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雁平桨安知眉 本章:第3章

    他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

    蒋颂冷冷开口:“雁平桨,我最后悔的事,一件如你所说,在你妈妈成年前和她发生关系,还有一件,就是答应她生下你——一个处在青春期全靠性欲支配大脑的蠢货。”

    男人说罢就大步离开,短暂的安静之后,有管家的问询声。父亲似乎什么也没说,雁平桨听到大门打开又关闭的声音,而后家里再度归于安静。

    妈妈还在机构上班,中午并不回家。雁平桨环视四周,感到莫名其妙,觉得自己好像错了,又不知道具体错在哪里。

    这是他记忆里唯一一次,父亲在离开时重重摔上了房门。

    第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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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鲤鱼

    蒋颂一直无法准确判断,在雁稚回十七岁时和她做爱,与进入中年不应期直面衰老,到底哪个更让自己无法接受一点。

    和儿子发生口角冲突之后,蒋颂意识到,问题的答案其实一直都是前者。

    儿子的指责让他感到难堪。

    年过三十的男人和自己喜欢很久的女孩子结合,事后才知道对方上学早,连着跳级,虽然在读大二,但实际上还不到十八岁。

    那个晚上,从雁稚回身体里流出的血像一条红鲤鱼,它和水而出,而后被床单和部分衣服布料吃掉。

    桃花沾水沉沉甸甸,枝头压低,果实饱满,咬上去是甜的。少女热情而青涩,蒋颂在安抚对方的过程里,把攒在心里的情话说了个干净。

    契合的身体和体型差让做爱的过程很爽,雁稚回想在蒋颂身上留象征主权占有的印子,湿润的唇覆上脖颈胸口,含了几下就忘了目的,只顾着张口咿咿呀呀地叫,被身上男人带来的快感冲昏了脑袋。

    一切都非常好,符合蒋颂对初夜的所有预设。

    但事实是他操了未成年。

    这件事在后来变成了蒋颂的心结,随后上升为一种无以形容的蛊惑,用那种得以和爱人亲近的喜悦心情哄骗蒋颂,从而让他时时反顾,回忆,反刍,产生漫长的罪感,伴随肮脏的快感。

    就算蒋颂想,就算他那个时候已经爱雁稚回爱得死去活来,也要等够三年,才能拿到一张赎罪券般的结婚证。

    追忆过去,知道未来发生的事,从而认为当年的禽兽行为无伤大雅,这是一种非常错误的行为,因为身处那个时间节点的当事人根本没有办法预知未来,从而心安理得夸下海口,说自己能够承担一切的后果。

    蒋颂想过很多次,如果雁稚回后来不喜欢他了,如果他们最后没有走到一起,那她要怎么面对这段记忆?

    她所可能升起的恶心、厌恶的负面情绪,哪怕只是转瞬即逝,都属于他给予她的伤害。高高在上,不平等,不尊重。

    蒋颂不想那样,未成年就是未成年,就是还不能为自己的行为买单,就是会被他这样别有用心的人骗。

    况且他还在这种侵犯行为中得到了难以言喻的汹涌快感。

    换了好几个套子,做到最后雁稚回腿心都肿了,他用舔舐减轻女孩子腿间的酸痛,低声问她怎么这么不禁弄。

    女孩子边哼哼边用脚踩他的肩头,蒋颂被她踩得很硬,最后忍无可忍,直起身把人拉到身下,用肉棒丈量雁稚回脚趾到脚跟的距离。

    等听雁稚回一脸依赖向他说起对十八岁生日的期待,蒋颂所有的快感记忆瞬间从天堂坠入地狱。

    他的宝贝非常好,非常非常好,但还没有成年。蒋颂觉得自己犯了十恶不赦的大错。

    这种煎熬和忍耐让男人在当时饱受折磨,他不想让雁平桨像他一样做错事。

    但儿子显然并不认为那是一件错事。他未成年,所以他认为和未成年的女孩儿做爱,不能算是占她的便宜。

    蒋颂觉得雁平桨简直蠢得无可救药,当初给他测定智商的那个医生一定在学数学的时候认反了正负符号。

    所以他说了非常刻薄的话。

    因为觉得儿子思考问题太过简单,因为觉得自己曾经做的事情难堪,因为觉得自己在儿子面前并没有那么高的道德立场。

    蒋颂最后气得摔门离开。他想他还是在气自己。

    第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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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下来

