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装的是治疗心衰的地高辛，却用维生素片的包装伪装。

    “监控在十分钟后有故障。”

    许幼禾的声音轻得像棉花，“三楼仓库的消防通道，能首通财政局后巷。”

    顾沉点头时，注意到她护士服下露出的肩带，印着“秋海棠基金”的logo——那是苏明薇母亲生前设立的慈善机构，也是许幼禾父亲当年举报的河道工程受害者救助金来源。

    他忽然想起省档里的照片，苏母胸前的工作牌正是“秋海棠基金”的初代标识。

    下午三点，财政局第三档案室。

    顾沉戴着阮静姝给的工作牌，指纹膜完美贴合在门禁系统上。

    档案室的空气里飘着霉菌味，他迅速找到标有“2019-2023”的文件柜，密码锁上的数字键盘有明显的磨损痕迹——“0713”和“0927”的按键尤其光滑。

    文件袋上的封条盖着周显章的私人印章，顾沉用裁纸刀轻轻划开，里面是河道工程的资金流向表，每笔款项的收款人账号都以“683”开头——正是翡翠山庄足浴城的暗号。

    翻到最后一页，他看见张院长的签名与上午缴费单上的左手字迹完全吻合。

    手机震动，是江凛发来的定位——公安局地下车库，B2-07车位。

    顾沉将文件拍照上传，顺便检查了下裤兜的微型摄像头，却发现储存卡己被格式化，只剩条录音：“顾沉，贺崇山在查你的DNA报告。”

    地下车库的灯光忽明忽暗，顾沉看见江凛的警车停在阴影里。

    她摇下车窗，警服领口露出的锁骨处，有枚极小的秋海棠纹身——与苏明薇的胎记位置相同。

    “省厅的调查组今晚到。”

    江凛递出个信封，封口处盖着军区保密章，“你的退伍档案，被人篡改过三次。”

    信封里装着三张照片，分别是顾沉“牺牲”现场、翡翠山庄密道入口、以及周显章办公室的保险柜。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