……秦知……”池砚舟有点害怕,从喉腔里抖出来的声音颤颤巍巍的,在焰火绽放的声响掩盖下,不知道有没有传进埋首在自己身下的人耳中。
逼洞里又被塞进来一根软烫的舌头,灵活的游蛇一般,勾舔过所有能够触及的角落,又一下下抽插地操,毫不收敛的力道带起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响。
池砚舟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烟花已经结束了,眼前的那片夜空当中,已不再有绚烂的光焰升起。自己的喘息声在寂静无人的巷子里清晰可闻。
他忍不住再次捂住了自己的嘴,逼得自己的眼尾和颊腮越发通红,用不上力气的手却连这样简单的动作都无法维持,软趴趴地垂下去,哆嗦着一起落在秦知被衣摆罩住的脑袋上,指尖也染上了红。
“不、慢点……哈啊……”池砚舟努力地吞咽着自己喉咙里的呻吟,两条腿一阵接一阵地哆嗦着,身体里被松一阵紧一阵的熟悉感受针具。
本就细弱的喘声倏然截断,池砚舟的指尖一下收紧,被侵入的肉逼死死地绞住了伸进来的舌头,簌簌地往外喷出大股的流水,浓郁的骚味仿佛从那片被笼罩住的狭小空间里传递出来。
脱力下滑的身体被有力的双手托住,池砚舟感到自己的下体又被亲了两下,才被重新包裹进已然湿透的布料之下。
秦知从他的衣服底下钻出来,湿淋淋的嘴唇绯红,一双眼睛也在路灯下亮得异常。
他亲了亲池砚舟的唇,哑着嗓子问:“回家吗?”
被“家”这个字眼弄得有些晃神,池砚舟就再次被垂首下来的人吻住了双唇,软绵绵的身体也被牢牢地捁住,整个揉进对方的怀里。
“等、嗯……先、给陈青他们,发个信息……”从齿缝间艰难地挤出字音,池砚舟伸手抵住秦知的肩膀,却根本没有办法把人推开半分。
秦知“嗯”了一声,也不分开和池砚舟相贴的唇,就那样托住他的臀,把他抱了起来:“你发。”
池砚舟又被亲了好一会儿才被放开,他急促地喘息着,趴在秦知的肩头,两只手抖得几乎要拿不住手机,短短的一句话花了好半天的时间才发出去。
而一看池砚舟发完了信息,秦知就又按住他的后颈亲了上来,半点都没有被人看到的顾忌。
池砚舟于是也跟着一起忘记了。
他甚至记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回到熟悉的公寓的。
室内的空调在进门的第一时间就被打开,池砚舟被压到床上。裤子被扯下去,两条匀称修长的腿大剌剌地暴露出来,腿根湿漉漉的,满是乱七八糟的骚水。
娇气的屄口被吸得有点肿了,上方的阴蒂更是高高地鼓着,充着血显得通红。射过一次的阴茎又翘起来,圆圆的龟头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是流出来的腺液,还是沾上的淫水,亦或是先前秦知留下的口水。
一根赤红滚烫的阴茎很快挤进了腿间,实实地压在肥软的阴阜上,鼓胀的经络紧贴着敏感的阴蒂,一下一下地搏动着,勾出的丝缕酸痒混进大股大股的热流里,直直地往池砚舟的骨头缝里钻,让他忍不住哭出声来,仰头就咬上了秦知的嘴唇,哽咽着要他快点操进来。
本也就忍不了一点,秦知反过来堵住池砚舟的唇舌,两只手掐住他的腿根最大限度地分开,憋胀了一路的狰狞性器“噗嗤”挺进湿滑的穴道里,没有停顿地一下操到底,又立即大力地抽送起来。
池砚舟的腰肢猛然往上拱起,艳红的双唇中泄出细弱的气音,手指将床单抓出深深的褶皱。
那样粗的一根鸡巴直直地往他的逼里进,池砚舟感到自己快要被撑死、烫死,脑子里都变成空茫茫的一片。
那些钻进了骨头里的痒意被驱散,换成扎扎实实的快感灌进来,抵抗不了的宫腔很快被打开,吃进去一个肿胀坚硬的龟头。
他被彻底地操开了——操成了属于秦知的形状。
