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前台什么的你看着先把人招了,开业前一周招齐就可以,”
“你看就行,”那边问了什么,她又说,“我就不去面了,啊——”
她叹气,“我没空。”
小吴又说了什么。
“嗯。”白腿晃了晃,她又说,“经理我去面。”
到时候让余张帮忙面下也可以;她最近太忙了。
“对了小吴到时候你先把餐厅的帐带着,”她又说,“我再给你开一份工资,一个月加三千——”
“啊谢谢林姐!”
两万再加三千,就是两万三了。小吴刚刚毕业两年,不怪她在那边激动万分。
“餐厅包两餐食宿,你中午晚上有时间也可以过去吃饭,”林素也是打工人出来的,也想起了自己当年被何总“干点私活就砸钱”的作派深深感动,简直恨不得士为知己者死。电话快打完了,她又多加了一句,“你事儿办完了早点回去休息。”
好不容易打完电话,林素丢开手机转身,看见了坐在对面沙发上的周先生。男人沉着脸,已经自己泡上茶了。茶烟袅袅,她的鞋袋和包早被他丢在了一边。
“哎呀。”她笑,又伸了一下腿。
上山容易下山难,这一趟上下她的腿都快断了。其实本来她还想坚持一下去尝试庙里的素食的,可是周先生又不肯一起去。
这个人路遇仇人之后就不开心,回来的路上也是沉着脸,好像谁欠了他一百万似的。
不过总算是挂上了同心结。
是一种仪式。
洁白的小腿踢了几下,女人靠在了沙发上,暮色透过落地窗洒落在她的裙子上,反射着粼粼的光。她看着他慢慢喝茶的样子,突然想起了什么,“周先生下午我们看见的那个喻二,真的和你有仇啊?”
这个人,其实真的让人印象蛮深刻的。
也说不上什么原因。
也许是气质。也许是看人的时候那直接的视线,也有可能只是因为牙齿很白吧。
“问这个做什么?”
男人放下茶杯,坐在了沙发对面沉着脸。面前女人漂亮温柔,裙子上洒满了日落的光。
这明明是他娇养的花儿。
最近还没大没小的天天喊他老周。
好不容易抽出时间陪她玩半天,结果她反而比他还忙。等她打了一路电话,一回来又开始提路上遇到的人。男人皱眉皱紧,“你又提他做什么?”
一棵树而已,到底要多少水浇灌?
他不信邪。
只是巧合罢了。
“我就是提提啊,”对面的桃花儿又扑腾了几下腿,“他其实还挺壮的——”
还挺帅,感觉人挺好。而且很壮。隔着衣服也能感觉那鼓鼓的肌肉,一拳说不定能打死一头牛。就是周先生不喜欢他——其实就算是周先生下午摔杯为号,她也不是很有信心能打得过这个人啦,毕竟那人那么壮。
“有什么仇?没有。”
珠子已经到手里了,男人脸色阴沉,又重重的掐过了一颗珠子。女人的白鞋子已经踢掉了,露出了漂亮的小腿和脚背。
他站起身。
他已经变成四天一次了,不能更少了。
“可是——哎呀!”
漂亮的脚踝已经被男人抓到了手里。男人一身中山装,站在沙发旁边,右手捏住了她的脚踝,檀木珠串儿还在空气中晃荡。
“哎呀~”
她咯咯的笑了起来,怀里还抱着抱枕,面若桃花。
脚踝就在手心。捏了捏脚踝,他又松开了手,坐到了沙发上,手放在了她的腰上。女人抱着靠枕歪歪斜斜的靠在他身上,发丝如瀑,脸红扑扑的,容貌娇艳。
女人的头在他身上蹭了蹭。
金玉桃花相。
金玉,桃花。
会有很多男人。
男人越多,桃花越多——
不可能。
他不允许。
“这个人你离他远点,”
他沉着脸,想了想,又强调了一次,“这个人爱好特别,最喜欢玩你这种生过孩子的。”
此人好夺人妻,与曹贼同好也。
“玩了还不负责,”拨过一颗珠子,男人皱了眉,“始乱终弃——”
算是吧。
反正要了孩子,好像也没要女人。
“啥?瓦特?喲西,”
女人靠在在他身上,瞪大了眼睛,一脸惊讶,都被惊出了外语,“不会吧他玩得可真花呀。”
那人人品这么坏?看不出来。
男人皱了眉,没有说话。
“那周先生你以后不会也——”她突然想了什么,又瞪圆了眼睛看他。
“扯我做什么?”
