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叶今寒李炽 本章:第160章

    除了头疼,他身上的每一处都好像被巨石压过一样酸楚,耳后则是一股暖暖的鼻息。

    他骤然瞪大了眼睛,看向枕边的男人。

    男人睁开狭长的狐狸眼,看了他一眼,打着哈欠,略带几分哑意,道:“再睡会儿,昨天累死我了。”

    本就搂在陆晓胸前的手甚至轻轻在乳头上拧了一下。

    “司空摘星!”陆晓的脸色煞白,他这才感觉到双腿间的黏腻,甚至,甚至男人的那东西还在他的身体里。

    司空摘星半阖着眼,懒懒道:“咦?你认出我来了?”他最后一次射完,都没舍得拔出来,现在陆晓扭来扭去,他又有些想做了。

    或许是宿醉的缘故,陆晓只觉得肛口处酸胀无比,但并不太疼痛,他将男人的手从身上扔下去,整个人往外一滚,坐在床沿上,怒目喝道:“无耻下流!”

    因为两人性器结合太过紧密,空气中隐约传来了轻微的水声,男人的阴茎离开了温暖的肉穴,有些不满地晃了两下,司空摘星终于清醒过来,他捏着下巴微微笑道:“明明是你缠着我非要做,怎么下了床就不认账了呢?”

    陆晓看着自己身上的青紫红痕,冷着脸,道:“分明是你占了便宜......”他又有些气短,即便记得不大清楚,好像开始确实是自己把司空摘星认成了女人。

    司空摘星见他心虚,干脆大大咧咧一躺,光溜溜露着硬挺的阳具,像是对少年打招呼一样,故作伤心:“唉,真是没天理,我才是受害人,可惜,晓晓你昨天叫得比女人还要骚,一个劲儿求我深点,用力点,弄得我今天腰都酸了。”

    陆晓听他满嘴污言秽语,脸上发烫,他自诩堂堂男儿,如果是被男人强迫,今日定是要和司空摘星拼命,可偏偏是他酒后失德,一肚子怒火无处发泄,只能强忍着吞下这口气,恨恨道:“别让我再看见你!”

    说罢胡乱拿亵衣擦擦胯下黏液,套上外裤外套,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说是走,却又像是逃,逃离两人翻腾出的一室春色。

    司空摘星也不追他,他是个有耐心的猎手,这会儿子人正在气头上,追上去又吃不到肉,还要白挨顿骂,昨夜半宿的情事,他得补补眠,养精蓄锐,晚上才能金枪不倒,再战三百回合。

    陆晓出来后才发现日上三竿,他步履匆匆,然而才走过一条街,就发现自己的屁股好像又变得湿哒哒的,一股温热的液体随着走动从屁眼里溢了出来。

    他捏紧拳头,脸上的表情扭曲了一瞬间,不用说,一定是昨天晚上司空摘星射进去的脏东西。他僵了片刻,终究还是夹着屁股,小步往家中疾走而去。

    屋漏偏逢连夜雨,少年在外偷腥,本想着回家悄悄清洗一番,一进门却被管家叫住,让他立马去金的书房。

    陆晓见他严肃,想起昨夜戴芸娘说老总要隐退的事情,咬着唇,又悄悄紧了紧肛口,转向书房方向。

    书房中的男人正伏案画着什么,看起来心情很是不错,他见陆晓进来,只是挑挑眉,问道:“你见了她?”

    陆晓点头,金又道:“以后你叫她姨娘便是。”

    少年心脏微疼,他强作镇定问:娘说您要隐退,照顾她和孩子。”

    男人放下笔,绕过桌子,走到陆晓身前,摘下黑铁面具,看着小捕快红肿丰润的嘴唇,沉沉道:“一朝天子一朝臣,我前几日递了辞呈,今天早上,新的总捕应该已经走马上任了。”

    陆晓立刻明白了男人的意思,新皇登基,下面的派系自然也要重新分配利益,以金老总的骄傲,必不会等着别人来撸下他的职位。

    原来不是为了女人孩子退隐,他的心松了松。

    金又道:“三日后我就会离京,你可以选择和我一起去羊城归隐,也可以选择留在京城做事。”

    羊城?陆晓恍然大悟,他其实非常聪慧,男人一句话,便足矣让他联系前后,东南那两位都是金老总的亲信,这种事情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谋划成的,可是直到昨晚,他才从一个女人口中听到这件事情,显然男人并不把他当做心腹。

    他到底年轻,忍不住尖声道:“为什么瞒着我?原来这些事情你早都告诉鲁少华和孟伟了,还有戴芸娘,你不是说她是扬州瘦马吗?怎么金老总阅人无数,还栽在她身上了?”

