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叶今寒李炽 本章:第159章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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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空空吃肉,金老总吃肉渣

    第二十三章

    下章吃肉(一点点ntr)

    “芸娘,芸娘?”陆晓大早晨就到了戴芸娘的小院里,他不可能不听金的话,可他正是情窦初开,昨天搪塞完女人,晚上却还是思念的夜不能寐,总算想出个万全办法,好不容易熬到早上,立刻就来了。

    “嗯?陆公子?唔......”女孩晨起的声音带着些许娇俏的鼻音,她像是有些慌乱的起身,羞赧地说道:“我,我还没梳洗呢。”

    人家一撒娇,陆晓的骨头立刻酥了,他看着初升的太阳,有些歉意地说道:“芸娘,我只是太想你了,昨天我不是故意敷衍你的,你慢慢梳洗,不必焦急。”

    “嗯...”戴芸娘的声音似乎近了些,她也许是坐到窗前的梳妆台边,似乎还碰到了椅子桌子,片刻才软软地说:“我,我也想你,昨天你不是说金老总不同意你我的事情吗?”

    “是这样没错,不过我想金老总只是对你还不熟悉,今天早饭时,我想带你见一下老总,你这么好,我再多求几次,老总肯定会同意的。”陆晓红着脸,他知道金玩弄女人太多,所以才说戴姑娘不好,可他相信戴姑娘肯定不是什么扬州瘦马,只想着慢慢磨上几回,男人说不定就同意了。

    “好呀,我也想....唔....见见这位传说中的神捕呢?不知道他是不是尊的阿么厉害。”戴芸娘许是在上胭脂,口唇都有些不清。

    “芸娘,我刚才听你踢翻了凳子,你没事吧?”陆晓又问一句,有些担心的看着紧闭的房门。

    “没事,我让下人带我去饭厅,你不用等我了。我这里,还,还要些时间。”陆晓从不知道女孩晨起的声音如此好听,听得他都有些心猿意马了,只能匆匆离去。

    一门之隔

    “坏人,你也不怕他发现。”戴芸娘赤身裸体的被男人擒在怀里,两手紧握门框,胸前的酥乳随着男人的撞击颤抖着,陆晓离去后,她再也抑制不住,大声的淫叫起来。

    金是花丛中的老手,一夜间就把小处女玩成了淫娃荡妇,早上勃起的性器本来正操弄着芸娘,谁知那小傻子竟然早早就过来剖白心意,干脆骑着女人到了门口。

    中间陆晓没听清楚那几声,正是男人在用手指扯着女孩的舌头搅弄,这种背德的刺激反而让他胯下阳具涨得更大,毫不留情的挞伐着女人的肉穴,他笑道:“发现就发现了,让他看看男人是怎么干女人的,既然约了早饭,待会儿你就夹着精水来拜见传闻中的金老总吧。”

    他大笑着顶弄了几下,射在戴芸娘的肚子里,然后毫不留情地披上衣服离开了。

    到了早餐时,陆晓见到了女人,或许是精心打扮了一番,今日的戴姑娘不仅有弱柳扶风的娇柔,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妩媚。

    不过金倒是完全不太在意他的介绍,只是让他饭后到书房里等着。陆晓一听此言,知道是什么事情,便再也不敢看女孩,只顾低头吃饭,老老实实到了书房,规规矩矩脱了衣服等男人了。

    接下来的几天,金专注于刺青,他心中早有构图,只剩下最后男孩下体的部分,还有些犹豫。

    毕竟男子的性器纹身,因为皮肤弹性和伸缩,并不容易刺出好看的图案,再者他不想去碰男人的私密之处,他又没有龙阳之癖,就算小小是他养大的,碰起来也只会恶心。

    犹豫是因为从脖子下方开始,满身图案,只留下屁股阴茎,也显得不够完美。

    陆晓不知道金老总想什么,他只乖乖受着就好,好不容易等到身后的大片花丛刺完,已经到了深秋时节。

    一纸调令,陆晓查案有功,从小捕快升为了巡捕督头,他拿着调令到了金房内,问道:“老总为何要调我离开,是小小哪里做的不好吗?”

