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柳涵莫泽阳 本章:第52章

    “嗯,正有此意,极寒之地里能不要命冲上去给金丹修士来两下的妖兽,哼哼,本少爷倒是很想见识一番。”

    夏承安没理会他的阴阳怪气,从中提取出有用的线索,“嗯? 对哦,人族的修士若是死在这里,冰松草岂不是开不了了?”

    “没死就行,血不是关键,修士的神魂才是。赶紧起来,地上不干不净的。”柳涵怕他蹲久了待会儿嚷嚷着腿疼,便把人拽到床榻边坐着,脚边是昏迷不醒的宫思云。

    “哦,人不死就行了,嗯......伤他的不会是妖王吧?”

    “你倒也不傻嘛。”柳涵一脸明知故问的表情,方才拉他起来的时候恰好牵着他,这会儿有机会能捏捏他的手,心下专注于自己那点小心思。

    怎么这么软,怪不得手无缚鸡之力的,嗯,得多按摩按摩。

    夏承安对他这种嘴硬行为深表敬佩。这大少爷真是的,这会儿功夫也要掐点儿油,想摸就直说呗,我平时没少摸他,他想摸回去不是不行,这么偷偷摸摸的干嘛呢,不知道的以为我俩偷情,把正宫迷晕了扔床下,在他旁边上演激情画面。

    额…好像是这样没错,按照原来剧情说,底下这位确实是柳涵的正宫之一。

    嘶,好刺激,这背德的快感!

    他特意低下头,眼眸向上仰视着柳涵,水灵灵的眼睛里展现出了充足的崇拜感,“这么说师兄一早就知道了?”

    奈何柳涵不解风情,压根没看他,然而手上揉捏的动作愈发色情,从指节一路滑下到手心,勾勾缠缠地挑逗着,撇开头眺望远方,“意料之内罢了,这妖物怕是蓄谋已久,盯上我们了,”

    “要真是妖王伤了他,这剧情不就对不上了吗?”

    “要是妖王不伤他,他能被我救回来吗?”

    “哦,我怎么没想到呢,人对上了就没问题。”

    “啊?现在怎么办,照你这么说,妖王从我一进来的时候就跟着我们了?保不准,我们现在看到的一切都是他设下的幻境。”

    柳涵对这个设想来了兴趣,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从一个幻境里脱离,实际上是进入另一个幻境,挺新奇的,看来那些个画本子没白看。”

    “真是这样?那这些天经历的种种岂不都是假的,现在睡的床也是假的,说不定这宫思云也是假的,他还浪费我一个丹药!”夏承安很难相信自己亲眼看见的东西全都是幻觉。

    “我觉得半真半假,嗯,无所谓了,不用去管那个妖王,等你突破到筑基后期,即将晋升金丹之时再去找他算账。”

    “就完全不管他了”

    “他爱跟着跟着,本少爷还能怕了他不成?”

    想到他们此行的目的主要是来历练,不是闯关,夏晨阳点点头,不再纠结,幻境不幻境的,跟他们也没多大关系修为能上去就行紧身时历劫总是骗不了人的。

    两人闲来无事,并肩站在门口,霎时漆黑的天空印证了柳涵之前说过的话。

    夏承安望着天感叹道:“真不夸张,伸手不见五指,我还以为你是开玩笑的。”

    “开玩笑,本少爷何时开过玩笑夸张说不准,这就是个开始”

    “唉,对了,你怎么知道的。”

    “梦里看到的,先前是不确定看到宫思云我就放心了,多半是那个妖王搞的鬼。”

    夏承安欣赏着什么都看不到的天,竟然品出一丝独有的宁静,脱离了尘世的喧嚣,一切是这么的美好、安宁。

    在他品鉴美好的这段时间里,柳涵同样在品鉴着他。

    不经意地撇去一眼,见夏承安沉浸在周围恶心的景致中,他暗暗松了口气,明目张胆地盯着那微张的红唇,上面有点干燥,这里气候不适宜人居住,他又不喜欢喝水,嘴上干裂是正常的,一般这种时候就该说几句哄人的话,然后让自己亲两下。

    “夏承安,我怎么感觉这里这么干?”

