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书蕾被他大力抓住一只手腕,脚下也踉跄了下,却用另一只手一把扯住自己外袍的衣襟,将身上的衣衫扯了下来。
她内里竟只裹了一件艳红的纱衣,若隐若现地笼着女子玉白瘦削的身子,纤弱的颈项、圆润的突起、细瘦的腰肢都覆上了一层暧昧昏红。
“姐夫!我只想嫁给姐夫、只想伺候姐夫……让我做姐夫的妾也无不可,姐夫就让我陪在身边吧,我甘愿、我甘愿……”她跪到了他的脚边,手指想搭上他的膝盖,一双泪眼盈盈,卑微道:“我甘愿做姐姐的替身!”
“滚!”美人欲扶膝,姜绍钧却勃然起身,一掌抓过她委顿在地的衣袍扔在她头上,怒得双目赤红,就要迈步踏出书房找人来将她拖出去。
“姐夫!”冯书蕾却不甘心就这样放弃,这是她好不容易盼来的机会,错过了她就要被安排着嫁人了。她怎能嫁到那等穷乡僻壤的小门小户?她怎能嫁给一个小小的举人?她宁愿给姜绍钧做妾!
姜绍钧将手指尖的血珠挤了出来,却感到一股熟悉又陌生的躁动欲念升腾而起,他转瞬便意识到了那银针上涂了怎样的药。
她竟接连两次对他使出这等下作手段!
冯书蕾恰在这时伏爬在地上抱住了他的腿,怒到极点,姜绍钧面上愈发冷寒,眸光里罩上了一层黑冷铁石,透着如利刃般冷情锋利的光。
就在这时,书房门口传来了一道温软的女声。
“王爷?”
紧接着便是女子轻巧细碎的脚步声和轻盈的环佩叮当声。连载Q号
他一怔,扫了一眼脚边衣衫不整的冯书蕾,莫名有些不明缘由的慌乱。
门外的人已经走了进来,看清了屋内情形后一滞,那双清澈的眸子震惊地大睁,似乎极为不敢相信自己所见。
姜绍钧没来由地觉得难堪,来人已是强自镇定,扯出了一抹勉强的笑意,视线在他和冯书蕾身上逡巡了一圈,干哑着嗓子问道:“王爷和冯七姑娘这是……可要妾身拿个章程?”
拿个章程……她倒是贤惠,迫不及待把他和别的女子凑成堆。
一身的憋闷怒意像是有了倾泻口,姜绍钧冷漠地将小腿从冯书蕾的手臂中抽出,声线裹夹暴雨雷霆的冷冽,“去把老夫人唤来,冯书蕾品行不端、心思龌龊、行为下作,毫无礼义廉耻,即日送去灵岩寺落发出家!冯襄助纣为虐,涉嫌谋害皇族,全无君子品行,逐出冯氏宗族!”