    此令明升暗降,本来是总捕头身边亲信,出去做个巡捕督头,却是再难高升了,金不动如山,道:“我自然有用意,你本来也不喜欢刑讯工作,如今做个巡捕,只管补盗缉拿正合适,现在你去羊城,给鲁少华送一封文书去。”

    陆晓接过漆封的文件,跪道:“是,金老总。”羊城路途遥远,一去一回,怕是就要入冬了,他想着戴姑娘,眸光闪闪,没有立时起来。

    金瞪他一眼,说道:“怎么,嫌弃捕快差事苦了?”

    “没有,属下这就动身。”衙门的事情,陆晓从不耽搁,他马上起身,也不问是什么文件,转身就要出门。

    “今天天色晚了,明日准备好再走。”男人的声音响起,深秋夜风寒凉,少年心中一暖,应了下来。

    衙门里的消息总是瞒不住人的,陆晓才调了巡捕,就有人来请他吃酒。

    来人姓岳名青,是九大名捕之也是陆晓除了总捕外最敬佩的一位,因为岳青是出了名的刚正不阿,以前没进入衙门时在江湖上有君子剑的称号。

    他从来是一身青布素衫,全无半点装饰,甚至可以说有些寒酸。或许是因此,岳青和金不大对付,陆晓与他只是点头之交。

    岳青眉目间很有威仪,让和他喝酒的少年忍不住挺直腰板,问道:“岳大哥,我不过是调任小小巡捕督头,这酒拿来庆贺未免有些浪费。”

    岳青难得笑了笑说道:“小捕快里你最聪慧能干,总是在大狱里审犯人,太过埋没才华,大哥家里没有别的什么,却有几坛陈酒,拿来给你庆祝正好。”

    这酒的度数确实很高,陆晓想着明日的公差,浅饮了几杯,说道:“岳大哥谬赞,明日总捕派我出门,美酒美矣,确实不能多饮。”

    岳青轻叹一声道:“看你如此活力,我总算放心了,之前看你年纪轻轻,下手却狠辣非凡,担心你移了性情,要知道咱们做捕快的,终究为的是办案,为的是民生公正,而不是做个酷吏,折磨他人。”

    “岳大哥知我心意。”少年面具后的眼睛熠熠生辉,他与岳青聊天不过寥寥,然而却仿佛天生的知己一般,一时高兴,又多喝了几杯。

    岳青眸光闪了闪,说道:“明日有差事,今天浅表数杯,等你回来再聚。”

    陆晓点点头,他起身时微微一晃,立刻被旁边的男人扶住,他拱拱手,道:“岳大哥,回见。”

    少年穿着一身银白色飞鱼服,腰带紧紧箍在不过两尺的细腰上,正是意气风发,猿背蜂腰,十分风流的模样,他实在有些醉了,没有回头看一眼目送他而去的男人。

    第二天,陆晓便出发前往羊城,他连奔天,没想到竟然在半路遇上了之前送过戴姑娘回京的车夫。

    此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离扬州也有几百里路,陆晓心道这孙姓车夫业务繁忙,不过一路上京,车夫为人老实本分,驾车又稳,一看就是走南闯北惯了。

    他拍马上前,问道:“孙大哥,你又揽了什么差事?此地多有盗匪,可要我护送你一截?”

    车夫抬眉扫了他一眼,殷勤笑道:“原来是陆大人,我要去庐州接一位官眷,南方秋老虎厉害,您出京比我晚,想必是急赶了几天路,大中午要不要来车上喝点凉茶,睡一觉?”