    他气势咄咄,眼神却湿漉漉的,像是要哭出来一样。金却只是漫不经心道:“你该明白,知道的太多,有时候并不是件好事。怎么,昨天出去找女人还没把火泄够吗?”

    陆晓被人捏住了小辫子,顿时语塞,他当然不可能像是被欺负了的孩子回家给大人告状,只能应着头皮嗫嚅:“对不起,金老总,我失言了。”

    金轻笑起来:“新任总捕你会喜欢的,三个月前他还请你喝了酒。”

    “岳老总?”陆晓眼神一亮,如果总捕头是那位公正无私的岳捕快,倒也不错。

    “你喜欢做捕快,那就留在京里,有事情我自然会找你。”金淡淡道:“当一个人什么都不追求时,他的野心总是大的吓人,别和他走的太近。”

    陆晓点点头,他还没有选,但金老总的眼睛却能看出他内心真正的想法。

    金回到桌前,将刚做好的秋菊图展在陆晓眼前,语气中隐约有些激动,道:“最后的一件事,完成我最得意的作品。脱衣服,小小!”

    陆晓顿时僵住了,他现在模样怎么能叫人看呢,他吞了吞口水,道:“金老总,我身上脏,等我洗干净再.....”

    金看向他,声音冷下来:“人走茶凉,你已经不愿听我的了吗?”

    少年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好像被老鹰盯着的兔子,他知道男人这句话是认真地,心中越发慌乱,倒退两步,垂首道:“我的命都是您的,我脱!”

    他离开青楼时只套了外衣裤子,现在腰带一松,没了内衣遮羞,登时一具青春美丽的身体就呈现在了男人的眼前。

    陆晓瑟缩着,他的身上到处都是淫乱的痕迹,他已经知道男人要说他不知羞耻,连亵衣都不穿,还弄脏皮肤上的作品。

    他不敢抬头,空气只有一片寂静,以及一丝淡淡的,性事后的骚香气味。

    终于,男人开口了,声音非常平静:“你可以趴上去了,私处不比别处,可能会痛,忍着些。”

    陆晓乖乖依言而做,殊不知真正的煎熬现在才开始。

    一个青壮年的男子,射出的精液量是非常可观的,而司空摘星的阳具恰好又非常长,少年回来这一路,那些在他肠道深处的精液便慢慢沉降到肛口附近,等待着喷涌。

    若是夹着还好,可刺青时肌肉却是不能用力的。陆晓被男人注视着,似乎浑身都火辣辣的烧起来一般,异常羞耻,只能祈祷趴下时精液能流回肚子里。

    他未经情事,不知道那处被鸡巴操软操坏后,根本是合不拢的一个小洞,只要男人轻轻掰开他的臀,就能看见股沟和菊门处的白浊液体。

    这一场刺青的时间格外难熬,不过一直都在臀侧和臀峰,让陆晓又升起些希望,毕竟金是个非常爱干净的男人,他应该不会想碰别人的屁眼,谁也没说全身刺青连臀缝里都要刺上。

    他大约是紧张得有些神志不清了,任何人带着一身骚气和淫水,金恐怕连多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偏偏男人就这样不紧不慢的下针。

    终于,在少年一个放松的空隙里,金两指轻轻撑开了两瓣肉臀,露出里面红肿的肛口来。

    最敏感的地方才被男人用阴茎凌虐过,又遭遇残酷的针刺,陆晓短促的叫了一声,可怜的屁眼便抽搐着吐露出大股的精华来。

    “完了!”少年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他的心不断往下坠着,像是要坠到无底的深渊一般。