青黛还未反应过来,意识到不对的冯老夫人也闻声寻来,走到门口时正好听见姜绍钧这句话,如遭雷击,步伐凌乱地冲进了屋子里。
一眼见到那从地上抬起身子的女子,她发髻散乱,身上只胡乱披了一件外袍,内里的红纱比起身无寸缕也未好到哪里去。冯老夫人心脏骤跳,眩晕不已,眼前都黑了一瞬,却强自掐着自己的手心硬撑着没让自己倒下去。
“娇儿……这是……”冯老夫人颤抖着手去扶冯书蕾,跟在她身后的心腹嬷嬷赶紧扯过外袍将听到姜绍钧的话后浑浑噩噩的冯书蕾给裹紧了。
“老夫人,明日便将她送去罢。连同冯襄逐族一事一并告知宁国公。”姜绍钧已经走到了门边上,青黛发现他衣袖下攥紧的手有些颤抖,更是有血滴顺着他的指缝间缓缓滴落在地上。
冯老夫人在内宅中过了大半辈子,看这情形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无非是冯书蕾不死心又去招惹了姜绍钧,惹得他怒极了要逼她剃度出家,还要将帮了她的冯襄逐族。
“不——!姐夫!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姜绍钧的话让冯书蕾回了魂,在冯老夫人的怀里剧烈挣扎起来,一边不敢置信地凄厉喊着。
冯老夫人看着怀中双眼死死望着姜绍钧的幼女,她的神色执拗又夹着孤注一掷的绝望,眼眸中满是偏执癫狂。虽然恨她做戏骗过了自己,又再度去招惹姜绍钧把他推得离宁国公府更远了些,还连累了三儿子。但到底是自己十月怀胎、娇宠着养大的女儿,冯老夫人怎忍心让她青灯古佛孤苦一辈子。
冯老夫人紧紧抱住她,颤抖着唇望向笔挺立着的姜绍钧,语气几乎可以说是全然抛下了长辈的矜持,满含了苦苦哀求,“老身现在就把她送去庄子,再也不会让她出现在王爷面前了,王爷,小女性情顽劣,求您宽宏一回罢……”
体内的炙热欲火在不断燃烧,姜绍钧眉眼却更加如笼寒霜,对于冯老夫人的求情不置一词。被他握紧到几乎没了知觉的手忽地被一片温软包裹,他偏了偏脸,站在他身旁的少女用帕子裹住了他正滴血的拳头,眸底含忧地将他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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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绍钧:孤自从认识新王妃后,骨折一次、遇刺落崖一次、中春药两次,这八字是不是未曾好好合过?
青黛:怪我咯?
天经地义(上)
冯书蕾这时也意识到姜绍钧是铁了心要把她送去清苦偏远的灵岩寺做姑子,心中慌乱起来,神志也跟着回笼,再度换上了梨花带雨的表情,悔痛地哭求道:“呜……姐夫、我知错了,这回我真的知错了……我不想落发为尼,唔……姐姐、姐姐也不想看到我困在孤苦的庙里,寥落一生的!”说罢她抬起了这张与冯初蕾极为相似的脸,她拥有这幅面容,再提起姐姐,不管犯了何事,姐夫都会原谅她的,过去这十几年里,这一招几乎无往不利!
只是这回,注定不一样了。
一直立在一旁一语未发的青黛忽而开口,看着冯书蕾轻轻道:“若是先王妃泉下有知,想必也不愿看到这般心术不正、一再犯错的幼妹罢。”
她感觉到身旁的男子手臂又绷得紧了些,他面无表情地转身,只抛下不带感情的一句话,“孤允你们一日光景,后日,孤要得到冯书蕾已在灵岩寺的消息。传给宁国公的话,由王府的人亲自送去。”说罢,不再理会身后的哀痛哭求声,拔腿大步就往外去。
冯老夫人惊恫交加,心下清楚知晓他这是心意已决再听不进任何祈求,不由颓丧地跌坐在圈椅上。
而冯书蕾在难以相信、呆怔、撕心裂肺的痛意与绝望后,猛然抬头剜向青黛的背影,那眼神如刀,恨不能将她片片凌迟。
“你这个装模作样的贱人——!你以为你占了王妃的位、你嫁了姐夫做正妻就万事无忧了吗?!你别做梦!姐夫不会碰你的!他永远都不会碰你的!他只爱姐姐一个人!!”她眼眶通红,不顾形象地嘶声尖叫,一股浓烈的嫉恨怨毒几乎化为实质。
跟在姜绍钧身后的青黛听到她尖利的嗓音,步伐顿了顿,继续往前。快走到宁国公府门口时,冯三公子匆匆从后面赶上来,高声让姜绍钧留步。
姜绍钧却是连回头一顾都未有,径直出府上了马车,对车夫冷喝一声:“回府!”
