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真好,少年的眼眶有些红,现在的金府简直安静得让他害怕。
天色还早,街上应该有店开着,说不定还来得及购置年货。
陆晓转身回屋,不过一会儿,就拎上一个蓝色的包袱,除了金给他购置的行头,他自己的家当也就小小一个包袱而已。
抱着一堆红的绿的,少年站在桂花巷里,看着自家门口的灯笼门神,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路,他又低头看了看手中才买的剪纸对联,小心翼翼地进到院子里。
院里干干净净,有个年轻的男人正在扫地,看着那人的背影,陆晓失声道:“司空摘星!”
男人转向他,一手拿着扫把,一手还被绷带吊着,一双狐狸眼证明少年说的没错,他扬起了个笑容:“晓晓,我还打算今天接你去呢,你病好全了?”
“小偷,你怎么会在这里?”陆晓看向他的手臂,又问:“你的手.....没事吧?”
“没事,过两天就好了,放心一只手也能抱起来你。”司空摘星笑嘻嘻地说道:“我可是偷王,知道有什么奇怪的,老东西走了我去看你,下人照顾你还挺周到的,就想等这边布置好再接你了。”
他径自走过来,拿走了陆晓手中的东西。
陆晓见他熟门熟路,几乎以为自己是到了司空摘星家里,虽然如是想着,他的嘴角却不自觉勾了起来。
漂母的家中即便修缮好了,也不过两间房,外间吃饭,内间的炕睡觉,炕上暖融融的,小几上摆着果盘零食,看起来倒像模像样的。
“没想到小偷还有这一面。”陆晓叹道,那晚之后,他就不喜欢叫司空摘星名字了,也许是为了提醒自己两人之间的界限。
若是一般的人,哪怕真是小偷,被反复这样叫着也会翻脸,但偏偏司空摘星不同,他真当这是个好名,笑着应了,说道:“那你见到的机会还多呢,毕竟易容易得并不是一张脸,而是一个人的精神气质,如果一个农夫不会耕地,一个小贩不会吆喝,那岂不让你们这些小捕快都能抓到了。”
陆晓道:“我可抓不住你。”
他本来对司空摘星气得很,但现在他却不想发脾气了。
窗外雪还飘着,烛光透过窗纸,地上的小兔子抬头看着窗上两个举杯的剪影。
岁聿云暮,一元复始。
[作家想说的话:]
2。61‘6:8;52)
晓晓本来是最可怜的受受,身为人类,没有特殊能力,没有过人的天赋,只有美貌,是一种罪过。
但是今天过年,让晓晓也过个好年吧!
祝大家新年快乐,兔年大吉!
第二十七章
强迫(司空h)
年夜饭后,司空摘星那双眼就开始瞄些奇怪的位置,陆晓被他盯得不自在,憋了半天,才问道:“要守岁吗?”
两人独处,要说上过床和没上过床,区别是很大的,皮肉相接过的人总会透着不自觉的暧昧,司空摘星以前别说对男人就是对女人也没有什么性趣,现在却只是看看少年的手腕,腰带束起的细腰,胯下一根肉柱就立了起来。
他舔舔嘴唇,笑道:“要,当然要的,长夜漫漫,索性......”
他话音未落,陆晓已经跳了起来,不过他哪里快得过偷王,三两下就被男人按在了床上。
要知道司空摘星只有一只手能动,但少年在他面前依旧如同手无缚鸡之力的孩童般,就连陆晓自己心里都纳罕,怎么金,司空摘星这些人都强的不像是人。他们的实力甚至跟那些所谓的一流武者都不是一个境界的。眼见男人的手都伸进了他的衣襟里,他急忙喊道:“小偷,我真的不能做,金老总给我下了药。”
司空摘星这时正摸到他穿了环的乳头,闻言脸色一沉,将少年翻过来,一把扯开衣服,拽下裤子,露出金最新的作品来,冷道:“那老东西又弄你了?这次他气坏了吧,是不是把你操得下不了床?”
他不笑的时候,那双狐狸眼透着一种兽王的高傲和残忍,哪怕还顶着易容,强大的压力还是让陆晓紧张起来。
在男人将他的腿压在胸前,手指浅浅探入肛口时,陆晓连连摇头,哀求道:“没有操下面,里面真的下了药,不能操.......”
