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思云仰头望了望天,就这么几句话的功夫,好端端的白昼染上一层灰蒙蒙的云雾。
他抿紧唇不再说话,从两人中间退后一步,柳涵得意的挑了一下眉头,跟孔雀开屏似的,害得夏承安憋笑憋的辛苦。
这块地全在那个妖王掌控之中,天气也受他的影响,天黑前他们能不能走出去,压根不是他们自己能说的算的。
他们便就地安营扎寨,与往常不同的是既没人待在屋里修炼,也没人准备睡觉。
“到底怎么了?什么妖兽的巢穴?”
柳涵道:“你先前隔得远,所以不知道妖兽的灵力与寻常灵兽不同,依照他们的巢穴来看,修为恐怕不低,这个程度的妖兽,心志不低。”
“有什么区别吗,比寻常灵兽聪明点儿?”
“不止一点,你待会儿看了就知道了,恐怕是场恶战不过也好,此行的目的就是历练,之前那些跟玩儿似的,一点挑战都没有,这次让你见识见识。”
“不是吧?”
“怎么,怕了?”
“怕倒是不怕,你在这儿我有什么好怕,就是想到些别的事。”
夏承安只感觉一言难尽,活着怎么这么辛苦,这么艰难,柳涵对人间之事一窍不通实属正常。二十多年里天天这么修炼、外加历练的,谁受得住啊。
“额嗯…咳咳!”
柳涵被夸得脸一红,别扭了下,抬起胳膊把人按在胸口,“你自己想想,自从跟了本少爷,我什么时候让你受过伤。”
夏承安回搂住手边的细腰,手感怪好的,“是个人都知道,真要到能够独当一面的程度,不受伤是不可能的,你这很像是在骗我。”
“我骗你什么了,你就冤枉我。”
这话在夏承安听来就是调情,他抱着扭还扭啊扭,腻腻歪歪的,两人与宫思云仅有一墙之隔。
柳涵顺着他跟条虫子一样扭来扭去的,没想到给自己蹭出反应了。
前几日气自己和夏承安打赌,又不好自己打自己的脸,只得保持距离,清心寡欲。
但是太清心寡欲了,人难免就会神志不清。就像眼下,他的手不老实的,在流汗,背上腰间游走,一路滑到屁股上,虚虚地摸着,因为心虚所以不敢用力,忐忑于被当事人戳穿。
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心虚,怀里的是自己的道侣,有什么不能碰的。
为什么为什么呀,不就是一个不痛不痒的赌约吗?随便糊弄过去算了,呜呜呜,想亲亲,想双修……
夏承安摇摆不定,一面是想顺从下去,在妖兽没来之前,缓和一下关系,把人哄好另一面,剩下的日子就可以背着宫思云面明目张胆的偷情了!
但另一面私心作祟,他就想当众拆穿他,然后看人恼羞成怒的样子,胯下鸡巴梆硬还不忘咬着嘴唇狡辩,光是想想就觉得兴奋。
嗯,怎么办呢?好难选啊,感觉不管选哪一种都很好的样子,有没有办法读档,让自己把两个都试一下。
柳涵不顾他放空且呆滞的眼神,轻轻靠近,贴上了他的嘴唇,伸着舌头在唇瓣上舔来舔去,接着撬开了牙关,勾着里面的舌头。
酥麻感沿着脊柱传遍全身,热意一下子冲了上来,使得夏承安无意再多想,主动踮起脚勾着他的脖子相互纠缠起来,整个舌头被包裹在湿热的口腔中。
嗯…好舒服……
柳涵自明得意,他技术可谓是进步神速,夏承安把自己往前送得更干脆了,脖子往下,两具身体紧紧贴在一块。
湿哒哒,甜丝丝的感觉蔓延在两人之间,亲来亲去,黏黏糊糊的。
柳涵把人一步步压在了墙上,高挑的身躯整个罩住他,仿佛是被自己保护在羽翼之下的雌兽,手下所碰之处皆是软乎乎的。
冰寒的气息扑面而来,夏承安避之不及,危险又觉得刺激,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腰身。就像要把自己嵌在其中,占有和安全感填满了整颗心脏。
“柳涵…”
“在呢…”
他俩声音哑到一听就知晓是做了什么见不人的事。
夏承安后知后觉,红肿的小嘴上下动着,在柳涵眼里就是一块诱人的糕点,“宫思云怎么办,他会不会听到了?”
