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大夫抱歉,让你久等。前殿事务繁多,我才晚了些……”洛风推开房门,突然噤了声,只因他言语中人正不声不响地靠坐在廊下,不避风雪,留给他一个寂寥的背影。
……睡着了。
脱下大氅回身关门,洛风的目光转向地上那个食盒。除夕夜纯阳前殿事务纷杂,裴元到时正巧已经开了席,小弟子在跟前禀报,说已经禀明裴大夫知晓了,只是裴大夫不欲打扰师兄与师叔师伯们团聚,径自往莲花峰去了。洛风那时正忙着杯盏交错,敬酒的弟子贵人络绎不绝,闻言只得抽空嘱托一句,让小弟子拿了食盒,装些味美的热菜糕点,再煮碗姜茶送去。
最好再送个炭盆。
只是再怎么样打点妥帖,他也总是挂心着,推杯换盏间总恍惚着想裴元,想他匆匆结束手头事务除夕夜飞驰华山相赴,自己却被事情绊在前殿,只盼饭菜能填一填口腹,热茶能暖一暖身心,不叫他孤零零一个人呆在屋里。
可他却一口也没动。食盒原封不动地摆着,姜茶啜了几口也弃在一旁,唯有几本书卷零落地散在地上,被夜风撩起的页角还在哗哗地响着。
洛风心里涩然,换做是他奔忙而来,却被告知心上人在与亲朋好友欢聚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怕也是无心饭食。想到这里,不禁又是愧疚又是心疼,忙近前去照看。
清冷皎洁的月光洒在廊下,如水面一般空明澄澈,裴元半副面容就浸在这如水的月光里,莹莹生光。沉睡的活人不医眉宇间散了些平素那份“鬼见愁”的威严,平静柔和了许多,可他的嘴角却依旧抿得平直,似乎并没有从梦中得到多少欢欣。
洛风以眼神描摹裴元安静和顺的眉眼,看了许久,还是没有出声唤醒,只因难得见裴元睡得这样沉,今日赶来纯阳也定是匆忙交接了谷中事务,还是先好好睡上一觉吧。
……再者裴大夫不喜酗酒,若是一身酒气将他叫醒,恐怕还要挨上一顿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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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风小心地将大氅盖在裴元身上,确认边边角角掖得严实,这才起身坐在书案前,开始批阅宫务。
师父和师叔离席得突然,宫务全然落在他手里,若是现在不能加紧处理,恐怕接下来几日都不能得空,一年到头聚少离多,他是半刻钟也不想分给裴元之外的东西了……
作为一名大夫,裴元习惯了快速深眠又快速醒来,这一觉虽然不在他的预料内,却也只持续了小一个时辰。
睁眼时恰好有烟花炸开,一时怔然,裴元愣了愣瞧那火树银花飞速坠落在夜幕中,只余一点火星,继而周遭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才逐渐喧闹起来。
……这是,已经过了子时。
身上盖着的大氅洁白柔软,裴元埋下头吸了一口,暖烘烘的,是洛风的体温和呼吸,转头便见洛风伏在书案上,竟是累得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他应当是回来有一段时间,点起的短烛没有续上,微弱的火苗将熄未熄。
又是一年新始,时间翩跹飞过,若是当年世事不曾变换,他二人如今都已是白首的老翁。虽然……也曾彼此错过那样一段重要的时光,但兜兜转转眼前人是心上人,他们仍旧是他们,这便已是世上大多数人不可求的缘分,不敢向上天期许更多。
既然如此……也算是不负相约,一同守岁了吧。
裴元叠好大氅,坐到洛风身边,一挑眉,廊外寒风散不去酒味,洛风的脸颊也还泛着薄红,一看在宴上就没少喝,把谨遵医嘱四个字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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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等陋习……自然不能坐视不管,家里养的小羊不乖,自然也不能不罚,不过看在他如此劳乏的份上,却不如先带去沐浴,洗净了酒气也好下口不是?遂扶着肩膀揽进怀里,欲往温泉走去。
洛风哼了一声也醒了,迷迷糊糊间见到一张惦念了一晚上的脸,差点停摆的大脑倒还记得还有一句话不曾说,于是强打精神道:“裴大夫,新岁安康。”
裴元原本打算先放他一马,没料到自己送上门来,眼神变得有些危险,直勾勾盯着洛风:“新岁安康。”
洛风眨巴眨巴眼,眼前的面容突然放大,带着滚烫热气的话语就落在耳旁:“除此之外,莫负良宵。”
唔,他被推到在席子上,裴元幽深的眼眸与他对视,手下却一刻不停解着他繁复的礼服。
“等等,裴大夫我好像听到剑气……声”
“与你何干?”
