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是你太笨了,走路都走不利索,别耽误了时间。”
夏承安不知道他在傲娇什么,非得把好的说成坏的,可惜,他太了解这点了,跟坨烂泥似的扒在柳涵身上,“又不赶时间,你急什么,哎,师兄,我累了...走不动,你背我吧。”
柳涵狐疑,“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油嘴滑舌?”
“没有啊,我说的句句是大实话。”
“你真懒。”他说着矮下腰,将夏承安背在背上。
“嘿嘿。”
夏承安收起萧,搂上他的脖子,就喜欢柳涵这副宁死不说软话的样子,“我趴好了,走吧。”
“你真懒。”
一层灵气凝结而成的罩子护在他们身前,抵挡住了寒风,比跟宫思云一道赶路的那几天强多了
“你还没回答我呢,干嘛那么着急,历练不就得一路走过去。”
柳涵这个姿势瞪不到他,就掐了下他大腿内侧的软肉,“嘶...你恰我干嘛。”嗯,很好摸,但是不能说,怕他骄傲自满,
“你出幻境花了一个月,冰松草几年后就开了,开花的时间仅仅几刻钟,这段时间得把妖王解决掉,免得他来捣乱。”
“几年时间不够?”
“带上你不一定够,本少爷一个人用不了这么久。”
“是是是,就数你最厉害了,可我看书没看到妖王的情节,为什么要去找妖王?”他敢打包票,原书里没这段剧情,妖王应该不会突然横插一脚。
“我梦里也没看到。”
“那去来干嘛?”
“就是因为不一样,所以才更要去看看,迄今为止发生的一切不是全变了吗?”
全变了吗?夏承安汗颜,抹了把额头上不存在的虚汗,“话是这么说没错......你这个体位变化属实是震惊到我了。”
背上的柔软陡然少了一半,柳涵啧了声,“搂好,别摔了,等会儿本少爷又得拉你。”看似抱怨,实则拿捏了精髓。
夏承安顺从地抱住,“知道了知道了,我们现在去哪儿?”
“往雪山最顶上走,边走边看,几年就能到。”
“几年就能到?我们生活在什么上古时代吗。”
“一路走上去就行。”
柳涵背着他负重前行,走到天黑还脸不红气不喘的,原地找了个地方安营扎寨,储物袋里搬出整套的屋子,外头点起的灯亮得晃眼。2﹕③0﹒6%9﹑2ˇ③96﹕日更%
夏承安神情复杂地站在门口,“师兄,会不会太高调了点?”
“不会啊,我故意的,把灵兽引来了正好,你准备一下,全靠你了。”
“什么,什么叫全靠我了,你不出手吗?”
“专程带你来历练的,本少爷为什么要出手,出手了你有机会吗?”柳涵这个铺垫做了很久,为的就是今日。
“柳涵!你这是要把我往死路上逼啊!我死了你上哪儿找这么好的道侣,你说话啊!”夏承安仍旧感觉荒谬绝伦,当场撒泼,堵在门口不让他进去。
柳涵端着大小姐做派,撩了下跑到肩膀上的马尾,看好戏一般地笑起来,“本少爷当初让你好好练,你吹得像谁家办白事,今日就要让你好好练练,没有自保能力可是很难全身而退的。”
他第一次没有被美色迷惑住,气呼呼道:“我当初找你就是想找个靠山,你倒好,教我打打杀杀......”
柳涵懒得听,周身灵气带来的波动预示着灵兽的靠近,等他啰嗦完了,大致能看到几只灵兽的身影时,才缓缓道:“哎哟,你看,说来就来,真及时。快,你去外面站着,该你表现的时候到了,表现的好本少爷重重有赏。”
“不要啊...柳涵,你行行好,求求你了——”
柳涵纹丝不动,抱胸外加死亡凝视,夏承安一怒之下怒了一下,拿着萧吹了起来,虽然知道自己没有在百丈之外杀敌于无形的能力,但架不住柳涵威逼利诱。
“?,??——嘘嘘...嘘!”
你吹的个什么东西!
柳涵握紧的拳头骨节突起,心里默念:吸气,呼气,吸气,这人是我道侣,不能动手、千万不能动手...
“???!”
