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结束下来,女孩脸如云蒸霞蔚,从修长的脖颈到嫩生生的足尖,都泛着一层汗意,如蒙泽的美玉。
此?时,天边已隐隐露出鱼肚白。
“宝宝是水做的。”
沈宗庭餮足,眼角眉梢带上一丝懒倦的满足。已经三年没碰过他的期期了,真想一直和她持续下去。
这酣畅淋漓的一场,也远远解不了那三年的欲渴,只是勉强平衡了些,让他发燥发狂的心稍稍安定?。
起码此?刻,她再他怀里,被他禁锢。
“抱你去洗澡?”
“不要...”
事?实?证明,她的抗拒一点?用都没有?。
不由分地,他把她抱到了浴缸里,放满热水,心满意足地看?着他的期期躺在?洁白浴缸的一侧,全身肌肤因为他几乎持续一整晚的放肆而泛起好看?的粉红色。
孟佳期静静靠在?那儿,被舒适、微烫的水温熨贴着,连骂沈宗庭是疯狗都忘了,疲惫地合着眼睛,努力收束着某处被强行撑,开的不适,还有?他留在?里头的感觉。
她差不多困得要睡过去。
倒是沈宗庭精神得要命,幽深双眸中内蕴光华,灯光下,餮足的男人身上随意披着一件浴袍,眼角眉梢带出妖异和俊美。
“几点?了?我要回栾树胡同。”她合着眼睛,嗓音因为方才的放纵,沙哑中带出一丝娇媚。
“期期别急,在?这里睡好不好?”
沈宗庭修长手指卷起她一缕濡湿的长发,放在?唇边亲吻,哑声。
“睡醒了再来一次。”
肿
睡醒了还要再来一次?
浴缸里女孩眼睫颤了颤,
浑身筋骨发?软发?酥,其实还是不太舒服。
指尖在温暖微烫的水中被泡得发皱发?白?,脸上氤氲着被雨露滋润后的艳光。
“沈宗庭,
你别太过分…”,尽在晋江文学城
“嗯?我过分??”眉目含笑的男人望了过来?。
她头发?湿漉漉披在脑后,皮肤白?里透着粉嫩的红,
一双秋水眸中雾气粼粼。
“方才,
期期不也是很?喜欢的?喜欢得不得了..”
俊美的男人哑着嗓子说出下流话语,
谁顶得住?
她气闷,斜斜乜他一眼,
光是这含羞带恼的一眼,就乜得男人心尖儿直发?痒,恨不得在浴缸里把她就地正法一次。
只不过他的期期脾气大,
他要敢这么做,
指不定她就翻脸不认人了。
也不知?道怎么的,他就被她吃得死死了,透透了。这只让人心醉的小猫。
眼看洗得差不多了,
他拿过一条大浴巾,
将她整个儿包裹起来?,手?臂穿过她腿弯,
再将她从?浴缸里抱回床上。
她显然?被他的下流放纵气到,
小脸鼓鼓的不肯再和他说话。
沈宗庭也不计较这只小猫被喂饱之?后的冷脸,暗自回味着着一整夜的甜美。
窄窄的一道...他光是比划一下,
就已将她某处遮了个完全,曲径通幽,
让他寸步难行。他尤其喜欢她自然?而然?给出的反应,
她连低咽都破碎颤抖,几?乎将他绞断。
是个尤物?。
太喜欢了...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娶回家,
天天晚上对她这样。
“忘记叫助理买衣服了,穿我的?”他问,修长矜贵的手?指拉开衣帽间的柜门,在一打打衬衫中,取出雪白?干爽的一件,递给他。
关于她要穿的衣服,也不是不能现在就叫助理去买。只是他有私心,想看她穿他的白?衬衫,清冷又仙气,两条玉腿修长,纤瘦窈窕凹凸有致的线条裹在衬衫之?下,下摆堪堪遮到腿根,美得不行。
她一言不发?,抓过他的衬衫随意披上,粉白?指尖拧着纽扣,一粒粒扣上。身体里还有他留下的余韵,肌肤上点点红痕,若梅花盛开。
激烈之?后的感受,实难形容。干涩的娇躯婉转承受,好似干涸的土壤被细雨和暴雨交杂着滋润,生?理得到了满足,心理却是实打实地空虚。
这进度来?得太快,让她下意识地恐惧。似乎沈宗庭从?来?就不是能安稳过日子的男人,跟着他,她总有种眩晕感,好像活在云朵中。
沈宗庭跟疯了似的,进度条从?来?都在他手?上而不在她手?。
他几?乎掌控了一切,不论床上还是床下。
“睡了?”