坐在他对面的青黛抬眸看了他一眼,他表情冷峻看不出什么端倪,但他握在膝头的手背却根根青筋虬结暴起,如同内里压抑着什么野兽般。
一路上他除了吩咐正平去召太医入王府外未再吐出一字,待到回了王府,便一头扎进了书房中。
把下人尽数屏退后,姜绍钧再抵挡不住体内蓬勃的欲念,额上落下几粒热汗,撑着太师椅的扶手,一声接着一声粗重喘息着。
冯书蕾给他下的药不知是何种霸道淫物,竟比先前七夕宴时他中的春药还要烈性。起初他还可凭借着过人的毅力堪堪压制着药性,但随着时间推移,那药性愈发汹涌猛烈,他怕是等不到太医过府便要失了理智了。
他费力抬起手拿起茶盏猛然灌下,视线却落在了她替他包扎手指的绣帕上,那浅粉的织云锦面料染上了一丝丝艳红,帕角在他手掌下扎了一个小巧的蝴蝶结做固定,帕子边缘绣着的玉兰刺绣雅致清丽。
“王爷,您可还好?”就在此刻,他身后传来了少女甜软的嗓音,夹着深深的担忧。
他倏而回头,少女依然是出府时的那身装束,应是过于担心他连先回院换洗都未曾,直接来了书房寻他。
“你不必管,出去!”他漠然出声,视线不敢在她身上过多停留。虽然看不见了,可她身上隐约的香味清淡甜美,他怕她再多留一刻,他便要管不住自己了。
身后静默了半晌,他能察觉到她一动未动,从窗棂外射来的日光将她细瘦的身影映在他身前的地砖上,让他心中的躁动更甚,炽火燃得他口舌干燥。
地上的影子动了动,紧接着,他背上贴上一具温凉的身子,那几欲将他焚毁的欲火也因此降了几分,他不受控制地贪婪这降温的源泉。
“王爷,妾身知你难受,太医不知何时才能到,让妾身帮你罢,好么……”她的声线温柔无比,却又仿佛带了勾人迷乱的低媚,气息喷在他的耳后,让他后颈无端起了一份酥痒。
“我不需要,出去!”姜绍钧咬着舌尖,口中铁锈般的血腥味让他清明片刻,大掌用力箍住她探进衣襟的手腕,狠狠甩开,语气凌厉。
身后的人却百折不挠,趁他中了药效神志晕眩,再次贴了上来,这回她更为大胆,一双手竟探索着摸向了他双腿之间。
“王爷……妾身是你的人,你碰妾身,天经地义,你无需忍耐的。”这回她的音调低低柔柔,而她的那双柔荑已握住了他双腿间的一柱擎天,两只曾在他眼下剥橘皮的玉手葱白细软,甫一包握住那处肿胀,便有一阵快意涌上。
她已从他身后转到他身前,望着他的美丽双眸中溢出点点卑微,面上的神色也不再是恭顺柔婉,而是满含渴慕仰望,仿佛能得他一线垂怜便足够回味一世,“妾身……整个人都是王爷的,”她粉嫩的唇瓣开开合合,吐气如兰,落下几个让男人兽血沸腾的字,“妾身听凭王爷处置。”
她抬着一张香娇玉嫩的脸,眉眼间染了无尽的羞涩春意,却不闪不避地注视着他,娇媚玲珑的身子就在他面前,他伸手便能触到。
她是他的人,他碰她——天经地义!