对对对,得让夏承安好好练练。
他一不做二不休,“夏承安,你有本事再吹大点声!”说完反手给自己套上了个罩子,隔绝周围一切嘈杂,包括夏承安发出来的噪音。
违心的夸了句,“吹得不错!”
夏承安在柳涵盲目的鼓舞中越吹越起劲,不远处稍稍现形的灵兽在魔音灌耳的摧残下止步不前,后面追随而来的十几只灵兽自然也是不敢贸然上前的,企图用他们最为擅长的反幻术来反击,谁知他们的灵气在离夏承安一丈远的地方,就被空中无形的音波削了个一干二净。
“行了行了行了,别吹了!”那些个灵兽都不知道跑多远了,夏承安还在这儿吹地如痴如醉,真以为自己演奏了什么天籁之音?
夏承安一口气没吐出去,嘴边的萧已经被人抽走了,他尚且意犹未尽,“嗯,怎么了?这么快就完了?”
柳涵面无表情,盲目的给予他自信,“嗯,吹得不错,全吓跑了。”
啊?原来我这么厉害!
夏承安惊讶到捂嘴偷笑,嘿嘿嘿,这冰天雪地的还蛮有意境的。行,既然如此,那我以后就多吹吹,能够兵不血刃的解决问题,怪有效率的。
柳涵能撑着在这儿与他心平气和的说话,也是受到夏承安的影响,他做事向来不计后果,夏承安能忍到这份上不容易,这次看在他是自己道侣的份上,忍一忍吧,区区几年,眼一睁一闭就过去了。
“嘿嘿嘿,师兄,你看我是不是学有所成,你没白教吧。”
柳涵闭着眼点头,夏承安在他胳膊上蹭来蹭去,进一步挑战他的耐性。
他臂弯里的夏承安笑得可开心了,“来来来,师兄您请,别站在外面吹凉风了,屋里暖和,以后就不劳烦你站在外头给我加油打气了,我觉得我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
“是嘛。”
柳大少爷在他的簇拥下进了屋,首件事就是把人往榻上按。
我说快完结了,可能大概要等到明年才能完结吧毕竟我这个速度实在算不上快正文大概100多章能完结掉,然后还有万家番外,番外我应该会写挺多的,好多梗还没写,不要伤感,因为你们的伤感应该留到办年后。
柳大少爷不值钱的面子(H)
两人双双跌在床榻上,夏承安就与他对视了那么一眼,就知道他怀的什么心思了。
手尖在他胸膛上打着圈地转,口吻矫揉造作:“师兄,这荒无人烟之地,正是寻欢作乐的好去处,待在房里多少有点无趣了吧?”
“无趣?”柳涵低头,再抬头,把他全身看了一遍,“你确定?”
想了想幕天席地的,的确很刺激,他重重点头,“嗯,我确定。”反正灵兽已经跑了,乱搞一下不碍事,想必白雪的场景会更适合柳涵,对比之下必然会使容貌愈显娇艳,嘿嘿嘿,流口水了。
柳涵挑开手边的衣带,胸前裹紧的交领被拉扯开,手刚好伸进去,在软嫩的小乳上摸了一把。这件衣服还是是临行前他亲手给人套上去的,现在要一件一件脱掉被自己亲手脱掉......
他试图拉回一丝理智,暗暗转移注意力,啧,夏承安脸皮真厚,床上满足不了他了吗?
“你确定?没了法器护身,衣服全脱了你受得住?”
夏承安一惊,立马把他的手从自己衣襟了抽了出来,重新裹好,“那不行,衣服得穿着。”
“穿着衣服怎么双修啊?”柳涵不肯罢休,他得有几个月没见荤腥了,在幻境里端着也是浪费,早知道不装了,那个时候就该好好教训教训夏承安,让他偷摸编排本少爷,当真是真在福中不知福。
“这你就不懂了,”夏承安摆着食指,以他丰富的书面知识来纸上谈兵,“裤子脱一半不就好了,上半身给我留着。”
“你就这么想出去?”
