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叶今寒李炽 本章:第144章

    “放手!”

    刀尖下冒出一颗血珠,陈钰景紧绷的面颊抽搐了几下,他触电一样完全松开池霖,池霖低头看着陈钰景的鸡巴,像是告别一样抓着它狠狠撸了几通。

    陈钰景呼吸凌乱。

    陈钰景尝试去碰池霖的刀,可惜他这盘棋从第一步就下错了,池霖藏刀的本领,就是在他身边磨练出来的,专门对付他,陈钰景顾虑重重,无法用武力抢夺,导致池霖手里的刀尖,始终危险地对准自己颀长纤弱的颈子。

    陈钰景一点也不怀疑池霖捅得下手,他一旦冒出可怖的想法,决定把这群男人齐齐整整虐进地狱,他是会当着陈钰景的面用刀子捅穿自己的脖子。

    陈钰景声音苍老了几十岁。

    “霖霖,别这样,别让我死。”

    “我死了你还不死?你就用这把刀在我尸体旁边捅死自己,我很怕寂寞,你先陪我上路,接下来就是他们,一个也不能少!”

    陈钰景脸色苍白,嘴唇上旖旎的色泽也消散黯然,池霖在脖子上不知不觉地划了三个浅浅的口子,因为皮肤雪白,那浓艳的血珠冒出来,陈钰景觉得涌出的是自己的心头血,池霖在他心口划刀子。

    池霖下手没有轻重,对生死也没有祈求和惧怕,他做什么都是凭心情,陈钰景纵使胆大包天,他跟池霖赌不了这个,陈钰景咬着牙将池霖的手从阳具上拉开,他站起身,慢慢退开。

    “我不碰你,不会接近你,把刀子收起来?霖霖,我不会接近你,我答应你的基本没有食言过。”

    池霖不肯搭话,陈钰景为他模糊不清的态度头疼,头疼到炸开,池霖会觉得选择什么最有趣?池霖当然爱看他绝望、苦痛。

    陈钰景退到一个恰当的位置,既能给池霖一点安全感,也能在池霖真的落刀的时候,不至于失去阻止的机会。

    池霖也站起身,他捡起陈钰景的衬衣,马马虎虎穿在身上,陈钰景眼里逼近崩溃和疯狂的焦虑平息了,池霖的自毁倾向似乎在遏止,他是想逃跑。

    池霖捡起枪,用力打开车门。

    在池霖跳车前,陈钰景的声音剥离了弄虚作假的东西:“照顾好自己,霖霖。”

    “哼。”

    池霖头也不回地跳下车。

    *

    池霖就像没遇见过陈钰景一样,大摇大摆在街上闲逛,这回没有半个流氓敢靠近他,街区看着寻常普通,但气氛古怪。

    一只无形的罩子罩住池霖,剔除每一粒对池霖危险的沙砾。

    池霖身上没有钱,也没有身份证明,按理说连吃住都成问题,但他的存在就是不合常理,他可以随便进馆子吃白食,有人会给他付钱,他随便钻进一家酒店,侍者会提前候着他,领着他入住最好的套房。

    池霖当作理所当然,好吃好喝好睡,侍者给他送来几身被塑封着的衣服,处理得平整服帖,还喷了淡香水,全是奢牌。

    池霖扔在门口,仍然穿着陈钰景粘着血渍的衬衫,四肢平铺在床上呼呼大睡。

    半夜准时睁开眼,他翻身下床,挪去窗边,将窗帘挑起容纳一只眼的缝隙。

    月色和幽蓝的路灯混淆在一起,他看到酒店停车坪上站着一个体型修长的男人,靠着他的黑车,和身上的黑衣服、墨玉色发丝、死气沉沉的眼珠子一齐融在夜里,右臂不自然地垂着,并没有按照医嘱挎着绷带。

    只有左手亮着一枚猩红色的红点,是支点燃的香烟。

    池霖窥探的眼睛很快被他捕捉到,他的眸子亮起来,对池霖弯了弯嘴角。

    池霖一把扯好窗帘,不给他一星半点的希望。

    陈钰景还没有完全驯服,当然,他抢惯了,他现在就像婴儿牙牙学语一样学着放手。

    池霖没想着这么快摆脱他,而且,池霖其实乐在其中,陈钰景看得着吃不到,收到的折磨并不亚于池霖的倒霉后宫。

    直到青蓝色从天幕沉降下来,晨光熹微,池霖才听到那辆黑车发动引擎离去。

    陈钰景还需要戴着面具去他的生意场虚与委蛇。

    池霖觉得这男人太可悲了,在最悲催的时候也不能放下地位,他被拴死在高位上,一辈子工于心计,不得善终。

    *

    这样的平衡维持了一段时间,池霖拒绝给陈钰景接近的机会,陈钰景就离得远远地养他,池霖穿着他送的裙子,戴着他挑的珠宝,夜夜去酒吧钓男人操,他旁观着,只叫人把调戏池霖的流氓揍到半死不活。

