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句笨蛋,我才怔怔的反应过来。
站在我身边的不是傅怀安了。
我既不需要时时刻刻担心他松开我的手。
更不需要担心,他什么时候就把我孤零零的丢在原地。
裴皖是我从小玩到大的竹马,只是高中毕业便出了国。
我爸病的最重那年,我找过他。
封闭式训练,等看到我的消息时。
我已经成了傅怀安的掌中之物。
傅怀安欺负了我一百次,裴皖就给我发了一百条消息。
【陈嘉茵,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只要你一句话,我就能带你走。】
如他所说,现在的他。
从射击运动员转型成了商界大佬。
黑白两道通用吃,确实有带我走的资本。
但我一直放不下。
傅怀安最爱我那年,拼酒拼到烂醉吐在床上,嘴里还在念叨着我的名字。
他对我好的不要命,我不知躲在洗手间里哭了多少次。
才决定放下所有尊严,让那些人像选妃一样拿着我的照片挑拣。
再后来……
一想到傅怀安带回来的那些面目模糊的女人。
我紧紧掐着手心,破碎的心脏被碾压的连呼吸都抽疼。
无助的攥住裴皖的袖子,低声哀求。
“裴皖,我真的不想再跟他有牵扯了。”
裴皖揉着我头发,将我带进怀里,轻声安抚。
“都过去了。”
“两天后,我带你走。”我重新站在别墅门口时。
心中莫名的有些不安。
摸索着拿出钥匙插进门里,一股大力忽然从内拉开。
我迟钝的摔在地上。
傅怀安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看着我手里的花束。
“去哪了?”
“又是哪个男人送你的花?”
不待我解释,他将我打横抱起丢到沙发上。
强硬的撕开我的裙摆。
“我有没有说过,你不能自己出去?”
“陈嘉茵,你是怎么教都教不会是吗!”
他鼓起的手臂肌肉如我撞不开的铁钳,压制着我的双腿。
拽掉我唯一的裙子,狠狠的吻下来。
我视力不行,但嗅觉却灵敏。
闻到傅怀安身上别的女人味道时,泛起剧烈的干呕。
他刚刚还用这副身体,这双手碰过别的女人。
现在……要用来碰我了。
“傅怀安,你脏不脏啊!”
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死死咬在他的唇上。
他吃痛,终于舍得松开我,笑的狰狞。
“陈嘉茵,那你呢?”
“你剥光了给那些男人看,被那些人碰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也觉得恶心呢?”
如今他在海城得势,弄到我当年那些照片。
我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可那大桶冰水兜头浇下时,还是从头冷到了脚板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