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师突发脑溢血,我跪求脑科第一圣手的男友救他。</p>
他却为了安抚受惊的白月光,错过了黄金救援时间。</p>
导师最终脑死手术台,他才白着脸出现。</p>
“星辰,菲菲有焦虑症,我不陪她会出事的!”</p>
他不知道,正是他脆弱的菲菲将导师推下了楼梯。</p>
我心死绝望,带着导师的半成品研究消失。</p>
五年后,他为母求医,来到我隐居的深山。</p>
“叶星辰,别给我添乱,我今天是来求见神医的。”</p>
我没理他,误了饭点回家。</p>
某人要着急了。</p>
......</p>
午后,我跪在田里挖草药。</p>
三年培育,这株药苗成功变种,药效是普通品种的三倍。</p>
一双锃亮的皮鞋猛地踩下,碾碎了药苗。</p>
“你踩到我的药了!”我推开那只脚。</p>
“叶星辰?”一阵熟悉的声音。</p>
抬头四目相对。</p>
陆哲远?</p>
“星辰姐?我的天,你这么这身打扮。”</p>
“哲远哥,这里好臭。”沈菲菲跟在陆哲远身边。</p>
草药培育特殊,需要尿液和粪便,周围都是骚味。</p>
陆哲远没有理会沈菲菲。</p>
“叶星辰,五年不见,你学会跪着讨生活了?”陆哲远的声音从头顶传来。</p>
我的心瞬间沉到谷底。</p>
三年的心血,就这样被他一脚踩碎。</p>
伸手把断掉的根,茎从泥土里捧出来。</p>
指尖因用力而泛白。</p>
也许还能救活。</p>
“星辰姐,你看你身上弄得脏兮兮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眼神轻蔑。</p>
她瞟了一眼陆哲远一尘不染的定制皮鞋。</p>
“哲远哥的鞋都弄脏了呢,这双鞋可是全球限量款的,很难打理的。”</p>
沈菲菲一如既往的聒噪。</p>
我只想尽快处理药苗。</p>
现在已经误了饭点,某人又要着急了。</p>
“多少钱?开个价。”陆哲远玩弄着我放在旁边的锄头。</p>
“弄脏了我的鞋,踩坏了你的草,正好,一起算了。”</p>
“我现在很忙,你们该干嘛干啥去啊。”我头都没抬。</p>
“哲远哥,我们还是走吧,还要找顾医生给阿姨看病。”</p>
沈菲菲一脸嫌弃的看着我。</p>
“可以阿,叶星辰。居然学会欲擒故纵了。”陆哲远甩开沈菲菲的手。</p>
“消失五年就为了演这出戏吗?”</p>
真是被他们逗乐了。</p>
这两人是脑子有坑吗?</p>
顾医生?难道是?</p>
“滚!”我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p>
陆哲远被我的反应激怒了。</p>
他猛地蹲下身,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要将我的骨头捏碎。</p>
“叶星辰,你有什么资格叫我滚?”他凑近我。</p>
“五年前你一声不吭地离开我,就是为了今天在这里玩泥巴?为了这点不值钱的破草,跪在地上求生活?”</p>
“哲远哥,你别这样,别生气了.......”沈菲菲娇滴滴拉住他的手臂。</p>
“星辰姐她......她现在生活不容易,我们别刺激她了。你看,她都快哭了呢。”</p>
沈菲菲眼神里的得意要溢出来。</p>
陆哲远被她这一劝,眼中的嘲讽更甚。</p>
他松开我的手,站起身。</p>
将一沓钞票,一张一张地,从指间松开。</p>
粉红色的纸币,从上空飘落下来,散落在我周围的泥泞里。</p>
“这点钱,够你跪着再种一片了。”</p>
“霸总表演结束了吗?”我站起来,死死盯着他。</p>
“我现在真的很忙,就当互不认识,免得膈应到您。”</p>
我转身想继续处理药苗。</p>
大中午,饿了呢。</p>
陆哲远拉住我的手臂。</p>
又从钱包抽出一沓钱,甩在我脸上。</p>
“拿着这些钱,去买身体面的衣服,然后滚。”</p>
“别让我觉得,我曾经爱过一个女乞丐。”</p>
“你的钱,比我脚下的泥土还要脏。”我内心翻了无数白眼。</p>
“你说什么?有胆子再说一遍!”被陆哲远拉住的手臂被他抓疼着。</p>
五年了,陆哲远一点也没变。</p>
陆家的社会地位,以及他在医学界的成就。</p>
周边都是恭维奉承。</p>
当初我们天天拌嘴。</p>
他说,叶星辰,也只有你敢这样跟我讲话。</p>
我被迫站立,脊背挺得笔直,冷冷地与他对视。</p>
他将我的手腕举到我眼前。</p>
看到上面的薄茧和泥土。</p>
“看看你这双手,粗糙得像砂纸。菲菲的手,是用来弹钢琴、画画的。”</p>
“而你,只配刨土!”</p>
“我的手,是用来救人的,”我一字一顿,“不像某些人的手,是用来放弃的。”</p>
“闭嘴!叶星辰,别给脸不要脸!”他猛地将我推向一旁的尿桶。</p>
瞬间鞋子侵泡在尿液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