“……也对,师父师叔就在上面。”
“料想嗯,嗯呜……”
再多的话语都被堵在一个深切的吻里,洛风抱住身上压着的人,不甚熟练地回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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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舌交缠,好一会儿才兴尽分开,裴元抱着洛风一转,两人就成了个胸膛靠后背的坐姿,他得以完完全全怀抱这只凌霜傲骨的白鹤。温暖干燥的手掌从领口一路解下,白皙的胸膛渐渐暴露在空气中,裴元一边解着扣子一边吻他的耳根,惹得洛风不住躲闪,却又在身下那物被抚慰时瘫软在他怀里。
惯常是由裴元来主导前戏,洛风乖乖地敞了腿,任那双手臂从肋下抚上尘柄,又掂住宝囊,熟悉的快感从尾椎骨跃上,他小声地呻吟,疲懒又欢愉,仿佛舒坦进骨子里。裴元在他颈侧作怪,斑斑点点在勃勃动脉处留下痕迹,炽热又放肆,全然不管他的衣物能不能遮住。
若换在平日里洛风多半还是要说上一句,可正如裴元所说,莫负良宵,这点子顾虑被节日的放纵赶出脑袋,左右他们也不是见不得人,看……便看了去吧。
不多时,洛风软得像一摊水,正是昏昏然的时候,裴元突然撤开了抚慰尘柄的手,洛风不解地蹭了蹭,就听他凉丝丝的话语响了起来。
“洛道长今日做错了事,是也不是?”
宕机的大脑转了几息,洛风茫然地思索起来,想起自己一身的酒味,急急辩解,却被裴元按住唇瓣。
那人不怀好意,暧昧地拂过他的脖颈,轻咬耳垂,在耳廓旁呵气:“我却也不管什么缘由。想我今日方处理完诸多事务,连谷内宴席都不曾尝出个什么味就一路向纯阳来,末了连你一面都见不上,形单影只,对月空叹。”
洛风被他说得愧疚,主动拿唇瓣蹭他指节,裴元不动声色,继续道:“可我等了这么久的人回来时却染了一身酒气,明知我不喜酗酒,除夕佳节还故意这般来气我。”
“气我也就罢了,明知我星夜兼程只为多与你相处一刻,却不叫醒我,害得我白白浪费了几个时辰。”
“洛道长,你说错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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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风哑然,几分的强词夺理也被他说成几分的理直气壮,但他心里实在感动,有加之裴元此举竟有些撒娇的嫌疑,便遂了他意乖乖认错:“是我的错。”
“认不认罚?”
“认……认罚。”
明知前方有个坑,他还是把自己亲手送了进去,刚说出口就觉脸颊腾地烧起来,不敢去想接下来的走向。
裴元满意了,牵着他双手放在腿根,道一句:“自己分开抱好。”
洛风抿了唇,还是顺从地分开腿抱住,露出后方那处啓待开发的小穴。裴元一手将他双眼蒙住,一手在案上摸索,他之前见那儿散落了几支毛笔,现在指尖果然触到一支。两指捻住,裴元诧异地摩挲一下,调笑道:“洛道长这支毛笔倒是别致得很,莫不是……自个儿用这弄过?”