见陆晓红着脸说不出来话,司空摘星眼睛微微一转,忽又笑道:“他的主意打错了,这回可要便宜我了。听说用了豹须的穴,这会儿子时最佳赏鉴的时机,你就乖乖躺好吧!”
“你怎么知道是豹须?”陆晓愕然道,男人的手指只是浅浅在肠道里转了一圈,那种无法抑制的瘙痒就开始蔓延了。
“我可是偷王,黑市里有什么东西是我不了解的,肠道里下毒你还能活到今天,至于催情药里,看你的反应,也就豹须有这种功效了。”司空摘星的手指拉出一丝透明的淫液,眯着眼说道:“不过你刚才的意思是,金干了你的小嘴巴是吧。”
少年偏头不理他,只有从脸上,到脖颈,再到全身的淡粉色说明了他的情欲已经燃了起来。
用了豹须还想装贞烈,那是做梦。司空摘星也懒得拆穿他,火热的龟头轻易顶进了想了好几天的肉穴中。
男人用力抽插了几下,后穴里立刻有了水声,融进肠肉中的豹须被翻搅的开始刺激着粘膜,跗骨之蛆般的痒立刻激得陆晓浑身软了下来。
可这回不同,他的骚屁股里塞着一根又硬又烫的肉棍,随着肉棒来回抽插,无尽的快感同时传达到了脑海中,他觉得自己刚才简直不知好歹,拒绝这么舒服的事情。
少年的腰扭得像蛇一样,两条长腿紧紧缠在了司空摘星的身上,甚至在肉棒出去的时候舍不得的夹住屁眼,被操进来的时候又恨不得让肉棒把自己操穿,口中胡乱喊道:“屁眼被操到了,好舒服,小偷干我,把贱肉操开,操烂!.......大鸡巴老公好厉害!”
豹须好用的让人咂舌,司空摘星怀疑金给陆晓灌了一整瓶下去,他才操了片刻,少年青涩的屁眼已经和女人的熟逼一样冒着水花,吮吸得恨不得三魂六魄都交代在里面。
“小贱货,你这个样子简直和巷头那个窑姐儿似的,不,你比她骚多了,看我今天不干死你。”司空摘星也不是什么高义之士,他一想到身下操干的居然是个捕快,一种要调戏凌辱对方的欲望就油然而生。
“骚穴好美,要被操翻了,唔...嗯....就是那里....啊啊啊!贱货的小鸡巴要射了......”陆晓被他骂着,屁眼却抽搐收缩的更紧,连着阴茎也哆嗦起来,他已然觉得自己是优伶暗娼之流,叫自己的阳具都带上了贬称。
少年忘了自己的马眼处被金环密密堵住,本该喷涌而出的精液像涓涓细流一样慢慢挤过金环,他浑身发颤,对于男人来说最爽的射精过程好像被延长到了无限的时间,整个人融化成了一滩水般,只剩下射精和被操的两个器官。
司空摘星看着他口角流出的涎水和无神的眼睛,一时没忍住,也在一夹一夹的穴里射出了大股精液。
他从少年的屁眼里退出来,看见本来闭口的屁眼被操成了一个两指宽的肉洞,一股一股的往外吐精液。
“操我啊!插进来,还要还要!骚逼要吃大鸡....屁眼好空啊.....呜呜...小偷操我,求求你,嗯......”陆晓的屁眼一旦被操开了,便会一直维持这种强烈的性欲,他抬起屁股,肛口开合着,勾引男人再次进入。
好在司空摘星也不满足于一回,撸动两下,又一次冲杀进去,认真的安抚着绞在一块儿的肠肉。
两人在炕上翻来覆去尝遍了各种姿势,直到最后陆晓的肠肉都翻出来了,司空摘星也射得双囊空空,只剩最后一发。
陆晓的屁股仿佛被操得裂开了一样,肠道也有些木木的发疼,可屁眼里的骚痒还是没有一丝减弱,这种欲望,只有用时间才能平复。
他残存的理智在看见司空摘星把热气腾腾的阳具往脸上贴时,低低骂道:“该死的小偷,你要是把那玩意儿塞进来,我非给你咬下来不可。”
少年的声音还带着些许媚意,但他明亮的黑眸显示着他这话是认真的,司空摘星倒是没有想到小猫都被干得快了,居然还敢朝他亮爪子。
他勾起一个微笑,漫不经心的捏住了少年小巧的下巴,“咔”的将陆晓的下巴卸了下来。
