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以为,俞宏在任期间政绩斐然未有差错,浙江一省近三年的税收翻了一番,其罪有渎职失察之过,却罪不至死。陛下仁德,还望开恩。”
最先站出来的竟然是一向最为较真的杨巍,素日里无论什么政令奏折落到他手里,铁定是要被逐字逐句给琢磨透的,现在这样大的贪墨案,还没寻到俞宏的贪墨证据,杨巍竟然就要这样放过他了!
朝臣们大为震撼,只不过令他们更震惊的还在后面。
“末将复议,在俞宏任期内,浙江经历过数次水匪祸患,具未造成重大损失,皆因俞宏在军队粮草与后勤上周转及时,未有半点克扣。”
卫渊一身武将官袍,手握笏板站出列队,声音洪亮。
朝臣们面面相觑,没听闻俞宏与卫渊还有交情啊?妻.鹅.浩:2
而一些将表情隐在官帽下的官员却心中焦灼,事态完全超出了他们的预料!
卫渊话音刚落,更让他们难以置信的事发生了。
“臣弟相信岳父的人品,岳父其人高风亮节,为国为民鞠躬尽瘁,除有失察之嫌外,无可指摘。”
姜绍钧面容冰冷,身似冰竹雅贵,字句清晰。
众臣忍不住悄悄对着眼色——定王居然在朝会上说话了!有老臣回忆,上回姜绍钧在朝会上站出来,好似是五、六年前……
而且还是帮他岳父说话……不是传言定王与继王妃感情极为不睦的?
有了他们三位在前面顶着,陆续便有一些俞家的姻亲或是俞宏的同年好友站出来为其说情。
乾元帝默然不语听了半晌,忽然转头问静立在一旁一身朱紫飞鱼服的锦衣卫指挥使:“明良,你觉得呢?”
站姿闲散的青年动了动腿,他的眼角微微抬起,似乎乾元帝的问话终于将他从漠然看客的状态拉回来,他轻轻勾起一边唇角,躬身回答道:“既然俞大人能力出众,那便更该为圣上、为大周朝的黎民百姓贡献心力——不如让俞大人担任一方父母官,教化一地百姓。”
父母官、教化百姓……秋明良这是想让俞宏贬低去偏远乡县做官!百官在心中惊疑不定,整个贪墨案都是由锦衣卫指挥使秋明良主审调查,不管是搜索证物、押解上京还是百般审问,全都有锦衣卫的身影。已经大大地得罪了俞家,现如今又要留俞宏一条命,若是乾元帝应了,俞宏虽遭贬低,此生官途并无起复之望——但是,俞家还有俞大公子可科考入仕,据说俞大公子文采斐然,年纪轻轻已中了举!
锦衣卫做事素来不留一丝余地,既已得罪,那便要斩草除根以防留下复仇的种子,这也是锦衣卫在朝臣和百姓中声名狼藉的主要原因。如今秋明良是吃错了药,居然懂得了做人留一线的道理?
“……说得有理。”乾元帝眯着眸子,视线投向下方跪在殿上的俞老太爷,“浙江布政使司俞宏失察渎职,浙江官员贪墨腐败而不知情。念其在任期间民生丰裕,免其死罪,撤其布政使司官职,即日起任职平北县县令!”
俞老太爷再度叩首,苍老的声线沉稳,“微臣代犬子叩谢皇恩!”