    “干?干什么?”

    “干燥。”

    “嗯?”夏承安真的感受了一下才回答,“还好吧,下雪天哪有不干的,要不要喝水,我记得你储物袋里有泡茶用的泉水,实在不行你就吃个丹药,包治百病。”

    柳涵骂了句夏承安不上道,为达目的,坚持不懈,他苦思冥想,终于想出了一句能让他入套的话,“本少爷当然没事,你要不要看瞧瞧自己。”

    “我,我觉得还好啊,”他变换出一面水镜,左看右看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嘴巴上是有点干,没事,大男人不拘小节”

    憋屈,太憋屈了,这和自己想的怎么不一样啊,以前怎么没发现夏承安这么不通人情世故?

    嗯,明白了,得到了就不懂得珍惜,放在几个月前不用自己张口,他就能领悟其中的深意,不像现在,因为不在乎了,所以根本不会花心思揣测。

    他冷笑,“呵,行,你觉得好就行,”

    夏承安知道他不喜欢按套路出牌,见怪不怪,使劲儿在他雷区上蹦跶。

    “柳大少爷别挑三拣四了,我们这是在极寒之地,不是桃花源,哪有那么好的条件。”

    “好好好,你的心思本少爷算是看透了不让亲,不让碰,说什么你都装作不知道!”

    夏承安见招拆招:“谁不让你碰了,哪次不是你先躲开的,就会冤枉我,莫名其妙的,话说的好好的,你生什么气,非得说干,哪里干了,你是不是该多反思反思自己自己,火气旺,别怪天气干。”

    柳涵现场表演了什么叫炸毛,“火气旺“?这话说的什么意思还不明了?夏承安好样的,都敢明朝暗讽了,怎么天天惹我生气。

    “本少爷是冰灵根,说谁火气旺呢!”

    “我没指名道信,你急什么。”夏承安特喜欢跟他对着干,看他气的跳脚的样子就好笑,看来哄不哄都是一样的,不哄反而能叫人心情愉悦。

    柳涵无言以对,开始放狠话,“行,你别忘了我们之间打的赌。”下定决心不能再被他勾引。

    “略略略~你能...”

    “柳涵......”

    内室响起宫思云的声音,夏承安立刻偃息旗鼓,仿佛自己是个正经人,毕竟在情敌面前得要点面子,以免那个不要脸的家伙趁虚而入。

    他学柳涵嘴硬学了个十成十,拳头抵在唇边轻咳两声,“师兄别闹了,别在这儿饶舌,人都醒了。”

    柳涵一把拍下他的手,“装模作样!回去了。”

    “我没装。”他大摇大摆走回屋里,都记这个节骨眼了,宫思云依旧能保持形象,面若冰霜地端坐在椅子上,身上的血迹被清理干净,唯一的缺点就是捂着胸口的手。

    “宫道友,你醒的挺及时啊。”他笑眯眯地坐到另一把椅子上。

    宫思云神色不定,“我不知道你们也在这里。”

    夏承安回怼:“没事,我能理解,总共就这么大点地方,想不知道挺难的。”

    自从知道了夏承安与柳涵的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他就无法平静地看待夏承安,他尽量忽略掉心中升起的不适,不去看他的脸,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姗姗来迟的柳涵身上,“多谢,欠你一次人情,我先告辞了。”

    他的直觉告诉他,应该尽快逃离这个地方以及这两个人,一旦遇上他们,他就有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这个地方绝不能再待下去了。

    柳涵挡住了他的去路,“你留下吧,我不信你没看出来,你现在哪儿也去不了,不管你往哪个方向走,他不想让你出去,你就出不去,最后结果是一样的。”

    “所以我必须和你们待在一起。”宫思云确认柳涵没有骗,就和他无法控制自己一样在极寒之地内,他必须和柳涵待在一起。

    夏承安甚至贴心的准备好了茶水,拿出一副主人的架势,“来来来,宫道友喝杯茶,有这功夫不如说说是谁将你打伤的。”

    宫思云拳头一缩。

    柳涵接过他递来的茶室抿了一口,“宫思云,这半边山头的树起码被砍了一半,你不解释解释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手里的东西去哪儿了。”

    “你说是这个?”

