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纪逢云朝前方恶狠狠地甩了一巴掌,神情是陆崇从未见过的扭曲,甚至已经凶狠到有些变形。
陆崇捂着被抽肿的脸,眼里蓄着泪:“我不能爱哥吗?”
“爱,”纪逢云呵呵冷笑,“爱是世上最无用的东西。你别想用爱来绑架我!”
小陆崇摇摇头,泪珠儿可怜巴巴地滚落:“可我就是爱哥。”
纪逢云抬腿就走,没两步,小腿坠上一个重物。低头一看,果然是陆崇抱住了他,短胳膊短腿的还挺会耍赖,纪逢云抻了抻腿,没甩掉:“放开。”
“不放。”小陆崇还不记事的时候,就学会了缠人,“我要一辈子都呆在哥身边。”
因为下体常常有异物感,不管是睡梦中还是清醒时,纪逢云都慢慢习惯了。可当条状硬物塞进后臀那个进手指都困难的肛门时,纪逢云才意识到不对,他缩起腿往后退,睁眼便是陆崇放大的脸,他眉眼弯着,问:“哥感觉到了吗?”
后庭里的异物那么明显,怎么可能感觉不到:“你给我后面塞了什么东西?”
手掌半屈着往肛口里塞,那可是男人的后穴,简直窄得要死,肉壁紧紧聚拢,容纳一根手指都困难,纪逢云疼得扭腰,手臂抬起搭在了陆崇肩上,似乎已成为了一个下意识的动作:“别塞了,疼。”
“我特意买的小号肉棒,哥怎么会吃不下呢。”比之先前温顺的陆崇,现在这个他说是我行我素也不为过,锁住纪逢云的肉体,像玩具一样随时玩弄,偶尔还会突发奇想进行调教。陆崇掰起纪逢云的一瓣臀,手上使力,不顾纪逢云的阻挠,将假茎推进了后肛。太干了,没有任何润滑,涩感拥堵在肛穴里,疼得纪逢云拍了他好几下:“放开,放开我,疼。”
陆崇拽着长长的绒毛拖到他面前,软软的毛发从腿缝和逼唇上搔过:“看,哥长尾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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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根假尾巴,可没想到长尾的根部竟是截假茎,还要塞进屁眼里,毛茸茸的在腿肉上激起一阵痒:“拔,拔出来。”
“我特意选的狗尾巴。”陆崇低头亲了亲纪逢云的嘴唇,摆弄着插进他后穴的尾巴毛,却不知自己揉尾巴时埋进肛门里的假具也在乱晃,“这样哥也像狗一样了。然后哥再用子宫吃下我的精液,我们生一窝小狗。”
纪逢云又惊又惧,他这辈子从来没这么怕过一个人,简直从精神和生理上都在排斥。陆崇幻想的美好未来,对纪逢云来说简直是噩梦。
不,不要。纪逢云拖着腿往后缩,却被一只手擒住脚腕。指腹上的肉茧像毛,又像刺:“哥躲什么。”
“我,我,里面真的好疼,拔出来好不好。”以往他说自己疼,陆崇会捧起他的伤口,双目哀怜地提出要给他上药,再不济也会收敛一些速度,可最近这招是愈发不好用了。他说疼时,陆崇会抬起眼,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得他心里发毛,“哥不想生小狗?”
当然不想。可纪逢云自从尝过忤逆他被直接强暴的滋味后,胆子就小了。宫颈被粗大性具狠狠穿透、又盛满精液,他都怀疑自己的逼是不是被插烂了,合都合不拢,还异常肿痛。切身吃过苦后,方知迂回:“不,不是,你听我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大掌扣在臀上,使力将纪逢云的身子一翻,便露出了那根长在屁股缝里的狗尾巴。陆崇分开纪逢云的两臀,膝盖屈起将他的两条腿架在自己大腿上,握着昂扬的性器往那口被操软的逼里塞:“那现在哥就跟我造小狗。”
糙肉柱拱起茎身,往逼里推进一个口,比陆崇想象中要软,就像一团僵硬的面团经过频繁捶打和揉搓后自然而然的发软。抓着纪逢云的腿肉往后拖,半截肉具秃噜噜滑了进去,陆崇舒服地顶了两下:“哥的逼怎么这么湿,该不会是我说操你的时候,就骚得开始流水了吧。”
虽然厌他烦他,可纪逢云却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事实。就在感觉到陆崇有奸淫他的冲动时,他的肉洞好似忆起被狗鸡巴操弄的舒爽,自顾自开始分泌酸液。