    金忽然笑了起来,用绸布揩去白色的花蜜,道:“原来是被哪个野男人摘了花,还逞强说睡了女人。”

    他似乎一点惊讶的意思都没有,毕竟他做了十年京城的总捕头,毕竟他一双招子是全天下公认的好眼力。

    从陆晓进门那一刻,直到现在,他就像是一个玩弄猎物的老猫,兴味十足观察着自家小猫儿的纠结与挣扎。

    陆晓的血液忽然凉了下来,那呼呼冲击着他耳膜的热血退下,他仿佛才突然想起,自己身后这个男人,是一个很厉害的捕快,一个很厉害的捕快甚至不需要他脱下衣服就能知道他是被男人干了。

    他的内心升起一种歉疚的感觉,这具身体就像是属于男人的财物,而他这个奴仆却保管不当,伤到了珍宝的一角,他将脸贴在冰冷地桌面上,低声道:“对不起。”

    金悠悠道:“自己掰开屁股。”

    他在人体刺绣上显然已至化境,即使需要时不时擦去少年屁眼里涌出的腥臊精水,仍将一朵粉菊绣得栩栩如生。

    直到陆晓回到自己房间,都有些不敢相信这回男人竟是将他轻轻放过了。好不容易晾到色粉牢固,少年终于在傍晚洗了一个澡,他这回才知道司空摘星射了多少精液进来,弄脏了两条金的帕子,最后洗澡时甚至搅浑了一盆水。

    “你这里怎么回事?金那个老色鬼碰你了?”就在陆晓翘着屁股清洗时,一个黑影从房梁上飞了下来。

    “放开我,臭小偷!你不要命啦?”陆晓一听就知道是司空摘星,他顾不上羞耻,一下子就紧张起来,小声斥责道:“这里是六扇门总捕头的家,你好大的胆子!”

    司空摘星握着少年饱满的屁股,将人搂在怀里,叹了口气:“谁让我这大老鼠惦记上老猫家里的小猫儿了呢,就是刀山火海也得下呀!”

    其实陆晓走后,他多少有些担忧,所以晚上实在忍不住了冒险来这里看看小美人的情况,金武功高强,他不敢靠近书房,现在一看陆晓屁眼上的菊花刺青,一股子醋劲上来,嘴巴立刻刁钻起来。

    陆晓被两个男人折腾了一天一夜,此时也没力气再生气了,他心烦意乱地推了推司空摘星,叹气道:“男子汉大丈夫过去事情就不提了,你快走吧,金老总和我这种小捕快可不一样。”

    话虽如此,但是天底下没有哪个人会对自己初夜的人不生出些特殊的情愫,司空摘星只是笑着将他抱起来,仗着他不敢大动干戈,准备把人丢在床上,食髓知味的品一品。

    不过他的如意算盘今晚大约是打不成了,因为门已打开,这本就是老猫抓耗子的陷阱。

    紫衣男人一掌劈来,势如雷霆,即便是偷王,接下这一掌恐怕后半辈子都要在刑部大牢里养伤了。

    陆晓惊叫一声,下意识挡在前面。

    金立刻变换身形,掌风贴着少年的脸颊而过,还是打在了司空摘星身上。

    好在这一掌偏了一点,司空摘星也是名副其实的盗仙,身法诡异莫测,最终只用左臂接了下来。

    他被掌风中的内劲震出一口鲜血,心道金这个阴损的家伙不知道功夫到底有多深,好在陆晓没受伤,他片刻也不敢耽误,夺窗而去。

    金正要乘胜追击,脚下却忽然一沉,他低头一看,正是肿着半边脸的漂亮少年,时机稍纵即逝,他阴沉沉地看了一眼窗外,不再行动。

    其实刚才他完全可以做到不伤陆晓分毫的。

    “是我酒后失德,和司空摘星没关系......”陆晓忍痛抱着男人的腿,他此时也顾不得自己模样狼狈,一颗心“咚咚”跳着,黑白不两立,他不希望自己的朋友死在自己最敬佩的人手中。

    金一脚将他踹开,冷笑道:“这就急着替奸夫说话了?贱人。”