    桌上突然冒出了一张帕子,宫思云隔空用灵力看了眼里头的黑色圆环,“是这个大妖,已经幻化了人形,在极寒之地里,修为能够与我匹敌的......”

    剩下的话都不用他说完,“是妖王, 猜的到,我想问的是,他为什么会先对出手?虽然他已经清楚我和夏承安的位置,你的死活对他而言并不重要。”

    “你就一定比我更重要?”

    宫思云说话欠揍不是一天两天了,他很慢很慢的拾起帕子中间的圆环,目光自始至终就没再离开过,“这是我从他耳朵上扯下来的。我不知道你们是往哪个方向走的,但从山洞出去后我一路向南,走到第无五天时就发现了入了他的圈套,一旦我意识到,幻境就会分崩离析,当我再一次清醒过来时,那人已经出现在了我眼前,他修为在金丹之上,我二人交手,他只用了不到四成功力。”

    “那就算他是元婴吧,他只是把你打伤没真的对你动手,他有跟你说什么吗?”夏长安琢磨着,这妖王在里从未出现过,在柳涵的梦里同样从未现身,现实中倒是跳出来了,把宫思云打伤,丢在他们门口,目的是为了提醒柳涵?不,这称得上示威。

    宫思云不说话,看着圆环出神,夏承安用胳膊肘戳了戳柳涵的腰提醒他接话。

    柳涵抓住他捣乱的手,不动声色道:“宫思云,他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以我对你的了解,他若是什么都没说,你不会是现在这样这副表情。”

    宫思云仿佛在回味,“他说......他等着着我...”

    夏承安毫无头绪,柳涵对着他摇摇头在桌底下用灵力写了一行字:不用再问了,他不会说的。

    他这时候直接闭嘴气氛大概会更加生硬,找了句话作为转场,“宫道友要不要换身衣服,这么露着不太好了。”

    宫思云被打回原形, “你说什么?”

    夏承安努了努嘴,他随着低头看看到碎成布条子的衣服,顿时懊恼,扯了扯不存在的,衣领试图遮住。

    柳涵给他提了个好建议,“你可以背过身去,这样我们就看不到了。”

    夏承安附和,然后很贱的端出一盘点心,在那儿吃得吧唧嘴。

    由此,此行从两个人变成了三个,柳涵暗搓搓的跟夏承安较劲儿,背着宫思云做些小动作,什么拉拉扯扯自是不必提,无论柳涵怎样义正言辞地拒绝夏承安,最后都会厚着脸皮贴上去。

    当然这是夏承安的计谋之一,柳涵这张嘴实在是太硬了,他这次精密计算,看看柳涵多少天忍不下去,然后跟上回一样哭唧唧的求和。

    啊啊啊啊啊,不能再想了,越想越兴奋,这张脸哭起来真的太好看了,美人落泪,试问谁能不爱!

    “师兄,你怎么不背我啦?”

    柳涵瞪了一眼他,“自己走,没看到有人在这儿吗!”

    夏承安黏黏糊糊的去拉他的手,小声在他耳边呼气,“师兄,有外人在你就不愿意了?我见不得人吗?”

    “别说了。”

    “我就要说,你是不是嫌弃我呀?”

    柳涵不争气得红了耳朵,“谁嫌弃你了,你闭嘴,小心让宫思云听见了。”7〉10⑤︰5﹔8﹐8⑤90日〃更

    “他听见就听见,我们是什么不正当的关系吗?他不能听吗?”

    夏承安揪住他的胳膊,任由他往外抽也抽不开,他压低音量警告,“你少在这瞎说,之前是谁不让碰的,本少爷可从没说过你我关系不清不楚。”

    走在他们二人前面的宫思云头顶乌云密布,这世上怎会有夏承安这么不着调的人,青天白日的,两个人勾勾搭搭成何体统,真该让俞瑾垚来看看,他们天衍宗的门风这般不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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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目张胆地偷情

    宫思云在前面开路,夏承安就在后面纠缠柳涵,喜剧效果拉满。

    夏承安:“师兄你没生气吧?”

