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雁平桨安知眉 本章:第5章

    因为与他非亲非故,只爷爷和他的父亲算得上是半个战友,这种过量的亲昵——即便她刚才根本没能碰到蒋颂的舌头——已经让她有些难以全部消化。

    理论上,雁稚回这时应该点头,她有百分百的信心断定,蒋颂会在她回答之后与她拉开合适的距离,不再提刚才接吻的事情。

    但她发现蒋颂有反应。

    男人身上的反应因为他穿的裁剪合衬的裤子显得尤其明显,他似乎有遮挡的意思,但一个女孩子,对这种对自己有威胁的东西,向来都十分敏锐。

    雁稚回紧张之下,竟然忘记了那个用来形容男人“有反应”的词是什么。

    她的脸红到了脖子根。

    平日里胡思乱想的东西变成事实,喜欢的人就站在眼前,教她接吻,还问她学习的情况。

    那点害怕和畏惧顿时变得不值一提,雁稚回满脑子都是再离蒋颂近一点儿的想法,想知道他的怀抱是什么温度,他的心跳是不是和她一样快。

    于是她望着蒋颂,怔怔道:“没呢。”

    蒋颂叹了叹,目光流连在她唇瓣,喉结滚动,渴望几乎凝成实质。

    他在最后关头忍了下来,把雁稚回抱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发顶。

    “嘴巴都已经肿了……还没学会吗?”蒋颂用气音称呼她:“小骗子。”

    那个时候蒋颂以为雁稚回只在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上口是心非,只为更多地靠近他。

    他没想到这些在雁稚回看来根本不算是欺骗,连口是心非的程度都不到。

    她想要骗他的事情,在她拿了蒋颂的第一次之后,才晃晃悠悠,半遮半掩地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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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保养得好,素质内涵有意识地进行提升的话,其实很不显老……之前关注过一个马华那边的教授,看访谈上好像只有四十多岁,一查居然已近古稀()

    真的震惊很久

    第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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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

    我太太在哪儿?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快要读大学了,雁平桨总觉得从立夏开始,事件接踵而至。

    ……父亲居然久违地喝醉了,在一个立夏后不久的夜晚。

    蒋颂看起来明显醉得不轻,他捏着眉角靠在沙发上,一动不动。阴影里雁平桨只看得清父亲腕表表盘上的反光,因此在晚上放学回家进门后被吓了一跳。

    雁平桨出口声音很大,是一句脏话。

    蒋颂叹了一声,仿佛大型兽类睡眠间隙发出的呻吟:“安静……”

    雁平桨立刻闭嘴,轻手轻脚摁开大堂的角灯。父亲很讲求生活的私密性,家里没有太多佣人,管家也只是偶有出现。按理说平时就是如此,但雁平桨还是莫名感到了空旷。

    想着,雁平桨看到父亲停留在眉角的拇指轻轻往下,蹭过眼尾,在那里缓慢地揩了一下。

    好像是在抹眼泪。

    雁平桨一惊,不懂父亲怎么喝醉后突然变得这么感性。

    妈妈教过他解酒茶的做法,雁平桨很快泡了一壶,倒了一杯递给蒋颂。

    “爸,您怎么了?”他试探着问。

    蒋颂盯着茶水,沉默了很久才抬眼看向儿子。他缓声道:“想到了……孩子的诞生。”

    蒋颂看着雁平桨。

    生育被大众赋予的高尚价值在此时祛魅,心理时间倒流到当年那个特别的夜晚,那个时候他和雁稚回的孩子还无论男女,只是快感释放欲望的促使下,射出的其中一个小小的精子细胞。

    那个夜晚也像今天一样,带着一点几乎察觉不到的暑气。

    夏天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隐隐虫鸣,而蒋颂因为雁稚回的大胆失去分寸,第二次把她按在了床上。

    正是那个晚上孕育了雁平桨。

    十九岁的雁稚回被蒋颂掐住脖子,在男人难以控制的脏话里被内射了好几次。女孩子年纪小,追求刺激,偏偏就喜欢那种粗暴的性爱,最后心满意足地靠在蒋颂胸口,穿着吊带与内裤,睡得很香。

    今晚宴间见到一些旧友,再度勾起了蒋颂的回忆。现在看来,那天晚上其实决定了后来的很多事情。

    想着,蒋颂放下杯子,盯着儿子那张有六分像雁稚回的脸:“我太太在哪?”