“陛下仁德圣明!”随后是朝臣此起彼伏的恭维声,不管内里藏了什么心思,都明了此事已是尘埃落定了。
时隔两月之久,俞宏与俞筠终于从大理寺中被放出来了。只是容不得他们喘一口气,俞宏立马便要赶往千里之外的平北县赴任。
平北县乃是大周朝最靠近漠北草原的州县之一,属于大周朝北边境线上的一座穷困而偏远的小县城。北疆的气候条件十分不适宜人居住,夏季燥热干旱,冬季更是冷得能冻坏人的手脚。再加上土地的贫瘠,粮食、布匹及药材的稀缺,可以想见从江南富庶地辗转到此处的落差。更为重要的是,漠北上的草原民族凶悍异常,经常到大周朝边境线上烧杀抢掠,在此处做父母官,危难重重。
只是俞大老爷已经很知足了,能让家人都保住性命,甚至他自己的命都还在,已经远远超出他的预想。
佳人有约(上)
将俞大老爷、俞大夫人和俞筠送出京城时,青黛没忍住,湿了眼眶。
“阿黛,是父亲无用,无法予你更多庇护。”俞大老爷的身形又瘦削了许多,一张脸上满是疲色,却无法掩盖望着她的双眸中那满腔的爱女之情。
青黛摇头,哑声道:“爹爹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爹爹定要保重身体,”她握紧了俞大夫人的手,“照顾好娘亲和大哥哥。”
俞大夫人已哭得泪流满面,眼中的不舍几乎要溢出来,反复攥着她的手心,哽咽道:“阿黛,我不放心你,你一人在京中……”后面的话没能说出来,倒是被和青黛并肩而立的男子接过。
“岳母放心,孤会照顾王妃。”
男子面容俊朗出尘,气质清贵端方,本该是让俞大夫人这个丈母娘心喜的,但是想起他的身份,和她听过的那些传言,她便喜欢不起来。只是俞家一落千丈,女儿的未来只能系在他这个女婿身上了。
“劳烦王爷费心,妾身不尽感激。”俞大夫人说着便要郑重地朝姜绍钧行礼,姜绍钧避开,虚扶了她一下。
“岳母言重。”
“时候不早,我等也该上路了。”俞大老爷朝着姜绍钧拱手施礼,诚恳道:“多谢王爷相送,小女还请王爷多多关照。”
姜绍钧回了一礼,“路上孤会遣人护送,还望一路安康平顺。”
众人再度行礼道谢,俞家几人也在青黛的含泪目送下踏上了马车。
俞筠是最后一个上车的,在踏上马车前,一直沉默未言的他目光温柔地望着青黛,语气坚毅果决,“三妹妹,你放心,我还会上京的。将来,有哥哥替你撑腰。”
说完他便毅然转身登上马车,车夫扬鞭,马蹄与车轮带起官道上的滚滚黄沙,也模糊了青黛的视线。
她远远望着几辆马车的背影,直至消散不见,泪水终于决堤。
直到姜绍钧和她一起进了王府马车的车厢,她坐在他对面的条椅上,依旧还时不时用帕子擦着泛红的眼角。
姜绍钧心里有点堵,特别是在看见俞筠对她保证,她又望着他背影落泪那幕之后,总有股莫名的酸意萦绕不去。
“待岳父回京述职时,你们便可再相见了。”
男人语气淡淡,脸也未转向她这边,像是在赌气一般。
只是青黛这时无心去分析他的心思。
她无法随着俞家人离开京城同甘共苦,但是,她有必须要在京城才能做的事。
在俞大老爷一家离京的第二日,轮值的锦衣卫在锦衣卫衙门前拾到了用一张白帕子包着的螺子黛和一小撮茶叶。
府衙内的秋明良看着那方白帕子中的东西,唇角扯起冷笑了一声,在太师椅上坐了半晌,豁然起身。
将诡异的白帕子呈上的锦衣卫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雅宁茶楼是京城中颇具名声的茶楼之一,其最为出名的便是祁门红茶,从滇南运来专供京城,是别家茶楼都没有的品类。
雅宁茶楼中的布置十分精巧雅致,大堂是贩卖展示各类茶叶的,上面的三层阁楼全是一个个的小包间,阁楼包围的中心是一处平台,专门供给茶楼请来的乐师拨琴弹奏,氛围很是清雅。
秋明良身着锦衣卫的朱紫色飞鱼服大步踏进茶楼,把店里正在迎客的小二吓得面皮一紧,赶忙哈着腰迎了上去。
“这位爷,可要品茶?或是约了人?”