他骤然出手把她身上的衣裙撕破,将她压在书房那张矮榻上,谪仙般的面容悬在她上方,微微喘息着,丹凤眼浓黑如墨,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线中辨不出半分情绪,沉冷如铁,“你求的。”
他说完,挥手扯下腰带,内里穿着的亵裤被他拉下时,一根散发着淡淡腥气、其上青筋环绕的物什高高翘起,肌肉结实的下腹处阴毛浓黑密集,其下两个硕大囊袋沉甸甸地蛰伏。
她下身的百褶裙被他撕破了一条口子,他就顺着这个破口略有连载Q号些粗鲁地将她的中裤也撕破了。一时,凉意阵阵拂过少女无毛的花瓣,在男人的注视下,那白馥馥的可怜花朵颤颤巍巍地被打开,露出内里粉嫩的花蕊来。
他清冷的面容上隐约有狰狞的欲望,盯着她那处堪称完美的玉门,眼尾都泛起一片红意。
忽而,他压住了她的腿,就这般直挺挺地将那粗壮的龙根一举捅了进去。
天经地义(下)
“唔……”青黛闷哼了一声,一点前戏都没有就被姜绍钧那根足有儿臂粗且还上翘的物什破开狭窄的花穴口,直接抵到了最深处,撕裂的疼痛让她一下子冒出一身冷汗来。
稚嫩窄小的甬道牢牢包裹住他昂扬怒张的阳具,被丝绒般的触感挤压裹缠,那一瞬的快意几乎直通天灵盖。姜绍钧如铁钳般的手掌握住她的大腿,失控般用力抽出又狠狠往里一撞。
几个又深又重的进出间拉扯着穴内的软肉,也带出了几丝鲜红的血液,顺着他青筋凸起的棒身滴落在浅青色的床单上。
青黛看见后微微松了口气,幸好他中了春药后够粗暴,她倒不用去遮掩落红的事了。
姜绍钧也看到了那缕血色,动作顿了顿,不由放得轻柔了些许。他俊朗的眉目微垂,双臂撑在她两侧,高大的身子悬在她上方,冷淡的面容染上了压抑的情欲色泽,喉结滚动的模样很让人起欲。
他缓过那阵灭顶的快感,吸着他的花穴也稍微适应了些许,蠕动着泌出湿热透明的花液,浸润着他的棒身。
他沉下腰,开始发力捣肏着身下湿软狭小,吸裹包握堪称极品的幽穴。
“唔……王爷、好疼……”她不知是痛是欢,被他一下下有力的进出顶撞出娇软泣音,少女的含情目中都是水光,不堪承受般咬着发白的下唇。她的身子被他晃得上下不定,她伸出手想要握上他手臂却总被他激烈的摆动给甩开,那条骨肉匀停的玉臂便无力地搭在榻沿上,无助地随他的动作晃动。
她身上的衣襟已经散开,露出一片若隐若现的雪白胸脯,姜绍钧一手覆上去将她里面裹着两团软肉的肚兜扯下,那两只玉兔便撅着粉嫩的嘴弹了出来。他眸底发红,带着薄茧的掌心猛然握住一团,大力搓揉,白嫩的乳肉上立马多了几许斑驳红痕。
把那一直在勾着他的雪乳牢牢握在手心后,他那仿佛深渊般难填的欲壑终于有了几分满足。他把住那随着抽插不断跳动的双乳,下身快速地在她的花穴里进出,每一次都尽根没入,抽出时又只剩龟头卡在穴口。
她的穴实在太过蚀骨销魂,一阵阵酥麻快意顺着他的腰眼而上,让他只能更快地摆腰没入那令他骨酥神迷之地。
到底是中了烈性春药又多年未碰过女子,姜绍钧狠命在她穴里入了几百下后,被她吸得闷哼一声,扬起了矜贵的脖颈,喉结上下滚动数次,抖着龙根,一股股浊浊浓精激射进她的花壶内。
他的两个硕大阴囊收缩,精液连着射了足有十数息才止。
衣衫下健硕的胸膛急剧起伏,他闭眸喘息,一滴汗珠从他眉骨顺着轮廓分明的侧脸滑到雕刻般的下颌线。
身下的少女被他最后那几十下剧烈的进出折腾得微微失神,在他白浊的精液射进来后甬道急急紧缩。对上他幽深暗沉的眸光后,她苍白的面颊染上薄红,睫羽如含羞草般合下,大腿也羞涩地并拢了一下。
