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洛夫人托人送来盒糕点,失魂落魄的洛贺没有胃口,便将一整盒糕点送给宝儿吃,他收拾好凌乱的心情,出门口等候洛夫人的到来。
宝儿放下那盒糕点,他抬手虚掩微启小嘴,凑到雀儿耳边小声道:“雀姐姐,洛少侠这样子真的没事吗?”
呼出的气息吹拂雀儿耳垂,痒痒的,无意勾着他心神微漾,他心不在焉听着宝儿关心洛贺,抬手抓住宝儿小手,“宝儿,别太担心,洛少侠刚毅爽朗,过段时日定会放下。”
雀儿揉了揉宝儿柔嫩的小手,他们对视一眼,看到宝儿眼中的惊讶,雀儿恋恋不舍松开宝儿小手,他低声调笑道:“手若柔荑。”
宝儿双颊微红,“雀姐姐说胡话。”
两人亲昵的靠在一起说笑,身后被忽视的书生魂不守舍,颓废的坐在床上,陷在交媾的回忆里出不来。
不平静的一日结束,夜色悄然褪去,天边亮起白光。
今日搜查的弟子搜遍了整个月琼宫,没有丁点线索,正当他们又无功而返时,几人面前闪过道黑影。
弟子们神色凛然,纷纷动身追上那道黑影。
午时三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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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儿匆匆赶到观星台,却不见白衣人,他走上高台东张西望,纳闷道:“莫非是等太久,走了?”
“算了,宝儿还是回去吧。”
转过身的宝儿撞到白衣人怀里,宝儿小脑袋撞上厚实的胸膛,他疼叫一声后退半步,小手捂住撞疼的脑袋,他惊愕的抬头后退,见是相约观星台的白衣人。
宝儿心想:没在约定时辰内到,他大抵是生气了吧。
宝儿目不转睛看着白衣人,猜不出面具之下的脸是什么神情,他壮起胆子问道:“你约宝儿来观星台做什么?”
“你竟然来了…”
白衣人语气惊讶,昨日他非礼强吻宝儿,还以为宝儿不会再来。
宝儿对他的话感到疑惑,约他到此处的人是他,如今语气惊讶,好似宝儿就不该赴约。宝儿心里说了几句白衣人的不是,极其小声的嘟嚷:“若不是怕他报复,宝儿才不愿意来。”
等了半天,对方始终不说话。
两人相视无言,宝儿在想他莫不是真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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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儿没了方才的胆子,怯怯的问他:“你…你到底叫宝儿来做什么呀?”
怯生生的眼睛湿漉漉,宝儿抬头望着高大的白衣人,等着白衣人开口说话。
白衣人心里微漾,说不清的微妙愉悦萦绕心头,看宝儿的冰冷眼神有了点变化,他淡淡说道:“你想学萧吗?”
宝儿神色惶恐摇摇头,“不、不不,宝儿笨,宝儿学不会的。”
之前李府琴房的事宝儿仍记得,宝儿不想再发生那样的事,拒绝后便道:“你没什么事,宝儿就回去了。”
“慢着。”
白衣人叫住宝儿,“你先别走。”
在宝儿注视下,白衣人拿出白玉萧,也不问问宝儿愿不愿意听他吹箫,自顾自吹起萧来。
虽是不知是什么萧曲,但宝儿听出萧曲变了,今日的萧声音律婉转欢快,吹箫者必定遇到了喜事。
宝儿静下心听完,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他轻抚抬起的手掌,他的眼里亮晶晶,“真好听,此曲甚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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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人收好白玉萧,只是淡淡的道:“你还没说。”
“说?宝儿要说什么啊?”
宝儿茫然不解白衣人的话,他微微思索,恍然想起来昨日,“你是让宝儿说出萧声是喜是忧?”
宝儿道:“你冷冰冰的,萧声嘛…欢快热情,是开心!”
话说出口宝儿后悔不已,他抬袖捂住嘴,心里直呼怎么把心里话吐出来了,他紧张的看着沉默的白衣人,磕磕巴巴欲要解释:“宝儿…宝儿…”
“你说我冷冰冰?哼…”
白衣人猛然伸手抓住宝儿藕腕,他低头逼近宝儿露出害怕的小脸,清冷眸子逐渐有了宝儿的小身影。
“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跟表面一样无害纯真!”
说罢白衣人手一松,伸指点了宝儿穴道,定住原地的宝儿无法动弹,他只有嘴能动,语无伦次惊道:“大冰块你,怎么宝儿…宝儿怎么了?你对宝儿做了什么!?”
白衣人默不作声扒下宝儿裤子,他卷起宝儿下摆,腿间风光一览无余,他伸出手抚摸宝儿肌肤柔滑的大腿,缓缓往上摸向宝儿含苞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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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碰那里…”
宝儿颤抖着声音,他眼里雾气蒙蒙,无法动弹的他即挣扎不了,也无法看到身下是什么情况,感官也在此刻变得灵敏。
被白衣人视奸的女穴流出缕热流,宝儿只觉腿间传来难耐的痒意,他双颊滚烫,颤抖的眼睫下一双眼眸含满热泪。
不发一言的白衣人摸上腿间瘫软的玉茎,当他的手触碰到,宝儿双目微眯,发出声软哼:“哼嗯…”
玉手握住宝儿玉茎上抚,轻轻的抚摸。粉嫩的小玉茎微勃,在白衣人不断地套弄下,玉茎颤颤巍巍立起。
宝儿眼睫湿润,泪水渗出他的眼角,“不要…呜嗯,不…”
白衣人冷冷一笑,揭下脸上的面具,他蹲下身低首到宝儿腿间,张口竟含住手里颤立的玉茎。
温暖的口舌包裹住玉茎,宝儿呻吟着闭目,舌头舔舐他极其敏感的马眼,剧烈的瘙痒夹带不清不楚的酥麻。
“嗯呜,停下…啊不…”
宝儿强忍泪水,瞳孔微微颤动,身下白衣人紧含宝儿玉茎,不停地嘬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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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儿只觉浑身好热,尿意感强烈。
“呃嗯,要尿了…宝儿要尿了,啊——!”