“床上多没意思,你就会一个劲儿往里干,一点情趣都没有。”夏承安嘟囔着,在柳涵冒火的眼神里被挪到了房外,“噗咚”一声摔在软软地雪里,仿佛置身于云端,脸颊沾上的雪都像棉花糖一样。
“哎哟,你能不能提前吱个声儿啊!”他撑着手正要爬起来,又被按回了地上。
“你不是说床上没意思吗,本少爷满足你!”
在他茫然的目光中,柳涵抬起他的腿,露出浑圆的屁股,在裆部划拉开了个口子,前面硬起来的肉棒顺着开口顶出来,下方的女穴藏都藏不住。
他下意识伸手去捂,被柳涵直接拍开,挑衅道:“捂什么,你不是就喜欢这滋味嘛,情趣是吧,这个够刺激吗?”
“也不用这么玩儿吧,开裆裤什么的,有点羞耻...”他自觉地把腿架在柳涵肩头,屁股悬空着,下半身凉飕飕的,不是那种很冷的感觉,就是凉,有种随时可能进到那张小嘴里头的错觉,“玩这么大?不怕有人来啊...”
柳涵上了手,大力揉捏着阴蒂,感受着它慢慢在指缝里变硬,手指插进花唇间,果不其然这么一会儿就流出了淫水,便就这润滑轻轻抽插起来,“我哪儿有你玩儿的大,再说了,这是荒郊野岭,怎么会有人来,你认命吧。”
“嗯~你用点力呐,里面痒......”
“痒?”
手指向外撑了一下,拓开穴口,内里红艳艳的挂着水渍,他像是故意听不懂,俯下身凑近了去看,“哪里痒,给你吹吹。”
喉咙莫名干涩,舌头在唇上舔了圈,正要做点什么缓解下燥热,夏承安一下夹住了腿,将他的脑袋夹在大腿中间,“你问我哪儿痒?师兄,你真在这儿跟我玩情趣啊,不许舔,脏不脏...”
在灯光下,大腿的软肉抵在柳涵脸上,他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紫,上回是谁哭哭啼啼半夜闯进夏承安房里的,又是谁猛吃飞醋?
他为了不值钱的面子,硬生生把舔逼的念想压了下去了,矢口否认:“没有!本少爷才不想,你不许说话!”
“没有就好,”夏承安一回忆起来就羞耻万分,腿上转而盘在了他的腰上,一吸一合地正对着他,“我不说、不说了,你快进来,速战速决,天都要亮了。”
哼!柳涵不高兴,但坚持住没表现在明面上,大几个月没干坏事了,这个时候傻子才去破坏气氛!
他用两根手指撑在小穴口,另一只手握住鸡巴,对准了,挺着腰往里进。
“啊...”他不受控制地低喘,紧致湿滑的触感从小腹、脊柱传到头顶,电击般的酥麻,整个识海如同被圣水冲刷着,爽得不能自已。
夏承安尽量放松自己,深深吸了口气,寒凉的冰气灌入喉咙,连同身下被肉柱肏入、紧紧填满,穴肉自发地裹住鸡巴,无数张小嘴吮吸侍奉着。
“好紧...吸得舒服死了——”
“嗯?”柳涵疑惑抬头,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这话分明不是从自己嘴巴里说出来的,他顶多在心里想想,绝对不可能说出来的。
夏承安揪着他肩头的衣服,翘起屁股催促他动一动,眼神揶揄,“我没的说错吧,下面是不是很紧,还把师兄的阳具全吃下去了,我厉不厉害?”
柳涵小脸通黄,今夜是不知第几次表演变脸了,抽出鸡巴,再一次撞了进去,实打实地用了些力气,直捣子宫的小口。
“啊!”
那么突然,夏承安受不住,身子前弓着意图缓解,鸡巴连续不断地撞击着娇嫩的子宫,甬道摩擦出了水,天地满是白的,苍茫一片,细密的小雪从天上落下,学上上寂静无声,仅剩他们交欢时黏腻的水声不绝于耳,“咕叽咕叽”的,以及柳涵蛊惑人心的喘息,一并钻进耳朵里。
两人衣着妥帖,下身潮湿一片紧紧相连,即使缺少了肌肤相亲时湿热的亲密感,却多了几分背德的快感。
他的手渐渐上移,捧着柳涵精致绝伦的脸,与他是先想得一模一样,柳涵这张脸很适合在这冰天雪地里,若是配上从前那种看垃圾一样的眼神,就更好了......
