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陆崇囚禁,纪逢云每天要么做着梦的时候被伸进肉逼的起伏快感惊醒,睁眼就看到蠢狗抱着腿在操他;要么在清醒时被多次灌精,肚子每天每夜都是鼓的。可低头再看去,就又瘪了,好像他的子宫真的把那些精子都吸收了进去。
纪逢云之前热衷于结婚生子,专门就此咨询过自己的家庭医生,正常情况下男性一次射精有2亿-6亿个精子,通常总数不少于1亿,陆崇的性欲惊人旺盛,射得又多,就算双性人怀孕的概率极低,可亿万分之一在长久之下也未必没有可能。
一想到有胚胎寄生在自己的子宫里生长,纪逢云就会下意识觉得害怕,故而每回陆崇顶他时故意说让他怀孕,他就会条件反射地夹紧逼,好像这样就能把那根粗柱挤出体外。
然后陆崇操得更凶了,浓精像尿液一样撒进身体里,暖流顷刻间填满腹腔。
身体交缠获得快感时的吟叫,等到纪逢云意识到精液的摄入时,又恐惧得身体打颤。做爱时两个人共同欢愉,平静后却又分别痛苦。
是啊,纪逢云这个冷心冷肺的家伙终于体会到了母体受孕期间在精神上的挣扎,不是期待,而是痛苦。
纪逢云不着一缕地躺在床上,极易受红受惊的身子好像自上而下被人打了一顿,青紫交加。过于惨烈的状况已分不清究竟是牙齿嘬啃的,还是粗舌舔过的。
狗果真黏人又恶心,总是喜欢用舌头舔他,舔过他的脚背、脚踝、小腿、臀根,口水流过小腹、乳肉、颈肩,最后探进唇里,他无法接受这样肮脏的亲昵,陆崇却只是边亲边说:“哥不要嫌弃自己。我每天都会给哥洗身体的,外面洗完了,里面也会洗。”
强词夺理。纪逢云恨不得用嘴把他完全堵住,叫他分不出心思去说那些啰哩巴嗦又污人耳朵的废话。
半梦半醒之间,有两根温热的手指从唇缝撬开了他的唇,陆崇的声音永远那么温柔耐心:“哥,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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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撬不开,陆崇弯腰,湿唇亲了亲他的,舌头伸出来去舔牙关,纪逢云果然下意识避开了,微凉的空气冲进口中,紧接着,一股不知名的液体就流了进来。
纪逢云莫名觉得不太妙,可下颌被手嵌得死紧,尽管他使了牛劲儿也逃不开,只有晃动的手铐不停敲击着木质的床头。纪逢云的意识逐渐清醒,喉咙里还残留着液体淌过的怪味,唇边耷着水痕,纪逢云瞪向他:“你给我喝了什么。”
“让哥听话的东西。”陆崇伸出手臂,纪逢云以为他又要抓自己,脑袋躲了一下,没想到手只是越过他去,举着小巧的铁片插进了手铐的凹槽中,咔嚓一声,圆铐松了,纪逢云这才反应过来那是钥匙。
这是…打算放了他?纪逢云揉了揉腕子,心里狐疑,再抬头时,却见陆崇脱了上衣,掏出了裤子里的性器。纪逢云不想面对这蠢狗的丑东西,更厌极了他根部生长的浓密粗毛,每回插顶的时候都蹭得他又疼又痒。
似乎是盯太久了,被他察觉,陆崇扭头看向他:“哥要摸摸吗?”
听听他说的这是什么话,他怎么可能主动去摸蠢狗的肉棒,纪逢云的上身倚在床头,顶着一身暧昧的痕迹,问眼前的男人:“你今天不打算做了吗。”
没用假肉棒堵住穴,也解开了手铐,他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陆崇若是不笑,也不言语,那对溜圆的瞳孔色调极黑,深邃中带着阴沉,好像蕴藏着汹涌的风暴。陆崇摇头:“哥不主动的话,就不做。”
真的假的,他有这么好心?亦或是在酝酿什么阴谋:“这可是你说的。”说着,纪逢云便要起身下床。
陆崇点点头:“午饭做好了,哥饿了的话可以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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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吃你的狗饭。纪逢云心里腹诽,可是没法子,他又没成仙,而且天天的体力消耗也够大的。
“知道了。”陆崇伸出手想要牵他,却被纪逢云拍开,刚摸过脏鸡巴的还想摸他?