柳涵满脑子好甜、好软,脸面丢在了一边儿,草草答道:“不管他,他听不见…”接近再一次缠了上去,熟练地从衣领里伸进去,在奶子上揉来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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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雷勾动地火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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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许多天没有亲热,轻轻一吻就是天雷勾动地火、难舍难分,没人记得他们如今前有狼后有虎的处境。
柳涵甚至忘记了设结界,脑袋搁在夏承安的肩窝处喘息着,大口吸着衣下的馨香。
要憋死了,我真傻,干嘛没事亏待自己!
“柳涵…”
他这时听见自己的名字,情欲更甚,手在肩头轻轻一扯,衣服就自己往下掉,大片肌肤露了出来。
“夏承安…”
他急切地回应着,嘴唇映在耳垂上,舌头一勾,含进了嘴里,小小的软软的一个。
“别别,好痒。”夏承安这么说着,始终不肯放开搂在他腰上的手臂。
“唔,知道了。”
舌尖最后舔了舔,耳垂被从口中放了出来,接踵而至额是细细密密的吻,沿着轮廓来回挑逗,顺着白皙的脖颈反复吸舔,留下一个个肉眼可见的红印,在他身上毫无忌惮的打着标记。
夏承安一侧头,便能看见他染得绯红的脸颊,碎发搔烧得他痒痒的,耳畔是呼出开湿热的气息,配上那张矜贵的面容,平添了几分色气。
口中随之吐出诱惑的话语:“柳涵,我帮你吧。”群?⑦﹔﹔零〉⑤8⑧﹕⑤%⑨︰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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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掀开衣摆,扯掉裤头的带子,寻着裆部摸索下去,微凉的手指触碰到肉棒,火热的跟火棍似的,他想了想,还是蜷缩着五指握住了,掌心贴在鸡巴上上下下地滑动。
“嗯~~嘶…”
许久没被碰过的地方骤然得到安抚,爽得柳涵脑中直闪白光,他抵住墙上的夏承安,紧紧压住,彼此的额头互相贴在一起,他忍不住耸腰摆动,鸡巴猛干着手。
夏承安不知自己是该动还是不该动,手上保持着弯曲的姿势,方便柳涵肏干,但没有液体的润滑,显得格外干涩。
他这人想一出是一出,既然眼下没有东西润滑,不如玩点儿新鲜的?
“等、等等,”他用胳膊拉开些距离,叫停了柳涵。
正起劲的柳涵突然被拉回现实,眼尾带着红晕,瞳孔涣散,眼眸中升起水雾,看着我见犹怜,“怎么了...”
“帮你舔舔。”
“啊、啊...嗯?!”
他说着蹲下身,头埋在少年胯部,衣袍的下摆整个将他盖住,只留出撅起的屁股。
回过神的柳涵眼底闪过诧色,痴愣地张着嘴,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下身进入了一张炙热的小口,先是试探性的包裹住了前头圆润的龟头,和穴肉里不同的是,这张小嘴更湿、更热,整个人险些融化在了里面。
好、好舒服,怎么这么热,好想往里放,弄起来会不会比之前还爽啊......
这让他想起了两人初次颠鸾倒凤的情形,愉悦感一下子飙升。
“唔!夏承安,你干嘛!”
呜呜,太羞人了,夏承安居然用嘴含了阳具,脏不脏啊,他干嘛要这样,就这么爱本少爷吗,竟然不息付出这种代价,明明只要用手就好了呀。
“唔唔...”夏承安叫了两声,示意自己说不了话,两手拖住肉棒的根部,尝试着继续往里放,那个这根东西实在是太大了,一只手都握不住,想要往嘴巴喉咙里送,难上加难。就光是进去三分之一,他就觉得自己整个口腔里已经全被塞满了,下颚酸酸胀胀的,口水止不住的往外淌。
柳涵搞得跟夏晨安要强迫他一样,用言语激烈的表达自己挣扎的内心,“你这是干嘛,恶不恶心...我不要,你别这样,我没逼你这么做,我不想这样的,你别强迫我!”