秋明良没搭理他,抬眼在二三层的阁楼上扫了一圈,目光很快定在其中一间上——那处雅间门外立着一个他眼熟的丫鬟。
“佳人有约。”秋明良哼笑着抛下这句话,抬脚往目光锁定的雅间而去。
雅间门外的桃香看着越走越近的男人,压着内心张惶恐惧,在他走到近前时微微福身,“奴婢见过秋大人,王妃在内已久候多时。”
秋明良瞥了她一眼,伸手推开了雅间的门。
屋内陈设干净清新,梨花木雕藕荷叶的圆形茶桌上置了一个甜白瓷描彩绘的细颈花瓶,其内插了几朵香味淡雅的月季花。一套汝窑青瓷茶具摆在桌面上,一只细白柔腻的手正持着茶匙,从茶罐中舀了一勺茶叶放进茶壶里。
门扉被他从身后缓缓阖上,也挡住了桃香满是担忧的眼神。
他站在门前眸光阴沉沉地看了她片刻,才信步走到她面前,拉开她对面的藤椅坐了下来。
他的目光肆无忌惮,从她的娇容扫到她玲珑的身姿。她岿然不动,煮水斟茶,将茶叶过了两道水后,将澄澈的茶水倒进两个小巧的茶杯里。
“王妃找我,可是有什么事?”他的语气十分轻佻,自如地端起她斟的茶饮了一口,半点看不出上回落荒而逃的狼狈。
她也没有和他绕圈子的意思,连寒暄都省略了,直言道:“祖父辞官归隐,父亲贬低偏远县城,俞家分崩离析,再不复曾经的辉煌。”
“所以呢?”秋明良轻蔑地笑了一声,不冷不淡地问道,眉眼间满是凉薄的冷意。
“你已经大仇得报了,俞家如今垮了,姑母再无可以依仗的凭借——”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语气温软低柔,“所以……放过俞府一家的性命罢。”从京城到平北县的路途遥遥,失去了高官身份和圣眷的俞家犹如脆弱的羔羊,若是秋明良想,他手中的锦衣卫随时可以在路途上制造一起意外。
口中残留的香醇茶汤徒然涩意弥漫,秋明良捏紧手中茶杯,连被微烫的茶水燎红了手掌也不自知。
“你可真聪明啊表妹,我以前怎会从未发现——”他用夸张的表情掩盖心内冲撞,狠狠将茶杯搁在桌面,“你姑母那边,你就放心吧,比起直接了结了她的性命,让她眼睁睁看着亲近之人受难,日日活在惶惶中,不是更有意思吗?”
他话中之意狠辣又充满恶意,青黛被他提到的“亲近之人受难”所激,猛然抬眼看向他,神情平静地问:“所以你选择迷惑我,让我嫁给你,放在你手下折磨?”
下颚传来一阵疼痛,他再次钳住了她的下巴,俊朗的面容离她不过咫尺,垂着细长的眸子看她,气息稍显急促,神色阴晴不定,“你想知是怎样的折磨吗?”
他的唇几乎是贴着她的唇吐出了这几个字,最后一个字说完,他张口含住了她娇花般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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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有约(中)
他的吻技很好,吮着她的唇瓣,舌头霸道又不失技巧地从她的齿间掠过,缠绕上她的丁香小舌。她的唇柔软芬芳,小舌头滑腻湿濡,津液更是清甜如花蜜。
和她唇齿相触的瞬间,秋明良便感受到了来自身体的颤栗,尝过了她的唇舌,更是痴迷于她的香软。
正吻得动情,舌尖猛然一疼,血腥味弥散在二人的唇齿间。
秋明良蹙着眉退开,浅白的薄唇被血迹染成了鲜红色,他甚至伸出舌尖舔了舔,配上阴冷狠戾的眼神,像极了妖异的魔鬼。
青黛被他亲得也有些喘息不匀,直勾勾地盯着他,忽然问道:“你最该恨的人,难道不该是你父亲吗?”
她的滋味能让人上瘾,刚想继续的秋明良听她提起自己父亲,动作顿了顿,冲动消散大半。
“亲手造成你姨娘这一生悲剧的罪魁祸首,难道不是你父亲吗?若不是你父亲管不住下半身,也不会有后面的事了。”她说着,又像是自言自语般解释起来,“但是那样,也不会有你的存在了。所以——你无法对你父亲复仇,就把满腔恨意发泄在俞家身上吗?”她嗓音柔和,言语却犀利如刀。
“你!”