已经累了一天了,也该放松了。旁边的身躯软绵绵的,男人伸手去拉她的T恤。
“你们一起玩,他的爱好不就是你的爱好?”光天化日不宜白日宣淫,女人却不肯就范,在沙发上扭着身子笑,“周先生你也——”
“胡说。”
男人翻身压住了挣扎的女人,又去掀她的裙子,往她腿上打了一巴掌,“说了少提这个人的事!”
“我就要提——唉哟现在不行啦!疼!”
明明全身酸疼,乳房也胀痛着,已经四五个小时没挤奶了。更不想在客厅白日宣淫。中山装的男人已经压在她身上乱摸,女人在沙发上扑腾,“我要先挤奶——周先生你放开我呀!”
无人理会。身上沉沉。
中山装的男人压在沙发上的女人身上,只从他身下露出了一双细嫩的白腿。
“你自己摸摸~”他的手已经顺着宽大的黑T按到了乳房上,身上又被他压着喘不过气。女人也不挣扎了,隔着T恤把他的手按在乳房上,“你摸摸,是不是都硬了?涨奶了?唉哟!”她一声尖叫,是男人重重的捏了一下乳房,疼得女人身子一抖,男人的手机却又在此刻响了起来,客厅里还有女人的呻吟,“你等等我,我要先吸奶~”
0594
12.吃大餐
12.
“喂。”男人声音沉沉。
“哎呀!不行~”
黑色的T恤撩起,白嫩的奶子暴露在了空气中,男人的指尖揉捏着乳肉,顶上的红蕊儿随着他的揉捏轻轻晃动,白白的奶液慢慢渗透出来了一滴,又被男人的手心拂去了。
“嘶~客厅不行呀!”
女人虚着声音。她躺在沙发,发丝如瀑,只仰望着身上男人沉沉的脸,伸手一个劲的想往下拉自己的T恤。T恤不过刚刚遮住了乳房一点点,却又被男人的手指挡住了。
一手接电话,男人压在她身上,低头看着她,一手慢慢揉摸她的奶。
“是我。”
那边不知道是谁的电话,周先生不过看了一眼来电人,就接了起来。
林素看着他的下巴。
他的电话,其实很少人能够打通的。有他号码的人,就已经很少了。
什么硬硬的东西顶在她的腰上,烙得人有些疼。
明明早上才在汤池里面——
“唔。唔。”
“我已经到家了。”
他说着话,声音沉沉,好像还是寒暄。
林素又轻轻的扯了扯自己T恤,男人低头看她,捏着奶的手微微一捏!轻轻哼了一声,她咬了唇,又不动了。
奶液,似乎在他手心下,慢慢渗出。
这次Alex没跟着来,她今晚应该要存奶,明天早上保姆还要送奶去明月湾那边的。
“是。”阳光落在他阴沉的脸上。男人的手或轻或重的捏着她的乳房,阳光落在女人微红的脸上。
“哥你太客气了。”他眯着眼,喉结滚动。
哥?哥?
捏着T恤一角的女人眨了眨眼。
跟着周先生混了这么久,他喊哥的人,她今天才第一次遇见。不会就是这个吧?平时他的那些狐朋狗友,明明都是喊“老周”“老李”的。
“可以,好。”捏着手里的乳房,他轻轻的一顶。女人咬了唇,轻轻的哼了一声,男人低头看她的脸,“哥你说个地址,到时候牌照办好我直接让人给你送过去。”
什么,牌照?
