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雁平桨安知眉 本章:第4章

    雁稚回想到之前热恋新婚,蒋颂出差结束,从外面风尘仆仆进来,大衣都没有脱掉,就把她抱着抵在墙上做了一次。

    她一直缩在他大衣里面,睡裙被男人急切地拉到腰上,冲撞她的动作又快又狠。

    男人皮带扣尖锐的那一头,因为剧烈的顶撞动作划破了雁稚回大腿内侧的皮肤,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蒋颂看到后把她抱回床上,衣冠齐整伏在她腿间,在用手揉逼的同时,把那道痕迹吮了一遍又一遍。

    那个时候他不甚在意自己是否干净到可以卫生性交的地步,见到爱人的喜悦压倒了一切,汗液与体液混乱的味道像催情一样,反而更让人兴奋。

    雁稚回看着如今蒋颂的谨慎,看着男人眼角浅浅的皱纹,掺着几星点儿白的头发,心软得一塌糊涂。

    她努力把龟头纳入狭窄的口腔,摸着男人小臂上爆起的青筋,不断安抚他的焦虑。

    口中的肉棒太粗,她为他口交的时候甚至做不了表情。

    她只能轻轻描摹他的腹肌。

    蒋颂把她的手包进掌心,缓慢揉捏,而后牵着她放在鸡巴上。

    “抱歉,但是…这样,对,摸这儿……”他低声引导她,耐心抚摸她的头发。

    快感蓄满,溢出,爽得龟头颤动,前精不断淌出来,催着主人射精。

    如果是从前,他会顺便调教她口交的水平,按着她的后脑,在她喉咙抽送,而后把精液射到她的舌头上,食道里。

    但现在他只想在这个过程里尽可能多地跟她要爱。

    多爱一下我。

    蒋颂拔出肉棒,俯身抱雁稚回坐在自己腿上,用力吮吸她的唇瓣和舌尖。

    阴茎不时拍打雁稚回的腿根。

    “不射出来吗?”她含糊问他:“我还没吃……”

    “怕你不舒服,”蒋颂轻揉她的胸口,扶着她往肉棒上坐。

    “之前咽下去不是说胃不舒服吗?还是不要了,想射你身体里面。”

    蒋颂慢慢撞她,低声道:“全都射给你。”

    他终于小声说起自己最近负面情绪的来源,说起自己对当年和她第一次后的懊悔,以及面对儿子的无力。雁稚回这才意识到,她的丈夫在为他的求欢和不知足而感到羞愧。

    ……真要命啊。

    雁稚回被这种来自蒋颂的“羞愧”勾引得情难自禁。

    刚进来没操几下,她已经快不行了。雁稚回呜咽着缠紧面前的男人,他的肩很宽,颤抖着摸过去,她一下子失去对方位的判断。

    “受不了…”她咬紧蒋颂肩颈处的肌肉:“我想要你弄疼我,怎么样都行…好爱你……”

    蒋颂喘得很好听。他把小穴如雁稚回央求的那样捣得软烂一片,嫩肉皱缩,紧紧吸附在肉棒上。

    “舒服吗?”他轻声问她,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操得更凶。

    “舒不舒服,小乖?”他一遍遍问她。

    雁稚回没忘他那句自己老了。

    “你才没有老。”雁稚回捧住他的脸,亲了又亲:

    “真正的老是心态上的,生理上的只能算长大。况且,现在这样也很好,只是不像从前那么频繁而已,真做起来……”

    她故意夹了一下,听到男人闷闷的喘息。

    “真做起来,还是好硬哦……”

    她双臂挂在他颈上,侧过脸倚在男人胸口:“快到了……呜呜,蒋颂…再操我一会儿…嗯…求你……”

    蒋颂低低问她:“是吗?”

