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急切地想要给孩子喂奶的笨拙母亲。
脑子里莫名地冒出了这个念头,秦知咬住一边的乳尖,忍不住低低地哼笑出声,一只手也按上了池砚舟被精液撑得更鼓了几分的小腹:“这样好像怀孕了……”
明知道这样的事情不可能发生在池砚舟的身上,秦知却还是不受控制地为这个想象,变得愈加亢奋起来。
他用力地掐住了那团好似变得大了一点的乳肉,在上面留下看起来可怖的殷红指印,拔出来的可怖性器暴露在空气里,水亮赤红的一根,似乎散发着腾腾的热气,前端的龟头沉甸甸的,连着一根要断不断的黏腻丝线,很快又重新塞进敞口湿烂的水穴里,一刻不停地捣进那个正为了“孕育生命”的器官里。
“奶子也变大了……是涨奶了吗?”低哑的声音由于过度的兴奋几乎变了调,秦知几乎是克制不住地咬住那颗肿胀的奶粒,重重地在上面留下了一圈齿痕,“要老公帮忙吸出来吗?”
“老婆流奶的样子肯定骚死了……”
近乎呢喃的话语传入耳中,将池砚舟本就接近极限的神经又轻轻地拨弄了一下。被操开的穴里猛然缩紧,咬着里头的性器涌出一大股水,流不出精液的马眼翕动几下,滴滴答答地流出一点不知道腺液还是尿液的清水。
而就像是瞅准了这个机会一样,秦知忽地收缩了面颊,发了狠地去吸嘴里的奶头。
顿时,那股难以言喻的充胀感抵达了巅峰——在那持续又残忍的大力吸吮中,冲破了某种看不见的桎梏。
浓郁的乳香在口中扩散开来,秦知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陡然绞缩的逼肉夹得头皮一麻,没有任何征兆地射了出来。
嘴里的液体更多了,被舌头兜着,有着一点淡淡的、并不明显的甜味。秦知几乎是下意识地滚动喉结,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
残余的奶香并没有散去。
被情欲占据的脑子一下子清醒,秦知愣愣地松开含住的奶头,看着那被自己蹂躏得又肿胀了一圈的肉粒顶端,凝出一滴逐渐扩大的乳白色液体——那散发着浅淡奶香的事物,很快就承受不住重力的拉扯,沿着被吮得艳红的乳头往下,蜿蜒着流到了池砚舟急促起伏的胸膛上。
秦知咽了咽口水,下意识地朝池砚舟看过去,却见这个人也愣愣地望过来,像是无法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一样,眼中满是茫然。
涨奶……?
不久前才从自己嘴里说出过的一个词浮现出来,秦知大脑的运转也陷入了卡顿。
什么情况下——才会涨奶?
目光迟钝地落在了池砚舟依旧鼓起的肚子上,秦知浑身一个激灵,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把自己还埋在对方身体里的鸡巴给抽了出来。
大股淫水夹着精絮从屄口流出,很快就把本就凌乱的床单弄得愈发狼藉。
——里面没有什么其他的颜色的、刺目的东西。
悬起的心稍稍安定了一点,却远远没有放下,秦知抓起被踢到一边的衣服,手忙脚乱地就要往池砚舟的身上套:“我带你去医院……!”
然而,池砚舟眼睛里的那份清明,根本没能等到秦知给他穿好衣服,就重新被迷离的情欲所取代。他赤条条的双头并紧,一下一下难耐地绞磨着,从合不拢的屄穴里挤出更多的骚水和精液,发着抖的指尖则牵过秦知的手,往自己另一边的奶子上按。
“胀、嗯……难受……哈啊、秦知、老公……呜……好胀……啊……”就好像连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想要什么一样,池砚舟一下一下地挺胸,把酸胀的奶子往秦知的手心里拱。还在流奶的那只乳头被他的动作带得一晃一晃的,乳白的奶汁乱七八糟地晃到了其他地方,在白皙泛粉的皮肤上显得格外淫靡。
秦知的呼吸变得急促,胯间的巨物也再次勃胀起来,跳动着彰显他没能得到完全满足的高涨性欲。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压住了想要直接把鸡巴塞进池砚舟体内的欲望,低下头亲了亲池砚舟的眼角:“那老公先帮你吸出来好不好?”