他可是只会吃猫的大耗子,今天小捕快的嘴巴里必须盛满他的精液才行。
当人非常弱小的时候,即便是生气在别人眼里都是非常可笑的,陆晓正是这种情况,所以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还沾着自己肠液的玩意儿捅进口中,将腥气十足的精液均匀的抹遍每一处。
少年下巴怪异的张着,口水和精液从他的口中溢出,弄得漂亮的脸蛋湿漉漉的,司空摘星这才满意地抽出阴茎。
他甚至都不用威胁,只是轻轻捏住陆晓的鼻子,窒息的感觉之下,本来洇满整个口腔的精水几下就被陆晓吞了进去。
如此折腾了一会儿,陆晓屁眼里的骚痒终于微微褪去一些,他合上酸疼的下巴,重重呼出一口带着男人腥臭的气息。
司空摘星早有图谋,外间烧着水,他趁少年喘息,殷勤端了水过来,像是发泄够兽欲,伺候媳妇在炕上洗漱的男人一样,打湿了帕子,从头到脚给陆晓擦了一遍。
外面的天都快亮了,陆晓本就是大病初愈,他困得连手都抬不起了,男人给他弄干净了,一时也懒得计较,或者说计较无用,干脆倒头睡下了。
一年初始,京里的小捕快和贼王胡闹着,京外的前总捕头却坐在羊城温暖的大宅中,将一块印信递给了面前的男人。
就如同陆晓感受到自己和司空摘星,金的区别一般,金也产生过类似的情绪。
他本不该有这种感觉,这种屈辱的,闷着一口气在心头的感觉。捕快虽是贱役,但六扇门的总捕头地位实际已是江湖人的极限,他本来对于自己的武功,对于自己的一切,都是自得的。
直到江湖上有了陆小凤的传说,即便一生中见到的奇怪事已经足够多了,金还是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一个年轻侠客,成日喝酒赌博,武功却那么高,还那么聪明,探案比公门几十年的捕快还强,甚至他都不要担心生计钱财,就好像他的财富是凭空变出,取之不尽一般,连他的朋友们都是百年一见的天才人物。
他做到六扇门的总捕头已是尽头,在官场上战战兢兢,处心积虑才能维持住地位,无论结交多少贵人,他们内心是看不起捕快的。
他的武功盖世又如何,一个捕快,和江湖总也是不能融合的,他不知道抓了多少所谓的江湖英雄,那些江湖人只是碍于公门的身份,才对他保持一点客气。
到头来,连他的小小,都和花满楼藏起来的那个神明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这一生,走马观花,警方赴什么都不属于自己。
当他看见小小带来的印信,一个想法在他心中慢慢成型,所以他到了南王府所在羊城,他要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谋反这样的事业,总是需要积年谋划的,金内心并不认为贪婪软弱的南王一家能够成功,即便世子的长相和那位有九成相似。
羊城,有的不只有愚蠢的南王,还有他富可敌国的财宝。
[作家想说的话:]
2。61‘6:8;52)
下章小小就长大了,20岁,绣花大盗开始的时间。
被调教好了的身体....吸溜吸
小小这边的时间线是19岁发生的金鹏王朝,中间重霄GG,西门也有重要剧情
争取三章内结束本卷,下一卷开西门的
第二十八章
不公(土炕激h尿嘴尿逼微绿)
“岳总捕!”黑暗的牢房中,两边的狱卒向匆匆过来的男人行礼。
岳青还是只穿一身青布棉衫,他进了刑房,对着黑面捕快道:“陆晓,快把宁侯公子放了。”
他脑门上沁出些汗来,看着身上血迹斑斑,昏迷不醒的男人,叹了一声道:“你这手艺两年没用,半点也没退步啊。你可知自己惹上了什么麻烦?”