可纪逢云不过两天没下床,腿好像肌肉萎缩了一样,酥软下去,随后,他的臂肉便被刚刚他拍开的那只掌扣住了。掌心的热量碰到小臂,滋生出一股莫名其妙的电流,电得纪逢云浑身发麻,他下意识躲开了陆崇的触碰,软掉的腿无力支撑,后臀撞到了床头柜。
那一触就像个引子,原本只是细小的火星,被陆崇一吹,火苗窜了起来,撩起一片惊人的热。被他碰过的地方残留着灼烧感,向全身漫游,肌肤烫了起来,红了起来,纪逢云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自己的感觉,就是觉得浑身都好热:“嗯…你对我做了什么?”
陆崇默默握着胯前的高耸,指腹从头搓到尾,肉柱上盘虬的青筋仍旧那么丑陋,可纪逢云只是看了一眼,下头那口逼就骚骚地泛起痒,纪逢云双颊潮红,盯着面前壮硕挺立的肉器,眼睛都看直了,嘴还是硬的:“你给我用了药!”
哥应该不知道自己的皮肤现在红得多厉害,像被热油烫熟了,尤其是手肘和膝盖,透着扇打过的肿。鸡巴更硬了,胀得快要炸了,陆崇不知不觉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哥要是实在难受,就去冲个冷水澡。”
马眼张着小缝,克制地吐出几滴精水,腥臊气不算重,可还是被纪逢云捕捉到。咕噜,他咽了咽口水,蠢狗的鸡巴又黑又丑,为什么看到那棍形在掌心律动,他的逼就不自觉流出骚汁。
正手撸的陆崇有点苦恼:“操哥的次数太多了,好像手已经不管用了。嗯…想狠狠插进哥的骚逼,想撞进哥软软的肉洞,想…”
“别说了!”纪逢云大赧,半坐在柜子里夹紧双腿,无意识地磨着逼,里头像开闸似的往外泄洪,“你别说…那些。”
明明陆崇是自己在描述,可不知怎的,纪逢云也想象起来。不仅幻想,而且愈发瘙痒难耐。他从小获得的拥戴和追捧都太轻易,性格又极度自律严谨,从一开始就习惯把不确定因素扼杀至摇篮,然而那吞下的性药好像打开了欲望的匣盒,纪逢云从未觉得自己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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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虚。
“嗯…哥,想操哥,想插进哥的逼里狠狠地动,哥的逼好湿,流了好多水,好软啊,顶得好舒服…”安静的卧房里,陆崇喘息加重,像热雾升腾而起,一声声都敲在纪逢云的神经上。
好像在蒸桑拿,怎么越来越热,明明自己身上一丝不挂。下面为什么那么痒,好痒,好难受,好想被粗大的东西用力填满。
陆崇握着丑鸡巴上下撸动,柱身都被他磨红了,还是射不出,直到嘴里喊着哥想象,肉茎才在手中挥动起来,甩出几滴精水。
原本难闻的腥味变得无比香甜,甚至争相引诱着纪逢云的逼,他夹了夹腿,心里想,只,只是蹭一蹭,应该没关系的吧。
于是纪逢云带着一口涔涔流水的母逼,站到了鸡巴上方,布满血丝的粗黑丑性器好像给他的逼下了蛊,诱着纪逢云向前拱了拱臀,葱白的手指分开湿软低垂的肉口,抵到了微晃的龟头上,刹那间就像被电流激过,痒的感觉淡了,取而代之的是骚。纪逢云情难自制地扭起逼,已经开始说胡话:“逼里好痒,鸡巴磨一磨好不好。”
“哥怎么也变得下流了。”陆崇坚硬的肉端戳顶在逼唇上,也不知纪逢云流了多少水,竟然泛滥得一碰就抖颤起来,汁水撒了好几滴到地板上。肥阴被龟头左右分开,马眼埋了进去,纪逢云急不可耐地扭动着腰,一下下往棍上撞。这淫棒的表面凹凸不平,顶端更是有棱有角,擦得肉唇不断抖动,纪逢云把自己蹭爽了,甚至舒服地哼叫起来。
做爱果然会上瘾,他竟然还想要这东西更加深入,只进去一点点没关系的吧,纪逢云拱着臀,朝肉具坐了下去。出乎意料的是,陆崇向后退了一步,看着只进了小半个头、肥唇被蹭开的逼口:“哥不是说只磨一磨嘛。”
人的本性就是贱,得不到的就抓心挠肝,偏想要不可,纪逢云一把搂住陆崇的脑袋,腰臀同时发力,心急如焚地往硬挺的壮柱上坐下去:“啊啊…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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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埋进乳房的陆崇闻声一愣,哥还从来没说过自己舒服,看来这药果然跟老板说的一样,能让人听话。
