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坐上了驾驶位,发动了车子,气得呵了几声,似乎是被她说的哑口无言了。
“王姐你说是不是?”得胜将军还要拉一个见证。
“呵呵。”王姐也不知道是喝的少还是酒量深不可测,也不想介入两人的嘴仗,只是打着哈哈,“今天人少,下次我们再多找几个人来。”
“明天啊,明天我再来!”女酒鬼说,“把你们公司那两个帅哥也喊上!”
车子远去了,车后的大路两边亮起了灯。有人喝得昏昏欲醉,有人从地上抱起了烂醉如泥的姑娘。车灯的灯光刺破了黑暗,车子载着快乐的人儿奔向了远方。
0608
8.给你舔一下
8.
门开了。
灯开了。
洁白的灯光洒落在房间,窗外的香樟树早已经被黑暗笼罩。
“素素你先休息先休息,”
大约是她的“酒量”也震惊了王姐,到底是个很有责任心的人,女人一路和余张一起先把她送回了房间。体贴的开了灯,甚至还体贴的把她扶在了椅子上,王姐一脸关切,“素素你行不行?想不想吐?唉哟我是真没带药。不行你就先躺躺。你要药的话——”
“我没事!我可以!”
都说了没醉了,林素表示自己还非常清醒,她甚至还想站起来走两步,又被王姐按下去了。
“你没事,那我们先走了?”
已经送到了,王姐是准备告别了,站起来看看她,又看了看此刻站在投影墙前面的男人。
“你们先走,你们先走。”
血液似乎还在血管里搏搏的跳动,林素起身,坚持要送客到门边。王姐和她是一层楼的两端——想起什么,女酒鬼又扭头去问余张,“你今晚住哪里?房间订好了吗?”
“订好了,”男人也跟着出来了,面无表情,“楼上。”
“哦。”她晃了晃。
“那我们走了,”王姐站在门口,一脸关切,又问了一次,“素素你喝那么多,行不行?不行我就——”
“我可以我可以。”
灯光下女人拉着门把手,脸红扑扑的,眼睛明亮,情绪高亢。
男人的视线落在她脸上。
咔嚓。
门无情的关上了。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
音乐声似乎还在耳边,林素关上门,又觉得口干舌燥,打开了冰箱里的矿泉水。她又翻出自己的手机——翻了翻,除了何总,也没人给她发信息了。
“老南。”她发。
“老何。”她又发。
“老周。”
“小喵。”
“妈,”她又翻出了一个群,“小喵呢?它今晚吃了没有?”
就连妈也没理她。说起来,自从她生了孩子,爸妈见过了周先生何先生~估计情况已经超出了他们的理解能力,也是不大怎么搭理她了。
扣扣。
门口有人在敲门。
叮咚~门铃响起。
“谁啊?”林素站在门口提高声音喊。别以为她喝醉啦,她是有安全意识哒!
“是我。”门外有人回答。
余张?
林素眉头一皱,拉开了门,门外果然站着一个人,身正条顺,眉目英俊,可不就是他?
手里还提了一个红黄蓝绿的果盘。
“谢谢~~”女人笑了起来,松开了门把手就伸手去拿果盘,脸红扑扑的。
“我正想吃点水果。”
“再见。”她又要关门。
门却被人一下子按住了。
“干嘛?”她又问他。
男人站在门口看她,又看了看身后的房间,灯明亮,空荡荡的。
“聊天不可以?”他说。
“可以可以。”
女人恍然大悟,点了点又转身走开又一边打开着水果盒子,男人脚步顿了顿,跟了进来,把门关上了。
咔嚓。
拿着果盘的女人把盖子刚在桌子上,抬头看了看已经关上的门。
“聊啥?”她问,用叉子叉了一块西瓜,很甜。
“你哪个朋友今天结婚?”
“大学同学。”他说。
灯光落在她身上。
黑裙~中裙。身材曼妙,前凸后翘。白皙的腿。还有那白玉一样的脚背。
“酒吧不能一个人去,脱离过视线的酒不能喝,你不知道?”他皱眉,“没事去逛什么酒吧?”
“王姐带我去的,我知道啊,”
咔嚓咔嚓,女人咬着水果,语气敷衍。她靠在椅子上拿着水果吃,漂亮的小腿和玉足带着高跟鞋一起绷直了,雪白的反射的灯光。
“生活在于体验!”是何总说的!
刚刚他擦过的脚趾,白的可爱。
“Aaron和周哥让你一个人来出差?”他喉结滚动。
“瞧你说的!”那漂亮的玉足收回了,鞋子踩到了地毯上,女人看着他,表情大惊失色,“我是卖给他们倆了这是?我们几个只是纯洁的恋爱关系!我是自由的!”
男人看了她一眼。
酒精让人活泼,还提高了人的智商。
女酒鬼的话,也不能信就是了。
比如他,就不信。
真是神使鬼差。
也是巧合。
这带着亮钻的高跟鞋配着玉足就在这里,线条完美。男人站在旁边垂眸看着,胸膛微微起伏。
他也不知道的,就来了。
漂亮的脚。
“余张你干嘛老看我脚?”
那玉足又踢了一下,一个声音响起,清亮又含笑。
“哪里有。”语气有些艰涩,视线艰难的挪开了~一点点,到了漂亮的小腿上。
“余张我发现了几次你都看我的脚,你是不是有啥奇怪的爱好?”
