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顺从地闭上眼,眼睫颤动如蝶翅。
有什么干燥而柔软的落了?下来,衔住她,吮吻她,如蜻蜓点水,一下下地点在她唇上。
“嗯...”女孩忍不住如小?猫般呜咽一声,习惯了?他的粗暴和直接,陡然而来的温柔和循序渐进,竟然让她有些受不住,骨头好像被抽走。
明明不是第一次接吻。以前的吻,不管是被强迫的还是自愿的,都从未有一次,像今天这?般,掺杂了?少女的悸动和生涩的试探。
他亲一下,又退开,要她回应他。
她心跳快到无以复加,同时被沈宗庭长指拢住的耳朵,也听到他胸腔中,心跳频率和她奇异地共鸣。
在唇上辗转碾磨许久,似是品尝醇酒,沈宗庭恋恋不舍地将舌尖探入,捕捉她的舌,如两尾鱼嬉游。
放她换气的一瞬,沈宗庭嗓音压到极低,哑声唤她“期期”,让她脊椎骨发?麻。这?一刻,好像被他抽去灵魂也愿意。
也不知道怎么走向失控的,唇角银丝浅浅粘连,被他用?手背抹去,修长粗粝的手指顺着?她腰线扶下去,她的曲线和他的掌,寸寸合贴。
男人掌中带着?炽热的温度,将她长裙的一角掀起,触到她细嫩的内侧肌肤,只是薄茧轻轻一触,她却?好像浑身过电,又像小?猫陡然竖起颈毛。夹紧,不给?他再往上。
“不要...”
她脸颊如云蒸霞蔚,整个人几乎软成?了?一滩春水,黑白分明的秋水眸望住他,楚楚可怜。
“...”
沈宗庭克制地咽动喉结,眼眸幽深,渴望强烈到了?极致。
“期期放松,让我?出来,嗯?”
她才察觉自己把他紧紧禁锢住了?,好像要他留在那儿似的。脸一红,急忙放开。下方有什么过于灼热的,让她扭着?要避开。
沈宗庭轻笑一声,莫名?喜欢此?时她如少女般慌张的悸动,将手拿出,修长指尖放在舌尖,轻舔。
如此?绮靡的动作,被他做出来,生生带出一丝矜贵和优越卓然的气质。,尽在晋江文学城
“宝宝,真?敏感。”他朝她耳心轻轻吹气,喜欢极了?。他的期期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当年也是稍弄一弄,她就全部到了?,眼角洇得红红,求饶地看着?他,让他越发?想将她弄坏。
孟佳期赧颜。
他身体反应太强烈,怕吓到她,稍稍拉开身体距离,手掌克制地抚过女孩长发?,一丝一缕地缠绕。
此?刻,世上最好的一句话叫“守得云开见月明”。算不上守得云开见月明,但,也见到了?月亮的一角。冰山依旧存在,但冰山的一角,已经在慢慢融化。
“还有件事要问你。”男人哑声。
“嗯?”她不解地看着?他,裹在水钻抹胸下的胸脯微微起伏,因为方才的亲吻,锁骨泛着?漂亮珠光粉色泽。
“你和严正淮。”
提起别?的男人,沈宗庭眼神幽幽,眼底的占有欲和狩猎欲强到极致,就好像自己的所有物被人觊觎了?似的。
孟佳期心中莫名?一紧。
“你和他分开了??”沈宗庭眼睛定定看着?她,仿佛不想错过此?刻她任何一个微妙的小?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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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看到她心底去,要看到那个男人到底在他心中留下了?多深的痕迹。
这?几个月以来,沈宗庭一直有密切注意栾树胡同的动静,这?期间他知道期期抵触他的接近,心中又想她到发?疯,一想到严正淮可以自由进出她的小?院,就如被钻心噬骨。
他命钱叔叫人查得清清楚楚,早在那次打架斗殴事件之后,严正淮出现在孟佳期这?儿的频率,大?大?地降低了?,几乎一个月也没有一次。
两人之间的往来,多围绕着?工作。
至于像情?人节那晚,严正淮进入她小?屋的情?况更是没有。
“嗯。”孟佳期应得含糊。
其实,她和严正淮从头到尾都不算在一起,又如何谈分开?