    他也晓得池霖在驯他,反反复复击溃他的底线,企图将他捏成满意的样子,陈钰景选择忍耐,但有时嫉妒得上头,想抢夺的瘾病又发作了,他只要看池霖跟一个漂亮情人睡过三夜,他就像对付不长眼的流氓地痞一样,把池霖的小牛郎也堵在外面,揍到半死不活。

    有时他自己亲自动手。

    这招一般可以吓跑池霖九成的露水情缘,但还有一成,为池霖发了癫,死活要赖在池霖身边,陈钰景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陈钰景并不嫉妒人数,人数越多,池霖的兴趣便转移得越快,他偏爱的小情人被陈钰景的保镖打成猪头了,池霖甚至不怪陈钰景坏逼,竟嫌弃人家丑。

    说抛弃就抛弃。

    池霖不到半个月,足足攒了十几个男人为他发癫,人种横跨欧亚大陆,连美人都得捎带两个,池霖被纠缠得不行,痴男怨女堵着门为他寻死觅活,他和陈钰景没有任何交流,却默契得很,陈钰景配合着这个海王,给池霖来了一手金蝉脱壳。

    池霖被送去别的城,呆在别的街道,住新的酒店,泡新的男人,陈钰景继续远远地养着池霖,没事就对池霖的情人使坏,无休无止。

    两个疯批给多少街制造了多少狗血伤害?

    直到陈钰景实在被池霖折磨到极限了。

    *

    池霖又找了个小情人,长着金色卷毛,像长大的丘比特,遗憾池霖最近肆无忌惮地当海王,白人的名字又太寻常普遍,缺乏记忆点,他跟人家操了七八次,仍然没有记住人家的名字。

    池霖只管他叫丘比特,小情人沾沾自喜地以为是爱称。

    陈钰景没有机会对丘比特下手,因为池霖喜欢得很,池霖钱只管花陈钰景的,又多的是时间,每天他都要准点跟着丘比特,送他去舞团上下班。

    丘比特以为是爱神降临,沦陷蜜恋,其实池霖是为了让他少挨揍。

    打丑了池霖就又不想要了。

    池霖的心思没人猜得到,他对小丘比特玩得太亲昵,仿佛已经成了丘比特的美人,陈钰景怎么忍受得了?

    不速之客登门拜访,咚咚咚——

    池霖听见敲门声,他兴冲冲地跑过来,拉开门,甜言蜜语的“丘比特”只发出个“q”字,戛然而止。

    门口是他许久未见,可又无处不在的陈钰景。

    衣冠楚楚,玉面禽兽,不过,陈钰景那副池霖从第一次遇见他开始就看不惯的从容,终于完全被粉碎了。

    陈钰景满眼满脸满身的戾气。

    池霖的笑变成怒容,对着陈钰景的脸想要摔门,啪!!陈钰景扣住了门板边缘。

    硬生生推开足以容纳一人的缝隙。

    他没有把力气用到底,让池霖仍然有和他周旋的余地。

    “霖霖,让我看看你。”

    他想进来,池霖身子挡在门缝里,堵死了陈钰景的侵入。

    “你他妈不是天天在看?!”

    池霖就站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陈钰景怎么能错过,他一把抱住池霖,手臂用力收紧着,香软的触感让他喟叹,鼻尖埋进池霖颈窝里深嗅着:“我想你。”

    “真是便宜你,你吃的苦头还没我那群守寡的男人一半多,现在就撑不住了?”

    “但你要他们。”

    陈钰景不肯说池霖不要他。

    池霖讥笑着:“不然?我放你去我家里掺合?你打算弄死几个?”

    陈钰景用下巴尖蹭着池霖的茶毛,不时亲吻池霖的发旋,一副戒断反应的酒鬼终于酗到酒精的模样,他喃喃着:“你可以尝试要我,我学着跟他们一样。”

    “真好笑,你背着我搞了多少人?你改不了的,我不要你,我们两个都有病,呆在一起会爆炸。”

    陈钰景眼睫颤了颤,微微放开池霖一些,怕池霖应激,他很难再把池霖用刀尖对准脖颈的画面忘掉,简直给他造成一种心理阴影。

    池霖必须活着,他养不了也要知道池霖在被宠,陈钰景喜欢抢,就无法接受池霖会消失的可能。

    即便是幻想这种可能性,也会让他产生分崩离析的崩溃感。

    陈钰景小心问着:“让我陪你一天?”

    他的手指难耐地在池霖后腰上摩挲着,眼神真挚多情,他用这种眼神欺骗过多少人?

