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燥炎热的天气本就让人烦躁,几个长老不情愿的站在烈日下,他们对看宝儿受罚没兴趣,都上前直言天热,就此离开。
可掌门人没有应允,他执拗的硬是要几人留下,随后唤弟子去叫来全门派的所有人目睹宝儿受刑。
底下几个长老皆是摇头叹气,他们询问身旁弟子事情经过,得知掌门人武断认定宝儿便是偷盗的魔教细作。
长老们原以为掌门人不再像少年时任性妄为,如今看来掌门人依旧是那个掌门人。
他们在底下商量如何劝掌门人暂缓宝儿刑罚,却无一人敢上前劝说,各个龟缩脖子都在找借口推脱。
而洛贺正为此事调查,他待在藏书阁搜查,不放过藏书阁任何角落,试图找出蛛丝马迹,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
门派弟子聚在石柱不远处,他们交头接耳,各种目光打量捆在石柱的宝儿。那几个搜查珍宝被盗的弟子认出宝儿,神情讶然说出些刺耳的话。
“怪不得他独自在观星台鬼鬼祟祟,原来他是魔教派过来的细作。”
“听说大师兄之前还救他出海匪窝,他竟然恩将仇报。”
“魔教中人有什么事是他们做不出来的,恩将仇报算轻的了,哎你们说他这个小身板小模样,莫非他是勾引大师兄…大师兄才收留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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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杂八杂的人声喧杂,掌门人咳嗽两声清清嗓,他一声令下,众人齐齐看向手握鞭子的弟子。
宝儿待在烈阳下许久,他满头的热汗,仿佛置身沸腾的热水,额头汗珠滑落宝儿眼睫,宝儿掀开沉重的眼帘,他喘了口气,呼出的吐息炙热。
鞭子快速的抽打那具娇躯,一道道血痕出现,宝儿凄楚的疼叫,徒劳的挣扎,鞭子挥舞着落下,抽烂撕裂的衣衫逐渐成了几块破布。
宝儿痛苦悲鸣,连痛叫的力气都没了,挂身上破布难遮挡全身,胸前破烂破布掉落在地,露出半边酥胸。
手握鞭子的弟子停下,吃惊的呆望遍体鳞伤的宝儿。
在场众人同样吃惊,掌门人坐起身又缓缓坐下,他心声道:不像是女扮男装,看起来是个双,怪不得洛贺怎么袒护他。
掌门人又命令道:“还有二十鞭,还不快动手?”
宝儿已经被鞭子抽得皮开肉绽,弟子有些于心不忍,踌躇的没有动,掌门人催促的声音传来,他再次抬起手挥鞭。
这次落在宝儿身上的鞭子轻了些,但也没能让宝儿多好受,宝儿泪水涟涟痛哭,小脑袋一歪竟痛昏过去。
二十次后娇躯鲜血淋漓,其惨状让在场众人纷然低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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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置了宝儿,掌门人心里痛快,他嘴角挂起笑意,说道:“这就是魔教细作的下场,来人,将他拖去水牢!”
拖行出的一道血水蔓延到众人脚边,宝儿凄惨模样让每个弟子心惊胆战。
两个弟子把不省人事的宝儿扔在水牢,这时的水还未放出,宝儿身上伤口血流不止,鲜血渗出他的娇躯,很快宝儿身旁出现一滩鲜血。
“水牢里那个怕是九死一生了,掌门人这也太残忍了,不是还没证据证明他是魔教的人吗?”
“魔教本就跟我们月琼宫结仇多年,若不对魔教的人残忍,日后我们怎么惨死都不知。”
两名弟子的话音渐渐远去,水牢的大门关上,水牢里顿时暗下,机关转动声‘咔嚓’响起,牢里出水口涌出污水,慢慢地流入宝儿身旁血水。
血水倒映出闪过的白影,原本干净的白靴沾染上鲜血,白衣人抱起昏迷不醒的宝儿,先将他救出水牢。
一阵刺痛痛醒宝儿,他虚弱的呻吟,撑起眼皮睁眼,身上冰冰凉凉,缓解了身体的痛苦,他睁眼见救他的人是白衣人。
大手放在宝儿滚烫的额头,白衣人探了下他的体温,看见宝儿醒了过来,他揭开碍事的面具,低头吻上宝儿干裂嘴唇。
宝儿眼睫轻轻颤抖,他吞咽口中苦涩,迷糊咽下白衣人喂的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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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儿浑身发烫,正在发着高热,他气若游龙说起胡话:“火…好大的火,宝儿要去哪…宝儿该去哪…”
白衣人放下手里一碗汤药,看着宝儿烧得神志不清,快速给他上药处理好身上伤口。
剪下的黏腻布条沾满鲜血,散发出阵恶臭,白色粉末状药粉洒落每道狰狞鞭伤,及时的止住血。
白衣人摩挲宝儿小脸,低头亲吻宝儿泛白嘴唇。
“宝儿,宝儿…醒醒。”
耳边的低唤是那么的熟悉,白衣人的身影与记忆里义母的身影重叠,宝儿忽然睁大双目,他不知哪来的力气,抬手握住白衣人的手。
“娘亲…”
宝儿吐出两字又昏了过去。
刺骨冰冷的水蔓延宝儿半个身,宝儿气息微弱睁眼,水牢大门缓缓打开,掌门人看了眼即将被污水没过头顶的宝儿,便转身离开水牢。
白衣人走出暗处,他再次救出宝儿时,宝儿气息奄奄,浑身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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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上好药,白衣人出去一趟带回张毯子,他将毯子盖到宝儿身上,用内力给宝儿取暖。
温暖的热流源源不断涌入四肢百骸,宝儿脸上终于有了点血色,他喃喃几声转醒。
“宝儿…这是在哪?宝儿下阴曹地府了吗?你是白无常?”