    他力气极重,陆晓被踢得脏六腑都翻腾起来,少年知道男人是真的生气了。

    或者说他白天平静的样子本就是装出来的。

    陆晓一边咳着,一边爬回男人脚边,跪下磕头,哭道:“金老总,小小错了,我真的是喝多了一时糊涂,我保证以后绝不会让任何人碰您的佳作的。”

    一个漂亮的美少年,浑身都是自己亲手雕琢的痕迹,可怜兮兮在破窗透来的寒风中裸身求饶,哪怕是铁石心肠也要化了。

    但金的心肠比铁石还要坚硬,他像是拎一只小猫一样,掐着陆晓的脖子将人抓起,说道:“犯错总是要受到惩罚的,是不是,小小?”

    陆晓被他掐得喘不上气,脸涨得紫红,像是猪头一样,根本回答不出来。

    当然男人也不需要他的回答,将少年抱在怀里,回到了书房。

    陆晓没有衣服蔽体,府里的灯笼还是亮的,他只能把头埋在男人衣襟前。

    书房里多了几颗硕大的夜明珠,刺青的工具就在桌上。

    陆晓跪趴在桌上,自己用手掰开臀部,将淫荡的肉穴袒露在男人面前。

    金晃了晃手中瓷瓶,说道:“这里面装的是一种叫做豹须的药,相传虎豹胡须坚硬,一旦人吃下切碎的胡须,便会被扎的肠穿肚烂,内脏都被胃液溶解掉,最后活活疼死。”

    瓷瓶口抵在陆晓的肛口,少年微微发抖,却还是闭上眼,任由男人把瓶口挤进身体里,洒出药粉。

    金耐心地将一瓶药粉全部倒进少年的后穴,又拿出一根细长的木勺来,将药粉推进肠道的深处,一边道:“不过豹须还有个特别的作用,磨到极碎时,对于女人下阴干涩,不能动情有奇效,只要一小勺,推进阴道中,即便是贞洁烈妇也会水流不止,求着男人操。”

    对于陆晓来说,这个效果和肠穿肚烂比起来不遑多让,随着细碎的动物胡须均匀的分布在肠道中的媚肉上,一股可怕的痒意从后穴升起,他的手指狠狠抓着自己的臀肉,克制着呻吟的冲动。

    男人将木勺抽出,粉嫩的后穴已经缓缓的松弛开来,肠道内的嫩肉仿佛有自己意识般争先恐后向外挤压抽搐着,正如他所言,连半柱香的时间都没有,少年稚嫩的肠道从此就成为了淫乱的性器。

    好难受......要是有人用坚硬的阳具操进来,狠狠地摩擦他的肉穴,不,什么东西都可以,好好操他,狠狠地操他,操得他腿都合不拢,操得后面喷水,前面喷精,陆晓不自觉地流着口水,下意识地想要抠挖自己的屁眼。

    “不能碰,这会儿豹须会沾到你的手上,你的手就废了。”金按住他的手,一般用完药后,等这些毛须真正融入肌理还需要三四天的时间。

    陆晓的眼神勉强对焦在男人身上,他的意识已经完全被淫欲控制了,眼神黏在了男人的胯下,晕乎乎爬上前,抱住男人的腰身,用脸蛋贴着金的胯下,撒娇似的哀求道:“金老总,操我,小小可以伺候好大鸡巴的,操我的骚穴吧!”

    少年的眼神天真又妩媚,最冷静自持的人却说着极端淫乱的话语,金被他仰头瞧着,呼吸微微一滞,下体立时硬了起来,隔着袍子顶在陆晓的脸上,男人忽然有些后悔,愤怒之下将一瓶药都用了,如果只是一勺药粉,用清水冲洗几下,少年的肉穴还是可以操的,但是现在除非他不想要胯下的宝贝了,否则绝不可能插到这口淫穴里去。

    陆晓被男人钳住了手腕,后穴的瘙痒越演越烈,好像有一万只蚂蚁在上面爬着,更恐怖的是这种痒意已经随着脊柱传到了他的大脑里,他无法控制的摇摆着屁股,脸上的表情愈发迷乱,声音也软得像水一般:“嗯.....操我啊,主人,求你插插小小的骚穴,主人买了小小不就是要骚穴伺候大鸡巴吗?”