    这人十分有眼色,陆晓此时鬓角都沁着汗,他稍一犹豫,便应了下来:“那就麻烦你了,车上可还有萝卜,我想喂下马。”

    “有的,有的,还有清水,天热马儿也辛苦,您上车休息吧,我来喂马。”车夫点点头,这都是路上必备,马匹可是他们吃饭的家伙,人不休息,马也得休息。

    陆晓见状便上车,见车里还有一些包袱,行李,有的上面还贴着封条,估计孙车夫捎带的货物,于是便坐在角落,饮茶休息,许是这两天赶路辛苦,随着马车颠簸,不一会儿他就睡着了。

    他睡得很沉,直到晚风中吹来烧饭的烟火气时才醒来。

    马车还在轻微颠动着,他都能感受到风在脸上的触摸,陆晓一惊,下意识摸到脸上,脸上的面具没有了,难怪他睡得十分舒服。

    还没等少年撩开门帘,一个黑色的面具被扔了进来,紧接着就是一个十分嚣张的男声:“没意思,太没意思了,金养的小猫居然在外面随便喝人家的水,睡人家的马车!”

    不是司空摘星还能是谁?陆晓捏了捏自己的拳头,咬牙切齿道:“没意思你还偷?之前上京路上也是你?”

    “哈哈哈,没认出来吧,我厉害不厉害。”司空摘星也换下了车夫的装扮,他一身黑衣,探进马车里的是一张清俊中带着些痞气的青年面容。

    陆晓无语,谁能想到大名鼎鼎的贼王能跟着一个小捕快装半个多月的车夫,他还让车夫喂马,干些杂活来着,想到这里,他顿时又不太生气了,只冷冷道:“你是厉害,面具你都拿到三回了,还不够吗?”

    “不是三回,是两回,第一回叫你抓到了。”司空摘星认真地说道,他瞧着少年刚睡醒还带着些酡红的脸颊,只觉得比和陆小凤玩还有趣,他继续道:“天底下还没有人能抓住我呢,都怪你耍诈!”

    “我没有!”

    “你有!一个男人,身上那么好看,我这么见多识广,都被你惊到了!”

    “你!”陆晓再一次被他噎到,想起自己身上的百花图,他脸色一沉,问道:“那你要如何。”

    司空摘星捏着下巴想了想,道:“我们赌一把,你到羊城前,我会易容成不同的人来偷你的面具,你只要识破一回,我就教你轻功,如果你识不破,嘿嘿!再让我看看你身上的花。”

    “就这样?”司空摘星的轻功,那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东西,陆晓简直怀疑他是在骗人,他很想说,都是男人,看个刺青纹身,不用比也可以看。

    但是转念一想,这偷王是个怪人,还不如顺着他来,说不定没到羊城,就没趣离开了,陆晓倒是没觉得自己能认出司空摘星的易容,只想解决这个麻烦,于是点头应下了。

    因为司空摘星时不时出现骚扰,陆晓后面的路程足足走了十天,等到羊城时,已经是十二月初了。

    官道上人并不多,偏偏司空摘星不管是伪装成小孩,妇人,还是仆役,贵人,次次都能得手,陆晓的斗志都被男人挑起来,可惜直到最后,他看着客栈小二手上的面具,只能无奈地说道:“盗仙名不虚传,我要洗澡,你就不用走了。”

    司空摘星笑嘻嘻地坐在桌边,也不枉他辛辛苦苦给小捕快打了洗澡水,说道:“你陪我玩的高兴,轻功也可以指点你一些,省得你再被别的老鼠叼了尾巴。”

    相处下来,陆晓知道司空摘星本质是个很善良的人,在易容完后,还会给路上那些贫苦的人些银钱,出手也从不伤人,他只是很爱玩和恶作剧,不知不觉中,他心里竟然有些把司空摘星当朋友了。

    “什么老鼠和猫的....”陆晓念叨一句,给人看身上的纹身,他到底有些羞耻,于是快速脱了衣服,只穿着底裤,钻到了浴桶里。

    “诶?你上次背上还没有来着呢?”司空摘星忽然瞪大了眼睛,他像是想明白了一样,有些诧异地问道:“你回京不过几天,这一身难道是金搞得?”