    柳涵口是心非:“我生什么气,我有什么好生气的,都说了在外面注意点,小心让宫思云看见。”

    他巴不得让宫思云看见,最好离夏承安远点。

    每次都是夏承安首当其冲,先以萧声迷惑灵兽,再与宫思云配合,他下手干脆利落,短短同行这一路,两人竟生出了些默契来,柳涵这个妒夫最见不得这个,再加上因为打赌的事默默生闷气,可以称得上是雪上加霜。

    他合理怀疑夏承安是不是偷偷勾引自己了,否则怎么一天不亲亲抱抱就浑身不舒服,还得亲眼目睹自家道侣和别人打配合,夏承安搞没搞清楚谁是正宫啊!

    他这一腔怒火被发泄在了宫思云身上,“宫思云!你不用出手,这可是给他历练的好机会,你全抢去了他拿什么练手!”

    真是的,明明带上这人是为了不出妖蛾子,怎么到头来倒像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往里跳。

    这一望无际的雪山上,隐隐约约透着点绿。

    宫思云潇洒收剑,眸子朝他这儿瞟了一眼,而后不屑的瞥了眼夏承安,点评道:“柳大少爷是不是太高估他了?就他这三脚猫的功夫,不被那群畜生吞吃入骨就不错了,自知之明的重要性比我强调吧。”

    “有你说话的份儿吗?他是本少爷一手带出来的,你这么说岂不是在打本少爷的脸?”柳涵呛了他一句。大步向前,把夏承安拉走。

    “随你怎么想。”宫思云并未反驳,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在灵兽刚死没多久的身体上一刀扎下,从里头取出寿丹,上面还冒着热气丝毫未被损坏,分寸正好,把握有度。

    夏承安无心管人跟没跟上来,柳涵这一看就是生气,他解释道:“宫思云那话倒也没说错,最近几天遇到的灵兽修为比我高出不止一阶,光凭我这练了几个月的半吊子,真不一定能治得了他们。”

    柳涵噌的一下回过头,“你怎么回事儿,还向着他说话了,本少爷关心的是这个吗?”

    夏承安真是迟钝,从前的聪明劲儿哪儿去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是吧,给他整这套?

    “ 嗯? 不然呢,你就说了那么几句话,不是因为这个因为什么?难不成宫思云偷偷挑衅你了?”

    “挑衅?是,他那不是挑衅是什么?”

    “啊,他挑衅你了,什么时候的事儿?”夏承安吃了一惊,而后一脸沉痛。

    宫思云胆子真大,居然背着他偷偷挑衅柳涵,这人未免太贱了吧,已经大发慈悲的带上他了,居然还这么不知足……

    柳涵冷哼了声,“没有,我开玩笑呢。”

    要他实话实说是绝对不可能的,直接承认他吃宫思云的醋,和当众脱裤子有何区别?他拉不下这个脸。

    夏承安还以为他在说反话,“宫思云说什么了你这么生气?他什么时候背着我跟你单独说话的,我们好像没分开过吧?”

    不会吧,他们看起来挺岁月静好的,柳涵别是误会了,先把人利用完再扔不迟,废物利用一下。

    见他依旧在为宫思云影响借口,柳涵愈发不爽,最好的方法无疑就是在夏承安面前抹黑他,那人黑的不能再黑了,多背一个锅算得了什么?

    他编排道:“宫思云的修为同我差不了多少,传音不成问题,你自然是听不到。他这人心有多黑,你不清楚吗?当初我们被困在凌霄派的时候也得也是多亏了他!”

    夏承安本就对宫思云有偏见,这几日看在他能搭把手,帮忙杀灵兽的份上,就暂且放下了心中的怨念,毕竟因为剧情的缘故,几人多半得待在一起几年,关系闹得太僵,不好收场。

    但是说什么不能让柳涵受委屈了,宫思云已经被妖王打伤过一次了,死不死倒是无所谓,可别殃及了柳涵。

    下一秒他就心疼起自家道侣来了,“我怎么可能不清楚嘛,他挑衅你的时候你怎么没告诉我,我知道你有时候不愿意多与人争辩,他就是仗着你不会在这个时跟他动手,所以有恃无恐。你那时就应该告诉我,你不愿意说我帮你说呀,我骂他的次数也不少了,多骂一次少骂一次,问题不大。”

    嗯!柳涵心中舒服许多,这就对了,完全不必对宫思云太好,最好是每天骂上他两句,谁叫他罪有应得!