大泡大泡的骚水在哽咽的尖叫中喷泄而下,秦知又被堵住喉咙,伸进来的舌头像是要变成另一个性器侵犯他一样,直往他的喉口舔。
上身的衣服也被脱掉了,皮肤暴露在已然升温的空气中,被升腾的热意蒸出浅粉。秦知就跟犯了瘾似的,低下头去舔池砚舟的脖颈和胸口,在锁骨处留下细细密密的吻,掐住池砚舟腰臀的手用力地把人往自己下身撞。
池砚舟爽得全身发颤,眼泪飚出来,用力蜷紧的脚趾小幅度地痉挛着。被飞速操熟的媚肉给不出一点阻力,在硬烫的肉棒捅进来时,裹上去乖浪地吸,在激烈可怕的性事里,热情又讨好地讨好着无比熟悉的造访者。
“太快了、啊……鸡巴好烫……好大……”池砚舟双眼失神,嘴唇微张,颈窝里满是攒起的热汗。
在性事的开端,便露出了被操坏的模样。
秦知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又粗重了几分。
他的胸口满胀、头皮发麻,耳边就是汗湿肉体碰撞和分开发出的声响。池砚舟的呜咽和呻吟夹在里面,像某种特殊的催情剂,叫他的情绪变得愈发亢奋热烈。
他知道池砚舟受不了,却没办法停下——也不想停下。
他喜欢看到池砚舟因为自己,露出羞耻、淫荡、崩溃的样子,喜欢看这个人在自己的身下无法自主地潮喷失禁,全身都被弄得湿淋淋的模样
在那个瞬间,这个人的整个世界,都只有自己——只有自己所给予的癫狂和快感。
绷紧的肌肉陡地用力,将躺着的人一下带了起来,整个人都跌进自己怀里,只能靠在自己身上挨操,秦知咬住池砚舟耳后的薄肉,贪婪地吸着对方身上的气息,胯间一下下顶得更凶。
池砚舟没有办法抵抗,被颠得上上下下地晃动,脑袋晕晕乎乎的,连最后一丝清明也失去。
戳在了秦知腹肌上的鸡巴射精了,夹着秦知肉棒的肉壁也疯狂地抽搐潮喷,成片的快感仿佛带着池砚舟往地狱里走了一遭,连灵魂都被撕扯成碎片。
夹了精液的逼水根本堵不住,随着仍未停歇的捣操溅出来,把那根粗红的阴茎淋得乱七八糟,发抖的臀肉和腿根上也是斑驳的精痕。
秦知还把脑袋拱在池砚舟的颈窝里,喃喃地喊他“老婆”,说他“好骚”,“夹得好紧”,说想操死他,也想死在他身上。
更多的,池砚舟听不清了。
他又被重新压到床上,抬起一条腿,侧着身子挨操。刁钻的角度让那根可怕的阴茎每进出一次,都仿佛挑着宫口狠狠地撬动一下,尖锐到悚然的快感令池砚舟仿佛无时无刻不在高潮,全身的水都好像要从下面流干净了。
在这个假期的最后一天,他们在这张熟悉的床上放纵了一整晚。几乎所有的时间,池砚舟都在喝水和潮吹之间度过,肚子被精液灌得圆鼓鼓的。已经差不多适应了某个人的高强度性爱的身体,又一次体会到了那种像是被碾碎一样的酸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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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
第87章87突如其来的异常(发骚、涨奶、喊老公操逼)颜
连续两天的期末考结束之后,紧跟着到来的就是万众期待的寒假。
秦知没有回某个和他没有任何关系的“家”里,池砚舟也没有什么需要走的亲戚,两个人索性在回乡下扫了个墓之后,就往冰箱里囤满东西,成天窝在公寓里不出门了。
最开始的几天,池砚舟基本上都是在床上度过的——终于不用再顾忌会影响到第二天的课业,某条饿狗可以说是趁着这个机会,把之前忍耐的、漏下的部分全部补上了。池砚舟甚至有那么几餐,都是夹着屁股里的鸡巴吃的。
到后来池砚舟实在受不了,一脚把人从身上踹了下去,这个家伙才稍微消停了一点。
但很快,他就发现了自己状况的不对。
“我是不是……”掀起衣服的下摆,池砚舟看着自己小腹上,比原先多出了一圈的软肉,有些迟疑地吐出了后面的字,“……胖了?”