    动作开始变得凶狠,她在这种攻势下根本撑不了太久,细细呻吟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抖得不行,胳膊也无力地从颈上滑下来。搭在肩头。

    一股股水争先恐后从连接处的缝隙没出来,他闻到她独有的那种甜腻的气味。

    泄出来了,但还没尿。

    他没说话,轻声夸她:“好乖。”

    腰胯轻轻顶了几下,他压低声音,呓语般问她:“可我觉得不太够……尿出来好不好?我想看看。”

    他按着她的腰眼重重压下来。

    连带着豆豆已经酸麻得很厉害,她发不出声音,连一声“不要”也说不出来,手轻轻砸他的肩头,男人低声哄着她,越撞越深。

    “乖,乖孩子……不舒服吗?夹得这么紧,…抱紧我,嗯……是这样…”

    精液全射进最里面了,烫而浓浊,蒋颂如愿听到淅淅沥沥的落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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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颂嘴上:停下,不用可怜我

    蒋颂心里:好孩子,靠近点,再疼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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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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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

    夏天的第一个吻

    雁稚回敲门的时候,雁平桨刚晾好洗完的校服,正站在阳台抻平半湿的裤脚。

    他习惯自己洗贴身的衣物,因为白天体育课打篮球,索性连带校服一起洗了一遍。

    听见三声敲门音,而后是妈妈温柔的声音:“我进来了喔?”

    雁平桨因为个子太高,着急出来看妈妈的脸色,下意识从湿漉漉的裤子胯下钻了出来。

    “妈?”

    说心里毫无波澜是不可能的。

    ——雁平桨不知道妈妈这会儿过来,是想替他出气,还是想替爸爸出气。

    时间是下过晚自习的十点半钟,雁平桨坐到桌前,打开电脑,确认了一下大学直招的进度情况。妈妈把端着的碗放到桌角,是他喜欢吃的糯米汤圆。

    ……也不只他喜欢,雁平桨知道爸爸也喜欢,只是不像他吃这么甜的,还放了醪糟。

    雁稚回摸了摸儿子卫衣袖口的厚度:“热不热?都立夏了,穿得好像还是很厚呢。”

    雁平桨摇头,仰头靠在椅背,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妈妈,我上周把爸从家里气走了……因为他不让我谈恋爱。”

    春秋笔法同样适用于告状,雁平桨试图先发制人,让妈妈心疼他。

    雁稚回笑着看他:“爸爸昨天跟我说了,比你要早一点哦。”

    雁平桨不吭声了,坐起身,安静吃起汤圆。

    他桌子上放着几本练习册,已经做完了,最上面放着一张复印后的语文卷子,是安知眉在上次模拟考时写的作文。

    她的作文常常被当成范文,复印下来在年级里传阅。

    雁平桨则拿它来相思,一厢情愿的。

    雁稚回无法不注意到。她以前也这样珍藏蒋颂给她的字条,其实只是男人当时偶尔随手留下的嘱咐而已。

    雁稚回想了想,看着儿子与她相似的侧脸,道:“我确实结婚早,不过这只是特例。登记的时候,你爸爸已经三十五岁了。结婚的快慢早晚,我想,只是取决于是否碰到了合适的人。

    “我理解你想和初恋白头偕老的心情,可是,如果对那个女同学来说,你并不是她可能遇到的最好的人呢?那么你们现在结合,对未来的她来说,是不是青春期一次有成本的试错呢?

    这也许并不符合你喜欢她的心情。”

    雁平桨拿着汤匙的手停住了。心像被踢到的睾丸一样紧紧地缩了起来,他看向妈妈,有些茫然。

    他从没想过这件事。

    雁平桨一直觉得他会是安知眉可选的最佳答案。毕竟他家世好,长得也好,除了学习不如她之外(这不影响他们上同一所大学),他想不出安知眉拒绝他的理由。

    但在他活动的范围之外,他不能不承认,一定存在比他还好,还配得上安知眉的人。

    那个人甚至可以是个女的,只要安知眉想。

    雁稚回喝了口水,温柔开口:“我和爸爸的情况比较特殊。可以理解为一种误会,或者说,我当时太喜欢他了,心里也知道他可能会在知道我的年纪后拒绝和我在一起,所以故意装作没想过这个问题,没有及时把实情告诉他。

    “这是我的错,确实做得不对。但看到爸爸为这件事不开心,这么多年依然纠结,是不是也能从侧面说明,成年——对于很多人来说,至少是对于爸爸这样性观念保守的大多数人来说——是身体发生亲密关系的前提?