见她躺在床上,用柔软舒适的蚕丝被裹住自己,沈宗庭头发?还湿着,用毛巾擦了擦,便也上了床,伸手?搂住她柔软腰肢,脸埋在她颈侧,贪婪地呼吸她身上清冷又馥郁的体香。
她香香软软的,让他想抱,他好像对她有皮肤饥渴症,怎么都抱不够。
不由得想起第一次把她带到酒店的那晚,竟然?能够忍着不碰她。
要是知?道做起来?这么爽,这么喜欢,早知?道那时就该直接把她办了...他暗自觉得好笑,脑中冒出好多个念头。
不过,就算能重来?一次,他也不会在那时候碰她的,那时她太嫩,他又还是不婚主义,他不忍心那样拿走她的第一次。
幸而兜兜转转,终于柳暗花明。
她没理会他,合着眼睛,睡意阵阵袭来?,却又在即将坠入黑甜乡的当口,被他轻轻的啄吻给弄醒。
那吻先是很?轻,渐渐加重,落在她眼皮上、鼻尖处、耳垂和颈侧。弄得她极痒,幽处一缩再缩,竟然?有些空虚,恨不得他深埋其中不要出来?...
也不知?是本能的反应更让她恼,还是他的啄吻更让她恼。
“沈宗庭,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她将被子一裹,转过身用光洁的脊背对着他。
那衬衫是透软的材质,若蝶翼一般的蝴蝶骨若隐若现,他忍不住将手?覆上去,握住,轻轻摩挲那两块形状美丽的骨头。,尽在晋江文学城
“让的,期期先睡。”他哑声。只是这样的拥抱和亲吻,几?乎又将他唤起,不动?声色地拨开,心中竟然?又泛起新的空虚。
真是不破戒则已,一破戒起来?,阀门拉开,还怎么止得住?
屋外已经天光大亮,只是厚重的天鹅绒窗帘拉得紧紧,将一切光亮挡在外,也将旖旎、绮靡和馥郁的甜香留在屋内。
两人不再说话,睡在床里侧的女孩很?快就沉沉睡去。
想到这是重逢后,他第一次能搂到她,心中的满足无以复加,舍不得睡过去,就着昏暗的小夜灯,定定望着她,一遍遍描摹她的五
?璍
官和轮廓。
女孩几?乎被折腾了个透,睡了足足九个小时,睡得不知?白?天黑夜才揉着惺忪的眼睛,醒来?。
沈宗庭哄着她喝了汤,给她准备了她最爱吃的几?样港式菜,虾皇饺、红米肠、酥皮鲍鱼挞、松露素菜球。
吃完想再来?一次,女孩只用一双雾气粼粼的眸子望着他,嗓音清冷,说出来?的话却是绮靡娇媚的。
“不能再来?了。”
她咬着唇,脸红红的。
不知?道是不是昨夜太过放纵的缘故,她有点儿不太舒服,好像被强行采撷了一般。
洗漱时自己用小镜子照了照,从?外观看着就是异样的。
听她委委屈屈地说“不舒服了,疼”,沈宗庭眼眸又是一黯。
“给我看看?”
明明也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嫩得跟内酯豆腐似的?
“不要。”她羞赧地叫起来?。
“有撕裂?”他哑声。
“...”她扔了一个枕头砸他。这叫她怎么回答?羞得简直要哭,觉得没脸见人。
她是26岁又不是20岁,平时行事也算利落,自认为半个熟女和半个女强人,平时应付事情还算头头是道,但在床笫之?事上,总是失去掌控感,完完全全地被他操纵,让人觉得太过羞耻。要怪就怪沈宗庭,他太天赋异禀。
“找个医生?来?给你?看看?”他看她脸上不自然?的那抹绯红,他难得露出一丝正经神色,恨不得立时分?,开她脚踝看看到底被他弄成了什么样。
心底同时涌起的,有心疼和怜惜,但也有满满的占有欲,以及完全将她据为己有的满足感。
“...不要!”她一下子扑在床上,把脸埋起来?,背影纤瘦而美艳,双足在被面上紧紧蹬着,难得露出小孩子气的一面。
这话题说下去不是,不说下去也不是,让她骑虎难下。其实她心底是有惶惑的,不知?道别的女孩和男人过夜,是不是也会这般?到底是她太娇气,还是沈宗庭太骇人?