    雁稚回目前在本市科研院从事测绘方向的研究。

    她的学历已经满足本市大学讲师招收的条件,但项目尚未结束,暂时还要辗转忙于所里的研究和行政工作。

    因此雁稚回没有及时察觉到家里父子的矛盾。

    她开始注意到不对,是在一周之后。

    早餐雁平桨吃得飞快,吃过拿了书包就走。蒋颂则慢条斯理进食,望着雁稚回的眼神温柔一同往日。

    父子俩没什么交流,但平时也是这样——蒋颂并不擅长表达自己的父爱。

    打个比方,如果说父爱如山,那么蒋颂把自己这座山弄得嶙峋陡峭,覆盖葳蕤的冷杉,雁平桨想要登上去一览众山小,拿出堪比徐霞客的毅力都难以做到。

    蒋颂只会平静旁观,并在儿子筋疲力尽睡倒在半山腰的时候,轻柔地把他送到山巅。

    似乎没什么问题,一如往常,但雁稚回还是察觉到了不对劲。

    男人之间闹别扭就像狗生气,尾巴耷拉着,装得再若无其事也能一眼看出来。

    夜晚,漫长的湿吻之后,雁稚回微张着口在男人怀里喘息。她往上缩了缩,被蒋颂抱紧。

    两人在呼吸声里安静地依偎在一起,雁稚回刚想问蒋颂最近怎么了,男人就起身递来温水,自身后再度把她抱紧。

    “虽然……但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不要离开我。”蒋颂伏在雁稚回身后,低声请求。

    “蒋先生最近是怎么了?”雁稚回微微回身,触碰他微白的鬓边,试图用这种称呼让他轻松一些。

    男人的头发因为年纪变白,似乎是从鬓角开始的,像乌木上的新雪,微弱的光线下仿佛流银。

    蒋颂高挺的鼻梁隐没在阴影当中,看起来有些忧郁。

    他答非所问地开口,像是回应自己的小妻子:“我老了。”

    雁稚回安静地望着他,而后凑过去,捧着他的脸缓慢地亲吻。

    “我怎么舍得离开你?你这么好。”她拉了拉被子,埋身往下亲吻,男人腹部平坦坚实,她慢慢抚摸那些肌肉的痕迹,直来到胯间。

    当初在人还没成年的时候就给她破处,现在受不应期影响,对妻子的需求有心无力。

    那种负面情绪在与儿子发生争吵后变本加厉,蒋颂有些自厌。

    他拥有着目前的自己配不上的人。

    “不……”

    蒋颂看出雁稚回想做什么,他止住她的动作,肉眼可见的抗拒:“我不想…现在,不想。”

    顿了顿,他补充道:“没硬。”

    以为这样雁稚回就会放弃,毕竟他鲜少如此直白承认自己的不在状态。

    但女人显然并不在意,还要去碰。蒋颂沉默了一下,起身准备下床离开,却被雁稚回拦住。

    “这么晚了,要去哪儿?”雁稚回佯装生气,拍了下他的手背。

    蒋颂坐在床边,轻轻摩挲雁稚回探来的手心,没有回答。他看到女人起身跪到床下的地毯上,就在他两腿之间,仰头看着他。

    “你不喜欢吗?”雁稚回拉开居家裤边,低头隔着内裤蹭了一下。

    并非完全没有硬,一大包放在里面,因为方才的触碰在逐渐变硬,雁稚回小心用手唤醒它,想不明白蒋颂抗拒的原因。

    明明上周他刚压着她做了整夜……“不应期”不是“不行期”,只是勃起过程需要她有意识地主动一点而已。

    “你以前说看我给你口交,你舒服得愿意就这么死在我身上。

    “还算不算数?”