    太太……

    多久没在交流的时候,从父亲嘴里听到这个称呼了。

    雁平桨意识到父亲应该真的喝多了,他观察了一下对方的脸色,确定只是喝醉,才迟疑道:“妈妈今晚单位聚餐……说回得迟一点。”

    话音刚落,雁平桨就知道自己说了句废话。父亲一定知道,只是酒精作用,又问了他一遍而已。

    蒋颂低低嗯了声。

    ——他们第二次做爱,作为两个成年人享受性爱之前,雁稚回喝多了酒,也在酒吧托着脸问朋友:“我男朋友在哪?”

    直到蒋颂去接她,她还捧着脸问他:“我男朋友在哪儿?”

    蒋颂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把她扶起来,短暂地附在她耳边说话,语速很快:“在这儿。雁稚回,安静一点。”

    雁稚回说要去他那里。蒋颂盯着她看了良久,转过脸发动车子驶向住处。

    路上他一直在想,她最好知道去他那儿意味着什么,她最好是清醒着提出了这个要求。

    刚进门,蒋颂甚至还没把车钥放下,雁稚回就紧紧抱住了他。

    她道:“蒋颂,我好喜欢南方。”

    蒋颂知道她在表白,他站在原地,心口揪紧,发酸。

    第一次做爱的时候,他也说了同样的话,伏在她身上像狗一样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按着她的大腿或腰,然后剥开她湿掉的鬓发,附在她耳边低声说“我很喜欢南方。”

    南方指什么,在时间地理上,南方的想象其来有自。一种未知的领域,一种中州正韵的风格,一种任意拥抱做爱的心情,一个不大敢触碰的人。

    他们现在不在南方。北方的初夏干燥,春天那种带着烟气的风还没有消尽。

    只有在南方,蒋颂才敢碰她,仿佛那里的空气能让他忘记他顾忌的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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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雁稚回十七岁那一年,他在初夏到南方出差。雁稚回跟着去了,让他去接她的时候,女孩子已经被梅雨季的大雨淋了个湿透,进屋不久就开始发热,而后是高烧。

    “把自己弄得这么可怜,你到底跟过来做什么?”蒋颂这么问她,用毛巾包着冰块给她的脑门和腋下降温。

    雁稚回和后来的雁平桨一样,说话有时大胆得让人头疼。

    她殷殷切切地说自己没有发烧,得的是相思病,那种有点矫情的湿润眼神看得蒋颂心疼。

    蒋颂想,她根本不知道她在把多珍贵的东西递到他的手上,像是一道拱门最重要的,漂漂亮亮、晶莹剔透的拱心石。

    而他可以随随便便就把它捏碎,把她的真心揉成一个皲皱的破纸团。

    蒋颂哄着她睡觉,在第二天闲暇时分,去搜到底什么是劳什子的相思病。

    友人的话反复回荡在脑海:

    “得了相思病的女人要想活下去,只有去跟那个被她相思的男人同床共枕,否则就会熬干了血,得肺痨病——你知道吧,林黛玉,还有民国时候好些美女,都是得这种病死掉的。”

    蒋颂皱眉:“都是胡说八道。”

    但他还是专门抽出了时间陪着雁稚回。

    女孩子好得很快,他们在那一个周里接吻,发生一些很边缘的性行为。蒋颂沉浸在老树开花的眷恋里无法自拔,三十岁出头的年纪,却仍然只被她碰一下都会勃起。

    第一次,就发生在最后一天晚上。

    做完半小时后,蒋颂知道了雁稚回还没有十八岁。

    就差一个月了,如果他能再忍一个月……蒋颂无法不介意,他把所有的情绪都憋在心里,面上什么都没说。他不可能迁怒于雁稚回,对方自觉心虚,眼巴巴望着他的时候,他连一句重话都说不出来。

    被他操得叫床叫得喉咙都哑了,女孩子小口小口喝着水,然后蜷在他怀里说:“蒋颂,我十八岁生日那天晚上,也想要这样。要你从后面……好不好?”