洛风被他带着也触上那支笔,不似寻常毛笔光滑笔直,而是用一枝生着密密匝匝的节子的青竹制成,顶上嵌了颗玉石圆珠,颇有些野趣,型号也比批写公文的款式要稍稍大些,约莫拇指粗细。粗糙的竹节划过手心,洛风一下就想起来,这分明是自己之前在山下铺子里定做的小玩意,预备着当年礼送给裴元就顺手放在桌上,倒被这人曲解了个干净。
洛风如此说了,裴元意味深长的喔了一声,却没有遂了他的愿放过那只可怜的笔,反而包着他的手执了笔往身下送去。此乃电光石火间发生的事,直到穴口被玉石珠子冰得一颤,洛风才呀地惊出了声。没等他如何反应,尘柄上又覆了只大手,顺着经络轻轻重重地撸动。
“嗯哼……裴大夫!”洛风惊呼一声,软在裴元身上。
裴元动作不停,反而加快几分,一边撸得他淫喘愈急,一边还与他闲闲讲着道理:“既然赠与我,那便是我的笔,待如何用它也是随我心意。而洛道长……既然认罚,接下来也便由了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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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风理屈,自个儿送的礼,自个儿认的罚,那是上呼天下嚎地也没法子免了过去,到底算是栽在这人手里。
那软穴还没有经过润滑,玉石珠子只好在穴口周围按摩打转,时而撑开穴口的褶皱,时而向内挺动戳刺。前端传来的快感传遍全身,食髓知味的身体自动回忆起后方获得过的极乐滋味,内里无端端生出难耐痒意,洛风忍不住缩了缩后穴,却叫那笔杆端头更近一步,含住了一小半。他屏住呼吸几乎以为那杆子马上要一鼓作气肏到穴里,它却又在最后一刻滑了出去。
如此三番五次,极尽挑逗。
情热愈发炽盛,后穴吃不到笔杆,不受控制地收缩抽搐,可它的主人红了一张薄面皮,还挣扎着不肯求饶。
裴元到底还是不忍他受伤,自己略往后移了移,叫洛风能靠得舒服些,又从怀里掏出脂膏,细细摸在笔杆端头,又沾了一些在穴口摸匀,指尖先撑开了些许皮肉,再让那玉石顶端顶了进去。
一开始的圆珠温润细腻,倒没甚么感觉,等到竹节开始顶入软穴,洛风呜地一挺腰,一声长吟咽在喉中。裴元并不一味深入,进到几分便回手往外回拉,那粗糙竹节拖拽摇曳着内壁,研磨出搔入骨髓的痒,却又达不到欲海的彼岸,这样进进出出,停停走走,洛风被玩到浑身泛起粉红也还未完全进去。
“裴……裴大夫呜……哈啊,拿,拿出去……”洛风完全没料到自己的身体如此偏爱这死物,穴肉缠磨吞吐,肏入时羞涩含吮,拽出时殷殷挽留,绞紧了扭动着,与它主人的心意背道而驰,只盼能够再深一点,好好治一治骚心的痒。
裴元感受着穴肉拉拽的力道,反手深顶到底,换来身前人哽咽的喘息和愈发收紧的穴肉,他伏在洛风肩窝,恶劣本性暴露无遗:“道长那处绞得紧,我一介无用文人怕是抽不出来,倒是顺着它的意往里处进一进要容易几分。”说着搅动笔杆,重重戳上洛风穴中骚心。
洛风受不住,猛地一抽,涎水顺着嘴角滑落,后边也抑制不住出了水,润在笔杆上。到底笔杆的粗细远不足以填满后穴,绞缩间淫水溢出,垫在地上的外袍浸染出一片深晕。
“嗯哈……”浑圆杆头剧烈撞击阳心,洛风身前尘柄硬得吐水,腿根轻颤腰腹猛挺,主动在裴元手心疏解欲望,裴元一笑,在临近他顶峰时捏住了根部,手底下也是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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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中断的高潮让洛风难受地蜷起身子,不自觉将自己打得更开,红艳的穴肉翕张开合,追逐着能取悦自己的硬物。裴元并没有让他久等,突然将笔杆连根拔出,洛风只觉得那一抽简直要把他的魂儿一并抽了出去,密密匝匝的竹节连续骚刮甬道,痒得出奇的穴肉被一次满足,爽得就要泄了出来。但尘柄被裴元把持,他也只能呜咽着摇头,眼角沁出泪花。
“啊……放,放开,裴大夫……呜不要!”洛风阻止不能,亲眼见裴元倒转笔头,趁着穴口来不及收紧又一气插了回去。这支笔还未开锋,尖细的笔头轻松地钻了进去,灵蛇一般游向深处。笔头还未泡开,裴元并不敢下狠手,只小幅度摆弄着笔杆,让那弹性的尖头轻轻舔上阳心。洛风只觉这笔尖哪是搔在穴里,分明是搔在手上心上浑身上下各个地方,竟带得他全身敏感得发疯,渴望有什么来好生磨一磨。
裴元默不作声,慢条斯理地料理着,直到手下笔头触感逐渐软弹,那狼毫被淫水完全泡开,才开了口:“现在可由不得你不要,洛道长,莫非你不记得还在受罚?”