    雁稚回拉下内裤,充血勃起的阴茎拍打到她眼角,蹭过睫毛。

    蒋颂闷闷哼了一声,声音颤抖:“乖孩子,别……算,一直都算。”

    她的气息是他唯一需要的前戏。

    蒋颂深深吸了口气,垂眼看着雁稚回张口,艰难地把龟头含进口腔。

    “对不起。”他哑声道。

    雁稚回摸了摸他的手腕。

    他们结婚有十多年了,从十六岁喜欢他努力和他在一起,再到二十岁与他结婚领证,他们已经相爱超过一次生肖轮回的时间。

    蒋颂的性欲随着年纪增长而减退,其实也只是这一两年的事情。

    他那里依然尺寸惊人,勃起时情状骇人,虽然态度不再像以前那么热衷,但有时兴致来了也照旧轻松干她一整晚。

    男人体格到中年变得更加坚实,因为常年坚持锻炼,腹部平坦,胸膛宽阔,而雁稚回身材变化不大,因此体型差距就更加明显,做爱时那种身体压上来的重量感,让她不受控制般变得更加敏感。

    年龄增长带来的影响不只有负面。只是蒋颂只看得到负面。

    雁稚回望着他,凝望蒋颂脸上那种快意又难耐的表情。

    他低低说着“停下”,却忍不住收紧放在她腰上的手,像是恋恋不舍的期待一样。

    本来是兴致不高的,结果硬生生被她弄得勃起,充血,到现在充满操穴的渴望。

    这种强制的行为让蒋颂有应激般的爽感。他想让雁稚回坐上来,然后用落在白嫩胸口的巴掌把她扇哭。

    她的胸很漂亮,乳尖小而粉嫩,乳晕浅淡,自生育后乳肉更加丰满,蒋颂常想到马奈的那副油画,画中女人的美貌不敌他的妻子十分之一。

    现在他的宝贝在用胸口轻轻蹭他的大腿。

    雁稚回是圣洁而被他无情侮辱的玛利亚,年轻生命的严肃感在这时,被他用自己那些脏东西逐渐消磨掉。

    蒋颂简直要被这种伴生歉疚的快感弄疯。

    “您现在想要我做什么?”雁稚回直起身子靠近他,问道。

    她其实可以不用敬语,但从前两人还没那么熟时,她为了拉近关系,总这样装作没心思的小孩叫他。叫着叫着,这种称呼就变成了情趣。

    用“您”,意味着主导权的自愿交出,意味着对他的仰慕心悦与难抑的性欲掺杂在一起。

    “想要你停下。”蒋颂低声道。他垂下眼,望着雁稚回紧并的膝盖。

    膝盖处的皮肤现在一定是粉色的,他想,跪久了就会那样。

    雁稚回抿着唇望着他笑。

    “撒谎。”她亲了亲蒋颂的下巴。

    手指从棒身往上,指甲刮过冠状沟边缘,她轻轻摩挲顶端那一道凹陷,问身前的男人:“这叫什么?”

    蒋颂深呼吸,道:“重要吗?不要碰它了……”

    雁稚回原本是单手环着,有一部分她的手包不住,那里往上就是马眼凹陷的深沟,连接男人阴茎的包皮。

    手包不住的地方正好是蒋颂鸡巴最敏感的地方,她口交的时候舔舐那里,男人会控制不住地按着她深喉,发出低低的呻吟,性感得要命。

    雁稚回摸上那儿,然后微微用力握住——两只手都放上去,她重重上下套弄了一次。

    蒋颂放在床沿的手收紧,手背青筋凸显,他闷闷哼了一声。

    “您还说不要吗?”雁稚回抬眼看向蒋颂。

    她撒娇般地蹭他的前胸,因为前倾的动作,自己的胸口也在同时开始与双手捧住的肉棒发生碰撞。

    蒋颂短暂地感受到她的柔软,他听到雁稚回的声音响在他心口的位置。

    “您不也经常这样吗?在我想要的时候……所以我也可以帮你,蒋颂,你想不想射到我嘴里?”