    陈钰景现在是真情实感,但洞悉他本性的池霖,根本不吃这套。

    “好啊。”

    陈钰景脸上一阵激动的喜色,抱着池霖想进房,但喜悦没能延续三秒,池霖凑到他下巴上,陈钰景低头想吻,池霖不客气地躲开。

    “今天给你亲给你操,然后你买机票送我回家。”

    陈钰景身体僵硬,没有说话。

    他做不到。

    池霖的冷嘲热讽像大雪天飞扫的雪片一样袭来,但他一挣扎,陈钰景立刻就放开手,池霖推了陈钰景一把,急奔进卧室,扑上床,他变了主意,却又门户洞开,引着陈钰景进他的卧房。

    陈钰景缓缓跟进来,倚在门口,望着懒懒躺在床上,半支身子,对他满眼嘲讽的池霖。

    池霖轻飘飘道:“滚出去,把门带上。”

    陈钰景没动,仍然观察着池霖,一旦池霖认真生气了,他会离开,但池霖只是瞧着他,脚搭在床沿晃动着,一副放松的懒态。

    并没有真的生气。

    陈钰景脚步放得更慢,一步一步接近,万幸,池霖仍然懒懒地卧着,陈钰景单膝触底,托起池霖一只摇晃的脚,黑眼珠仍然迎着池霖的嘲讽,薄唇压在池霖的踝骨上。

    陈钰景的索要越来越贪婪,他伸出一截红色舌尖,一路舔吻到池霖的小腿肚。

    池霖啧啧:“你看你馋成什么样了?”

    “宝宝,你喜欢那个金发么,我帮你弄回去,你可以天天跟他玩。”

    池霖用力蹬着陈钰景的肩膀,专往扎了陈钰景一刀的创口踩,恶劣得很,但是他越踩陈钰景挤得越近,一条长腿已经跪上池霖的床垫。

    池霖在跟他玩闹,不是生气和抗拒,陈钰景像觅到宝,他抱着池霖让他打。

    “死变态,你怎么会这么坏?你知道你坏得要死么?你凭什么把我情人绑走?”

    “我不会对你坏。”

    陈钰景把头埋在池霖胸口,想舔奶包,但只是隔着衣服试探地亲来亲去,池霖的态度决定了一切,他赌了一把,今天运气很好,池霖愿意给他碰。

    陈钰景密密麻麻地亲到奶包上,捏着另只小小的乳房,忍不住地含住奶尖吃,池霖娇得很,在他怀里调情一样地蹭着。

    “宝宝……好乖。”

    陈钰景鲁莽着急地挤开池霖的大腿,池霖没见他像这样失态,笑嘻嘻地躲着,大腿被打开立刻并上,乐此不疲。

    陈钰景用不了强,只能卸掉装腔作势、身份地位,嘴唇和池霖互相地蹭,求着:

    “让我抱抱你,你今天对我有感觉。”

    “唔……想操逼就说操逼,娘娘腔!滚开!”

    陈钰景立刻脏了口:“想操逼,我硬得疼。”

    池霖撅起嘴,被陈钰景勾引着,伸手摸他的鸡巴,手被又烫又硬的大肉茎塞满了,陈钰景喘了几声,侧过脸,终于成功吻住池霖的红唇。

    陈钰景手指也狡猾地钻进池霖的内裤里,小穴泥泞,陈钰景轻轻顶开穴口肉瓣,两根手指并着,一下便全部没入,又急又燥地指奸起来,水液太充沛了,湿的不只是触感,声音粘稠,灌满了两人的耳朵。

    池霖被茧子奸得不得不抱住陈钰景,蹬着脚丫,打开了腿,穴水喷湿了床单。

    陈钰景另只手在粗暴地扯着裤链,急不可耐地要操逼了。

    “嗯嗯……变态坏东西……小穴被你搞得好湿!!”

    陈钰景发情到头晕脑胀,眼睛迷失焦距,池霖就是知道说什么话、用什么语气说,能立竿见影地让男人变成配种的犬,陈钰景的嫉妒全部扭曲成池霖喜欢的肉欲,用舌尖手指,和他即将涨坏的鸡巴,将池霖一厘一厘蚕食。

    陈钰景拔出湿淋淋的手指,把池霖的汁水都握在鸡巴上,顶住穴口,池霖已经用脚勾住他的后腰。

    陈钰景捏住池霖的下巴,垂眸着迷地看着池霖想要他的样子,陈钰景没奢求池霖能这么乖。

    他忍耐着自己膨胀喷发的性欲,用龟头磨着穴,池霖露出难耐。

    这么想要他,陈钰景以为自己一辈子也看不到。

    他刚想狠狠顶进池霖的身子,一道急促的脚步声奔进来,语言和音色都是直白明快的:

    “lin?怎么没关门?我——”

    金发的丘比特僵硬在卧房门口。

    他知道池霖有一大堆的前任,但他没想到会撞到池霖出轨,他总以为自己是唯一一个。

    每个人都这样侥幸,可惜没有人是特殊的,丘比特也不例外。

    陈钰景停住交媾,他的龟头卡在肉穴口,不再深入。

    池霖被磨得满眼水汽,他忍着性欲,察觉到陈钰景的不对劲,陈钰景身上有一股不加掩饰的戾气,手在往腰上去。

    金发情人音色破碎:“lin?”