“那,你们进行?到哪一步了??”
沈宗庭哑声。
“为什么要问这?个?”她小?脸绯红,手指抠住衣裙的一角,直抠到指甲边缘发?白。这?种?问法,就好像要一寸寸剥开她衣裳,将她完完全全地检视。
“因为,要覆盖掉别?人在期期身上留下的痕迹。”
“他亲你一次,我?亲你百次、万次,你彻彻底底地忘掉他,可好?”
沈宗庭哑声说着?,手指抚弄上她唇珠,用?了?点气力揉弄。女孩红唇微张,眼睫潋滟,含着?男人指尖,眼神委委屈屈地望上来,莫名?地让人想蹂躏。
她轻轻咬他一口,皓齿咬住他指关节。,尽在晋江文学城
“沈宗庭你这?个疯子。”她颤声。
他的占有欲总是一次次超出她的想象和上限。
“疯子,期期也喜欢的,是不是?”他唇角一勾,眼神睇着?她,似乎完完全全将她心尖剖开,看到她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她的确喜欢极了?,喜欢他的强大?和偏执,喜欢他画地为牢,喜欢他的占有欲,喜欢他不要放开她,永远不要放开她。哪怕到世界尽头,也不放开。
被她委委屈屈望着?,就足以勾起男人内心最恶劣的本能。
“期期和他做过?多少次?用?了?...”他薄唇擦过她脆弱的耳廓线,嗓音低哑不可闻。但她还是听懂了?,沈宗庭问的是,用?了?什么姿.势。
这?...这?些叫她如何回答?孟佳期万分苦恼,想起自己在情?人节那晚,为了?刺激沈宗庭时说的那句“都做了?,不止一次”,如今更是骑虎难下。
此?刻她远山眉微蹙,清冷中带着?楚楚可怜的意味,红唇微咬。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肖想着?和另一个男人的销魂时刻,她她不知道这?幅神态落在男人眼中,越发?惹起怒火。
什么忍着?,什么放过她,统统都不想了?。
纤腰一紧,沈宗庭掌住她腰肢,将她提到窗台上坐着?,握住她膝盖强迫她打开,揉弄薄薄的蕾丝布料,朝她耳心轻轻吹一口气,哑声。
“和他做,有和我?做舒服吗?”
“他有我?这?么会吗?”
无力承受
孟佳期耳心一酥,
眼前男人唇角一勾,笑得邪肆。
拨弄那条细细的蕾丝布料,将其完全拽成紧紧的一条,
提拎起,布料摩擦的质感让眼前女孩猛地咬紧红唇,
低吟险些冲破皓齿,
就要逸出。
这具身子,
怎就如此不争气…涌出的细微濡润,让她羞耻地捂住,
求饶似地看?着他。
“嗯?宝贝还没回答我,是和我舒服,还是和他…”
他不肯放过,
硬硬要她表态。
女孩脚趾紧紧蜷缩,
尾椎骨发麻,颤声。“不要这样...”
“不想我这样?那期期告诉我,和谁更舒服?”
“你...”她低泣了一声,
下意识求饶,
脑中模糊成一片。,尽在晋江文学城
沈宗庭幽深双眸中,一缕满意转瞬即逝,
但动作没停,
不断地拉拽揉弄,让布料摩擦,
满足地看?到那蕾丝布料深了颜色。啧啧,小敏感,
他未经人事?的宝贝,
小馋猫,是不是也贪吃地吞咽别人?