“呃,嗯呃,没,没有。我没有想。”粗壮的肉具在湿哒哒的肥唇里进出,肉蕾湿红一片,爱怜地吮住茎身。他的逼好像被蠢狗调教成了一顶就抖的淫物,像婊子一样卖力吞吐着丑陋粗大的性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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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崇喜欢进到深处,把哥的小洞完全撑满,胯顶动起来,连带着肛间那根没进屁眼的尾巴也呼啦乱甩,像是屁股里真长了这么一根,而陆崇操的是变成了母狗的哥:“哥这样子真的很像狗。”
越想越激动,陆崇不由得加大了力道,三分之二柱肉都埋了进去。肉茎塞至深处,顶到一个类似于硬肉的阻碍,陆崇冲击得太快了,每次一进到哥的身体就变得莽撞,直到那条大尾巴甩到手臂上,纪逢云的逼急速收缩,将肉棒绞住,精液喷出射到床上,他才反应过来,刚刚自己顶到的似乎是肛门里塞进去的假肉具。
尾巴跟随着纪逢云爽到痉挛的反应,微微颤抖起来,陆崇的鸡巴被哥的逼肉裹住,舒服得只想顶,于是长尾律动的幅度更大了,随性器的撞击左右晃动:“啊…啊,慢,慢点,感觉,奇怪,嗯…奇怪。”
陆崇揉了揉纪逢云扭动的臀,扶着发胀的性器顶进去挺动,啪啪的撞击奏着性爱的音符,听在欲火焚身的人耳中,简直是无比美妙的乐曲:“哪里奇怪,只是有两根在操哥而已。”
两,两根?是啊,每回陆崇顶胯时,都会不可避免地碰到肛洞里那根,一真一假同时撞击他的肉壁,好奇怪,那感觉真的好怪,好像有什么要失控了。
“嗯呃,不要,求求你,拔一根出去。”纪逢云挺着雪白的臀,腰像母狗一样塌下去,长进屁眼里那根左摇右晃,逼口大张,迎接着身后肉具剧烈的击打。
陆崇手掌半张,拢着纪逢云扭晃的圆臀,甩着沉甸甸的卵蛋,壮硕的肉茎塞入肉逼啪啪进出。撞击声之巨大,像鼓擂般敲击着纪逢云的耳膜:“那哥说哪根插得哥更舒服。”他俯下身,捧起肥臀,弓腰蓄力,将肉棒深深捣了进去,“哪根更舒服,就留哪根。”
“啊嗯…慢,慢点,要撞坏了。”纪逢云当然想要他拔出塞进逼里正动的这根,可是过于激烈的快感让他口齿不清,好一会儿,才断断续续说出,“这,这根…嗯呃,舒,舒服。”
陆崇先是一怔,随后便抱住纪逢云的腰,压着尾巴骨,重重捣进肉洞:“我就知道哥更喜欢我这根。”
“呃…呃不是,不,啊啊…”公狗腰劲瘦有力,急切地顶动起来,差点连纪逢云的屁股都顶飞,又被结实的手臂拉拽回去,狠狠撞上挺击的性器。陆崇灼热的躯体伏在纪逢云腰上,腹肌顶着背,凶器压着臀,将身下柔软的人紧紧扣住,“我顶得哥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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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嗯呃,不,不要这,这根唔…”微张的粉唇被滚烫的肉唇堵住,黏人的狗舌头探进嘴中侵犯他的口腔,堵住了纪逢云未尽的话。其实就算堵不住,如今的陆崇也未必听。
臀提起来,挥舞着坚硬如铁的肉棍捅进了肉逼深处,乱动的尾巴不知何时溜进两人交合的腿间。肥臀与腿肉严丝合缝,长尾巴被反复拉拽着奸弄纪逢云的后肛,同时还要接受粗壮肉具埋入洞内的猛烈挺击,快感一浪一浪强烈翻涌,简直爽得浑身发麻,以至于都忽略了,陆崇并没有兑现自己从他身体里拔出一根的诺言。
到后来,也许是两个人都忘了。
浑然沉浸在激烈的性爱中,像发情的野兽一样忘我交媾。被打红的圆臀左右撑开,吞下粗鲁进入的凶根,纪逢云的逼越缩越紧,越撞越软,陆崇举着硕大的性具,凶悍地将肉洞顶穿。
后穴里的假茎被大力撞歪,猛地戳在前列腺,冒着热气的真性器更是闯进纪逢云窄嫩的宫颈,敏感的阴蒂都被挤压得变了形。肉穴条件反射地收缩,剧烈到陆崇甚至来不及躲,就被紧紧绞住,陡然间呼吸加重:“哥夹太紧了,我要射了。”
话音未落,便有一股热流从铃口喷出,射进了纪逢云的小腹。他被烫地缩了缩腰,可另一方面,心底又有一股将热液全部吃进去的冲动。每次浓精射进宫口,都是别样的感觉,又热又痒,暖烘烘的,爽得他忍不住夹起腿。
就好像…他也在期待着被男人的精液浇灌似的。
这段时间,纪逢云这样吃过太多次精液,说是习以为常也不为过。可吞着吞着,他逐渐觉得不对劲,明明肚子已经大了一圈,为什么液体还是没有丝毫减少地往里面流?
紧接着,纪逢云的腰就被抱住,陆崇的身体蹭上来,扭动着深埋的肉茎:“对不起哥,我好像尿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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