池砚舟根本没有办法做出清醒的回答。他只是在秦知俯身含住自己的奶头时,呜咽着拱起身,主动又热情地把自己胀鼓鼓的奶子,更多地送进对方的嘴里。
可不知道是这一回的方法不对,还是什么别的原因,秦知吸得腮帮子都有点酸了,也没能从那颗红肿的乳头里,吸出任何东西。
额头不由自主地泌出了热汗,秦知憋得下身发疼,池砚舟也显然不好受。他急促地喘息着,一只手抓住了自己那只被通了乳孔的奶子,像是要挤出内里储存的乳液一般掐挤,另一只手则抱住了秦知的脑袋,不让他从自己的胸口移开。
两条白生生的腿不知道什么时候缠上了秦知的腰,水红的肉穴紧贴着滚烫的巨物磨蹭,努力地贴上硕胀的龟头,想要将其吃进去,止不住的骚水把秦知的小腹都蹭得发亮。
“操我、嗯……老公……求你、呜、里面好痒……哈啊、快点、操……呃……”池砚舟松开自己被掐得发红的乳肉,摸索着握住秦知粗红的鸡巴,急急地就要往自己的屄穴里塞——淫荡放浪得像个脑子里只剩下了鸡巴的骚货。
秦知的额角突突的,青筋都爆了出来。他几乎是用上了自己全部的自制力,才把自己被吃进去一半的龟头给拔出来,往上狠狠地撞过艳红的阴蒂,斜斜地操过半截没法完全勃起的阴茎,撞到池砚舟柔软微鼓的小腹上。
“不能操进去……”哑得不行的嗓音里装着满满的克制,秦知含住池砚舟的舌头亲,“老公用手帮你好不好?拿手指给你插……”
池砚舟没有拒绝的权利。并在一起的手指“噗嗤”一声就齐根捅了进来,没有任何停顿地开始大力抽送。
原本急促的喘声一下子变得黏黏糊糊起来,和手指捅搅出的水声混到一起,彼此纠缠着分不清界限。被射进最深处的精液被带着流出来,乱七八糟地喷溅在皱巴巴湿淋淋的床单上。
秦知又咬上池砚舟的奶头,变着法子嘬吸舔咬,不像是要从中吮出乳汁,而像是要把那团印满齿痕和指印的可怜嫩肉,全都嚼烂了吃进肚子里。
酥麻要命的快感化作最为热烈汹涌的电流,一刻不停地撞击着绞成一团的神经,池砚舟的脖颈被拉扯着绷紧,喉口也在浓厚稠密的癫狂里灼热泛痒。
他近乎崩溃地挺起腰,熟烂湿红的逼肉死死地绞着伸进来的手指,大股大股地往外喷出骚水。
散发着馥郁奶香的汁液终于流入了秦知的口中,随着他大口的吞咽滑进了肚子里。
池砚舟脱力地跌回了床里。
黄文特供版假孕,别代入现实撒~
谢谢小狗气泡水、没什么送给我的礼物,么么~
妍
第89章89骑乘、发情、无节制地doi令人期待的未来(正文完)颜
当天晚上,秦知还是没能把池砚舟带去医院。
就仿佛身体的一个异常状态牵引出了另一个,池砚舟整个人都跟黏在了秦知的身上一样,根本就不愿和他分开分毫——有的时候秦知的动作稍微慢上一点,池砚舟就会哭着往他的鸡巴上坐,一副昏头昏脑地陷在情欲里的样子。
可爱骚浪得要命。
秦知根本就经不住这样的勾引,却又不敢插池砚舟的子宫,只能让这个人坐在自己身上,一下一下地往对方的屁股里捣。
一直到外面黑黢黢的夜色褪去,吃着秦知鸡巴的后穴也被操成了一个合不拢的肉洞,池砚舟才含着一肚子的精液,抽抽搭搭地蜷在秦知的怀里睡过去。
而这样的状况,总共持续了将近一个星期。
秦知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池砚舟——就好像整个人都浸泡在了粘稠甜腻的欲望里,连吐出的气息、滚落的眼泪、分泌的汗珠,都满载着令人无法抵御的诱惑。