如果他说话的时候能言行合一,那就更好了,可惜这位大少爷确实就是说说而已,没真想反抗,眼睛死死盯着夏承安埋在衣摆里的后脑勺,身体是一动也不敢动,心中祈祷千万他不要听自己的话,这样就能接着享受这仙境了。
如他所愿,夏承安不仅没有把口中的东西吐出来,还含得更深了,喉咙一缩一缩的把分泌出的口水往下咽。
“你、你、你这样不好...别弄了,快起来,我不喜欢这样。
”柳涵不痛不痒地反抗着,一边享受着,一边立着牌坊,向后仰起的脖颈上,喉结上下滚动着,发出的长叹无疑昭示着他的舒爽,阳具前段被缩进的喉咙夹住,一张一合的,刺激感来的断断续续。
真是的,就知道夏承安是真心爱慕本少爷的,能让他做到这种地步的,除了本少爷还能有谁?
灵活的舌头被压在肉棒下面依旧安分不下来,绕着柱身一圈,舌尖顶在了中间的小孔上,这下令他产生了异常,强烈的快感几乎在一瞬间,柳涵下半身的肌肉紧绷得厉害,“啊、别!”他不受控制的按住夏承安的后脑勺,整根肉棒由此贯穿了整张小嘴。
“唔!”
其实夏承安根本听不清他到底在说些什么,整个人被按在他的胯下,完完全全地沉浸在他的气息包裹之中,鼻间、喉咙里灌满了他的味道,这么贸然捅进来根肉柱,他竟也没有丝毫排斥的心理。
等到能够适应了,他向外抽了抽,鸡巴摩擦着喉咙,异样的酥麻感满足了他,随后就前后摇晃着脑袋缓慢地吞吐起来,细细感受喉管被插入的感觉。
“啊...夏承安,我不行了,你别这样!快停下!”
柳涵轻轻抓着他毛茸茸的短发,想扯又不敢用力,他是真的受不了这样的折磨,这对他一个年仅二十多的少年人来讲还是太刺激了,微眯的凤眼透着蜡烛的光亮雾蒙蒙的一片中,隐隐约约能看到夏承安带着魅意的神情,很是痴迷。
他不知道,原来面对夏承安这张脸的时候,他是这样的毫无抵抗。
“唔...啊——”
他跪在柳涵跟前,张开的腿下就是他的靴子,湿软发情的雌穴也跟蹭在上面,因为舒爽而颤颤巍巍硬起来的阴蒂恰好顶着,他吃着鸡巴,下身不忘蹭蹭,自给自足。
小肉蒂很快被布料刺激到充血红肿,随着他的动作被蹂躏成椭圆的形状,情欲上头,他不是没有经验的雏子,体会过在情事中被贯穿的感觉,此时两瓣阴唇大大地敞开,流出黏腻的淫水,穴眼张张合合,夹住了裤子,那块儿布料湿地透透的。
柳涵自是不能忽视,自己的脚背上多出一个绵软的东西,正死命在上面磨蹭,湿乎乎的淫水仿佛透过斜面渗了进去。
“起来!”他忍无可忍,这种任人鱼肉的感觉他受够了!
一把将夏承安从地上拖起来,重新压到墙上,裤子一扒,在空中划出个优美的弧度,甩出几丈开外,搂着人揽在怀里。
夏承安神色迷离,搞不懂发生了什么,两条腿虚虚地立着,单纯的舔着下唇,把没来得及吞咽下去的液体舔干净,末了,还加了句,“挺好吃的。”
他之前也这么给柳涵弄过,那时候技术不是很好,现在应该算是精进了吧?他正想要柳涵点评一下,谁知少年双眼猩红,两根的手指狠狠插进腿间,在两瓣阴唇中进进出出,指头直接插进了穴口。
“呃啊啊!”