    不等陆晓答话,他忽然大笑道:“金,这么大个把柄送我手上,真是太妙了。”

    他好像卸去了身上压得一块石头,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只是陆晓脸色却白了起来,他冷冷看着男人,说道:“是又如何,你要告诉全江湖的人吗?”

    司空摘星见他生气,顿时咳了起来,他难得正经说道:“没有没有,你是我的朋友,我怎么会拿你的隐私随便给人讲,都是那个老不羞,好端端少年郎,弄得和花楼头牌似的。”

    他的安慰不但没用,甚至让陆晓的眼神更加凶恶,瞪着他说道:“司空摘星,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谁是你的朋友!滚!”

    “好好好!”司空摘星终于有些心虚,不再火上浇油,灰溜溜地走了出去。

    这小猫生气瞪大了眼睛,也是格外可爱啊。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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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声明,咱们小小只是喜欢戴芸娘,但是两人没有任何c成分,下章吃肉顺便澄清戴的身世和想法。

    年底公司会太多了QAQ

    第二十四章

    偷王偷人(h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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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晓把信递给眼前这个短小精悍的青衣人,说起来他已经有三年没有见过这位鲁老总了。

    羊城总捕鲁少华,他打扮并不起眼,但目光炯炯,鹰鼻如钩,只要在江湖中混过几天的人,一眼就可看出他一定是六扇门中的高手。他手下信,若有所思的看了眼面具少年,扯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道:“金老总吩咐的事情我知道了,我这边年底正好有些案子堆积,小陆巡捕这样的干将过来,少不得要帮帮忙咯。”

    他扬了扬手中的信件,显然这也是金的意思。

    羊城虽然是东南第一大埠,却不如京城富贵,陆晓隐约瞧见信中的一抹红痕,估计是金老总要他在这边积累些经验。

    鲁少华素来看他不惯,也是捏着鼻子才让他在这边待下了。

    想到京城里的姑娘,陆晓心里未免有些焦灼,可是公门的事情由不得人,他只得抱拳领命而去。

    或许是庙堂之远,羊城黑帮林立,风物与陆晓曾经所见皆有不同,他忙得不可开交,间或还要应付司空摘星,好在小偷这回总算做了点好事,利用黑道的人脉帮了他不少忙。

    在小捕快处理完羊城大小几十起案子,又将号子里塞满了大小黑帮的人,鲁少华终于收到了金新的来信,这位羊城总捕松了一口气,连夜就让陆晓滚回京城过年去。

    等陆晓回到京城时,已是大雪漫漫,

    年坎已到,唯有司空摘星还粘在身边,看着不远处的金府,少年有些好笑地说道:“岭南那边天气好,你怎么不在那边过年,跟我回到京里,难不成你还敢到金老总家里去?”

    “呸!谁要见他,我是看你追小姑娘费劲儿,专门来帮你的。”司空摘星将身后的盒子递给陆晓,拍着胸脯道:“里面的醉桃花,可是天下一绝的糕点,拿去讨你心上人欢心去吧。”

    说着,他又从怀里拿出一个瓶子,笑道:“这可是地道的江南米浆酒,京里都寻不到呢,她看见一定感动死了。”

    陆晓有些赧然,他还没想到这么多,也不知道司空摘星从哪里找来这么多女孩喜欢的东西。

    到了府中,他自然先要去和总捕头见面,等见到戴姑娘时,已经是华灯初上了。

    他抬了抬手中食盒米浆,才道一声:“芸娘,我回来了...”

