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师尊坐花轿当贡品/当故人面愿与徒儿当场做

类别:科幻灵异 作者:禁铯 本章:14师尊坐花轿当贡品/当故人面愿与徒儿当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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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寒山望着自己掌中黏腻,就在几息前,徒儿正捧着这只手细致地舔舐,将自己射出的浊液当成上佳的仙饮,用软舌卷进热腔,一一咽进。

    然而平地起了一道妖风,那两只活腻了的小妖竟在燕寒山眼皮底下将厉云停掳走了。

    怒火陡然滋生,好,好得很,吃完就跑,把为师一个人撂在这儿,真有你的。

    啪——啪——

    两只驴妖面对面跪着,正咬牙隐忍地互相掌掴对方,已经打了将近一刻钟,驴头肿胀,看不清原先的模样。

    竖着高马尾的少年抖开一件黑羽袍,气定神闲地给自己拾掇了一番,才慢悠悠道:“扰了本座的好事,真是越活越蠢了,既然脑子无用,索性挖出来当下酒菜。”

    驴妖当即伏地连连磕头,高喊大王饶命。

    “小的还以为那人是在强迫大王,没想到是大王的炉鼎。”

    “小的有眼无珠,这就去把那仙人请回来,大王不要烹了我们,我们的肉不好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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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大王为何变为金丹期了,蠢驴们不敢问,小命要紧,少说一句是一句。

    厉云停拂了拂手,“罢了,本座本也想找个时机抽身的,你二人算是歪打正着,仙君也别去找了,他自会寻来的。”

    啊这……歪打正着为何还要罚我们?蠢驴想不明白,依旧不敢问,大王脑子活络,肯定有他的道理。

    看来脑袋是保住了,伴君如伴虎啊。

    “大王,我二人还逮了只刚结丹的小修,大王可要享用?”

    厉云停答应师尊不再杀人取丹,可这阴森之地突然出现的修士,必意图不轨,他还是要会一会。

    “呈上来吧。”

    驴妖从乾坤袋中倒出一人,那人就地打了个滚,灰头土脸,好不窘迫,见到厉云停,立刻来了活气,拔剑就不顾后果地冲上来,口中高喊:

    “妖孽,受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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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云停轻飘飘掸去他剑锋,手掌顷刻变成一只鸟类利爪,对着这小修腹腔扎了下去。

    那小修的动作停在半空,脸已扭曲变形,呼出的气还没收回便倒在地上,睁着眼睛翘了辫子。

    此时厉云停的掌心托着一颗血淋淋的金丹,新鲜热乎,那小修丹田处破了个大洞,惨不忍睹。

    他为自保下意识杀人,掏了内丹才想起,自己受命契制约,是要被反噬的。

    暗道不妙,修为刚沦落到金丹期,又要受契约制裁,怕是要元气大伤了。

    结果等了好久,竟毫发无伤。

    厉云停不明所以,不过转念一想,莫不是这契约就是个摆设,用来糊弄他的?

    驴妖们眼疾手快将那小修尸体清走,对于这场面,二人早已见怪不怪。只不解为何大王盯着内丹愣了好久,是嫌小?

    便听其道:“啧啧,真小一颗,聊胜于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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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嫌弃了。

    厉云停张口生吞而下,唇间沾着血,宛若地狱恶鬼。

    甩了甩手中血液,他道:“无名小修不可能单枪匹马来妖界,定是受人指使,前来探路的,你们这几日多安排些人手巡查,机灵些,除了本座的炉鼎仙君,其余人但凡闯进,格杀勿论。”

    驴妖连连称是,想了想又问:“那上供之事呢,可要拦回?”

    上供?

    厉云停久不回妖界,差点忘了,每年到这个时候,妖界外围的凡人为了保平安,都会上供一名年轻貌美的女子。厉云停作为妖界之主,纳了好处便不会再寻凡人村落的麻烦。

    这规矩还是自己定下的。

    厉云停不会动这些女子,瞧着可怜,会给些盘缠送到好地方去。

    不过有些时候,这上供的轿子里会偷梁换柱塞进一名修士,目的可见一斑。厉云停对这种情况倒是来者不拒,若是阴体修士,便通通剖丹吃了,其余的则赏给手下小妖,小妖们怎么做他也懒得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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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略略思忖,厉云停道:“不必拦回,原先如何便如何。太过防备反而容易打草惊蛇。”

    刚威风说完,便打了个喷嚏。

    驴妖战栗阵阵,莫不是那小修的内丹有毒?