“秦知、嗯……”分大了双腿坐在秦知的身上,池砚舟两只手撑在秦知的胸口,下面的肉口吞咽着粗硕的阳具,一颗肿胀的阴蒂在快感中止不住地抽搐。
秦知仰靠在床头,两只手扶住池砚舟布满抓痕和咬痕的腰,一根被淫水浇得湿亮的性器深深浅浅地往上顶,迎合着池砚舟的动作,结结实实地夯进他湿颤滚烫的肉洞里。
僫酒七七流四七,酒刪僫
原本就微微鼓起的肚子变得更大了,随着秦知略有收敛的顶操一下一下地晃,抖出令人心颤的弧度。
——仿若一个即将临盆的产妇,还在不知羞耻地承受着来自奸夫的奸淫。
让人忍不住想要做得更加过分。
秦知扣住池砚舟的后颈,逼着他俯下身来和自己接吻。
圆滚滚的肚子跟着压下来,触感依旧软绵绵的,像是以往这个人的肚子被自己的精液撑大了时一样。
这显然不是正常“怀孕”会有的状况。
意识到了这一点之后,秦知就变得越发的肆无忌惮。
他舔了舔池砚舟发酸的舌根,哑着嗓子喊:“老婆。”
池砚舟被喊得腰身一抖,刚刚抬起来一点的下身顿时就坐了回去,把大半根鸡巴都含进了逼里,闭不紧的子宫口抽搐着,含了往更里面吞。淫水噗呲、噗呲地往外喷。
藏在腿心里的器官被完全操开了,两片肉唇因为过度使用而翻了口,变得肥嘟嘟、水亮亮的,包在外面,乖乖地夹了往里插的鸡巴抖。
又粗又长的性器一直操到了最里面,烧红了的铁块一样,填进水滑的阴道里,烫得池砚舟全身都止不住地哆嗦,前面的阴茎滴滴答答地往下漏尿。
可这个人半点以往瑟缩和推拒都没有,只抱住秦知,哽咽着说“好舒服”,说“还要”、“再重点”,每一句都勾得秦知恨不能把他直接操死在自己鸡巴上。
秦知拿过放在一边的水杯,给池砚舟渡过去几口水,就掐了他的腰,把人压在自己胯上颠。和前面的温吞截然不同的凶狠频率,让池砚舟哽咽出声,身体里被塞进来满满当当的滚烫欲望。
他好像每一分每一秒都在高潮,被操得软烂湿肿的内壁含了硬胀的鸡巴,被一刻不停地奸操,堵不住的淫水被拍打、飞溅得到处都是,粗暴到了极点的快感毫无间断地往身体里扎,几乎把池砚舟的神经都撕扯破碎。两条腿根本合也合不上。
池砚舟被抱着换了个姿势,整个人都仰面陷进了柔软的被褥里,肿胀的奶头再次被吃进嘴里吸。
他几乎是本能地抱住了秦知的脑袋,仰了脖颈把奶头往秦知的嘴里送,哑得要命的声音带着抖:“好舒服,嗯……秦知、还要……哈啊……”
池砚舟几乎要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
连续几天的高频做爱让他全身都好似散架,整个人都被撕碎了,再由快感拼凑黏连起来一般,连指缝都泛着酸。
可他没有办法停下。
一旦停下了,那股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空虚和饥渴,就会飞速地占据他的全身,让他变成只想着追寻秦知滚烫鸡巴的疯子。
意识摇摇晃晃的,涣散在无尽的欢愉里,又一股精液射进来,热乎乎的肚子里终于传来了满足的充盈感。
察觉到了身下的人的懒散与困倦,秦知亲了亲池砚舟的唇角,低声问:“够了吗?”