    话音还没落,穿着雪狐皮裘的女子却神色淡淡开了口:“男女授受不亲,陆公子还是叫我戴姑娘好。”

    陆晓一愣,这才发觉她通身气度非凡,衣着打扮都和几个月前不同,心中纳罕,问:“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吗?”

    女子轻抚腹部,道:“因为我已经要做娘亲了。”

    陆晓惊道:“什么?”

    戴芸娘又道:“孩子的父亲正是金总捕,一个月前他将我纳入府中。”

    她见少年脸上雀跃的神情崩裂,从不可置信到愤怒,心中不由得一阵快意,之前在水匪窝里,这个少年就夺了她这个新娘的风头,打了她自持美貌的脸,从那会儿子起,她就讨厌陆晓极了。

    金看人的阳光从未错过,戴芸娘本就是按最顶级的扬州瘦马培养,本来到了十七时,已经有人在背后嚼舌说她是老姑娘了,她父亲是敝帚自珍,谁料那年父亲去世,她正好借着守孝之名继续挑选男人。

    家财万贯,勾连两道的水匪头子对于一个已经二十的瘦马来说,未尝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可是这竟然只是别人戏弄陆晓的一场恶作剧,戴芸娘恨得牙痒,但失了贞洁的瘦马没有办法再待价而沽,她索性半真半假请陆晓带自己去京城,京城贵人繁多,她自信有本事能攀附上一位。

    从头到尾,陆晓一直不过是她的工具而已。

    她再也抑制不住脸上的轻鄙,说道:“金总捕是男儿中的豪杰,为人又温柔体贴,如今因我肚中孩儿,他已经决定离开六扇门这个是非地,照顾我和孩子。”

    陆晓怔怔不语,他并不是傻子,戴芸娘内心真正的想法完全反应在了面上,他下意识看了看女人被披风盖着的腰腹,踉踉跄跄离开了小院。

    哪个少年不怀春,哪个少年不伤情。

    陆晓稀里糊涂冲出府去,他在街头漫无目的的游荡了一会儿,终于在纷纷落雪中,进了一家青楼。

    他将老鸨和姑娘撵出去,自己闷闷坐在包厢里,这才注意到自己手中还傻兮兮拎着食盒。

    想起司空摘星贱贱的笑容,少年赌气一般,三下除二将盒子里精美的糕点吃了个干干净净,连那一瓶江南米浆也就着点心顺下肚去,半点不剩。

    “哐!”他将食盒推到地上,却还不解气,心头仿佛有把火在烧,于是又让老鸨拿了几壶好酒,自己一杯又一杯的喝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少年脸上的面具被胡乱扔在地上,他斜躺在榻上,神色恍惚,肩头的衣服也被自己扯开,露出被酒气蒸成樱粉色的肩颈来。

    “好热.....好热.....”

    司空摘星钻进来时,看到的正是这一幕,他眼睛直了直,情不自禁吞了一口口水。

    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武林高手都和陆小凤一样天纵奇才,他们的本事大多是勤修苦练而来的。司空摘星醉心盗术,虽然也遇见过不少娇娃佳人,却从没对女色动心过,在他眼里,再美的女人,也不如让陆小凤出糗好玩。

    然而现在他的心跳得很快,将陆晓手中的酒壶打掉,见小美人露出一个懵懂委屈的眼神,他叹道:“我看你一眼,就知道女人为什么拒绝你。”

    他有些苦恼,因为陆晓这个样子并不是妓院的酒有问题,而是他给陆晓的东西里加了促成好事的药物,酒气让药物激发更甚罢了。

    “芸娘,你喜欢我都是装的吗?”陆晓眼前有个人影晃来晃去,他干脆抓着人家,委屈倾诉道。

    “唉,我可不是姑娘。”作为偷王,司空摘星在某些人脉上并不比身居高位的金总捕差,他有些庆幸,那小乞丐给自己通风报信后,自己有些担忧就跑了过来,总没让人占了陆晓的便宜。

    “那你是谁?”陆晓揪着男人不放,房间里的脂粉香气让他口干舌燥,两手唯一用力,整个人都贴到人家身上,他痴痴笑道:“对了,这里是青楼,你是妓女!”