    在他眼里,池霖都做到这份上,光着腿,露着奶子,大腿拢着男人的腰,他实在应该转身离开,可是他做不到,他直挺挺站在原地,卑微地试图挽留。

    池霖扯住陈钰景的手,另只手抱紧了陈钰景的脑袋,只纤细的手指压着陈钰景的后脑勺,被漂亮的黑发掩成一些斑驳的雪色。

    池霖不准陈钰景抬头看他的金发情人,陈钰景是嫉妒得发狂才跑来瞎他妈发情,池霖要是不驯着他,他就会把这些日子里积攒的妒心和戾气,全部发泄向他倒霉的小情人。

    陈钰景现在的危险值高涨到百分百。

    池霖咬住陈钰景的耳朵:“别摸你的傻逼枪了,你打死他,我就生你一辈子气。”

    陈钰景摸枪的手被池霖十指相扣,陈钰景吃不得池霖这样,他呢喃了一声宝宝,放弃了报复。

    池霖把危险攥在了手心里。

    丘比特怎么会知道自己已经在鬼门关过了身,他只看着池霖和陌生的男人滚在一起,亲昵缠绵,当他做空气。

    “……lin,我们一直交往得很好,你喜欢我,别这样好吗?”

    池霖对丘比特哀鸣一样的恳求无动于衷,可明明昨天还对丘比特一副热恋的模样,对着他笑,他去哪他跟到哪,带他吃什么都愿意,跟丘比特缠绵悱恻地做爱。

    就像现在跟这个男人做的。

    池霖手指在陈钰景后脑勺上摩挲着,要不是陈钰景用鸡巴顶着池霖,他们简直像对母子,陈钰景在渴求池霖的关爱。

    池霖瞧着自己崩溃的金发情人,轻声道:“你可以离开了。”

    丘比特情绪溃堤,青筋从他额角爆出,铁青着脸,他再明媚开朗,总还是个男人,怎么肯这样放过陈钰景?!

    池霖却不依不饶地侧身挡住陈钰景,脸蛋搭在陈钰景的头顶上,多护着他,用后背对着他发了飙的金发情人,扭着头,还是冷眼瞧着。

    “你要对他发火?可我的钱都是他给的,这套公寓也是他的,你打他,我就没地方住喽?”

    陈钰景一直都很佩服池霖,他总是可以把最狗血,最三观崩坏的话,用一种理所当然的口气讲出来,他身上不合伦理道德的错误,你根本无法指摘。

    丘比特封冻在床脚,他没想到真相是这样,他以为池霖积累了一大笔财富,所以既可以游手好闲,又可以大手大脚地维持高消费。

    原来池霖一直在被这个有钱男人养着。

    丘比特突然平静下来,池霖确实有种男人宁愿被绿一头,也要倾囊解袋养他的魔力。

    男人在池霖身边分不出阶级,富的就得养着他,穷的就得陪着他,谁比谁高贵?这个真相虽然残酷,但如此符合逻辑,丘比特只能选择接受。

    陈钰景的杀心被池霖化解成了汤汤水水,变成最软弱的样子,依赖着池霖装模作样的偏心,陈钰景这辈子就没有过被人偏心过,他没法不听池霖的摆布。

    池霖对着已经被他抛弃的丘比特眨了眨眼:“带上门,我要跟他继续。”

    丘比特僵硬了数十秒,转过身,生气散尽,默默离开了池霖的公寓。

    他很清楚,自己养不起池霖,池霖奢侈的生活是靠床上那个男人维持的,他没法让池霖跟着自己过清贫的日子。

    丘比特射完箭,成了池霖生命中的过客,草草退场,池霖也不需要他知道陈钰景的真实身份,这可不是池霖的金主,而是一条贪婪成性的、护着宝藏的恶龙。

    池霖甩了他是真心的,救了他也是真心的。

    陈钰景不是傻子,当然清楚,但他满意这个结果,给了池霖一个承诺:“你喜欢他,我不会碰他。”

    池霖眯着眼:“他可比你有眼色多了,知道该滚蛋的时候就滚蛋——嗯啊!呜呜!”

    陈钰景把剩余的又粗又长一截阴茎全顶进去,捏着池霖的大腿内侧啪啪啪地干起来,快进快出,很快将穴口操弄出一圈白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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