想到这处,
再也忍不住。
薄唇覆在?她耳心,女孩软红如玉的耳垂就在?眼前,恶劣地轻舔。
温热的舌尖一卷,女孩发出不知是难耐还是舒服的低吟。
男人满意地看?到她天鹅颈绷直,眼中蒙上一层雾蒙蒙的清泪,红唇微微张开,好像贞洁的圣女终于被他带下圣坛,坠入红尘。
“喜欢吗宝宝。”
“...”她摇着头,摇乱一头蜷曲的油画卷,黑发如瀑布般倾泻,又被男人握在?掌中,满满一把,青丝丝丝缕缕地缠绕。
“把你gan坏好不好?要期期只记得我…”他好整以暇地挑逗她,幽深双眸中漫起寸寸占有?欲,逡巡她。
这一寸那一寸,波光盈盈,锁骨凹陷处恍若汪着珠光色泽,被衣裙覆盖处白皙到不可思议,脸蛋,身段,肌肤,冰肌玉骨,完美无瑕,都是他的。
大掌伸到衣侧,摸索陷在?水钻和绸缎中央那一枚小小的拉链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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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没有?过,一想到待会?可以狠狠地要他的期期,要到她哭着求饶,狠狠地覆盖掉她身上别人的痕迹,完完全全地再次占有?她,简直要喜欢到发疯。
这克制不住地,盈满五脏六腑的疯劲啊。真想把她双手双脚束缚住...不让她走出这屋子,让她永远只属于他一个?人。
拉链被扯开,水钻抹胸长裙如清晖银月萎落在?地。身体陡然?一凉,女孩下意识遮盖自己,目光羞涩,并不落在?他、她身上,而是扭头去看?窗外月亮。
这是京城最豪华的大厦“京尊”顶楼,窗外即是北城跳动的心脏——最豪华的CBD地段,灯火璀璨,天上圆月都因此?失色。
她一直以为这栋只是写字楼,没想到顶上别有?洞天,还有?酒店和总统套房。也只有?沈宗庭,能享受到这等豪奢的待遇了。
“宝宝...”男人嗓音里带着极浓的情.欲。,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知今晚逃不过这劫,心中几分期待几分紧张,已经三年未被男人进入过的地方,羞答答地泌出热液。
“你…快一点?儿,我还要回家的。”
“快不了,要一桩桩和宝宝算账,今晚把这三年的都补上,嗯?”沈宗庭眯着眼睛,细细打量她,不放过她任何一处反应,格外喜欢她此?刻自然?而然?给予的反馈。
让他喜欢到发抖。
要算这三年的帐?明天她还下不下床了?听到他这般,她惊慌地抬眸,眼里带上小兔般的惊惧。
“我…我明天要上班的…”
以前他就有?把她弄到浑身发软上不了班的程度,今晚不会?又故技重施?