白衣人生硬的道:“你先别死。”
宝儿:“……”
宝儿刚想说什么,却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一阵咳嗽,牵扯到身上伤口又开始痛了起来,他一下也清醒过来。
模糊的视线瞬间清楚,宝儿发觉全身赤裸,他惊喘一声,目定口呆看着眼前白衣人。
他跟雀儿长得极其相似,不涂脂粉的清冷玉容英气许多,但他又有很多不同之处。
宝儿脑海里闪过雀儿的纤纤玉指,宝儿目光往下看去,白衣人双手掩在宽大袖袍,根本看不到他双手指甲是否染了蔻丹。
宝儿问道:“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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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白衣人不知宝儿在问什么,他伸手抚摸宝儿微凉冒汗的小脸,“你没发烧,为什么说胡话?”
宝儿如鲠在喉,哼的偏首躲开白衣人的手,随后记起要看白衣人的手,他抬眸去看,只看见白衣人的手收回袖筒。
“宝儿,他们为什么用鞭子抽你?”
提及此事,宝儿红了眼眶,他心里委屈难受,泫然若泣大吐苦水。
宝儿道:“你一直在外面看着宝儿吗?你…”
白衣人不语颔首,他撩起下摆坐到宝儿身边,擦拭手里白玉萧,宝儿定睛一看他纤细修长的玉手,指甲上没有一点颜色。
白衣人道:“其实信与不信不重要,他们心中明白。”
“你是说,他们知道宝儿是冤枉的…”
宝儿忍不住流下眼泪,白衣人抬手拭去他的泪珠,眼里没有丝毫波澜,平静道:“你别哭,身上会更痛。”
果然宝儿身子一阵剧痛,他抽抽噎噎止住眼泪,含有浓浓鼻音的嗓音道:“你唤作什么?你为什么救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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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人说出自己名唤意承,还道:“因为我想收你为徒,我还想…”
意承语气顿了顿,脑内声音道:我天…哥哥你…你当真要说你想操他,才救的他吗?
“宝儿学不会乐器…”
宝儿声音越发小了,他心虚的低下头,眼底伸过来只手,意承伸手托起宝儿下巴,他抬起宝儿小脸,低头凑近道:“教你医术怎么样?”
喷洒宝儿面颊的呼吸温热,宝儿眼珠子转了转,他想着怎么婉言拒绝,意承的手摩挲过他耳垂,暧昧揉捏。
“救命之恩不是要以身相许吗?宝儿,你是要当我夫人,还是要当我徒弟?”
意承说话语调转变,眼神不似往常冰冷,宝儿目光往别处望去,抿唇点了下头,艰难开口唤道:“师父。”
意承唇畔淡淡笑意昙花一现,“宝儿,身子可还好些?”
“好多了,多谢师父。”
下一刻盖住身子的毯子掀开,宝儿后悔极了,他就不该说出真话,意承的手放在他大腿,眼看那只手抚摸大腿根,宝儿急声道:“师父!我们既已是师徒,为何如此对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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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徒不是更好吗?我既能教你医术,你也能享受到云雨之乐,这不是很好吗?宝儿,你不觉得你的小屄很难受吗?”
玉手轻轻抚了下微微肿胀的小屄,本就湿润的小蕊口渗出缕晶莹蜜液,宝儿惊羞的喘了喘,“啊…”
不知何时小屄微勃,被意承怎么一碰,宝儿这才知道身下的难受,他小手伸长,够到缕意承乌发,他哀求道:“师父,求你了,不要摸宝儿那里。”
意承手指往蕊口一探,挑出缕淫液给宝儿看,“宝儿你看,你都湿了。”
宝儿双耳通红,“宝儿没、没有,那是水。”
“是吗?那怎么是宝儿身下小嘴流出的?嗯…怎么还有腥味?”
意承当着宝儿的面嗅了嗅那根手指,宝儿双颊酡红,呼出几口焦灼热气,急得他哭腔都出来了,“师父,宝儿求你了,宝儿那里不难受。”
意承眼里闪过笑意,他放下那只手,不再逗宝儿,宝儿提着心刚落下来,意承道:“宝儿,师父难受,你这个当徒弟的应当帮帮师父,用你身下小嘴帮帮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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