“受罚受罚,自然是不能让道长好过,做什么怎么做全要听凭我吩咐。”
“裴某就是想见洛道长在我掌控之下,苦苦挣扎却又耽于欲乐的模样。”
洛风素来是知道裴元对他的掌控欲有多强,并且也乐意满足他情事上的小癖好,想要取悦裴元最好的方式便是展现出自己最为真实情动的反应,完完全全打开自己来容纳他,因此他不再试图阻止裴元,而是将全身心投入到爱人带来的欲潮中。
毛笔被缓缓抽出,吸饱淫水的笔头服帖地舔过内壁,洛风被这脉脉温情的抚摸弄得更加骚痒难忍,忍不住夹紧穴肉挽留着细滑的笔尖。但笔尖并没有照拂那最敏感的一点,就滑到了穴口,洛风面上怔怔出些许失望,被裴元看在眼底心情大好,突然将腕子往回深深一送,那笔头逆着插回了穴心。
“啊哈——痒哈,不,裴元——太过了——”
富有弹性的狼毫根根分明,蓬蓬然炸开,雨露均沾搔过敏感穴肉。点穴截脉并修的手腕力道不容小觑,这一送又狠又准,无数根狼毫好似无数张小嘴,刺激得整个甬道狂乱地痉挛战栗,洛风猛地向后一昂,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眼角凝聚成型的泪珠连连滚落,剧烈的刺激下他只能张大了嘴试图多吸取些氧气,嫩红的舌尖也紧张地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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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元坏心眼地重新抚慰尘柄,两手动作不止,前方被悉心服侍,后方又被横竖撇捺地奋力掠夺,洛风再无余力感知外界,只余情欲的浪潮一波一波逐渐将他淹没。
释放后有一段短暂的眩晕,等眼前斑斓色块终于还原成实物,洛风发觉自己脱了力瘫软在裴元肩上,原先抱着双腿的手臂因高潮时太过用力而酸痛不止,此刻滑落在身边,双腿也在小幅度地抽搐。
太过了,洛风努力平复着杂乱的呼吸,大脑还沉溺于方才呼啸的快感,这个念头的出现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裴元拥着洛风,罪恶的毛笔还深埋在穴里,他摆明了这场惩罚还没有结束:“道长含住了,可莫要让它滑了出去。”这着实是为难人,方才的抽插中软穴被他握着笔杆上下旋磨肏得大开,淫水又多又急,滑腻腻地裹满笔杆,非得洛风时刻注意夹紧才能叫它安稳地呆着。
洛风唔了声,倒是乖乖照做起来,他这一夹紧,支楞浮凸的笔杆更是嵌进穴肉,带来一阵轻颤。裴元又让他自个儿环上腿,继续之前门户大开的姿势,洛风虽然手酸腿抖却也还是勉力维持,只是这个姿势倒叫那不知羞的笔又滑出一段。
裴元埋头于他的肩窝,在雪白皮肉上轻咬舔弄,指腹碾上他胸前红梅,将人完全禁锢在自己怀里亵玩。洛风那两点早在之前的高潮中兴奋地充血挺立,细小的电流游走,被手指一碰,越发红艳诱人,酥酥麻麻的快感直冲小腹,裴元却见不得他爽利得趣,改用了指尖轻捻,若即若离不肯给个痛快。洛风低哼一声主动将自己的胸肉送进手中,裴元一手盛了盈满,那乳肉没有绷紧时显得绵软可爱,诱得他抓捏按揉爱不释手,指缝又夹了红豆耐心搓揉。
那两点皮肤细嫩,不一会儿就感到些微刺痛,但裴元手指何其灵巧,点起的欲火烧尽了那些不适,只弄得洛风飞蛾扑火般一次次献上,口中呻吟不止。
他也分外喜欢见洛风主动求欢被玩得失神的样子,于是决定再添一把火,把人彻底玩开了再开始自己的守岁大餐。