林素眨了眨眼睛。什么牌照这么好办——对了,何总的牌照呢,他给办下来了没有?
那边又说了什么,男人喉结微动,又低头看她。
“下周三,行。”
“她不行。她是真的来不了,”男人压在她身上,又顶了一下。林素咬了唇,又往下徒劳无功的拽了拽T恤,没敢出声儿。男人在她上方俯视她的脸,脸色沉沉,“她性格内向,平时就不怎么喜欢出去应酬——”
喻二?
林素懂了。张大的眼睛,她做着口型。
男人眯了眼看她。
“真不是。”
“不是。”
“下次有机会,一定。”
“好。”
不过说了几句,电话就挂掉了。男人丢开手机,不顾她的反抗,伸手把她的T恤扒拉得更高。那两颗圆圆的乳房暴露在了空气中,颤颤巍巍。
手心微粘,又湿漉漉的,已经沾了一手的奶。
男人一口咬了下去。
生了孩子的女人是更有趣味,喻二显然是个玩家。前人已经先走了一步,他后来居上,其实也不算是落了后。
就是现在居然还给他打电话
大家还是各自种各自的树,各自浇各自的花最好。
“周先生你刚刚说什么牌照?”
客厅里响起女人的声音。
客厅里男人压在女人身上,大口咬着雪白的乳,没有回答。
偷听他打电话,还要问出口。
“嘶~”是他的舌头卷过了奶头。
“归墟的牌照你给别人办了没啊?”
男人趴在她身上舔着奶子,充耳不闻。
“周三我要和你一起去吃饭!”
她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又说。
吸着奶子的头一顿,男人吐出了嘴里的乳房,眯眼看她。
阳光下的女人脸色红润,如同桃花。
阴茎顶着她的小腹,他沉着脸,没有说话。
“不然我就要去汉城出差,”
躺在沙发上的女人却又一下子笑了起来,她伸手去摸他的胸膛。指尖慢慢的滑过他的衣扣,她拽住了他的第三颗扣子,又笑,“我要去出差啦,我要去发展事业。周先生你让我去啦~要是你不放我去,我周三就要和你一起去吃大餐!”
0595
13.都知道操起来很爽是吧
13.
“啊——”客厅里想起女人的尖叫。
“嗯。”又是一声鼻音的轻哼。
“先洗洗。”
“周先生你先洗一洗啦!”
“我要去卧室!不要在这里!这里待会佣人出来了!”
……
“我还要先挤个奶!”
“挤什么奶!??”男人声音在卧室响起,终于不耐烦了起来,“干完再挤!”
晚餐甚至都还没来得及用。窗外天已经微微的黑了,黑和白混成了淡淡的蓝。还不到六点钟,女人已经被人放到了床上,摆成了跪趴的姿势,双腿分开。穿着睡袍的男人站在身后,眉目沉沉。
夹杂着银线的粉蓝纱裙被拉到了膝盖,在床上蓬出了一层纱,然后又被人脱掉丢开,变成了地板上的流金。内里粉白色的内裤和漂亮的腿露了出来,男人的手按了上去,重重的揉捏了她的屁股,卧室里响起了女人的咬唇闷哼~然后男人扒拉下这粉白色的内裤,那条粉色的小缝露了出来。
阴茎早已经勃起。
该浇水了。
早晚弄一回。
“哼。”
花瓣一如既往。可是这次,男人发现了有什么不同,他眯了眼。
早上那次是在汤池,又干得有些急了,竟然还没发现这处精巧。女人的阴户白嫩,平时都是被剃得干净的;这回这阴户上却有一簇微微的阴毛萌出,还被人精心修剪成了心的形状。
心尖尖的位置,刚好还是那颗微微吐露的嫩珠儿。
“呵!”
也算有些巧思。
两瓣花瓣紧紧的微微的张着,含着露珠儿,是上午已经被他操弄过了。
“是何越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