淫水四溢,穴肉被捣的咕叽作响,贪婪地吞吃修长的手指,十几日没开拓的地方恢复了以往的紧致,每一次抽出都会被夹的很紧,甚至会拽出一些艳红的嫩肉,再被手指狠狠插进去。
“呜……慢点,里面难受……你这么急干什么?”
他趴在柳涵身上,不自觉地翘起屁股,扭着屁股迎合着手指的抽插,呻吟也不自觉暴露了本性,浪了起来,一点不懂得收敛,这是今天第一次高潮,来得很快。
“啊啊啊——到了、啊!慢点——”
柳涵恶狠狠地皱着眉,给自己找借口,要怪就怪夏承安太放荡了,一直勾引他,舔嘴唇、吃那种恶心的东西,真是够淫荡的,不就几十天没碰他吗,这就受不了了?
“爽不爽!”他质问道。
“爽、爽,里面...里面还要......”
“骚货!”
底下饥渴的小嘴索求的更多,恨不得那根鸡巴现在就捅进来,夏承安实在忍不住了,抬高一条腿攀到柳涵腰间,翘着屁股把自己往上送,把硬邦邦的肉棒拨弄到屁股底下,穿插进软滑嫩的腿间,发烫的肉柱紧紧贴着阴唇,丰盈的臀肉之间,龟头顶在小屁眼外,鼓起的青筋严丝合缝地镶嵌在下半身,两人就这么合二为一。
“柳涵~~”
他脱力的趴在柳涵身上,依靠着他作为支撑。
“嗯嗯!”
柳涵发出闷哼,下身拼命耸动,没插几下,因为流出来的水实在太多了,太滑,鸡巴竟然毫无阻碍的捣了进去。
那股被贯穿、征服的感觉再一次传进夏承安心中,火热的鸡巴破开甬道,迅雷不及的速度撞在子宫上。
“啊!肏到了......不行,轻点,太用力了......啊嗯~~好舒服,里面好热......”
柳涵摆着跨,背靠着墙,把他压在上面发狠地肏干,高高竖起的马尾,此时散落在肩头,被汗水浸湿的碎发紧紧贴在额角鬓间,在情欲的加持下,整个人展现出惊心动魄的美。
“柳涵,好深...再往里肏肏......好舒服,好喜欢,嗯啊~~不行了,呃啊啊,刚高潮过...嗯嗯~~要到了——”
宫腔被鸡巴胡乱捣出汁水,温度愈来愈高,阴道里几乎麻木,“肏、要被肏烂了,真的不行了....啊啊——柳涵,要坏了!”宫口正在被强力顶撞奸干,儿臂一般的鸡巴粗大,干得他小腹酸麻不已,“肚子、肚子好奇怪,柳涵!柳涵!你摸摸,呜呜呜,你摸摸一下...”
他真的觉得自己要死在牡丹花下了,太猛了,以前适应了,前些日子素习惯了,上次才做了一次,他哪儿受得了精力旺盛的少年。
“不许!”
夏承安发出哀嚎:“啊?”
“我都说别继续了,谁让你不听的!”
他挑起的火,他得自己灭!
柳涵趁机将人翻了个面,压在墙上,一条腿站在地上,一条腿被举了起来,露出底下媾和的穴口,翕动抽搐小逼,他才不给人一丝一毫喘息的机会,精瘦的腰肢往前一耸,鸡巴再一次钻进宫腔,伴随着“噗呲噗呲”的水声,肏逼肏地愈发有热情了。
柔软的乳肉在冰凉的墙上压出一道乳沟,一抖一抖的,正在高潮抽搐的小穴受不了这样被奸干,疯狂蠕动着咬紧肉棒,看不见的里面正疯狂潮吹,从深处激射出温热的淫水,一并浇在龟头上,这时媚肉将它死死绞住,令它动不了半点。
嘶——太过了,这样下去肯定得精关失守,不行,不能让夏承安看轻了他。
“骚货!夹什么夹,放松!”
柳涵学着先前看得话本子里的说法,用那张貌美如花的脸,说出了与之有着鲜明对比的粗鄙之语,粗暴地把卡在穴道中一半位置的肉棒往里送了送,偏偏要往宫口钻,不回去就是不行。
“别、别动,要射了,太刺激了!”