是因为最近只吃不动,整天待在家里的关系吗?
池砚舟忍不住捏了捏自己肚子上的软肉,手指还没松开,就被伸过来的手掌包住。秦知探头过来,在他的肚皮上亲了一下,一双眼睛笑得弯弯的:“可爱死了。”
池砚舟被秦知撩得心尖一痒,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不慢。他一把抓住了对方的头发,揪着就把这个家伙还想往下的脑袋拉了开来,从嘴里吐出来的声音硬邦邦的:“不许。”
秦知眨巴眨巴眼睛,不死心地往池砚舟的小腹上蹭:“就亲一亲,我保证。”
——被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拍开了。肚子上还被补了两脚。
不疼,就是有点痒。某个地方还有点硬。
知道自己是没可能再占到什么便宜了,秦知叹了口气坐起来,亲了亲池砚舟的嘴唇问他:“要不要试试我新学的按摩手法?据说能瘦肚子。”
池砚舟心动了那么两秒,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倒不是觉得秦知会借机做点什么,只是觉得没有那个必要。
把某只还想粘过来的大型犬推开,池砚舟揉了揉自己还有点发酸的腰,决定从今天开始接过安安的陪玩工作,稍微增加一点自己在室内的运动量。
效果是肉眼可见的。
不过几天的时间,池砚舟就感觉自己腰上的肉更多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自己的肚子比原来鼓了一点。
有点像每一回做爱结束的时候,肚子里被装了满满当当的、远超出了容纳限度的精液的样子。
所以,他这是被……撑大了?
不确定这个并不完全和自己原来的那个相同的世界,是不是会发生这种离谱的事,池砚舟抱着某种说不上来的微妙心情,果断地禁止了某只大狗的过亲密接触。
然而情况非但没有任何好转,反倒变得更糟了。
又一次在夜里醒来,池砚舟感受着双腿之间缓慢扩散开的濡湿触感,脑子还有点迷迷糊糊的,手就先一步往下探了过去,隔着布料按上了酸痒发胀的肉户,胡乱地用力。
“怎么了?”几乎是在池砚舟一有动静时就醒了,秦知包住池砚舟不得其法的手,压在腿心一下一下地揉,夹着困意和情欲的嗓音低哑而性感。
“我、我不知道……”池砚舟轻喘着,眼睛里有些茫然,“难受、嗯……痒……”
他并紧双腿,夹住了秦知的手,又哆嗦着指尖,牵着他摸上了自己的胸口:“难受、好胀……呜……好奇怪……”
从来没有过的感受陌生而难耐,池砚舟根本就说不清楚,只喃喃地说着“难受”,腿缝里流出的水渗透睡裤,打湿了秦知被夹紧的手。
“是不是性瘾?”秦知舔了舔嘴唇,压低了声音问池砚舟,“我们好几天没做了。”
池砚舟的任务全部完成,系统也解绑离开之后的一段时间里,“特殊状态的残余影响”依旧会时不时地出现在他的身上——具体来说就是性瘾。
大部分情况下都是秦知操得太狠,被操出来,也有小部分是没有任何征兆的突发状况。池砚舟甚至因此含着一肚子的精液,站在台上读完了演讲稿过。
但过了最开始的那段时间,这样的事情就慢慢减少了,到最近基本已经不会再发生。
只是,两人本就没有确认那份残余的影响,到底消失了没有的办法。
“我不知道、啊……轻点……嗯啊……”根本就没有办法思考,池砚舟耐受不住地拱送腰臀,在秦知的掌心磨蹭起自己的肉逼来。
“那要不要?”不忘在这种时候征得池砚舟的同意,秦知的声音里带着一点笑意。
几乎就在池砚舟的回应给出的下一秒,他的上衣就被推高,秦知咬住一边的奶头,用力地吸了起来,另一边被池砚舟哆哆嗦嗦按住的手也掐住了乳肉,恶意地揉捏起来。