便是这一下,让她大腿内侧细嫩柔滑的软肉擦过半软不硬的肉根,让那傲人之物顷刻间又昂起了头。
还未待她反应过来,她已被他摆成了一个侧身而卧的姿势,他冷清的嗓音夹杂喑哑欲望,淡声道:“躺好。”
看着少女乖乖随他动作,他也侧身卧在她身后,将她一条细细的大腿高抬,沾着花液和血迹的龙根从她后方挤开那条无毛细缝,借着方才射进内里的精水润滑,再次插入那无比紧致的花径。
宛如被千万张柔嫩的小嘴吸吮,姜绍钧硬是压下喉间舒适的喟叹,将她的腿挂在自己的臂弯,挺着健腰便再次凶悍地入了起来。
“王、王爷、慢些……啊、慢些……”她被他撞得语不成句,甜濡的音调柔媚得勾人,身下小嘴一开一合将他咬得紧紧的。
“放松。”姜绍钧低低沉沉一声,少女便下意识听话地放软身子,那几欲将他压榨干净的甬道也随之愈软,粗长上翘的阳具趁势攻入花心深处,抵着尽头那块软肉不断顶撞研磨。
“嗯、嗯——太、太深了……不行了……”上翘的龟头似有要钻进她最深处的架势,一阵阵既痛又麻的快感伴随着要将她淹没的极乐让她害怕起来,不住摇头低泣,手指无力地搭在他摁在她腰间的手臂上推拒。
只是全身上下无一不精的娇颜玉容的美人,这般楚楚可怜地哀哀低求,更加激起了男人的欲望。
姜绍钧脑中一切思量想法皆被那颠覆所有理智的快意所占,摁着她娇软的身子,口中时不时指挥她动作,二人在那张略显狭窄的矮榻上不断变换姿势,只他身下那物未曾离开蚀骨的花穴半分。
红嫩的软肉随着欲根的抽出带了些淅沥花液洒在床单上,混合着方才的血迹,留下一片淫糜。
外间领着太医而来的正平隐约听见内室里的动静老脸一红,接着便是欣慰无比,赶紧带着太医去一旁的厢房里候着,打算等内室平息了再让太医给姜绍钧请脉。
没想到这一等,就等到了黄昏向晚。
正平在心内啧啧有声,先头那位王妃在时,夫妻敦伦也就半个来时辰,那时王爷可是血气方刚的少年郎。未曾想时隔近十年,王爷不仅宝刀未老,还愈发勇猛了。
终于内室里传来了男人夹杂着点点沙哑的清朗嗓音,“来人。”
正平放下微微提起的心,带着御医往里走。Qqun:11=24=5o(╥﹏╥)o
书房的内室作为姜绍钧日常起居之所还是颇为宽敞的,此时一道屏风将室内分隔开,姜绍钧仅着一袭月白单衣,坐在屏风外的桌案后。
方才已有丫鬟进来清理过,可即算是这样,漂浮在其间的那股若有若无的味道依旧让人面红心跳。
正平去太医署寻来的是正值今日当差的高御医,作为时常被高门大户请去诊治的高御医见多识广,面对这般尴尬的情景,也能眼观鼻鼻观心地去为姜绍钧把脉。
把了有片刻,高御医便收回了手,沉吟了一会,说道:“王爷该是中了烈性的毒物,所幸纾解及时,未造成淤堵损伤身子。我给王爷开付温养身子、排除余毒的药,王爷照着用上一段时日便可。”说着他便要来了纸笔写下了药方。
“有劳。”男人面容沉凝端坐椅上,声线依旧清冷,只是顿了半晌,在高御医把方子写完便要告辞时,吐出一句,“烦御医再给一人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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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普一下,“处女膜”其实真正的叫法是阴道瓣,这是一个阴道中具有弹性的膜,可能会因为剧烈的性交而破裂出血,但不会消失。