他的手掐着她小巧的脸,在细嫩的皮肤上留下了两个浅淡的红色指痕,她被他掐得生疼,却恍若无事,镇定自若地与他对视。
他最恨她这样宛如看破一切、能将他所有伪装悉数看穿的眼神,粗重喘息了几声,却忽而笑开了,俯身在她耳畔低语:“你以为俞宏贪墨的证据是真的寻不着么?”
她心中一凛,面上带了些警惕之色。
他被她的神情取悦,浅浅低叹了一声,挑唇道:“这世上,就没有锦衣卫查不到的事。证据找不着,自然是因为……在我手里。”最后这四个字,他是咬着她嫩白薄透的耳垂说的,含含糊糊却如炸雷般在青黛脑中响起。
她的面色终于彻底变了,震惊而难看,她本以为已经尘埃落定的处罚,若秋明良把贪墨的证据交上去,都不需要他自己亲自动手,俞大老爷就会性命不保!
“表妹怎么这般看着我?”他怜惜般的伸出手指,抚上她颤颤巍巍的眼睫,轻笑道:“俞家的命运,可就掌握在表妹手里了。”
“你想怎么样?”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侧过脸避开他的手指,轻声问道。
“表妹任我予取予求吗?”他已经绕过圆桌转到了她这边,手指暧昧摩挲她细嫩的肌肤,粗糙的指腹将她的脸颊刮出了泛红的血丝。
她细眉微蹙,似乎是在强行忍耐他的触碰,温玉般的侧脸如琉璃水晶般精致脆弱。秋明良内心再度涌现想将她摧毁玷污的恶劣燥意,他用不容抗拒的力度将她压在藤椅上,顺着自己的心意,手掌向下滑进了她的衣襟里。
掌心里一捧香软滑嫩,满满地掬了一手,他惊奇于女子不同于男子的柔软,探索般握住她的小白鸽,指尖掐着嫩红色的尖嘴揉捻。
她的衣襟被他弄得松散开了,却没有被脱下去,一低头就能看见嫩黄色的肚兜里突出的一只大手形状。
将她的两只乳儿揉摁捻弄一番,滑腻的触感让他身上也升腾起了热意,抬眸一看,发现她眉眼低垂,米粒般的一排贝齿咬着粉白的下唇。
“不是说恋慕我?怎么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他嗤笑一声,将手从她的怀中抽离,居高临下冷眼看着她,“自己脱。”
青黛抬头瞄了他一眼,从她主动去纠缠秋明良开始,她就没抱着侥幸心理觉得自己能全身而退,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
她捏了捏腰间的腰带,扫了一眼二人背后的窗扇,低声道:“先把竹帘放下吧。”
秋明良也抬眸往外望了一眼,脸上浮起一丝别有深意的笑容,“不放,我就喜欢这样。”
心中预感不妙,她自个起身想去把窗扉关上。只是刚走到窗户前,就被他从身后压在了窗台边上。
“你不想脱也没事,穿着有穿着的乐趣。”妻.鹅.浩:d2
他的声线清哑,宽阔的胸膛贴在她纤薄的后背,伸出舌头舔着她脖颈上突出来的纤巧骨头。两条长腿把她的腰身牢牢固定住,一只手从她的裙摆下探入,几息的功夫就扯下了她里面的亵裤。
“你别——”她被他牢牢制住,连扭动身子都无法做到,伸手往后去推他,哪知慌乱中摁倒了他腹肌坚实的小腹,他闷哼了一声。
作乱的小手反而被他拉着往下而去,紧贴着他的人鱼线游弋到他立起来的阳物上方,他低笑着调侃,“这么急?”