    妓女个大头鬼,司空摘星本应该爆锤这小子一顿,但见少年醉眼朦胧,衣衫半颓的样子,不知怎的心头竟也跟着热了起来。

    他偷的东西千奇百怪,活物,甚至连人也有过,现在他却是有点想“偷人”了。

    偷人确实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特别是从阴险老猫眼皮子底下偷一只小猫这种活儿,但这种目标不正是很合适偷王来挑战吗?

    司空摘星最后的良知让他将少年在胸前乱摸的手抓了起来,说道:“我也不是妓女,我是司空摘星!”

    陆晓乖乖被他抓着手,人却还笑着,说道:“你的胸好平,不过我喜欢。”

    少年带着酒气,滚烫的唇碰了上来。

    司空摘星仿佛听到自己脑袋里的一根弦断了,一个二十三岁的处男忽然便开窍了,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小猫儿,这可是你自己送上来的。”

    男人将脸上的面具略有些粗暴地扯下,即便是最擅长易容的高手也绝对不会想带着面具第一次做爱,他的真正容貌终于露了出来。

    和之前马车时用的青年脸庞相似,轻薄的唇带着几丝痞气,面皮因常年不见阳光变得白皙非常,眉眼却是细长又邪气的,好像狐狸一般,十分狡黠。

    说来也怪,他并不算是常见的英俊类型,但任何人一看到他,对于偷王之王这种称号都不会意外,只微微睨人一眼,便能把人的心肝都偷走了。

    “唔...唔....”男人的回吻显然比陆晓的蜻蜓点水更加霸道,亲的少年如同缺水的鱼似的,在他怀里扭动。

    “咯嘣,卡...卡”几声之后,司空摘星的身形也变化起来,虽然没有其他侠客那么壮硕,却也足够揽住清瘦的少年,他松了松肩膀,自言自语道:“好久没松快过了。”

    两人在榻上滚了几圈,陆晓的衣服已悉数褪去,他身子发烫,百花图上的鲜花更加栩栩如生,开得极为浓艳,让人错觉中几乎能闻到清甜的花香般。

    青楼楚馆的好处便是,这里永远不缺助兴的工具和油膏,司空摘星随手抠出一个暗格,拿着香膏分开了少年圆润挺翘的屁股。

    里面雏菊鲜嫩,甚至会随着少年的呼吸轻微开合。

    这朵秘花的主人此时正迷乱的握着自己的阴茎上下撸动着,他的动作青涩又狂野,显然平时连自慰都少,今日却凭着本能要抒发欲望。

    旁门左道都是通的,男人的身体不适合承受性事,是以司空摘星并不阻止少年自慰的举动,而是借此机会,开发菊门。

    他的性器也已经硬挺的滴水,好在酒力之下,少年的肛口极快松软下来,不消片刻就能吃下两根手指。

    “啊!”少年含混的惊呼之中,司空摘星终于摘下这朵美人花。

    所谓物似主人形,偷王的阳根在男人中不算十分粗硕,却是纤长笔直,好似金枪一般,然则青筋暴起,龟头圆润如香覃,不过砰砰数下,就能让女人泄身而出。

    或许是香膏,酒液,春药共同作用,陆晓的不适感仅仅一瞬,阴茎都不曾软掉,没几下得了趣,不似平日的规矩古板,竟然抬着屁股往男人胯下送去。

    红香帐暖,夜还漫长。

    [作家想说的话:]

    2。61‘6:8;52)

    要不是年底聚餐,这章金老总就捉奸在床了。

    明天捉奸,看看总捕怎么对待小淫娃,搓手手。.

    第二十章

    豹须(金暴力口交h)

    陆晓的头很疼,他实在不该喝那么多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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