尘柄再次受到抚慰,这一次动作疾风骤雨一般剧烈,快感鲜明到眼中所有的色彩瞬间褪了颜色。“裴大……大夫,我……啊——”洛风毫无准备尖叫出声,用了全力挣扎踢动,裴元收紧虎口掐住尘柄,按着他腰腹才叫他无法挣脱,只好含了泪口中呜呜不止,一下子玩得太过,神智陷入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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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副任人宰割的柔弱模样看在裴元眼里,无疑是致命的吸引,激得他气血上涌,几乎要不管不顾肏进那穴,欣赏他在自己身下辗转承欢的艳色。
挣扎间竹笔不知何时完全掉出,滚落在一旁,裴元边含了他耳垂,喑哑着絮絮说着洛风听不进的话,一边寻摸到了笔。
“洛道长,又掉出来了。”
洛风滞涩的大脑被唤回起注意,还未思索出这句话的意思,带着水光的黑眸睨了裴元一眼。
“无妨,那么换一处便是。”裴元自顾自地决定,将那杆子抵在他丰润的唇边,“含好。”
洛风下意识含住了,咸涩的水液牵回几分神智,他头一次看清那笔头饱胀自己淫水的模样,耻得头脑发蒙,舌尖顶开笔杆就要说话。裴元偏不给他机会,早已抚上腿根,手上一使劲将他囫囵个抬高,那物瞬间破开穴肉直顶妙处。
“呜……”甬道被巨物占满撑开,每一处褶皱都被悉心抚弄,洛风条件反射下咬紧笔杆绷紧全身,企图分担掉小腹那令人疯魔的快感,涎水从嘴角不住溢出,滑落在颈侧。
裴元款摆猿腰,一下下又深又准肏弄阳心,他叫那软穴吸得头皮发麻,憋着一口气狠肏几下缓了急欲方才稳住,按着自己的步调堆叠快感,数百下后叼着洛风颈子泄了出来。
“嗯……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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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元匆匆泄过一回,愈发摆弄起洛风,呻吟声不绝于耳,颠来倒去约莫半个时辰,洛风在肏弄中先受不住,甩开竹笔一叠声艰难唤他:“裴大夫……嗯啊,不……不要了,太过……哈啊……我受不住……”
裴元勾起嘴角:“怎么会,洛道长耐玩得很。平日里抱元守一留得精气,现在才泄出一两分,怎么就收受不住了?”
洛风叫情欲灼烧,眼角红得吓人。他发狠咬住裴元垂在胸前一缕头发,扯得裴元低声痛呼,之后悲凄长声呜咽埋在裴元怀里,精水喷溅四射,脱力地瘫软下来。裴元也被夹得精意上涌,低吼一声,尽根撞了数十下也缴了械。
微凉的白浊浇在穴里,淅沥沥流了出来。
待他缓下呼吸,怀里的人已经酣然入眠,腹上青青紫紫的指痕昭示方才的挣扎有多剧烈,斑斑点点的吻痕更是难以掩去。裴元温柔地吻过他顺滑的发丝,吻过他英挺的眉头,吻过他甜香的唇侧,餍足地将洛风面对面圈进怀里,感受着胸前生机勃勃的跳动。
这生命的热度几乎叫他眼眶发酸。
少不得用写活血化瘀的药了。裴元漫无目的地想着。
辗转蹉跎数十年,万幸,你我此后还有千秋相伴,不使抱憾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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