    怎么可能不想,他就是被她硬生生舔硬的。

    从她扶着肉棒,把它吃得湿漉漉,坚硬滚烫的时候,用那种充满爱意与怜惜的眼神看过来,他就想操进她又紧又热的柔软里面,把小逼干得抽搐喷水。

    他嘴上说着“不要用这种可怜人的眼神看我”,但实际上无比希望她再多心疼他一些,再多可怜他一些。

    想求她疼疼他,疼疼她这个已经迈入天命之年的丈夫。

    蒋颂被这种来自小妻子的怜爱情绪弄得浑身发烫,他清楚记着自己曾经产生同样情绪的时候,都发生了什么。

    很多,看她在身下因为过量的快感瑟缩颤抖,小动物一样紧紧蜷伏在他胸口;

    或是更早以前,看她自以为把对他的好感遮掩得很好,小女儿心事满溢,胸腔里心跳有如木鱼,跟在他身后一句一句“您”的叫着。

    现在轮到雁稚回以这样的情绪对待他了——据说爱一个人就会觉得他很可怜。

    蒋颂不太习惯把自己放在弱势的一方,于是他刻意用冷淡的表情面对雁稚回的询问,把戴着婚戒的那只手按在她的脸上,刻意用手掌揉弄她的五官,拇指抵在眼窝连接山根的位置,陷进去。

    一个带有狎弄侮辱性质的动作,把她当作满足欲望的客体。

    女人发出让他心乱的呻吟。

    蒋颂笑了笑,开口,声音低徊轻柔:“现在,还愿意给我口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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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图通过直白承认自己没硬来逃避妻子的安抚和爱,好别扭,好涩

    养胃男主在2023年被我get到是我的福报(昏倒)

    第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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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疼我

    蒋颂觉得雁稚回可能会生气,这个动作就像一个绑架犯色欲熏心地揉搓绑在椅子上的受害人的脸。

    雁稚回的睫毛在他指纹上颤动,开扇的双眼皮痕迹在指缝间像水液牵拉出的丝线,她这样依然很漂亮,摸得出精致的骨相皮相与细腻柔软的皮肤肌理。

    男人的手很大,展开能轻松覆盖住这张美人脸。

    “你真是个笨蛋……”雁稚回轻声说。

    蒋颂一顿,听到雁稚回在后面补了一句英文,是昨天看的那本书中一个角色讲的俚语,当时她津津有味缠着他念叨了很久。

    个中一个单词是“boob”,有笨蛋,蠢货的意思。它的俚语用法,指女人的乳房,类同大胸。

    蒋颂的胸肌练得很好,包括肩背胳臂。

    他于是从这句话听出雁稚回好几种意思,还没细想,女人就撑着他的大腿直起身子,贴了过来。

    “本来只是想让你舒服……现在你把我弄湿了,”雁稚回蹙着眉咬了他一口:“好讨厌。”

    “我很喜欢……那样,”雁稚回红着脸小声说:“不然以前怎么会在你打我屁股之后,要你给我洗内裤?”

    她咬了咬唇瓣,垂着头,有点儿不敢看蒋颂的脸:“可不可以给我?今天。”

    “……daddy.”她羞得耳朵通红,但还是用这个甜蜜引诱的称呼叫他。

    雁稚回无意识去攥手里的东西,蒋颂有点被她弄疼了,不自觉皱起眉头,目露难耐。

    怀里的妻子不住蹭着他的胸口,嗓音柔软清澈:“求你了……”

    蒋颂陷入沉默,他往下捏住雁稚回的手,稍稍用力迫使她松手。

    而后,男人按下雁稚回的身体,收紧她的头发往后拽,逼她张口含住龟头,在湿窄的口腔里抽送,目露忍耐与稀薄的渴求。

    女人发出细弱的呜咽,顺从地舔舐肉棒,放松喉咙。

    熟悉的雄性气息充斥周围,雁稚回尝到男人情动时,马眼分泌的咸腥液体,闻到蒋颂身上木质香水的气味,以及鸡巴上洗液与沐浴露的清香。

    他一贯喜欢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好像足够干净他才敢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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