所以第一次性交可能不会流血,流血了,也不一定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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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重诺
高御医一愣,不由转脸看向正平。而正平则偷偷抬眼瞄着姜绍钧,发觉他说完这话后,眸光便朝着屏风后望去一眼。
正平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岁寒三友草木屏风里面隐约可见床帐轻纱,人影轻晃。正平不敢多看,立即收回了目光,带着高御医走至屏风前。
“王妃,奴才带了太医来为您诊治。”正平小心翼翼地开口后,便垂眸等待。
片刻后,那扇屏风便被面颊还带着微红的桃香给推开了一半,露出躺在床上双眸紧闭的娇美少女,又将她的手腕轻轻从被褥中拿了出来。
高御医不敢乱看,垂着眼皮只凝着眼底这只玉白无暇的皓腕,将诊脉的手指搭上去。美人即使是一截手臂都是生得恰到好处的,那一段冰肌玉骨的腕子上只戴了一方隐隐透着冰蓝色的玉镯,却把手腕细嫩的肌肤映出了独特清幽的光泽。
不过这些在行医多年的高御医眼中看来都是红颜枯骨,让他感到有些诧异的是她的脉象——像是曾喝过些虎狼之药,他上回诊到这样的脉象还是在那永昌,哦不,镇北公府。
他手下诊治过喝绝子汤的妇人也不少,却未曾有一个像青姨娘那般被汹涌药性害死的,因着那次的经历着实奇特,让他印象十分深刻。如今又遇上了这相似的脉象,不受克制地,他抬眸扫了一眼严严实实裹在床褥中的人。
少女面色有些发白,双眸紧闭,瓜子脸尖尖,笼烟眉微蹙。
只一眼高御医就迅速收回了视线,心内却涌起了波涛滚滚,额上也冒出了点冷汗。
像,太像了——
若是脉象有相似就罢了,连面容都如此相近,虽然定王妃的五官要更精致些,但那面庞轮廓几乎一模一样!
“高御医,可是有什么不妥?”
正平忧心忡忡的声音将高御医霎时拉了回来,搭脉的手指从手腕上撤下来,有些微微的颤抖。
“……王妃身子有些阴寒虚弱,我开个温养的方子,平日注意饮食清淡便可。”几息之间,高御医已稳住了心神,在皇亲勋贵之家看病,他知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未曾道明床上之人脉象之异,只是挑了个寻不出错处的说法。
直到被送出了定王府,高御医才摸了摸汗湿的鬓角,努力让自己将这事压下心头,暗自嘀咕:人有相似,或许没什么奇怪的。
青黛一觉睡到了第二日天光大盛,一起身便觉得浑身酸痛难耐,腰累得像是做了一整晚的平板支撑。
桃香见她醒了,立马让一直温着吃食的膳房送了午膳,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的青黛赶紧洗漱了,连凌乱的长发都未好好打理,先吃了几块糕点垫肚子。
她陪嫁过来的丫鬟具都面带笑意,张嬷嬷看她时更是像在看一块会闪闪发光的金子,老怀甚慰的表情在那张向来严肃非常的脸上十分不搭。
嫁进定王府小半年终于圆了房,青黛这个本该最愉悦的当事人却是八方不动,慢悠悠填饱了肚子,才问道:“王爷可在府中?”