    她还敢说后面,还敢提他们做爱的姿势。

    那天后的一年多,蒋颂都没有再和雁稚回单独过夜,只和她谈恋爱,柏拉图式的。

    直到这一晚的来临。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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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是我弄湿它吗?

    蒋颂刚开始没有特别在意身后跟着的这个小姑娘。

    雁家从政,蒋颂那时候正操心弟弟蒋颉军队转政的事情,所以和雁家多有来往。

    这件事颇费了些力气,概因如果是师级,转政后升起来会方便很多,但蒋颉目前军衔是正团。本来如果再等等,不用一年半载也够到副师了,但蒋颉为了即将上小学的女儿,回来的心很是急迫。

    他常年在部队,孩子的成长几乎完全错过,熟悉坦克履带的轨迹胜过女儿的身高。眼见着小孩要开始系统性的学习生活,蒋颉无论如何不想再拖。

    蒋颉于是叫上了哥哥蒋颂,去拜访雁家老爷子。到的时候,雁稚回正在书房角落的雕花桌子边,坐着填学院学部申请表。

    那天下午,雁稚回加了蒋颂的联系方式。

    再然后,雁稚回巧妙地做了蒋颉女儿蒋娜娜的家教老师。

    漂亮的女孩子往往在十几岁就长得出类拔萃,几乎没有生长的尴尬期。雁稚回的长相并不偏向幼态,而是骨相柔美的那一类,因此在十几岁的年纪较同龄人要更成熟一些。

    化妆之后,在蒋颂看来,只觉得她和那些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并无什么分别。

    细细的腰,极能吸引视线的身体轮廓,长而浓密的黑发,每一处都在蒋颂的审美点上,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有那种心思的。

    刚开始接触,只是有时候他被弟弟叫到家里吃饭,而雁稚回辅导蒋娜娜作业结束,离开蒋颉家。

    在这个过程里他们擦肩,对视,打招呼,仅此而已。

    不久雁稚回爷爷大寿,于是他们再次见面。女孩子在后院遛狗,被一条热情的比格拉得直趔趄,他上前帮忙,和她短暂地发生交流,从此产生具体的认识。

    她开始黏着他,用那种类似于校外实践的活动任务当做借口和他见面。

    日常那些琐碎的事情和微不足道的生活片段,因为雁稚回的加入变得暧昧至极——偶然的触碰,接近后感受到的呼吸,柔软得仿佛一折就能轻易弄坏的胳膊,诸如此类。

    蒋颂以长辈的身份自居,和她如此不清不楚地认识了一年,直到他清晰意识到他不再想做个给小孩发过年过节红包的长辈。

    情人,朋友,或者别的什么关系,也可以让他名正言顺地给她红包,送一些轻易讨得她欢心的礼物。

    从公司办公室落地窗望出去,两个街区外就是雁稚回所在的大学校区,暗下去的那一小片。

    蒋颂常常看着那里出神,回神后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他见过刚破茧的蝴蝶,翅膀微皱,软塌塌搭在背上。蒋颂觉得自己的心情,就像初生的蝴蝶那一双沾着白粉,绵软无力的翅膀。

    感情发生突破性进展的那一年,他应该三十二。蒋颉的女儿,他的小侄女蒋娜娜都快读小学二年级了,他还没有结婚。

    但雁稚回才读大二。

    她多大,十九岁?二十岁?