“我不怕麻烦,他的罪供我都整理好了。”面具下青年的声音如泉水激石,明明清冷无比,却让人欲罢不能。
陆晓捏着手中的鞭子,三年前他与宁侯公子结的梁子,这两年做巡捕的时候是越结越深,直到前天,出了一桩命案,这二世祖玩弄良家女子时把一家搞得家破人亡,他才抓住机会,连夜在青楼里将醉醺醺的宁侯公子拷了回来。
“不管怎样,没有诏令,你都不该对世家子用私刑。”岳青摇摇头,让人把宁侯世子放下来。他已猜出陆晓是故意的,故意趁着宁侯上朝的时候逮人,防着上面要求他放人。
再看看供述,已签字画押,这回宁侯公子必是要定罪了。就算宁侯求情,嫡公子也继承不了爵位了。
陆晓道:“有什么罪责,我一力承担。”
他径直往外走去。
岳青在他擦身而过时,淡淡道:“我是你的上司,这里自然有我的责任,你且回家等消息吧。”
陆晓脚步微顿,他去抓宁侯公子时,本来并没有想上重刑的,但那醉醺醺的公子却挑着他的下巴,说:“你的身段,比最骚的婊子还漂亮,要不要从了本公子?”
于是,他记得自己只是掰开了酒鬼的手指,像是掰断脑袋里名为理智的弦儿一样,回答道:“三年,看来您已经忘了我是谁了?”
他为什么如此愤怒,皆因宁侯公子说的没错。
三年来,他的身体早就被男人们操熟了。
是夜,桂花巷中,一户人家的炕上。
虎背熊腰的精壮男子压在自家的娘们儿身上,吭哧吭哧卖力耕耘着。
他身下那具白皙的身子上绑着红肚兜,穿着大红的开裆裤,一双笔挺修长的大腿被操得并不拢。
顺着被操那人的长腿看下去,他似乎趴着,被壮熊一样的男人压着翘起了小腿,脚背紧紧绷着,虽然如珠似玉,但却也是一双男人的脚。
原来这猛汉的“媳妇儿”也是个男子。
“哦....大鸡巴干我.....啊....嗯....用力操骚逼...骚逼要喷给相公了。”被干的男人动情的叫喊着,他拼命向上撅着屁股,迎合男人的操干,肥白的臀肉都让两颗饱满硕大的阴囊拍的发红了。
壮汉微微直起身,薅住身下人的头发,粗壮的双腿夹住肥臀,腰部加快摆动的频率,长长的鸡巴在屁眼里凶狠的抽送着。
“贱货,让你在外面的偷人,说,是不是逼水也喷到别的男人鸡巴上了?”肠液浇在龟头上,男人的肌肉偾张,一双在地里干活的粗粝大手左右开弓,拍在身下开裆裤中露出的肥白臀肉上。
和那身下被操的浑圆的大屁股不同,拽着头发露出脸庞的男子竟生得无比俊美,正是白天冷酷的捕快,陆晓。
他白皙如玉的脸上泛着情欲的红晕,眼角含泪,单看脸蛋说是哪家的贵公子都不为过,但顺着脸蛋下去,却是满身妖异的花纹。
他穿着红衣红裤,裤衩子还开着裆方便男人操干,像是乡下的熟妇一般,被一根鸡巴撵着满炕乱爬。
“没....没有偷人.....唔....嗯嗯....骚逼只给相公干...鸡巴插得太深了!啊!”陆晓哭着说道,下面欠操的肠肉一层层卷着男人的阴茎吮吸着。
“不要脸的贱货,夹得这么紧,是怕老子发现你的逼松了?”男人恶狠狠操着,过长的深红阴茎悉数插入,又飞速拔出来,将肠肉带出两圈,在肛口蜷成一圈肉花。
他的阴茎和黝黑粗壮的身形不同,纤长有力,硕大的龟头刚好卡在屁眼口,虽然比起几年前颜色深沉些,但不正是司空摘星的性器。
即使一个男人的易容术到了极致,也有一样东西是他无法伪装的,那就是勃起的阴茎。
所以无论他是以乞丐,马夫,商贩,还是侠客的形象出现,只要那根鸡巴一插入陆晓的体内,便立刻能知道操干他的人是谁。
说不定比起男人的脸,那根欣长的鸡晓还更眼熟些。
他的身体已经离不开男人的阴茎了,眼见男人要抽出来,陆晓顾不得多想,翘着屁股努力向后挤去:“骚逼是相公操松操烂的.......大鸡.....烂逼要漏了,求相公用大鸡巴堵住烂逼!”