“到、到了,又高潮了……柳涵...我前面射了、呜...墙好冰,有点好难受……”
他偏不听,鸡巴往前一挺,大股大股的精液打在子宫里,灌满了整个小小的宫腔,他色情地摸着夏承安鼓起来的肚子,里面似乎能听见晃动的水声。
湿滑的舌头舔了舔他的耳廓,“夏承安,你看,里面全是本少爷的阳精,你不许让它们流出来,否则可得罚你了。”
冷硬的墙面上,奶头被磨得硬挺发抖,身后是柳涵穿得整整齐齐的胸膛,逼穴一直在痉挛颤抖,淫水混着乳白的精液不受控制地从交合处往外流,他下巴抵着墙,舌尖无意识地探出,柳涵额上滴落的汗珠被他卷入了口中,咸咸的。
少年意犹未尽地叼着他的后颈厮磨舔咬,两具躯体靠在一处,无人知晓一墙之隔的宫思云此刻面色铁青。
两人进屋不到一刻钟,从他开始留意妖兽巢穴之时,就听到隔壁房内传出若有似乎的动静,紧接着越来越明显,痛苦、愉悦的呻吟和喘息,黏黏腻腻的水声以及拍打在皮肉上的声响,在幽静的房内盘旋回荡。
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两人在做什么他心知肚明。
指甲深深扎进掌心,面上覆着厚厚一层寒霜,他被迫给自己设下结界以此隔绝,却无法说服自己冷静下来。
柳涵,柳涵!他到底变成了什么人,竟在这种情况下与人媾和!
不要脸,太不要脸了!这世间怎会有夏承安这样的货色,柳涵居然纵容他至此,当真是色令智昏!
他动了动下唇,即便心中宛如惊涛骇浪,到底是什么都没骂出口。
请公主们投票——
你撒个娇嘛
妖兽的气息逐步逼近,听见声响的柳涵一咬红唇,意志力极强地将下身从里头抽了出来,从头到脚来了个净身术,再给夏承安套上衣服,一点儿不给他反应的时间。
两人立在房前,面前的景象颇有种黑云压城的即视感,四周危机四伏。
“不是,这怎么回事儿,为啥每次做到一半总能出点破事儿?”
柳涵不争气的瞪了他一眼,“你应该好好反省一下自己,为什么天天勾引我?”
夏承安真是被冤枉习惯了,见过嘴硬的,没见过嘴这么硬的,也行呗,就是不能硬刚干脆就着他的话往下讲:“柳大少爷真是经不起诱惑,一个眼神就把持不住了。”
“本少爷哪里把持不住了,这叫将计就计。”柳涵知道自己争不过他,抬手用力扣了扣房门,嘴里嚷嚷,“宫思云,你一个人在里面干什么呢,妖兽快来了,赶紧出来。”
经历了不可描述的精神折磨后,宫思云迈出的每一步都无比虚浮,缓缓挪到了门前,坚持和他们二人错开一丈远的距离。
口中吐出浊气,暗骂他们淫魔、不知廉耻,不将时间用在修炼大道上,竟随随便便就纠缠到了一起。连结界都忘记设下。或者说压根就没想事,诚心让自己听到罢了,怎么,是要与他示威不成?
柳涵也不惯着他,挑衅道:“准备准备,它们快来了,这些妖兽的修为不比你我低多少,宫道友,我知你向来心高气傲,但也别大意轻敌了,省得拖累了我们,若不是形势所逼,我肯定不带你。”
“若非形势所逼,我也不愿同你一道。”宫思云的话里很有些气急败坏的意思,脖颈上青筋直冒。
“啧,搞得好像谁在乎似的。”
“我不愿与你口舌之争,别逼我动手!”
“动手就动手,又不是没打过,你以为你赢得了我?”
“要不是你在背后动手脚...”
两个人吵来吵去,夏承安见如此他一反常态,脑子稍微转转就猜到怎么回事儿了,方才二人的确是干柴热火,情欲上头,来得猛烈了些,哪能注意得到没设结界这种小事,屋子里薄薄一层墙根本掩盖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