    蒋颂想,读大学的女孩子必然差不多都这么大。如果主动去查,甚至去问,倒显得他想做什么似的。

    他就这么轻易地被她瞒骗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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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十七岁到十九岁,谈了两年连亲亲摸摸都很少的恋爱,雁稚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蒋颂,我好喜欢南方。”

    一句表白落下,她借着酒劲,开始使劲往蒋颂身上攀。

    原本打算强吻他,但对望一会儿,反而是蒋颂主动压了过来。

    雁稚回被抱着压在墙上亲,男人亲得用力,很快就意乱情迷,把她摸得浑身瘫软。

    她以为他要碰她了,碰她的腿,而后往上,到两腿之间没有指痕的地方,插进来。

    那里此时因为周围的臀瓣腿根都被用力揉捏过,而变得尤其空虚,雁稚回有几次感觉渗出的水在浸透内裤之后,甚至顺着裤边流到了蒋颂手上。

    但蒋颂只是把她抱到床上,而后喘息着退开。

    “……我去次卧洗澡,你就在这儿睡。”他道。

    “这是我最喜欢的内裤,”雁稚回用一句话叫住了他:“您把它弄湿了。”

    蒋颂沉默了一会儿,回过头,面色平静地看向她:“是我弄湿它吗?”

    他上前两步,俯身向雁稚回展示自己的右手。雁稚回清晰看到男人手指分开时,指缝间勾连的丝线。

    透明的,看起来清澈而粘稠,她闻到自己独特的甜腻气味。

    “这才是……‘你把它弄湿了’,小乖。”

    男人望过来的眼神像是要把她当成点心吃掉。

    雁稚回怔怔看着,她快要受不了了。

    腿不自觉夹紧,脚跟蹭着床单,雁稚回曲起腿,当着蒋颂的面,从裙下慢慢勾出了自己的内裤。

    纯白的布料在中间那里,几乎成了半透明色。

    “我不管…总之是湿了,我想要您给我洗。”

    内裤被女孩子任性地丢过来。

    蒋颂很自然地接住,他握着雁稚回扔过来的轻薄布料,像握住了一只白牡丹鹦鹉。

    “确定要我洗吗?”

    蒋颂向她求证,言辞克制,手指没有试图趁机多碰一下内裤的花边。

    十九岁的雁稚回目光灼灼地点头:“就要。”

    蒋颂笑笑,摸了摸她的脑袋,仿佛长辈试图安抚一个青春期精力旺盛的小女孩。

    -

    他在当静地洁洗那条雁稚回当着他的面脱掉的内裤,盥洗室内只有水盆里不断晃动的水声。

    男人把内裤拧干,挂好,而后回去,用审视的目光观察那盆浮满泡沫的水。

    这盆水里有雁稚回那条内裤上洗下的东西,可能是一点儿正常的分泌物,被他摸湿之后留下的一点水渍,还有被洗液分解掉的物质分子。

    全是雁稚回蓄谋已久的捕猎夹,一个接一个,泡沫一样堆叠,如柔软枝头悬挂的苹果不断砸向他的心脏,食物挫丝器般磋磨掉他的忍耐与畏惧。

    男人垂下眼,解开裤口,拉下,展开手指握住,非常平静地对着这盆水自慰,直到绷着脸把精液射进水面。

    他轻轻扶住洗手台的边缘,借以减轻射精时神经绷紧又骤然放松带来的眩晕。

    整个过程蒋颂都没什么罪恶感,直到把盆中水倒进马桶冲走,他的脸上才缓慢长出痛苦歉疚的表情。

    他意识到,雁稚回像料理一颗土豆一样轻而易举地料理了他。

    他的心不像洋葱,不像柠檬,只是像一颗普普通通的发芽了的马铃薯。

    紫色的芽连同近处的变质组织被灵巧的双手剔净,他被那个小小的,头顶勉强到他肩头的女孩子挫出重力,摩擦力与牵引力。

    G,F,T。

    是不可抗拒的神坛之上的物理力学使他砰然坠地,无耻地对十九岁的少女做出了这种变态行径。

    而他甚至并不就此感到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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