他钻进她裙摆里的手指早已灵活地摸上了她的花户,他仿佛一个刚获得了新玩物的孩童,指腹如探寻般在她的私处寸寸摸索。
从最后方那朵小雏菊开始,他只是探了半个指尖,她便剧烈地挣扎摇摆起来。他便从那里滑走,触到她中间的穴口,探入了半根手指。穴内还有些干涩,她眉间轻蹙,他来回抽插了几下,便有几许湿滑的液体黏在了他手上,而她也开始弓着细腰轻喘。
感觉到整个手指都被她的花液浸湿后,他把食指抽了出来,接着往上爬,碰到了她前面最小的那个洞口。这里她照样不给他碰,虽然腰肢已没力气如方才那般扭得激烈,却处处躲着他。
他只好接着往上滑,碰到一处挺立起来的小豆子时,她的娇躯突然颤了一下。他发现了乐趣,摁住那点绿豆大小的花珠搓揉,她的背脊猛然挺直,双腿夹紧了他的手臂,娇花般的玉颜上神情有种说不出的难耐。
秋明良挑了挑眉,在她耳后吹了口气,“这里舒服?”
他忽然加快了速度捻着小花珠飞速摩擦,她低“呜”了一声,腰肢骤然绷紧后,上身软软地倒在窗棂上,整个身子只能靠着身前的窗杆和被她夹在双腿间的他的手臂支撑。
“泄了?”他从鼻腔中哼了一声,放开她的花核,探向她的花穴,穴里涌出一股晶莹的花液,是她动情的证据。
青黛将微烫的脸颊贴在窗框上,她现在的身体好像更敏感了,光是这样被捏着阴蒂小高潮一次,浪潮就将她冲刷得体娇骨柔,一丝反抗的气力都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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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有约(下)
臀腿忽而一片凉意拂过,青黛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发现一根粗硬的物件已经抵在了她的臀缝间。
“竹帘……”箭在弦上,她还是坚持着要将竹帘放下,这间包厢的窗子直对着外面的大街,若是路上有行人抬起头来,肯定会发现窗边靡乱的二人。
背后的男子仿佛没听到她的话,用已经吐出前精的伞装龟头在她的缝隙间滑动,手掌用力压着她两瓣浑圆弹软的臀肉,很是享受这份稚嫩的触感。
她趁他腾不出手掐她的腰,奋力挺直上身,努力伸长了手臂去够被卷在上面的竹帘。在她的指尖就要触到竹帘的那刹,花穴猛然被他从身后贯穿。
她发出一声压抑而短促的呜咽,身子不由自主地被他的力道顶得贴在了窗棂上。
吮吸着阳物的花穴实在太紧太小,秋明良面上的游刃有余和闲适褪去,透出些凶狠。他握着她的胯,大力冲撞着,每每在顶进去时便要狠狠将她压向自己,让阳具顶到她的最深处,让她发出求饶般的单音。
而被他抵在窗沿上狠入,连抬手去拉竹帘都不行的青黛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秋明良还真是弯的。
也并没有弯出一个角度那样夸张,只不过他的阴茎比起她经历过的其他男人,弯的弧度都要大。这样后入的姿势,本就能让阳具入到最深处,更加凸显了他阴茎的独特,让她的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又深又重的进出了几下后,他好似是解了点馋,开始放轻放柔了攻击。她这才发现他的技巧很高超,浅浅抽插几下,又深深冲撞一次,带有弧度的肉棒将她幽穴内的每一道皱褶都擦过,轻而易举地顶到她穴壁上敏感的软肉。
“嗯、唔……”愉悦的快意慢慢从二人相连的地方升腾而起,她眸子微瞌,抑制着从唇齿间溢出的呻吟。
秋明良不紧不慢地挺着腰,她赤裸的臀每每撞在他的小腹前,都会发出一声响亮的拍打声。他眯起眼睛,望着她塌着细软的腰趴在窗台前,凹凸有致的身形勾勒出柔美的曲线,胸前有一只白兔跳出了肚兜的束缚,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动。
他从后方伸手,捞住那晃荡的乳波揉摁,阳具一下下击着她的花心,弯下腰附在她耳边,“你往外看看,景色是不是很美?”
她下意识朝窗外看了一眼,他用如魔鬼般诱人堕落的语气说道:“你若是喊得大声些,下面的行人会不会看上来?”