啧啧的吸吮声很快在被子底下响起来,秦知感受着手指间那柔软绵嫩的触感,脑子里一瞬间冒出了“奶子是不是变大了”的念头,注意力又很快被池砚舟热情到了极点的反应给转开,更加卖力地服侍起这具令自己着迷的肉体。
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脱干净了,池砚舟赤条条地被从被子里捞出来,往腰下垫了两个枕头,大敞着双腿露出水汪汪的嫩红肉缝。
与秦知初次见到时的小巧和娇嫩不同,这只肉鼓鼓的阴户已经被彻底操熟了,两片嫩生生的阴唇像被精液给浇透了似的,显得饱满又圆润,在秦知毫不收敛的视线当中,颤颤巍巍地裹了中央不住吐水的雌穴抖。
床头的壁灯被打开了,池砚舟遍布潮红的面容清晰地映入秦知的眼中,剧烈起伏的胸膛上,深深浅浅的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迹。
“老婆。”他低下头,亲了亲池砚舟汗湿的眼尾,舌尖推出已然成为两人之间小秘密的称呼。滚烫的龟头顶开阴唇,挤着一圈湿红的软肉缓缓地往里进。
池砚舟张开双唇想要说话,却感到所有的声音都被掐断在喉咙里,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挤出,刚刚被压下去的麻痒又滋生出来,被身体里劈进来的巨物压着,一点一点地往深处推,酸涩又鼓胀。
秦知的目光从那只吃进了一个龟头的肉户移开,看向池砚舟的脸。
或许是先前的扩张做得不够充分,又或者秦知实在进得太慢,池砚舟的眉头微微蹙着,似乎有些难受。但更多的是迷茫。被泪水洇湿的眉眼间,满是揉开的春意,微微张开的双唇里,露出一点水红的舌尖,在朦胧的灯光下反射着碎光。
而随着那可怖的肉刃进得越来越深,池砚舟脸上的表情也逐渐变得失控,垫着枕头的腰肢也不自觉地拱起,被捣开的肉道绞缩着,拼命地含吮硬烫的茎身。
当鸡巴操到一处软肉时,池砚舟的身体猛地一个哆嗦,脖颈不受控制后仰,双眼直翻白,舌头也吐出来,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下巴。像一下就被插坏了。
秦知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又继续往里顶,直到把自己的鸡巴大半都夯进湿软的肉洞里,他才低下头,亲着池砚舟的嘴唇喊“老婆”。
“好骚,”他说,“一下就被老公插坏了……”
池砚舟就好像真的被操傻了,被秦知吃着舌头,无意识似的跟着重复:“老公……”
秦知的动作猛地一滞,插到宫口的鸡巴一下子又胀大了一圈,上面的青筋突突地跳。
池砚舟很少这样喊他——大多只有在被操得神志不清的时候才会出口,混在破碎的喘息和呻吟里,像身体最深处被扯出来的深爱与淫欲。
今天这个人的状态……果然很不对劲。
不像以往的“性瘾”那样的急切、猛烈、不可控,神智却似乎比每一回都要更敏感、更迷糊——偏偏又没有到无法交流的程度,晕晕乎乎的仿若处在一个梦境。
从每一个毛孔当中,都流淌出惑人的靡香。
甚至有那么一秒,秦知觉得这样的“残余影响”,能一直持续下去就好了。可他同样爱着这个人那或克制或忍耐,努力地维持着意识清明的模样。
胯间的巨物缓慢地抽送起来,滚烫的龟头抵着紧闭的宫口磨,秦知舔着池砚舟的唇尖,轻声诱哄:“再喊一次,”他说,“老婆……再喊我一次。”
