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小锄头仔仔细细的翻土。
玫瑰的刺扎得他满手都是血,他也没叫过一句疼。
女人坐在躺椅上架着二郎腿。
正娇气的指挥他。
“傅怀安,你会不会啊?”
“我要让他们都看看你笨手笨脚的样子。”
相机“咔嚓”一声定格下瞬间。
傅怀安很配合的在鼻尖上沾了些土,笑的纵容。
这张照片被女人发了朋友圈。
【他说今生种花,来世就会漂亮。】
【他要我漂亮。】夕阳从花坛的最西边落下时。
傅怀安站在余韵里看我,捧着被晒蔫的忍冬。
“陈嘉茵,这些东西你准备怎么处理?”
那是在我们订婚后的第三个月种下的。
我爱吃辣又容易上火。
傅怀安在后院种了一大片忍冬。
开的最清艳时,整个后院都是那清新的花香味。
现在被玫瑰的艳丽取代。
“扔了吧。”
傅怀安呼吸一滞,但还是丢进了垃圾车里。
避开那个女人的视线,他揽着我。
“乖老婆,今天表现很不错。”
“等她走了我带你去爱尔兰好不好?”
我轻轻推开他,攥着嗡嗡震动的手机。
机票,两天后的。
等傅怀安对这个女人生厌时。
我应该已经离开海城了。
但为了让傅怀安放心。
我还是挤出满脸的笑意,眨眨泛灰的瞳孔。
“好啊,傅怀安。”
见我听话的点头,傅怀安眉目舒展了些。
他低声嘱咐我。
“对了,昨晚我都没睡好。”
“这两天你就别上楼了吧,我跟她都喜静。”
“要是听到你的声音,她又得折腾我了。”
廊柱后,女孩一会没见到傅怀安就急得两眼通红。
他松开我,大步的跑过去。
将她压在躺椅上,炽热的吻。
黏腻的水声在廊内回响着。
我忍着反胃,点开新收到的消息。
【提前到了海城,来不来找我?】
我擦掉眼角的泪,笑了。看到裴皖时,我吓了一跳。
这么多年他还是跟从前一样。
很多人围着他,看着他的艳紫色西装,黄色玫瑰花。
他不为所动,直到我认出他。
喊出他的名字。
“裴皖,你怎么穿这么难看?”
他朝我笑,摘掉墨镜架在我鼻梁上。
挡住他人看过来的视线。
“不然你这个笨蛋怎么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