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保险柜的密码锁上，有个秋海棠形状的凹痕——与苏明薇的链坠完全吻合。

    “还有这个。”

    江凛指了指车内的监控屏幕，“凌晨两点，张院长去过翡翠山庄。”

    屏幕里，张院长的白大褂下露出半截黑色西装，领口别着的正是周显章的同款金戒指。

    顾沉忽然想起上午在张院长办公室看见的金龙鱼，尾鳍的破损处正在流血，与监控里他进入翡翠山庄的时间完全吻合。

    夜幕降临，县委大楼。

    顾沉站在苏明薇办公室门前，听见里面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周显章的怒吼混着瓷器碎裂的声音：“苏书记刚来就大动干戈，是觉得我们大新县没人了？”

    他推门进去时，看见苏明薇的秋海棠胸针掉在地上，针尖指向周显章的皮鞋——那是特种部队标记敌人弱点的方式。

    地上的文件是河道工程的监理报告，“新禾建筑”的公章被红笔圈住，旁边批注着“含泥量超标，建议彻查”。

    “顾秘书来得正好，”苏明薇弯腰捡起胸针，指尖在顾沉掌心快速划过三长两短，“把这份报告送到省水利厅，连夜出发。”

    周显章的目光在顾沉工牌上停留，顾沉注意到他的领带夹换成了翡翠材质，刻着的正是秋海棠图案。

    当他接过文件时，发现首页的监理签名处，“林晚秋”的名字被划掉，改成了“贺崇山”。

    凌晨一点，省水利厅。

    顾沉坐在返程的车上，手机忽然收到条匿名短信：“病房的遗照，右下角有惊喜。”

    他摸出张院长给的“遗照”，在紫外线灯下发现有行小字：“急救车改道批文，藏在翡翠山庄祖坟密道。”

    照片里的自己嘴角血迹，其实是用红墨水画的秋海棠图案，与苏明薇的胎记位置完全吻合。

    顾沉忽然想起老书记手札里的话：“秋海棠的花瓣数，就是打开密道的密码。”

    回到医院时，顾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