    “没事,本少也不是吃素的 他敢挑衅我,我定不会让他好过,天道强行将他与你我绑在一起,不代表我们就得和谐共处,省得他蹬鼻子上脸。”

    “就是…”

    “少和他说话,不用你帮我出头,记住啊,最好少和他说话。”

    “知道了。”

    夏承安觉得其中有自己的问题,给宫思云好脸色看,不亚于引狼入室。

    他本来就觉得事情貌似不是他们所想的那样,那日将宫思云带回来后,柳涵对他说的是:他们几人必须一起行动,不能分开,他就算想走也走不了。宫思云表现的虽是不情愿,但某些小动作却很不像他原本的风格。

    中宫思云心思缜密,几乎不会让自己的短板暴露在外人眼中。唯一无法克制的是摩擦手指的动作,这是他自小长大的习惯。再进凌霄派前应激形成的,难以改变。他曾尝试克制过。依旧没什么用。

    第一次和宫思云见面那次,夏承安特意留意过,这点和里描述的一模一样。在他主动和莫泽阳争吵时,宫思云眼中的烦躁显而易见,收紧的袖口将手指暴露无遗,拇指与食指相互摩擦,不熟悉他的人或许不会当回事,知道剧情的夏承安可不会

    后来经过观察,宫思云这人一遇到他无法控制的场面就会时不时坐下这个动作,和里描述的相同。

    可是那天他受伤刚醒时,那么复杂的情况下,他受伤的手变成了握拳,另一只手一动不动地垂着,说不奇怪谁会信啊?

    夏承安做贼一样转过身,看到宫思云在后面取兽丹,飞快地踮脚在柳涵耳边道:“他是不是有点不太对劲?”

    柳涵这下充分展现了什么叫做捻酸呷醋,夹杂着阴阳怪气,“你突然就有脑子了?对我怎么没见你那么上心,你要是能把用在他身上的心思放一半儿在我身上,哼哼。”

    他知道夏承安聪明,往往观察的比他还细致入微,就是这聪明劲儿没用到正途上。

    “柳涵,我说正经的。”

    “本少爷没说你不正经啊,你要说什么说呗。”

    柳涵表示自己有在听,其实就是争风吃醋。

    眼瞧着宫思云起身往他们这个方向走,他不好再往下说下去,嬉皮笑脸的转移的话题,“师兄什么时候天黑呀?我们是不是该休息了?”

    柳涵看出他的意图,配合地笑得温柔似水,手却在他腰间狠狠掐了一把,“这就想休息了呀,这些灵兽是谁杀的?你出了多少例自己心里没点儿数?”

    这话从前是从夏承安嘴里出来的,是时候该返还给他了。

    “哎呀啊!”夏承安扭着腰往旁边躲,推拒着他的手,腰间又痒又痛的,

    这样的动作在身后的宫思云看来,就是道侣之间的嬉笑打闹,说不上来有什么想法,烦,很烦,他甚至后悔答应柳涵跟他们同行。

    他一脚插进两人之间打断了嬉闹,阴沉道:“柳涵,这里有妖兽的巢穴,趁着天没完全黑赶快赶路。”

    夏承安看他拉着张脸,就也转变了态度,从嬉笑变成了不悦,贱贱地顶嘴:“宫道友,你不是不知道,我是来历练的,有妖兽的巢穴不是好事吗?”

    他就是存心膈应他,谁不知道这儿大晚上黑灯瞎火的。纵使金丹期的眼神再好,都看不到一点东西。

    宫思云没理他,警告柳涵:“不想让他死就管好他。”

    “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你少管。”柳涵同他沆瀣一气,哪有不帮自家人的道理,就算他说的是错的也得帮。

    宫思云神色凛冽,涌出几分薄怒,“柳涵,你休要不识好歹!”

    “就你聪明?”柳涵红唇一勾,耻笑道,“你信不信天黑前我们绝对走不出这里。”

    天上应声传来雷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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