池砚舟的眼皮颤了一下,滚圆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抖出喘息的双唇轻微地张合着,吐出让秦知心脏滚烫的字音:“老公。”
在身体里顶插的频率倏然改变,不再温吞的动作失控而蛮横,本该紧闭的宫口被狠狠地钉凿了两下,就颤颤巍巍地让开了道路,放任那骇人的巨物闯入其中,一口气撞上了变得肥厚的内壁上。
铺天的酸麻劈头盖脸地砸下来,池砚舟根本连一声尖叫都来不及发出,就那样毫无准备地被送上了卷起的浪峰。
是说好的假孕py呀~
谢谢稚语棠、巫冥、star、乐陶、迪丽丽大巴、南、iron、理律、没有名字、一三五七九、洛唯_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妍
第88章88高潮流奶失神求操颜
被持池砚舟那迷离失神的模样蛊得低下头去,秦知在他伸出来的舌尖轻轻地咬了一下,身下的巨物微微停顿了一下,就继续变了角度插顶——
池砚舟的下身几乎腾空了。
两瓣白软的臀肉被宽大的手掌掐得变形,用力地往中央推挤,一口烂红的肉穴被鸡巴干得完全合不上了,捣到最深处的骨头发了狠地往脆弱的宫口砸,每一下都力道十足地捅进去又拔出来,将那圈敏感异常的软肉操得蔫肿翻卷,拼了命地绞缩抽搐。
池砚舟根本没能得到任何喘息的机会,就直上直下地被抛入云霄、堕入地狱,打滑的双手连秦知的肩膀都攀不住。他的两条腿哆嗦着夹紧了秦知的腰,脚趾用力地抓紧,肉道急速地收缩着,还留有齿印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两颗挺立的奶头殷红颤晃,像诱惑人采摘的熟红浆果。
秦知经不住勾引地低下头去,张口把一边的朱果吃进去,另一边则用手掌包住,恶意地掐揉。修剪得齐整的指甲压住肿胀的奶头抠。
高潮后过度敏感脆弱的神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池砚舟哽咽着摇头推搡,被干到软烂的肉逼一阵疯狂的抽搐绞缩,蓦然间又喷出一大股淫热的骚水——被冲进来的鸡巴破开,分成四散的小道,噗呲、噗呲地把两人相连的下身淋得一塌糊涂。
他彻底使不上力气了,完全失神地躺在秦知身下,整个人被顶得一下一下地晃,两边腿根被堵不住的骚水淋得湿亮。
秦知简直爱极了池砚舟这种因自己而神智迷蒙的模样。
他想到了前一阵子两人一起回乡下扫墓时,回来的路上,这个人在半山腰上停下来,趴在栏杆上往下看的样子。并不算热烈的日光照在他有些泛红的面颊上,很干净也可爱。
像一捧柔软又温暖的雪。
而现在,这捧雪被他压在身下,彻底地操透、揉散,插得又骚又浪的,流出来的骚水能把他溺死。
放过了嘴里被蹂躏得愈发肿胀的肉粒,秦知又凑过去舔池砚舟的舌头和口中潮湿的软肉,一根胀到发疼的鸡巴狠狠地往对方的宫腔里捣,想就这样死在这个人的身上。
池砚舟不知道秦知都想了些什么,他只感到肚子里被灌进来一泡黏腻又潮湿的东西,被松开的奶头一阵接一阵的痒。
那种痒实在太奇怪,就好似那两层薄薄的、平日里总是被忽视的软肉里,被填充进了什么过分满盈的东西,鼓胀着想要从被堵塞得严实的通道往外挤出来一样。缓慢攀升的鼓涩感超过了某个限度,几乎要化作另一种难以言说的胀痛,逼着池砚舟挺起胸膛,抖着手指把秦知的脑袋往下按。
“胀、呜……难受……哈啊、好胀……奇怪、为什么……啊……”根本就说不明白自己此刻的感受,池砚舟哽咽着,毫无自知地拱送胸脯,将肿胀的奶头往秦知的嘴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