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祈愿见到他一定很开心。
很快,他就在训犬基地门前停下了车。
谢延铎礼貌的向门前站岗的同志打招呼:“同志,我找你们单位的苏祈愿。”
可面前的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对不起啊同志,我刚来也不太熟悉情况,你知道她的哪个组的吗?我帮你联系一下。”
谢延铎结巴了几声,说不出来。
他从未问过苏祈愿有关工作的事情,苏祈愿也不主动提。
“你这样我就难办了同志,外人是不可以随意入内的。”
谢延铎在口袋中左右翻找,拿出了身为军人的证件才被放行。
基地内,大红灯笼高高挂起,到处都充斥着过年前夕的味道。
谢延铎转了几圈也没看到苏祈愿,就随便找了路过的同志问了问。
他上前唐突了叫住了对方:“请问,你知道苏祈愿同志在哪吗?”
对方思索了片刻摇了摇头,抬起手指向南边的办公室。
“你去那边的办公室问问领导吧,是不是给安排外出了?”
通常情况下,军犬训导员都是在作训场上工作,极少有外出的情况。
可他去过作训场了,苏祈愿根本不在。
红木漆门前,一把生了锈的铁锁挂在锁栓上。
苏祈愿的领导也不在,可谢延铎不死心。
他就站在门前等,今天势必要等到个答案。
枯站了三个小时后,苏祈愿的领导夹着一份文件回来了。
领导抬了抬眼镜,这才看清门前的人:“这不是谢团长吗?快进来坐。”
他站在门前没有挪步的意思,他还心急着去找苏祈愿。
“客气就不用了,领导,我找苏祈愿同志。”
领导将锁挂在一旁的钉子上,随后神疑的看着谢延铎。
“苏祈愿同志?”
“她主动申请去云南那边的基地了,你不知情吗?”
明明是深冬的,谢延铎的背部却渗出了汗水。
他将军棉衣脱下,拿在手中,心中一片的燥热。
苏祈愿一声不吭的就走了。
那本离婚证不是她在赌气,她是认真的。
谢延铎开车的时候心不在焉,回到家属院的时候,家里的灯早就亮了起来。
只是这一次,他沉默着坐在沙发上在思考着什么。
“延铎,怎么就你自己?”
许玉娇将洗好的水果放在果盘中端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转移了话题。
“我今天新研究了个菜式,晚上你多吃几口。”
她转身回到厨房忙碌,油烟的味道呛的她睁不开眼。
米饭喷香的味道飘荡在空气中,许玉娇将筷子放在碗盘的一旁。
“延铎,开饭了。”
她一连叫了好几次,谢延铎都没给她回应。
她似是想到什么一般,坐在谢延铎的身旁没再催促。
“有祈愿的消息了吗?是她不愿和你一起回来?”
提到苏祈愿,谢延铎抬了抬眼看着许玉娇。
“她走了,调去云南了。”
许玉娇的内心慌乱起来,笑容变得有些僵硬,仍然努力保持着淡定自若的样子。
“没事,工作有调动是正常的,过一段时间就调回来了。”
闻言,谢延铎的神色更加的阴沉。
他有一种感觉,苏祈愿再也不会回来了。
谢延铎的双眼暗淡下去,眼中的光也跟着弱不见了。
“我打算和军区请一个月假,我要出趟远门。”
他起身没看桌子上的菜:“大嫂,你一个人在家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