回应他的,是怀里的人逐渐均匀清浅的呼吸。
秦知弯了弯唇角,搂着人又躺了一会儿,才把人抱进浴室,仔细清洗一番,放到了那间从被收拾出来开始,就被当成了备用房间的次卧床上。
池砚舟醒来的时候,时间刚好过农历初一的零点——新的一年踩着无声的夜色到来了。
他动了一下,就发现边上的另一个人也醒着,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弯弯的,在手机光芒的映照下,显得很是明亮。
“新年快乐。”池砚舟听到秦知这么说。
“据说新年第一天在做什么,接下来的一年就都会做什么,”他凑过来,在池砚舟的嘴唇上亲了亲,“你想做点什么?”
似乎是还没有完全清醒,池砚舟过了好半晌,才迟钝地眨了下眼睛,仰起头在秦知的嘴巴上亲了一下。
“我正在做,”还没恢复的嗓音听起来沙哑极了,池砚舟说得很慢,“……和你待在一起。”
心脏一下子就化了开来,秦知低低地“嗯”了一声,抵住池砚舟的额头,一下下地亲他的嘴唇,却丝毫没有生出其他更多的欲望。胸腔全被名为“幸福”的云朵装满了。
池砚舟很快就又睡了过去,一直到天色大亮才再次醒来。
市区早两年就已经实行了禁止燃放烟花爆竹的规定,池砚舟只零星地听到了一点电子鞭炮的声响——和真正的鞭炮有着分明的区别,规律而刻板。
因为时间赶得太巧,秦知跑了好几家药店,才终于买到了两盒验孕棒。而结果丝毫没有出乎两人的预料。
——池砚舟果然是并不具备怀孕的能力的。
那突兀的、没头没尾的,仿若陷入某种特殊状态的一个星期过后,池砚舟隆起的肚子也一点点地平坦了回去,以至于池砚舟自己,都忍不住时常不可思议地摸一摸自己的肚子,怀疑一下之前的那些经历,是不是自己一场荒诞又淫乱的梦境。
不愧是有着那种不管从哪一方面的逻辑来说,都满是漏洞的时停能力的世界,池砚舟觉得,以后不管是再发生什么,自己大概都不会再感到奇怪了。
但秦知显然还是不放心,之后又带着池砚舟进行了一番更细致的检查,确定没有任何遗留问题之后,才稍稍放下心来。
池砚舟被他的反应弄得有点好笑,在注意到对方的视线,依旧时不时地往自己肚子上飘的时候,也不由地有点好奇:“如果之前是真的怀孕了,你会想留下来吗?”
似乎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秦知低下头,认真地思考了好一阵子,才轻轻地摇了摇头。
“我不想让这种事情,影响到你的人生。”大抵是不习惯用上“人生”这种,听起来宏大又缺乏实感的词汇,秦知的语气听起来有点别扭。
他小小地吐出一口气,忽然笑了起来:“虽然我曾经确实想过……如果有了孩子,你是不是就真的一辈子没有办法和我分开了。”
可就连有形的锁链都能被利刃斩断,这种无形无质的所谓“血缘”——到底为什么能够作为用来束缚一个人的东西呢?
至少池砚舟,绝对不会是那种会被这种东西捆绑住的人。而秦知自身,更是这种不牢靠的东西,根本毫无用处的最佳证明。
“而且,”他顿了顿,“我知道你不想要。”
不说池砚舟本就没有这方面的意愿,就算有,高二也绝对不会是一个好的时间点。
想了想,秦知又补充:“我也不想要。”
池砚舟忍不住轻声笑了出来。他知道,如果在最开始认识的时候,问这个人同样的问题,他得到的,一定会是与现在截然不同的答案。
这其中所代表的含义太多——足以让池砚舟露出笑容。
歪着头盯着面前的人看了一会儿,池砚舟忽然伸出手,在他的脑袋上轻轻地揉了揉:“乖乖,我们的小宝贝成长了。”
秦知:……
只沉默了两秒,秦知就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点头应了下来:“没错,我是老婆的小宝贝。”
池砚舟:……
很好,这个家伙的变态人设不倒。
没忍住捏了秦知的耳朵一下,池砚舟不等他做出什么反应,就倾身往前,从后面把人抱进了怀里——还因为两人之间的身高差,刻意按着对方的肩往下压了压。
秦知也不抵抗,顺势往后靠进池砚舟的胸前,脑袋也搁在了他的肩窝,毛茸茸的头发蹭得脖颈发痒。
“小舟,”秦知忽然开口,“你以后想干什么?”