    他知道这些粗俗话语并不奇怪,因为他本就长于市井之间,但即便是金也想象不到,这正气凛然的小捕快竟然能如此自然淫媚地说出这种话来。

    少年像是一条惑人的蛇,在灯下狂乱的舞蹈着,看得男人目眩神迷,方才知晓什么是祸国殃民的美人,动情发骚的陆晓简直比最淫贱的妓女还勾人,腰肢款摆更是超越了最好的青楼里的舞娘。

    金的口中发干,他活了三十几年,如今才觉得之前的鱼水之欢都乏味极了,想到从小养大的美人竟然被人捷足先登,心里又更恨司空摘星一筹。

    陆晓被男人抱在榻上,肠子里痒得让人发疯,他满脑子只想着让男人操得他屁眼开花,他本来就该是十分淫贱的人,反正也被男人操过了,什么男人的脸面,青涩的心动,他都不要了,他只想要男人的大肉棒,于是他更加卖力地邀请着:“主人不愿意干小小的骚穴,父亲,父亲......操我,骚逼被野男人射满了,要父亲来清理干净,求求你,操我吧,操我吧!”

    金再也忍不住,狠狠拍了他的屁股一下,像是要发泄自己不能操穴的不满一样,把那对才刺了花的淫臀抽得高高肿起。

    “啊!父亲,金老总,打烂小小的骚屁股!”少年尖叫着,可是屁股里的瘙痒并没有缓解,他整个人都在颤抖,好像下一秒就会因为饥渴而死去。

    “砰!”男人紫黑色,腥臭粗大的肉棍弹到了陆晓面上,连抽几下,让他的脸颊更加肿胀。

    金只微微拉下裤子,露出男根,将少年按在胯下,哄骗道:“把他舔舒服了就操你!”

    少年的眼神一亮,蹙着眉急切地吮吸起来,他无师自通的用小舌在肉柱上打圈,张大了嘴巴让大鸡巴完全插入口腔,喉头按摩着龟头。

    男人吸了口气,骂道:“天生就是伺候男人的玩意儿!”陆晓的嘴巴竟比那些荡妇还要滚烫,还要柔软,粉粉嫩嫩,好像长了第二个逼穴一样,他甚至有些后悔自己这么多年浪费了如此名器。

    于是越发的用力抽插操弄,像是干熟女的逼一样操弄着少年的口腔。直把陆晓弄得满脸淫水,口水,眼泪和鼻涕,好端端一张美人面比最下贱的窑姐还不如。

    可惜少年的神志不清,被男人按在胯下口出来一回后,非但没有被操淫荡的后穴,而是干脆被推在床上,反复操起脸来。

    金甚至不需要费什么心思,只要说这回射完一定操他的屁股,就能让陆晓乖乖张开口,一次次把鸡巴吞下去。

    身为名捕,武林高手,多金的男人,他最大的爱好就是女色,而他胯下骑过的女人更是数不胜数,各有风情,直到整根肉棍都被那些淫妇的骚水泡成青黑色,可金从没有如此失控的操过任何一个女人。

    他像是野兽一样,看着自己御女无数的阴茎插在少年肿胀的口腔里,与白皙的肌肤和鲜红的唇一起刺激着他的视觉,甚至在动念操陆晓的屁股前,把精液挤进少年的喉管,喷洒在粉舌贝齿上。

    陆晓无声地哭泣着,他的屁眼湿漉漉的流着水,肉穴空虚地绞缠在一起,即使男人只是骗他,他也只能用口中的肉棒聊以安慰。

    明明是一个成年男人,金却完全骑在了少年的头上,他按着陆晓的腰腹,黑红的卵袋压在那双水润的眼睛上,粗硕的肉棒完全插进了口唇中,将喉管和口腔一起操成了笔直的鸡巴套子。

