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液溅到沈菲菲脚边。</p>
“哲远哥，好臭......我的裙子......这是你送我的生日礼物......”沈菲菲尖叫。</p>
“一条裙子而已，我会赔。我被你男人毁掉的药，你赔得起吗？”我看着她拙劣的演技。</p>
陆哲远把沈菲菲拉到他身后。</p>
“你还敢狡辩？你就是故意的！因为嫉妒菲菲现在拥有的一切！”</p>
“嫉妒？我为什么要嫉妒一个靠着谎言和男人才能活下去的寄生虫？”我笑了。</p>
“够了！”陆哲远提高嗓门。</p>
“立刻给菲菲道歉！跪下道歉！否则我今天就让你这片破药田，寸草不生！”</p>
“你试试。”我平静地看着他。</p>
“哲远哥别气了，星辰姐姐也是心里苦。”</p>
“毕竟，她导师的死......对她打击太大了。”沈菲菲拉住暴怒的陆哲远。</p>
“闭嘴！你也配替导师！”我周身的气息降到冰点。</p>
陆哲远冷哼一声，维护着沈菲菲。</p>
“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菲菲？五年前的事，我早就说过，我没有错！”</p>
“我是一个医生，需要做出最优判断。”</p>
“菲菲的急性焦虑症发作，随时可能导致休克，风险比一台有整个团队在负责的手术要高！”</p>
“风险？”我笑出声来。</p>
“陆哲远，你是导师最得意的学生，连脑溢血黄金三小时这种入门级知识都忘了。</p>
你的最优判断，就是个笑话。”</p>
他被我说得脸色一白。</p>
“你懂什么！你已经五年没碰过手术刀了！你早就不是医生了！你现在只是一个在山沟里刨土的疯女人！”陆哲远恼羞成怒。</p>
沈菲菲指着我被陆哲远攥红的手腕。</p>
“天啊！星辰姐，你手腕上怎么全是针孔？”</p>
“叶星辰，你......你不会是在吸毒吧？”陆哲远立刻拉着沈菲菲退后几步远离我。</p>
“中药药性测试，活体静脉注射。陆医生，你的专业素养，现在连这种痕迹都分辨不出了吗？”我冷冷回应他们。</p>
陆哲远脸色铁青。</p>
他宁愿相信我是个瘾君子，也不愿相信我还在坚持医学研究。</p>
“别装了。就凭你？还做研究？”</p>
“叶星辰，为了引起我的注意，你连这种自残的谎言都编得出来？”他语气鄙夷。</p>
我懒得再解释，挣开他的手。</p>
走到一旁的水缸边，先把自己清洗一下吧。</p>
“你看看你现在这副鬼样子！”他跟过来。</p>
“导师要是知道你为了一个男人，自甘堕落到吸毒、自残，他死都不会瞑目！”</p>
“是啊，”我头也不回。</p>
“他死不瞑目，是因为他最信任的学生，是个为了女人能眼睁睁看着他死的懦夫。”</p>
我的话再次引爆他。</p>
他双眼赤红，一把将我推倒在地。</p>
“你给我闭嘴！”</p>
我重重摔在地上，后脑磕在青石板上，发出一声巨响。</p>
我眼前发黑，额角的血瞬间流了下来。</p>
陆哲远看到血迟疑一会。</p>
“又来这套？叶星辰，你除了装可怜博同情，还会什么？”</p>
沈菲菲尖叫着：“血！哲远哥，我晕血......我好难受......”</p>
陆哲远转身抱住她，柔声安抚，再没看我一眼。</p>
我撑着地，缓缓抬头，任由鲜血模糊我的视线。</p>
咧开嘴对他笑了一下。</p>
“血债，是要用血来偿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