玉茎的透明液体全部射进白衣人口中,宝儿喘息未定,紧闭双眼流下清泪,他迷离片刻,白衣人喉结上下滑动,囫囵吞下宝儿射出的液体。
吐出口的玉茎湿漉漉垂下,白衣人舌头绕过玉茎,舔干净残留的液体。
白衣人重新戴上面具,起身解开宝儿穴道,他双耳动了动,眸子瞥向观星台出口。
宝儿清醒过来,身边早已没人,他抹了把脸上泪水,刚将衣衫穿好,外头走过来几个弟子,他们不由分说押住宝儿,把宝儿带到处阴暗的地牢。
“宝儿!”
前方忽然传来雀儿的声音,宝儿被几人推到牢中,他的三个朋友竟也在牢里,宝儿还没问是怎么回事,有人走了过来。
微弱灯光洒落来者严肃面庞,来人竟是洛贺的父亲,月琼宫的掌门人。
掌门人面露愠色,“说吧,镇派之宝与典藏秘籍为何在你床上?还有你们,还不快老实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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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详细说去了何处,独独又是宝儿说不出口,一旁洛贺安抚宝儿:“别紧张,我相信宝儿的为人,不会是宝儿。”
掌门人阴沉的打量宝儿,他一眼看出洛贺对宝儿有意。
宝儿不敢再扯谎,他吞吞吐吐说不出来,掌门人不耐烦的摆摆手,几个弟子进牢里押出洛贺。
他们几人随掌门人出了地牢,洛贺抬头便挨了一巴掌,他不可置信的愣住,掌门人怒道:“你这孽障!你得了断袖之癖不成?竟喜欢上魔教细作!”
洛贺道:“父亲!宝儿为人我知道,他绝对不会是魔教派来的细作。”
“你如何证明他不是魔教细作?”
“父亲又有何证据一口咬定他就是魔教细作?”
掌门人怒瞪洛贺一眼,洛贺如今为了个外人敢跟他顶嘴,这宝儿到底是给他下了什么迷魂汤,把他迷得五迷三道。
掌门人更加肯定宝儿就是魔教的人,他压抑心中怒火,说道:“我可以给你个机会证明他不是魔教细作,只要你将罪责推给他,我就给你三天时间,放你去调查。”
三天…只有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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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贺神色犹豫,他道:“不能再多几天?父亲…”
沉默许久,掌门人终究为了这声父亲心软,他背过身,眼里闪过一抹精光,他道:“七天之内,去吧。”
洛贺心中一喜,“多谢父亲!”
几个弟子返回地牢,他们听命掌门人命令,带出宝儿来见掌门人。
宝儿被几人押入大殿,主座的掌门人居高临下看着宝儿,盘问清楚宝儿与洛贺相知相识的经过。
宝儿对自己是双的事没有说出,也没有说清自己的来历,掌门人看他的眼神越来越不屑。
“好一个委曲求全用身体保平安啊,不过是个千人骑的小畜生!你说!你是不是魔教派来的细作勾引我儿?”
掌门人的话令宝儿难堪,他脸色难看道:“宝儿没有!宝儿不知掌门人说的什么,宝儿可以对天发毒誓,宝儿不是魔教细作,更没有窃取秘籍珍宝嫁祸洛少侠。”
掌门人听罢怒极反笑,他哼笑一声,“如若老天有眼,该死的人早该死了,既然你嘴硬不承认,那我就告诉你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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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贺亲口说是你盗取秘籍珍宝,嫁祸给他。”
宝儿神情错愕,不敢相信洛贺竟将罪责推在他身上,他脸色发白瘫坐在地,身后弟子左右拉住他藕腕,将他拖出去捆在石柱。
听闻此事的洛夫人匆忙赶来,她道:“如今没有一点证据证明他就是魔教细作,你为何如此?”
知洛夫人爱子心切,定是前来护宝儿,不让洛贺伤心。掌门人冷哼一声推开洛夫人,他快步走出大殿,“管他是不是,他这样肮脏低贱的人,我不容他与洛贺有半点纠葛,牢里那两人我也不会放过他们。”
洛夫人追在掌门人身后,苦口婆心道:“先不说他无不无辜,你今日有理由惩罚他,你有什么理由再惩罚牢里那两人?”
“你忘了你早已不是少年郎,你为了你的私心究竟要任性到何时!你是一派掌门!”
掌门人闻言停住脚步,他赫然而怒道:“洛贺不也是我的儿子吗?我这是为了他好!来人,送夫人回屋歇息!”
几个弟子走到洛夫人身旁,异口同声道:“夫人,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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