他轻笑一声,没不给,也没给,牵着她手,放在?唇边,稍用了气力,一根根吮吻过她的指尖,让她指尖都泛起微麻的热意。
“宝宝,这样来。”
被他引导着,两条纤细莹润的玉臂反撑向后,搭在?冰冷坚硬的大理石窗台上。
脚踝打开,一只从窗台上垂落,另一只的足跟撑在?窗台上,玉足翘起。好羞耻的姿.势,足够他一览无余。
沈宗庭一边欣赏着,一边慢条斯理去解身上衣扣,他特意将这过程无限延长,恨不得占满她整晚时间,不要她回去。
皇家宝石蓝色的领带被解下,随意地丢置在?一旁,恰好落在?她的礼服长裙和蕾丝小内上,一同掉落的还有?他的衬衫和长裤。
他倾身拖开抽屉,两侧滑轮摩擦发出的辘辘声响,让孟佳期眼睫颤了颤,心底大概明白过来沈宗庭在?拿什么东西。
包装被拆开的声音。
男人回身,看?见她乖乖坐在?窗台上摆着他给她摆弄好的姿.势,眉目如画,温顺乖巧极了,昏黄的壁灯从正面打过来,映得她人如古画,每一寸都玲珑窈窕,纤秾合度。
岁月也将他的期期雕琢得更好看?了。
原先三分熟的莓果,渐渐有?了五分,涩和甜交杂,每尝一口,七分甜三分涩,汁液在?舌尖展开,浆果的鲜甜盈满整个?口腔。
雕琢着繁复花纹的墙壁落上交叠的人影,女孩向后仰着,拉成一弯饱满的弓,摁在?大理石台面上的指尖泛着可怜的粉白色。
他啄吻下来,手掌扶住纤腰。
在?她身后,被男人奋力拉拽好的窗帘只余窄窄一道缝隙,隔绝了窗外的流光溢彩和屋内的绮靡。
鼻腔内满是玫瑰的清香馥郁气息。
瞥见她小脸发白,沈宗庭指尖抚过她颊侧,哑声。“宝宝放轻松。”
“呜...”她发出幼猫似的呜咽,不出是快慰还是难受。她不是没放轻松,放轻松了也是这样。
窗外光景变幻。一栋栋大楼的灯光次第亮起又次第熄灭,唯余高?架桥上灯光彻夜不息,呼啸而过的车辆携带着白光。
孟佳期脑中也只剩下白光,一阵阵炸开。早已食髓知味的灵魂再次得到喂养,饱满。
她一阵阵地颤抖着,由臀部接触窗台变换至膝盖接触,眼前由对着屋内景色变换成对着窗帘。
“...不喜欢这样...”眼角沁出清泪,她嗓音委屈得可怜,求饶。
三年前沈宗庭几乎什么花样都用过了,膝盖跪着的花样反而玩得少,因为她实?在?是不喜欢。
“别...”一阵阵地求饶。
他拉过她一只手,和她十指相扣,垂眸描摹她此?刻纤腰美背。“和别人玩过这个??”
“呜呜呜呜都没有?...沈宗庭你饶了我吧,其实?、其实?都没有?的...”
她软得不行,再也受不住了,嗓音洇着无限委屈,终于将事?实?坦白托出。
事?实?证明,撒过的每一个?慌,都要用眼泪来偿还的。
弱水三千,他只取她这一瓢饮,她若是流泪,他也要尽她的泪。
“期期是什么意思?嗯?”
“宝宝只是我一个?人的?永远是我一个?人的…”
沈宗庭兴奋到发抖,又紧张到发抖。
四肢百骸的神经末梢仿佛被全部激起,从她的话语里嗅到一丝可能。直觉告诉他,除了他,期期没有?和别人有?过。
“就是没有?过。我只和他牵过手。”
一滴眼泪“吧嗒”落在?窗台上,圆润似水珠,映出她颤颤巍巍的影子。
室内氤氲着馥郁的甜香,她手指无力地抓住窗棂,红唇险些咬破。
一切堕落的,她内心其实?是有?抵触的,像害怕毒.品一样害怕它们,怕自己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太极致了。
听她前言不搭后语地讲了半天她和另一个?男人的过往,她抽抽噎噎地告诉他,其实?都没有?过,只是吃过饭、过话,顶多碰过小手。
“期期,你只是我一个?人的...以前是,以后也是。”男人的喟叹里含着极强的喜悦,心尖好似也被她的蜜液浸泡透了,甜得要命。
下一秒想起不该在?这时提起另一个?男人。
他就是这般心胸狭隘,狭隘到不许她容纳任何一个?雄性生物。
人影交缠,难舍难分。
“期期,乖,叫我名?字。”
“嗯?叫得真好听,再叫一声。”
“不叫就惩罚你。”
被他哑着嗓子,哄诱着叫了很?多声“沈宗庭”,“宗庭哥哥”,她嗓音娇媚,委屈中带着可怜,如带雨梨花,越发激起男人的凌虐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