“逼都让别人操了,脏逼老子不稀罕!”司空摘星就好像一个真正的北方庄稼汉一样,不过他骂归骂,鸡巴却越捅越深。
“啊!.....嗯.....我是相公的母狗.....母狗的骚逼好爽....嗯..操我!操死我!”陆晓看起来十分清贵的嘴唇中不断吐着淫言,两条大腿好似承受不住男人的重量一样抽着筋。
青年完全成了自己鸡巴下的母狗,司空摘星将他抱了起来,鸡巴又暴涨了一圈,像是要贯穿陆晓的内脏一般,喝道:“射死你个烂逼,贱货。”
肠道的瘙痒被浓稠的精水缓解,陆晓的屁眼一松,大股的淫水往外冒了出来,
他自己的鸡巴也在没有人抚慰的情况下,吐出了一股股的精液。
司空摘星抱着他又插了几下,说道:“反正都是脏逼松逼了,干脆在门口挂个灯笼,当个婊子,又有男人操你,又能补贴家用!”
青年身上的红肚兜已经不知卷到了哪里,那红绸裤也黏糊糊贴在身上,不用挂灯笼也分明是个被人操坏了的骚婊子了。他趴在男人身上,哭着道:“我不是婊子.....”
他哭得真有点伤心,司空摘星头脑稍微冷静一下,将鸡巴抽了出来,反身将一只绑了的鸽子扔到陆晓眼前。
陆晓呼吸一滞,难怪男人今天如此生气,这是金的信鸽。他这时候哪敢去碰信鸽,爬到男人脚边,仰头看着男人胯下满是肠液,泛着腥气的鸡巴,吞了吞唾沫,像个荡妇一样,仰头含住了半软的性器。
恐怕没人能想象到如此高傲清冷的青年在炕上竟然是司空摘星胯下的性奴,怕是男人让他舔脚他都会立即低头去舔。
司空摘星的身子以一种奇怪的姿态扭了几下,原本熊一样的身形忽然瘦了下来,变回本来飘移轻灵的体型,面具扯下,眼中已没了怒气。
“小偷的鸡巴真好....”青年吞咽着,迷恋的盯着男人俊秀的脸庞,他嘴巴张到极致,紫红的龟头插到喉咙深处,也许是被司空摘星操了三年,他的身体和他的心都被这个小偷一并偷走了。
“贱逼......老子给你洗洗嘴!”司空摘星对于金要了青年嘴巴第一次的事情显然耿耿于怀,在男人眼里操人与被操的区别就是这么大,被操的那个就该属于他,怎么能让别人染指呢。
陆晓含着龟头吮吸,反正他让男人洗嘴巴也不是第一次了。男人马眼一松,尿液强有力地喷出来,浓郁的尿骚味弥漫开来,他大口地吞咽,像是品尝什么珍馐美味一样,最后一滴也不漏的全部吞进了肚子里。
司空摘星拍拍他的脸,鸡巴又硬了起来,如此美人给自己喝尿,任何男人都会亢奋的,他有些轻佻地笑着,问:“好喝吗?”
陆晓裹了裹嘴里的龟头,确定没有后点着头,含糊道:“好....喝....唔”
男人又挺着鸡巴插了几下他的嘴巴才拔出来,青年张着鲜红的唇,展示自己已经喝完了。
司空摘星道:“非去不可?”
