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挡在了她身前,冲锋衣残留的暖意裹住她瑟瑟发抖的肩膀。
他单手撑住墙面,把林栖月严严实实遮在臂弯里,另一只手举起手机:“要试试110的出警速度吗?”
醉汉们骂骂咧咧地走远了。
林栖月从外套里钻出来时,发现江见野的右手关节泛着红——方才握拳太用力,旧伤又裂开了。
“创可贴。”
她掏出便利店备用的医药包。
江见野却把手藏到身后:“你帮我贴,我就答应不把互助小组的事告诉老班。”
雨幕模糊了街景,便利店暖黄的灯光像琥珀般包裹着他们。
林栖月捏着创可贴的手有些抖,少年掌心的纹路沾着雨水,蜿蜒如神秘的河网。
她撕开包装时,他突然蜷起手指挠了挠她掌心。
“江见野!”
“在呢。”
他笑得见牙不见眼,伤口渗出的血珠滴在瓷砖上,开出一朵小小的红花。
送她回家的路上,江见野执意把冲锋衣披在她身上。
“我家司机在路口等着了。”
他把山地车锁在电线杆上,突然变魔术似的从背包里掏出把透明雨伞,“走啦,仙女总要安全回月宫吧?”
巷子狭窄,伞沿不时碰撞出细碎的水花。
林栖月刻意与他保持半臂距离,右肩却被雨水打湿大片。
江见野忽然揽住她的肩往怀里带:“淋湿了会感冒的。”
柑橘香混着雨汽扑面而来。
林栖月僵在原地,少年的心跳透过潮湿的衬衫布料传来,烫得她耳尖发红。
她想挣脱,却发现他收紧了环在肩头的手臂:“别动,有狗。”
一只脏兮兮的流浪狗从垃圾箱后蹿过。
江见野的手掌下滑扣住她手腕,指尖不经意摩挲过她腕间陈旧的疤痕。
林栖月猛地甩开他,雨伞在拉扯中坠地,溅起的水花打湿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