柳涵不甘示弱,“想什么呢,居然走神?”隔着薄薄的布料将两瓣臀肉抓在手里,不好,真的不好,摸不到温热的皮肉,他有些气恼。
“想你真好看呗。”
“说了多少遍,少用这种油嘴滑舌的腔调说哈。”
大手滑进领口,游走于乳肉之间,把夏承安小小一根的鸡巴捏着玩弄,他抽出来一次,就往后撸一次鸡巴,肏进去时就,圈成圈的手就套弄住肉棒,保持着相同的频率,周围白茫茫的,愈是迷惑人,甚至让夏承安有种自己肏自己的谵妄。
他推了下柳涵,乞求大少爷肯放过他可怜的鸡巴,“柳涵、柳涵,别别这样,好怪~~”
灼热的气息在冰凉的空气里突兀,在他的脖颈耳畔留下一道道水痕,听到模糊的话语:“亲自伺候你,你不喜欢啊...”
他娇软地抱住柳涵,难以启齿的话语轻易被他说出来,“我、我总觉得,总觉得我在弄我自己,别摸前面了,真的好奇怪。”
柳涵领悟地迅速,答非所问,“你懂的倒是多,老实交代哪儿学的?”最后撸了把肉棒,就送了手,掰开他的臀肉,摆胯缓缓肏弄,速度恰好能让彼此温存,舌头舔舐过唇齿下的皮肉,鼻间是馨香、甜腻的味道。
“我自学成才,没吃过猪肉没见过猪走路吗?自学成才...哎,你慢点肏,要讲究技巧的!”
“什么技巧,你是在明示本少爷技术不好。”
硬硬的乳尖在手里揉捻,夏承安要是让他不高兴了,他就以此小小惩罚下。
“咳咳,我没说,是你说的,嘶...你恰我干嘛!”
夏承安赶紧抱住胸口,“你让开点...”说着挤开他的脑袋,小心翼翼地检查一下有没有破皮。
“你!”看他游刃有余的样子,柳涵就气不打一处来,啧,他眼里到底有没有本少爷,摸摸都不行了?
他不讲道理,径自直起身,精瘦的腰肢前后晃动,九浅一深地抽插,时重时轻,荒郊野岭地媾和就是可以无所顾忌。
“啊嗯~~啊——”
夏承安浑身似被一层黏黏糊糊的稠浆裹住,张着嘴直喘气,垫在身下的雪格外松软,因为挨肏,身子被顶得往上跑,又被拖回去,“嗬嗯~~别、别光往子宫里钻,要坏了、坏了——嗯啊!”
柳涵驳回:“这话你说过多少次了,自己好好数数,会不会坏我不清楚吗?”
大概是觉得浅浅地抽插没滋没味,粗长的鸡巴每一次都恶狠狠地插到了最深处,膝盖的位置在雪地上陷了进去,肉棒蹭过穴道里的敏感点,酸胀感和电流感同时袭来,一向经不起刺激的夏承安忍不住射了出来。
“啊!”他挺起了腰,身子形成一道弧度,白色的乳液溅到点在柳涵下巴上,胸膛染上了淡淡的粉。
柳涵抽空擦了下,舌头一卷,放进嘴里尝了尝味,嗯,挺甜的,不过下面那张小嘴的味道更好。
激烈的肏干下,体内发来了高潮的信号,穴肉剧烈地筋挛,酥爽令他缩紧屁股,便宜了插在穴里的的鸡巴,整根肉棒被挤得痛爽,鸡巴猛地破开收缩的肉穴,扣住大腿根部,打桩机似的按着他,“啪、啪、啪”的
太刺激了,不能再继续了,要疯了、真的要疯掉了,好快...插得好快...要坏了。
“嗯啊啊...啊~太用力,不行...柳涵、呜呜呜......我才那个过,别用力了.......”