    “人们把实践某种行为设置成一种象征,一道门槛,一定是因为它积累了很多很多过去人的经验教训。”

    “我们不能轻易把它认定为迂腐过时的旧思想,就像即便地球气候已经发生这样巨大的变化,我们还是坚持背诵二十四节气表,按照它标定的时序特征生活一样。

    “自慰是一种关于性的行为,性交也是,但在没有能力独自处理它为另一个人带来的后果,并且承担行为的代价之前,选择自己解决自己的欲望,可能是最优的答案。”

    雁稚回摸了摸儿子的脑袋:“爸爸只是跟自己较劲,没有生你气的意思,也不需要你去低头做些什么。我们平桨只是处在青春期,太渴望长大了。”

    雁稚回想到昨晚,蒋颂为自己“长得太大”郁郁寡欢的样子,眼里浮现明显的笑意。

    “而且,平桨,你没想过别的吗?”

    雁稚回试图给自己一腔精力无处发泄的儿子提一点建议:

    “比如……牵手,拥抱,接吻?它们可能能够带来比使用安全套更多的幸福感也说不定。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不是一定就要和她发生性关系才能证明。”

    雁稚回拿着空碗出来时,蒋颂就在门口等她,一只手松散地抄进兜里,露在外面的那只手上腕表还没有摘。

    雁稚回假装看不出来男人频繁看过时间的事。

    “小乖,我在等你。”

    蒋颂听到了雁稚回跟儿子说的最后几句话,产生的反应是,拿过妻子手里的托盘,俯身和她安静地在走廊接吻。

    雁稚回被蒋颂抱回房间,男人低声说,想要和她探讨一些关于牵手,拥抱和接吻的问题。

    雁稚回穿的睡衣在回到主卧后换成了睡裙,蒋颂靠在床头,看豆绿色的丝缎折出阴影的形状,显出女人凹凸有致的,熟果般的身体。

    他耐心道:“立夏晚上还凉……穿厚一点。至少,加一条衬裙在里面。”

    雁稚回忍着笑:“知道了,爸爸。”

    她故意强调最后两个字,话音刚落,就被蒋颂拉进怀里。雁稚回跪坐在男人身前,搂紧他的脖颈。

    “膝盖,膝盖很漂亮。”

    蒋颂松开她,在雁稚回喘息的当口,用手指耐心地摩挲膝盖骨凸起的线条,手掌扶在膝盖上的大腿面,主人的表情是纯然的赞美与欣赏。

    那种热度和他的无心之举让人心猿意马。

    “你再摸我就要湿了……”雁稚回轻轻吸了吸鼻子,避开他的抚摸。

    蒋颂笑着收回手,俯身熄灯:“好,好……是我的错,对不起。”

    他把妻子抱进怀中:“其实我是想说,夏天要来了。”

    蒋颂轻轻道:“总让人想到在夏天接的第一个吻。”

    第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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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

    直到冰块化掉

    雁稚回的初吻发生在她十八岁前那几个月里的某一天。

    夏满芒种暑相连,是一个立夏。

    当时蒋颂到南方出差,她正在读大二,连着假期的那两天都没什么课,就偷偷摸摸跟了过去。

    雁稚回装作找不到住处,可怜巴巴地让男人同意她暂时住在他那里。

    短短五天而已,同居的力量比想象得还要大——

    对性充满好奇的花季少女,压抑很久的成熟男人,他们在那几个夜晚,因为远离熟悉的人事而产生靠近的勇气,由此充分引燃之前两年的日常接触里,积攒的好感和暧昧。

    不知道可不可以算是父子心有灵犀,犹如某种血缘的检验场——

    十几年后,即将十七岁的雁平桨为“自己撸过还算不算是处男”这个问题纠结万分的时候,没有想到父亲蒋颂,同样在这个年纪思考过自己是否应该在单身时,锻炼用以讨好尚且未知的“爱人”的技巧。