早有准备的桃香笑盈盈地回道:“回王妃,王爷今日未出府。”
青黛点点头,让她拿了外出的衣裳替她换上,又吩咐丫鬟去传话:“同王爷说,我要回一趟俞府,问一声王爷可要同去。”昨日从正午闹到了太阳落山,自然没能回娘家,今日合该补上。
眼看着传话的小丫鬟出去了,桃香一面为她用脂粉遮掩眼下淡淡的青影,一面瞄着主子平静恬淡的侧颜,终是忍不住问道:“王妃,您为何不亲自去寻王爷?您若是去说了,王爷定会陪您去的。”
青黛看着镜中凭添几缕慵懒妩媚的少女,眉目弯弯地笑了笑,轻声道:“王爷重诺,已许诺过我的事,定会做到。”
况且依姜绍钧这个别扭怪的性子,若她亲自去请,他还不一定会见她呢。
当桃香扶着脚步有些虚扶的青黛走到二门,看到候在那一身月白色滚云海银边长袍的定王时,不由再次感叹主子的料事如神。
他的面上已没了昨日那丝隐晦的痴迷,面色冷漠如昔,姿态清贵如九天之上的谪仙,俊冷的丹凤眼只是轻轻扫了她一眼。
少女见到他,一张玉芙蓉般的俏脸一点点涨红,硬是从一颗看起来汁水丰沛的水蜜桃变成了娇艳欲滴的红苹果。
她咬着有些红肿的唇瓣,想看他又不敢看,姿势有些别扭地走到了他面前,缓缓福了福,声音细如蚊呐,“妾身见过王爷。”
她走路的姿态柔弱,腰肢和两条细腿似乎娇软无力般,几乎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靠在身边那丫鬟身上,每走几步还要稍微停一停,娇喘微微,体态风流。
他不由忆起了昨日的疯狂,他虽知道她是第一次,但在药性的侵蚀下却无法很好的控制自己的邪欲。少女绵软的身子柔韧性极好,不管多羞耻困难的动作,只要他说了,她便是哭哭啼啼地也听话地任由他摆弄折腾。最后那次,她哭得一双杏核眼肿成了红樱桃,一丝多余的力气都没有,软在他胸膛上,由着他扣着柳腰顶弄……
一走神的功夫,她已被丫鬟扶着上了马车,抬腿踩着脚踏的时候,似是大腿酸痛得紧了,她微蹙的眉宇间流露出一丝痛苦,却暗暗咬牙踏了上来。
“若是身子不适,便改日再去。”待她坐上了马车,姜绍钧说了今日对她的第一句话。
少女微愕,随即红着面颊微笑着摇了摇头,轻声18762d41683罒ddω罒管理Q号道:“妾身无事,昨日未能去俞府,怕是长辈们要担心。”
所以即算是连走路都困难也要坚持在今日亲自上俞府一趟,就为了让她的亲人亲眼见到她好好的。
她对俞府还是一样的上心。
姜绍钧心中滋味复杂,几缕愧夹着不显眼的心疼与吃味。
马车到了俞府大门后停下,车夫摆好脚凳,姜绍钧率先下了车,紧接着,车内的少女便踏出了一只有些发抖的脚,缀着南珠的绣花鞋踩在了脚凳上。
大概是坐久了忽而又站起来,她膝盖一软,花颜失色地小小惊呼了一声,斜斜就往旁边倒去。
眼见着娇娇弱弱的少女直直往地面栽去,姜绍钧心底一紧,身子已先头脑一步,上前将她抱了满怀。
俞府之中早已收到定王与定王妃上门的消息,一府老小具都等在门口,便这般眼睁睁地看着清冷矜贵的定王面有焦急地回身,双臂大张接过从马车上摔下来的少女,接着眉心紧皱,一张出尘面容染上责备,却动作小心如护珠宝般抱着她走了几步,才轻轻将人放下来。
甘之如饴
在俞府门前,姜绍钧等青黛站稳之后便立马放了手,之后也未曾同她多说几句,将高冷演绎得淋漓尽致。
晚间在亥时来临后,青黛在南菱院里没等到他,刚打算传话仆妇落钥,便听到了外间的通传。
青黛披上了刚脱下的外袍,步伐匆匆地出了内室去迎,刚转过外间摆着的四扇山水画屏,就见到了俊眉朗目,黑眸淡漠的男人。
“王爷。”她面上透出喜色,脚步轻快地迎上去,抬着小脸,眸光缠绕如最柔软细腻的丝绵。
姜绍钧薄唇抿着,只对她微微颔了颔首,越过她往内室而去。
少女对他的冷漠不以为意,进了屋后便将下人都遣了下去,亲自挽了袖子要伺候他洗漱更衣。
只是方将沾了温水的帕子拿起,要举到他脸上擦拭时,他却一偏头避了开来,冷淡道:“不必。”说完便绕开她的接触,径自绞了帕子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