“呜——”
她的花穴瞬时收紧,花液淋漓浇在他进出的肉根上,他忽然兴奋起来,摁着她的腰感受着她的紧致,才又接着道:“看来你也很喜欢……”
话还未说完,他猛然停住。青黛正难耐地摇着头,发现他的动作停下,不由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茶楼外的街道上,一位身着锦衣的男子正策马经过,男子面容俊朗,五官清逸贵气,身形高大修长。
看到他的那瞬,青黛激烈地挣扎,想要从窗边离开。
只是秋明良却死死将她摁在了窗棂上,下身的动作迅猛又刚烈,不复先前三浅一深的技巧。
“他碰过你了,对吧?”
青黛完全听不出他这句话中的情绪,只能低泣着不语,承受着他突如其来的发难。
像是不满意她的反应,他两指夹着她胸前的小红果拉长,听到她压低的痛呼后,才问道:“他若是知晓自己的妻子就在路边的茶楼和其他男子欢爱,会怎么想?”他的话如同恶魔的低语,见着被他欺凌蹂躏的少女眼圈泛红地转过头,含情目可怜又哀求地望着他,他心上宛如被人泼了火油,烈焰燎原。
“不想让他知道?”他以为他面上还带着轻松戏谑的笑意,却不知自己现在的神色阴沉到了极点,一双浅灰色的眸子蒙了深厚浓重的黑云。
她依旧没有答话,他又深顶了她几下,把阳具顶端喂到她开合的花心深处卡住。
花心酸胀,她难受得扭着腰,他却压着她一手可握的腰不让她动弹分毫。
“他收了个卖唱女进府,还深信不疑那卖唱女就是前妻转世。”看着挣扎着要摆脱他的她,心头那把火焰几乎烧到了他的脑顶,他扯了嘴角冷笑,徒然将阳具抽离她的花穴。
“他有那个女人,能满足你?”
杵在穴里的物什忽而离开,她绷紧的身子软倒在窗棂前,没了支撑,就要顺着窗沿滑下去。
他又一把将她捞起来,阳具再度从下至上入了进去。
“满足不了,所以勾我是吧?”他的大腿发力,拉着她的胳膊,深深顶弄了几下,她发出细小如幼猫般的低吟。
他从二人交合处抹了一手湿滑的花液,举到她眼前,颇有些羞辱的意味:“是吧?小淫妇?”
“我、我……不是——”姜绍钧终于从对面的街道上离开,青黛小声的反驳,却被他颠得语句都支离破碎。
秋明良眉眼晦暗,拉着她让她转了个身,让她的一小半臀部挨在窗台上,他圈着她的腰入得剧烈。
若是有人从街上抬头张望,便能看见雅宁茶楼的一扇窗框前,靠着一个身段曼妙的少女,少女梳着妇人发髻,髻上簪着的流苏金钗随着她身体的摇晃打在她白皙细嫩的后颈上。她湘妃色的衣衫松散,领口拉得很开,小半个圆润精致的肩头都露了出来,肌肤上还透着动人的微粉。
她的柳腰被她身前的男子握着,那条拦在她腰间的手臂结实有力,提着她上下颠弄,男子时不时低下头,啃咬着她露出来的那片玉质般的锁骨。
“啊……嗯——”她被他忽轻忽重的动作捣得花液直流,那根插在她花蕊间的硬物将馥郁粉白的花瓣肏得红艳,如被粗壮捣臼碾得汁液横流的玉蕊粉瓣。
她的蜜穴紧得不得了,他被她夹得几乎寸步难行,他咬紧了牙关,寸寸抵弄她嫩软的穴肉。她骨头都被他捣酥了,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一只玉白的小手搭在他肩头。
花穴里的媚肉贴着他青筋暴起的阳物,奋力而疯狂地吮吸。快意一路从尾椎冲到后脑,秋明良死死盯着她攀上顶峰时迤逦绝艳的眉眼,恨不能将她肏死在自己身下,再不用被她随意操控着自己的情绪。
只是在他将一股股浓浊的乳白激流射进她幽穴深处时,他异常温柔地吻住了她的唇,细致舔弄她精巧的唇珠。
她完全没了力气,张着小口任他予取予求,比任何时候都要乖顺柔软。
他抵着她的额头浅浅喘息,她微红着面颊,瞌着水润的双眸,激情过后,难得的温情在两人之间存续。
“……我是真的想过娶你为妻,真心对你好的。”妻.鹅.浩: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