    蒋颂没有像雁平桨那样顾虑太多,他很快肯定了这一行为的必要性。

    于是在他三十二岁,面对十七岁的雁稚回捧着冰块向他请教,问这玩意儿和接吻有什么关系的时候,蒋颂得以维持脸上的平静镇定,庆幸自己并非理论和实践同时为零的白纸。

    少女把冰块捧在手里,像捧着一个柔嫩的陷阱。

    蒋颂低头,看到女孩子的掌心被冻得发红,粉色的指纹渗着水渍。

    “我可以教你,用这个冰块。”蒋颂喉咙发干,低低问她:“……要试试吗?”

    雁稚回胡乱点了点头,手很冰,她的注意力都在冷感的来源,来不及如往常那般琢磨男人话里的深意。

    于是她眼睁睁看着蒋颂俯身垂首,启唇把她掌心的冰块含在口中。

    而后男人凑了过来,扶住她的肩膀,将冰块贴上她的嘴巴。

    他的呼吸很绵长,温厚,和他的人一样冷冽又温柔。

    雁稚回整个人都僵住了,她呆呆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脸部轮廓流畅深邃,目光带着灼热,英俊而斯文的一张帅脸,因为距离得太近,雁稚回甚至有些呼吸困难。

    冰块好凉,凉得让她幻觉它在燃烧,是蒋颂亲手把焰芯种进她的身体里。

    我得到一种“彼特拉克奇喻”般的爱情。

    在害怕中有期盼,热得像火,冷得像冰。

    雁稚回呜咽了一声。

    这样的动作说不出话,但蒋颂似乎也并不需要说话,他轻轻含着冰块深入,舌尖将其推入一些,防止雁稚回咬到她自己。

    拇指摩挲着少女柔软的唇角示意她张口,热气溢出,冰块很快有融化的迹象,水滴从彼此唇边流下来,蒋颂不着痕迹用指腹抹开,轻轻引导着怀里的女孩子,教她学习吮吸口中让人颤栗的冰块。

    有轻微的啧啧声,是舌头和嘴唇啜吸冰块的声音。

    他们从那块透明的固态水上努力汲取对方的温度,隔着尚未建立的关系,与跃跃欲试的拉扯。

    雁稚回幻想口中的冰凉是蒋颂的舌头,她攀着男人的肩膀,一点一点如同小鹿舔水那样吸舔冰块。

    舌尖被冻得发麻,男人捧她脸的动作带着力道,雁稚回只觉得他在把自己的唾液喂过来。

    她呜呜咽咽、哼哼唧唧地全部咽下,身体也软成了一滩水,腿间的内裤紧紧贴附在腿心上,湿得下体发凉,想要东西进入。

    “你能坚持多久?”入耳的男声低沉喑哑,雁稚回闻着他身上传来的木质香水的浅淡气味,不敢抬头观察对方的眼神。

    “……直到冰块化掉。”雁稚回捂着嘴含混回答。

    这样就可以跟他舌吻。

    “真的啊,”蒋颂听懂了,他配合地垫她的话头:“这么厉害。”

    男人慢慢抚摸着雁稚回的后脑勺,带有一种after

    ?

    care的事后意味。

    欲望的引线点燃,让人忍不住想要贪多,他不满足就这么简单结束,往前一步,身体随之和面前的女孩子产生更多点到为止的触碰。

    雁稚回听到他问:“那么……学会了没有?”

    雁稚回是有些害怕的,那种害怕来自本能,即便她喜欢他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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