    少年的性器无人抚慰,却一直坚挺着,红彤彤立在腹下,却因为没有主人的注意力,只是难耐地摇晃,没有射精的意思。

    这才是金要的效果,一张方便作画的平整图纸。

    男人终于狠狠坐了下去,浓密的阴毛完全盖住了陆晓肿胀的脸蛋和下巴,只能通过喉咙处的跳动看出又有一股浓稠的精液被喂食给了淫荡的妖精。

    陆晓的口腔和鼻孔在男人射精时,被堵得没有一丝空隙,他微弱的挣扎了几下,整个人便因为窒息软了下去。

    [作家想说的话:]

    2。61‘6:8;52)

    友情提示,司空摘星形象类似狐狸书生,但更有武侠味儿。

    金年龄按书中的三十几岁来,形象建议参考铁鞋大盗里的金,而不是绣花大盗里的。

    绣花大盗的金捕头想想就萎了

    不上升真人哈,yy

    第二十六章

    岁聿云暮(新春福利章)

    陆晓是被一阵尖锐的刺痛唤醒的,此时已经天光大亮,后穴的瘙痒也没有昨夜那么疯狂,只是身上的痕迹和口中腥臊的气息昭示着男人并没有帮他清理的意思。

    刺痛是从铃口处传来的,金将他笔挺的阴茎绘成了一朵花的花心,最上端正是花蕊呈蜜的地方,一圈圈细小的金环从马眼处插入,再从旁边穿刺而出,设计得极为生动逼真,只是苦了他被一圈金环塞满的铃口,无论射精还是排尿都只能是涓涓细流了。

    他的胸口也有类似痛感,果不其然,那作为花蕊的乳头上也穿了两三根细环。

    金见他醒来,只淡淡道:“豹须已融入你的肠道,但只有和人交合时才会发作,日常并不影响生活。”

    他的眼神和从前别无二致,就像眼前少年肿胀的,狼狈不堪的脸蛋不是他弄出来的一样。

    陆晓懂了男人的意思,不管是性器上的金环,还是身体里的豹须,都是对他的惩罚,只要他能够守贞,便不会难受。

    他扯着刺痛的嘴角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用嘶哑的声音道:“小小知道了。”

    一个合格的仆人本就应该对主人乖顺,金终于满意了,他甚至轻轻拍了拍少年的脸蛋,说道:“样子怪难看的,去洗漱一下吧。”

    六扇门的前总捕头,确实是个心眼非常小的男人。

    遭遇如此对待,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陆晓病了。

    他病得厉害,好几日都迷迷糊糊得发着烧。

    等他将养过来,已经到了年根儿,他披上外袍,问这几日一直照顾他的老仆:“今年府里怎么没有打扫整理,不是马上要过年了?”

    老仆俯了俯身,道:“陆少爷,您病了日,老爷前两天就走了,现在府里没人了。”

    陆晓微微一怔,那人确实已经说过,原来他病了这么久。

    少年快步走出小院,他穿过回廊花园,到了前厅,往年这时前厅都会挂上灯笼,第一支总是金老总带着他一起挂的,如今却冷寂寂,只剩石像上一层薄雪。

    他又到了男人的卧室,里面空荡荡的,干净得好像从没有人住过一样。

    他抿着唇,越走越快,直到了书房那里,脚步才停下来。

    陆晓皱着眉,伸手推门,他的手腕从衣袍下露出来,苍白伶仃。

    他又关上了门。

    府里的下人也都散得差不多了,清清静静。

    好大一场雪,白茫茫的真干净。

    “陆少爷,老爷说您好了在小院住也无妨,家里还留了厨娘和几个小婢子。”老仆终于寻到了花园里,他掸掸少年肩头的雪,将披风盖上。

    “金老总不在,我一个外人待在这里有什么意思呢。”陆晓淡淡道:“我回桂花巷子去住,这里你看着处理。”

    桂花巷名字好听,其实只是贫民窟里的一条小巷,是漂母留给他的家,自从新皇上任后,治安和环境才勉强好了些。

    虽然他后来住进了金府,那个男人还是出钱修缮了小屋,说是给他留个念想。

    在小巷里,金牵着他的手,说:“万一小小闹脾气,还有个地方可去,这里给你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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