池砚舟一下子就明白了秦知想问什么。
尽管还有一个学期才高三,但一些事情,确实应该提前考虑了——对于真正想一直走下去的两个人来说。
他想了想,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把问题抛了回去:“你呢?打算考哪个学校?”
“考你考的学校。”根本不需要思考,秦知的回答很是迅速。
池砚舟敲了秦知的脑袋一下:“认真考虑。”
“认真考虑过了。”秦知侧过头,看向池砚舟的脸。
“和你分开那么长时间,我会死掉。”他说得很认真,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故意做出的委屈或者撒娇。
“而且,你要考的学校,肯定不会差,”秦知又笑了起来,一双眼睛弯弯的,倒映出池砚舟的模样,“不是吗?”
他知道该怎样更好地说服池砚舟。
想要和喜欢的人一起努力,考上同样的学校,本来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不是吗?
池砚舟和秦知对视了一阵,终究是没有再说出什么反对的话来,只是开口:“我打算考榕城大学的金融系。”
“金融系?”秦知有些意外,“我还以为你想学画画。”
毕竟从池砚舟随手画下的那些图案来看,对方显然是有些功底在的。
而且,这个人总是喜欢各种卡通的角色。
池砚舟若有深意地看了秦知一眼:“那是我的爱好。”
“如果它变成了我的工作、我牟利的工具,需要放到公众面前去的话,我肯定会忍不住去在意他人的评价和由此获得的收益,”他笑了一下,很是仔细地阐述了自己的想法,“那样我从中能够获得的快乐,大概就会减少了。”
“我没法确定……我到时候还会不会继续保持原来的那份喜欢。”
“或许有人能够平衡好那些不同的心情吧,但我想我做不到,”池砚舟说,“所以,它只能是我学习和工作之余,用来放松的‘爱好’。”
秦知不知道听懂了没有,垂着眼思索了好半晌,忽然弯起了眸子:“那我以后开个动画公司吧?”
池砚舟:?
“认真点。”很快就想通了秦知的思维回路,池砚舟有点好笑地戳了戳他的腰。
“我很认真,”秦知抓住池砚舟作乱的手,“我想做这个。”
——他想做池砚舟“喜欢”的事。
他想在对方偶尔想去做一做喜欢的事时,能够给予最好、最全的帮助。
这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从内心深处诞生的,“梦想”。
池砚舟有片刻的怔神。他伸手盖住秦知的眼睛,好一会儿,才轻轻地笑了一下:“那就,一起努力吧。”
秦知弯起唇角,低低地“嗯”了一声。
那遥远的、触不可及的未来,似乎在这一瞬间,忽然就变得清晰与令人期待起来。
让他们想要一起伸手去抓住。
正文到这里就正式完结啦~后面会是各种各样的平行世界番外,应该会先写老师舟x学生秦。
思来想去还是舍不得催眠的梗,应该会加上!以及,评论里被提了不止一次的缩小梗,宝贝儿们想看的,是那种身体年纪变小的玩弄正太(?)梗,还是身体整体变小的拇指姑娘(??)梗?
另外,周末啦,过了零点的话,给个票咩(弱弱)
谢谢睡眠糕、T-T、白化黑山羊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妍
番外一:老师舟×学生秦
第90章老师舟×学生秦1:初识即强吻颜
“嗯,好,我知道……这个周六吗?”脚下的步子顿了一下,池砚舟微微蹙起眉,“我不确定是不是有时间过去——不是恋爱,从你开始看最近那部偶像剧开始,妈你这个月已经是第五次问我这个问题了。”
明明看上一部剧的时候,还天天在他耳边念叨“单身万岁”来着……
忍不住有些好笑地摇了摇头,池砚舟又和手机另一边的人说了几句,挂了电话正要加快脚步回家,却忽然听到了一声重物落地似的声响。
抬了一半的脚重新放了下来,池砚舟朝一边在月光下,被树影遮挡了大半的角落看了一眼,犹豫了一小会儿,让手机停留在随时能够拨打出报警电话的界面,就朝那边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