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滚动，硬着头皮走过去："生日快乐。

    "他把塑料袋递过去。

    客厅里安静了一秒，随即爆发出一阵哄笑。

    "这什么啊？

    外卖？

    ""包装也太寒酸了吧！

    "许暖阳接过袋子，随手拆开。

    当那个木偶露出来时，苏琪第一个笑出声："我的天，这什么年代的东西？

    ""手工雕刻？

    "另一个女生凑过来，"好土。

    "许暖阳拿起木偶看了看，神情微妙："你刻的？

    "程沉点头，耳朵烧得通红："像你。

    ""噗。

    "许暖阳突然笑了，"哪里像了？

    我哪有这么丑？

    "她把木偶随手放在礼物堆里，塑料底座碰倒了一个香水瓶。

    程沉看见木偶的脸沾上了几滴液体，但他没敢伸手去擦。

    "来来来，切蛋糕了！

    "有人喊道。

    人群呼啦啦地涌向餐厅，程沉站在原地，看着许暖阳的背影消失在拐角。

    没人叫他一起。

    他的手指又开始疼了。

    ——程沉没吃蛋糕。

    他坐在花园的长椅上，听着客厅里传来的笑声。

    手机显示现在是晚上九点，父亲应该己经回家了。

    "喂。

    "许暖阳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

    程沉转身，看见她端着两块蛋糕走过来，裙摆上沾着一点奶油。

    "怎么一个人躲这儿？

    "她在他旁边坐下，递过一块蛋糕。

    程沉没接："我不饿。

    ""哦。

    "许暖阳自己吃了一口，"那个木偶……""不喜欢就扔了吧。

    "程沉打断她，声音比想象中平静。

    许暖阳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谁说我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