“我让助理找点药膏给你?,待会给你?擦一擦。”
“好。”她嗓音轻得可怜,本想问问助理是男是女,还是忍住了。
“我看看。”不由分?说地,他握住她脚踝,将她的遮蔽物?褪了下来?。
蕾丝的布条褪到脚踝,彻底褪下的那刻,他不由得屏住呼吸。
原本晶莹雪白?的花朵,受了一夜狂风暴雨的摧残,早已变得软红不堪,绮靡的红色洇开。
头顶的灯光变得迷离炫目,微微刺眼。她平躺着,心跳快到无以复加,抓到一个枕头,胡乱地把它覆到脸上,让丝绸冰凉的布料好冰一冰自己发?烫的脸。
她的脸如今埋在枕头里。那沈宗庭的呢,又埋在哪里?
这个念头让她羞臊得发?慌。
她默默地咬紧红唇,察觉到他一瞬不瞬描摹某处的目光,好似被彻彻底底地定住。
所有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也不是第一次被他这般,可这次,好像有哪儿不太一样...
目光下意识地停留在他薄唇上,察觉到他待会会做什么,她赶紧挡住,粉白?的指尖可怜兮兮地按着,遮住,软声求他。
“你?别…会自己好的。”
“能好?”他哑声,目光垂下去。
“能好。”她委委屈屈地看着他,眼中雾气粼粼,如蒙着清泪。
“...真不?帮你?清理一下...”他说的“清理”,他和她都心知?肚明,他会用哪儿给她清理。平时他就荤素不忌,现在就更荤素不忌了。
“不要…”她带着哭腔摇头,清冷的嗓音变得破碎。
其实已经迟了。沈宗庭本就不是个正人君子,她说不要他就能停住?
“呜呜呜你?不要脸…”她清冷的嗓音里带上了哭腔,又因?他的动?作而格外染上娇媚。,尽在晋江文学城
浑身的每一个毛孔里都荡漾起旖旎。
“我不要脸,要宝宝快乐。”
“嗯?真嫩,是不是?”
明明没有喝酒,孟佳期却觉得脑子一阵阵晕乎乎,像是被酒精侵蚀,快要醉了。
她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他怎么就在“期期”两个昵称面前多加了个“小”字,直到明白?他意有所指时,恨不得捂住他嘴,再也不听他这么叫了。
“小期期,爱死小期期了,怎么这么会?”
“小期期也喜欢的,嗯?”
“宝贝,抱你?到镜子前面自己看看好不好?还说不要…”
“口是心非的宝贝。”
原本冰凉的枕头枕面,蒙住脸颊的那一面变得发?热发?烫,藏在蕊瓣里的被捏住,毫不留情地施力?,她头皮发?麻,眼眸蒙泪,“啊”地一声叫出来?。
空气中漫起馥郁湿润的玫瑰清香,甜而浓。
她还是忍不住哭了。
真的好丢人,垫在底下的布草彻底不能要了,哪儿哪儿都发?软。一切的始作俑者沈宗庭,抽了张纸巾擦拭挺拔鼻梁上的痕迹,哑声附在她耳心。
“嗯?宝宝不哭了,那不是失禁…”
会不会有未来
涌出来的是?什么?,
她?隐隐约约知道一些...原本以为只是?岛国小电影里夸张的渲染,没想到竟有?一天,这会真实发生在她身上。
心如揣了只小兔子似的跳个不停,
好似要跳出胸腔。
枕头还蒙在脸上,呼出的气息香而热,
她眼睫上挂着晶莹的泪珠,
不知道是?羞耻的眼泪还是?快慰的眼泪,
人都还是?无力、发软而痉挛的,就好像浑身的骨头都被抽走一般。
“宝宝只是?吹了...舒不舒服?”沈宗庭扣住她?指尖,
拿掉她?覆在脸上的枕头,吻上来。
她?心尖一颤,酥软无力的娇躯仍在极力捕捉着方才极致颤栗时的感觉。这种最原始又最古老?的欢乐啊...这过?度的纵欲享乐。
沈宗庭带给她?的,
让她?既喜欢,
又害怕。
连身体都不再由自己掌控。
两唇相接,她?闻到馥郁甜蜜的气息,唇舌勾缠,
他用力地吮吻她?,
吻渐渐由浅至深,舌头扫过?她?口腔,
带着攻城略地般的气势,
她?美目微有?失焦,仍不能从方才的潮chui里释放出来。
放开时,
唇角牵出细细的银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