陆晓垂眸:“非去不可。”
“贱货!”男人冷道:“转过去,我要干你的烂逼,让那个老东西玩我的破鞋吧。”
陆晓乖乖转了过去,撅起被打红的屁股,将被操得合不拢的屁眼露出来,欠操的肠肉拧成一团等着迎接男人的大鸡巴。
他的思绪随着男人的操干飘散,好像自己真的只是土窑炕上的暗娼,张着屁眼每天等着不同的鸡巴来操。
狡兔三窟,陆晓知道金见他时的的府邸未必是真正的老家,毕竟他是闻名天下的捕头,想找他麻烦的人不要太多。
自从三年前分别后,除了年节,金并没有怎么找过他,一年最多见两三面,他原以为自己是男人放在京中的眼线,但有时候男人见了他也并不问什么事情,只是将他按在床上狠狠操弄,让他错觉自己是千里送逼专程给男人玩的淫妇。
陆晓对那个男人的所有习惯都了如指掌,但却看不懂男人的心思,他只知道,当金要他做什么时,他就去做,他便是如此信任着自己的总捕头。
就像此刻,羊城,他张着腿侧躺在不知睡过多少女人的床上,让男人从背后操干着他的屁眼。
金当然知道司空摘星和小捕快的事情,但他却默许了这样的事情发生,甚至现在操着黏人的小嘴,他还有心情想司空摘星把小小的骚逼调教的不错。
他是个很爱美色的男人,一个戴姑娘以为生了孩子就能牵扯住他,实在是太天真了。像是这套府邸里,他操过的女人已经不计其数了,就连身下的床榻都被女人的骚水浸透了。
金亲手给小小弄了一张骚逼,他总要享用一番的,更何况小小实在是他平生所见最可爱,最乖巧的美人了。
唯一可惜的是,陆晓太过正直,三年过去,他还是个巡捕,还住在桂花巷里,他不能跟着自己做事。
所谓物尽其用,金觉得自己对待小小已经足够宽容,让陆晓在外面玩了三年,等他这件大事做完,他就该把玩野了的金丝雀收回笼中了。
“爹.....操我.....操烂小小的骚逼.....小小是爹爹的骚狗!”青年两眼朦胧,金的鸡巴毕竟操过无数女人,早就磨得黝黑狰狞,插得他穴里淫水不断。
说到底他自十二岁起内心就有一种预期,金老总早晚会干他的,他确实非常崇拜天下第一神捕,能被这样的男人抱在怀里操干,一种奇特的,不为人知的快感就会从他心里升起。
论他怎么淫叫,背后的男人都不会回应他,但屁眼里又猛涨一圈的大屌却无声的告诉他,金老总也喜欢他发骚。
“小母狗要被爹爹的大鸡巴插死了.....骚逼要喷水....嗯....唔....小小给爹做外室,天天在床上掰着逼等爹来操...嗯....啊”陆晓想到了自己第一个喜欢的女人,那个女人已经给金生了孩子,这根操过自己初恋的鸡巴又在操自己,一种奇怪的酸意让他忍不住扭头去亲男人的下巴。
“小母狗?说错了。”男人只是握住了他的鸡巴,轻笑着任由陆晓吻他的喉咙。
陆晓下意识挺了挺腰,用鸡巴蹭男人的手,整个人真和一条小狗似的,在男人怀中撒娇:“啊.....是公狗....小小是条小公狗....因为小小的鸡巴是个摆设,不能操女人,所以小小也是爹爹的小母狗。”
他的模样太过淫乱,金的黑鸡巴又涨大了几分,差点把青年的屁眼撑爆了,以鸡巴为支点,他抱着青年站了起来,边走边操,道:“小小真是没用啊,长了个鸡巴摆设,都不会操母狗啊。”
他的鸡巴虽然没有司空摘星那么长,却粗的可怕,现在陆晓被以把尿的姿势抱在怀里,可以清晰地看见肛门的肉膜都被撑得泛白了,每走一步就好像一个粗粗的拳头在抽插屁眼一眼,也不奇怪为什么司空摘星骂他被操松了。
陆晓大张着嘴巴,嗬嗬了两声才匀过气来,他这个姿势全部的体重都压在了男人的臂膀和鸡巴上,屁眼里的棒槌让他颤抖着,好半天才道:“小公狗找来母狗都给爹爹操,小小是主人的好狗....是主人的骚婊子......好爹爹,操死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