酒精还在血脉里滚动,男色的腹肌似乎还在眼帘。她清醒,却又晕着,丢下了水果叉,咯咯的笑着。
以为谁不知道吗?
就算前几次不知道——后面也知道了呀。
喉结滚动了下,男人没有说话。
“你们这些人,癖好真多。”女人笑了起来,又似乎胆大。勾着高跟鞋的玉足斜斜的伸出,去踢了踢他的裤腿,“你是喜欢吗?”
沉默。
“给你舔一下,”
酒精似乎还在脑海,她靠在椅子上,鞋尖轻轻的踢着他的小腿,只是笑,“你把鞋给我脱了——就给你舔。”
好奇怪的爱好呀。
变态。
怕是周先生也不知道他这个表弟爱好奇怪。
男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胸膛起伏。
“那算了。”玉足猛地收回,却又一下子被人拽住!卧室里响起了女人的一声尖叫,然后又咯咯的笑了起来!
0609
9.汗水滴落地毯
9.
屋里灯光明亮。
男人神色肃穆,看了看她绯红的脸,手里拽着她的脚踝——到底慢慢蹲下身,把她的鞋子,一点点的,小心翼翼的脱掉了。
白嫩的玉足,露了出来。
可爱的圆润的脚趾。
他拿在手里,轻轻的握着,抚摸着。
久久没有动作。
女人坐在椅子上,长腿绷直,玉足被他握在了手里。他低着头看着手心的脚趾,胸膛起伏,呼吸一次次的粗重。
“舔?”
“不舔?”
脚背被人抚摸,麻麻痒痒。女人坐在椅子上咯咯的笑。酒精放大了人的观感,也许也放大了勇气,玉足被他握在手里,林素微微用力,故意拿脚尖去点他的胸膛,“你要是想舔——”
她笑着,抬脚要用脚趾去碰他的嘴唇,“那就给你舔舔啊!”
“只能舔。别的可不能做了,”她咯咯的笑,“你几个表哥好凶,他要打死我。”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半跪在地上,低头轻轻的抚摸这只玉足。很久。然后他终于把这只足端在唇边,一点点的吮吸了起来。
“嘶~”
他的舌头慢慢的滑过了大拇指,又滑过了指缝~女人咯咯的笑响彻在卧室,又渐渐的低落,变成了轻轻的呻吟。
“哎呀~”
这个人。
变态。
酒精发了热,林素靠在椅子上咬着唇,双手握住了扶手,指甲卡出了白。这个变态——还真的舔。也太会舔了吧。他半跪在地板,神色肃穆,一点点挨个仔细的吮吸着她的脚趾头,一只手却又轻轻的往上,慢慢的抚摸过她的小腿。
“嗯哼~”她咬着唇,鼻尖甚至还溢出了一丝柔美的轻哼。半跪在地的男人看了她一眼~女人俏脸绯红~他的手慢慢的,一点点的往上,轻抚过她的大腿。
探进去了。
她坐在椅子上,张着嘴喘气。脚趾在他的唇舌之间,她只感觉酒精如同火焰,已经烧软了她的一切。
他半跪在地。
裤裆里分明也已经,肿起来好大一包。
“啧。”她眯眼呻吟,眼睛盯着那一大包。
某次尘封的记忆又开始卷土重来。
“掏出来给我看看。”她的声音发着哑,命令他。
左脚的脚尖脱开了他的掌握,脚趾探出,隔着裤子,轻轻的摁了摁他的裤裆。
那么大——看看也无所谓吧?
轻咬着手心的玉足的男人顿了一下,抬眼看了她一眼。
灯光落在她的脸上,俏脸绯红,是醉是迷,已经分不分明。
“给我看看。”
又恶作剧似的使劲一摁,女人咯咯的笑。这下她用力太狠——激得男人一下子握紧了玉足。
“你怕啥?还害羞?我又不是没见过。”女人喘着气,看着他的眼睛笑,“拿出来我看看呀。”
“你不是怕我哥打死你?”他声音低低,手握紧了手里的玉足。
“他要打也是打你~”酒精让人失智,又似乎无所畏惧,女人咯咯的笑,“给我看看又怎么样?”她颜色迷离,“看看又不犯法。”
“我见过的多去了。”她又补充,色厉内荏,脸上红霞纷飞。
男人沉默了。
半跪在地,他左手捧着她的右足,右手却死死的捏住了她的左脚脚踝~却也只是捏住了。
没有动作。
女人左脚的大拇指,还在努力的摁着那已经勃起的阴茎,一下,又一下。
隔着薄布的滚烫,在布料下勃勃的跳动着。
呼吸急促,男人额头甚至泌出了汗。
汗水汇集,大滴大滴。
落在了灰白色的地毯上。
0610
10.你刮过了
10
汗水大滴大滴,落在了灰白色的地毯上。
“拿出来看看啊。”
女人脸颊绯红,脚趾尖用力的隔着裤子挤压,咯咯的笑,“余张你有贼心,没贼胆——”
“我有什么贼心?”
喉结滚动,手掌掐着脚踝,男人的声音竟然那么的哑,全身暴汗溢出,又好像刚刚从水里捞起来。
“你说呢?”
眉目风情。脚尖已经触碰到了拉链,女人又是重重的一摁,半跪在地的男人甚至咬牙发出了一声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