刚高潮过,本应给他点时间缓和,却耐不住柳涵情精力旺盛,情欲溢满了整张脸,他的拍打挣扎完全不起作用。
“哈...”柳涵喘息着,在夏承安大脑一片空白的那一瞬,鸡巴深埋进宫腔,身下的人战栗着,浓稠的精液大股大股地注了进去,小小的腔口承受不住暴雨的袭击,闭合得死死的,把乳液牢牢锁住,两人的下身仿佛连在了一起,他想拔出来也是徒劳。
“算了。”他想都没想就放弃了,和往常一样埋在穴里,捞起软成一摊水的夏承安,占有欲十足地搂在怀里,脊椎骨最下方的伸出一条大大的尾巴,把人圈在小小的空间里。
“真不行了?”
“不行不行、你别弄了,我体力不好,腰也好酸...”
见夏承安胸膛起起伏伏,好久都没能平息,看来是真累狠了,合不拢的嘴角流出涎水,好色......柳涵受不了一星半点的勾引,贴近了用舌头舔着他的嘴唇,下面的唇瓣被舔得锃亮,肿肿的,他自是抵抗不住,继续忘情地勾缠着小舌,软软糯糯的,含在嘴里别有一番趣味。
手顺着交合的地方往后摸去,在肥软的臀肉中间摸到了翕合着的小洞眼,指腹在洞口揉了揉,前面的穴水流到了这儿,稍微用用力就伸进了一节指节。
“唉!”夏承安一抖,察觉到下身的不适,穴里的硬物没软下去,这很正常,柳涵几乎没有倦怠期,他不算人,可怎么后面多出来了个东西?
他睁开耷拉着的眼皮,拨开毛茸茸的狐狸尾巴,探究地看去自己开裆裤一样的裆部,红艳艳的女穴里插着鸡巴,阴蒂肿着,一只手抓着他的屁股,手指在屁眼里搅动,涩情的画面直击人心。
喉结上下动了动,灭顶的快感记忆犹新,可就是因为太爽了,爽到可怕的程度。
他虚虚地瞟了眼柳涵,“嗯......要不然别做了吧?”
原本柔情似水的柳大少爷眼神一凛,哑着声线开口:“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他把头埋进了尾巴,当做鸵鸟,只要他不回答,柳涵就不能那他怎样。
柳涵蹙了蹙眉,怎么不说话,夏承安是不是高兴了,但这不是他先提出来的嘛,干嘛甩脸子给他看!
他自行脑补了一通,尾巴缠紧了一圈,冷哼道,“夏承安,你刚才说的我就当你在开玩笑了,是你嚷嚷着要来外面做的,现在说不做就不做了,是不是未免太任性了点。”
“......”
夏承安越安静,他就越难受,区区一次怎么可能够,开胃菜都算不上。
他摇了摇夏承安的肩膀,“你说话,是不是在开玩笑,你说是我就原谅你。”
“嗯......”夏承安回首,美人眉目间隐约流转出淡淡的哀伤,换做平时他实在是狠不下心拒绝的,然而......依情况而定,自己虚成这样,要是再做一次......身下的雪地是现成的棺材,下一晚雪就有了棺材板——原地升天。
“你说好?”
“不好。”
他夹紧的动作引得柳涵嗓中泄出闷哼,这句“不好”与他的想法背道而驰,他双颊绯红,“你、你、你什么意思?”
夏承安抱着他撒娇,“师兄~~我要累死了,你心疼心疼我,今天就算了,行不?”
一次?一次就结束了?
恍若晴天霹雳,他不可思议地将人搂住,位置上下颠倒,夏承安跨坐在他身上,两人面对面,漏不掉分毫的表情变化,“你累了,你说你累了!”
“真的累了。”
“你这样就满意了?”⒎﹒⒈﹕0.⒌】⒏%⒏⒌⒐0﹒
“嗯嗯,我一次就够了。”夏承安真诚点头,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谁知下一刻,就被他拉着站起了身,肉棒从穴里拔了出来,乳白的精水糊了满屁股。
柳涵抓着他的肩头再三确认,“你确定?一次就够了?”
“真的,我够了,我发誓。”
“不可能!”他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怒目而视,“你那么饥渴难耐、欲求不满、垂涎我的美色,怎么可能一次就够了!以前一直是双修一个晚上的,说!你是不是把幻境里的记忆弄混了,你说呀!”
夏承安麻木,无语挠头,情绪依旧稳定,柳涵这是想做,但不好意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