陆崇顶了顶胯,硬挺的性器在湿漉漉的肉洞中挺动起来,纪逢云跨坐在他大腿上,两条腿无意识蜷起来,盘在对方腰上,声音比往常都要骚浪:“嗯啊,舒服,顶得好舒服。”
舌头伸出来,勾住奶头,在陆崇日日夜夜的辛勤耕耘下,哥的乳头越来越翘了,他从两颗颠晃的大奶中抬起头,提胯向上重重一击:“哥的奶子被舌头舔的时候,也觉得舒服吗。”
纪逢云喊叫的调子歪歪扭扭,哪里还分什么奶子和逼,爽得只知道叫,腿在陆崇腰间缠得越来越紧,每被撞一下,肉洞都不要命地缩:“啊啊…好大的鸡巴,嗯啊…好舒服。”
陆崇不大高兴地收紧了纪逢云腰上的手,抽动的力度加大,压着喷水的肉穴不停穿刺。逼里的淫水滔滔不绝,撞击时咕叽咕叽地响。如果是清醒的哥,听到这声音,肯定会羞得抬不起头,可现在哥却主动掰逼往肉器上撞,甚至叫声已经盖过了性器官相撞的拍打声:“哥心里只有男人的鸡巴。”
扶着纪逢云晃动的腰,一抬臀将肉具塞了进去,纪逢云骚叫着抱紧了他,身子随着骤然发力的凶器上下颠动。陆崇一口咬在奶肉上,力道大得仿佛要把奶子刺破:“是不是只要是男人的鸡巴就可以把哥操成这样?!”
陆崇有两颗磨平的虎牙,直到成年以后也没有长好,牙面粗糙,碎裂的颗粒从乳肉上碾过去,留下的咬痕与其他牙齿都不大一样。张开嘴一咬,纪逢云就能分辨出那是他的牙齿。
陆崇的肉鸡巴挺得又快又急,激烈地撞击着岔开的肥臀,臀缝里被凶猛的肉器和沉甸甸的卵蛋反复鞭打,早已落下大片红。纪逢云的神志已经被快感湮灭,晕眩的脑袋里只有模糊的记忆在翻涌,他几乎是无意识地抱着陆崇的脑袋,在额头上落下一个吻:“蠢狗,什么时候才能学聪明一点。”
后脑抚上一只手,以不容抵挡的力道扣着纪逢云往下压,陌生的唇贴上来。陆崇的唇比他热,湿乎乎的舌头甚至能烫得人不住地往回缩,纪逢云习惯性想躲,可今时不同往日,他避无可避,躲无可躲,只能眼睁睁感受到肉舌撬开齿关,探进嘴里将粘稠的唾液搅成冒热气的白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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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体黏连着,动一下就流水。被性器反反复复捣弄着,湿水泼湿了人类用来遮羞的长裤,也泼湿了床。长臂硬如烙铁,锢着纪逢云的腰不断耸动肉具,力道凶猛,撞得纪逢云连声尖叫:“哥舒服吗?”
纪逢云的眼皮都掀不动了,肉逼被接连不断猛撞,唇咬着唇,舌缠着舌,陆崇好像某种寄生生物,滚烫的身躯死死地往他身体里钻。他的嘴唇被吻得发麻,小舌从唇里耷拉下来,还要受着逼肉深处猛烈的冲刺:“呃嗯,舒服,好舒服。”
“瞧,哥爽得舌头都捋不直了。”陆崇舔了舔沾着水光粉嫩嫩的湿舌,脸埋在纪逢云颈间,边大力顶胯,含着耳垂轻声问,“是谁把哥操得这么爽。”
“呃,呃嗯,啊…”纪逢云的全身上下都酥了,而被性器撞击的逼尤甚,还有澎拜的快感从相奸处上涌,逼被奸透了似的,汁液无助的横流,“陆,陆崇的鸡巴,呃嗯嗯…好爽。”
他无意中的言语,却不知对眼前人来说是多大的刺激。肥壮硬柱在肉洞里胀大,陆崇抬着腰就将性器甩进了肉穴,硬似钢铁的肉棍狠狠撞在逼上,阴蒂被骚汁淋透了,壮大的肉具一股脑儿挺进宫口,精液喷溅式内射而出:“啊啊…精液,好烫,逼要烫坏了。”
射精超过了一分钟,仍在持续,大手按住纪逢云乱动的腰,揉着臀上的肥肉,用嘴堵住了他骚叫的唇。精液越流越多,射不尽似的,填满了纪逢云的小腹。
他身上都是乱射的白浊,有被陆崇操射的,也有陆崇的,浑身像熟透了,被陆崇痴迷地搂在怀里。
“哥,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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