    厉云停背过身去擦了擦鼻子,肯定是师尊在骂他了。

    燕寒山的路痴属性暴露无遗,在林子里兜转了许久也没找出一条正常的道。

    孽徒!孽徒!他反复咬着这两字,不知咒了多少遍。

    运气实差,小妖见着自己,撒腿就遁,燕寒山内心咆哮:他只是想问个路啊!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竟叫他碰上了一支敲锣打鼓的送亲队。

    一顶红艳艳的轿子,在瘴气弥散的林子里摇摇晃晃。抬轿的是一群鼠精,身着不三不四的喜服,鼓锣一响,围绕四周的重瘴便徐徐消散,自动辟出一条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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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寒山远远瞧见,便知有门,随即隐身匿进轿中。鼠精肩上一沉,隐觉有异,但规矩森严,轿帘只能由大王亲自掀开,便装作无事,继续前行。

    本以为这轿中载的也是只老鼠精,岂料是位端方温润的翩翩公子,此人未着喜服,一柄古剑横在膝上,坐得笔挺,正气凛然。

    燕寒山未露身形,盯着这副面相瞧了又瞧,甚是熟悉,不就是自己的师弟方子若么?

    “阁下既然来了,为何躲躲藏藏?”

    方子若将剑握起,剑尖往脚边一竖,目光炯炯盯着燕寒山的方向,“何方神圣,露脸瞧瞧,放心,轿内的声响,外头听不见。”

    燕寒山显出身形,目露激动,“师弟,是我。”

    方子若的一脸正气悉数打散,被没来由的惊惧取代,“宗主……师兄……不、你怎么……你没死?”

    “我怎么会死呢,我不过是睡了一觉。师弟,你是改投他派了吗,这两百年……”

    “住嘴!”方子若举剑架在燕寒山脖子边,即便不出鞘,厚重的剑鞘就好像要把他的肩骨压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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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寒山愣怔:“师弟这是作甚?”

    “你妖祟附体,早就不是我的师兄了。九州当年被你害得多惨,你还有脸出现?各大门派一人一把剑,能把你身体戳成血窟窿。念在往日同门之情,我暂且饶你一命,就当今日没见过你,你快滚。”

    燕寒山很冤枉,非常冤枉,“当年之事我真不知,你也说了,那是邪祟附身,我自己也是被迫,全数怪到我头上实在不妥。”

    觉醒后的这些时日,停儿从未告知世人对他的看法,他误以为当年之事已经平息,没想到还埋了大雷。

    观师弟仇视嫌恶的模样,倒真如穿越者所说,自己成了这世界的反派了。

    滑稽可笑哉。

    “不必狡辩,你也脱不了干系,走还是不走,一句话。”

    燕寒山心想:我也得走得出去啊。

    但看方子若的架势,俨然是去找人打架的,找的是谁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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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儿也真是愚钝,让人如此轻易地蒙混进来,方子若脾气耿硬,说什么便要做什么,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你躲在轿中,可是去诛杀妖王的?他犯了何错,说不定,我也能助你一臂之力。”燕寒山套话。

    方子若道:“他屠杀宗门弟子,手段极其残忍,此前已有多名弟子乔装打扮,却都是有去无回,这次,宗门合议,推举我来执行此次任务。”

    他瞥了眼燕寒山,“无需你相助,你最好远离这是非场。不然,被宗门其余人碰到,要宰的,就不仅仅是他了。”

    听这意思,方子若是打头阵的,后面还有宗门大军。

    既然如此,自己就断然不能走了,燕寒山想,停儿如今修为大减,根本无法应付这些人,很可能连方子若都对付不了。方子若应也有出窍期的修为了,若是趁停儿拨开帘子时一剑偷袭,停儿必血溅当场。

    燕寒山厚着脸皮动也不动,方子若拿他没辙,只好警告他要听自己口令行事,不可自作主张。

    “落轿——”

    外头高喊一声,方子若浑身紧绷,眼如铜铃瞪着面前织锦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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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了好半晌,轿外杂乱声音才渐渐平息,一道不男不女的混声响起:“你说轿子里不止一个人?知道了,下去吧。”

    方子若:!!

    他鬓角泌汗,神情紧张,气恼地瞅了眼燕寒山,怪其半途加入,才露了破绽,失了行刺先机。

    燕寒山对方子若的瞪视不予理会,只细细听外面的声响,停儿中气十足,看来是好些了,便心定了不少。

    便在这时,轿底升腾起一道暗红色的大阵,顷刻间将轿中二人的修为压制住,方子若的灵剑哐哒落在脚边,成了一柄废铁。

    不男不女的声音道:“你们这些宗门人士,怎么就不长记性呢,这法子都用了多少遍了,不腻吗?哦……不,来这儿的人都被本座吃了,也就无法反馈信息,你们不长记性也正常。”

    这阵法与当日困住燕寒山的大乘领域十分相似,他一回生二回熟,倒也没什么不适。

    方子若不服道:“妖界孽障,果然狡诈多端。”

    一道掌风刮进,狠狠扇在方子若嘴上,厉云停道:“孽障二字,是你这狗东西配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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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子若被扇得口中溢血,咬牙切齿地闭了嘴。

    燕寒山心下微怔:这孽障二字,自己不知道对厉云停说了多少遍,从未见他生气,原来他并不是不会生气,而是只对自己宽容。

    “轿子里还有一位,是自己出来,还是本座请你出来?”

    燕寒山拍拍袍子上的灰尘,缓缓吐了口气,有点紧张,也不知停儿看到自己从轿中走出来会作何感想,会不会以为自己和方子若是一伙的?

    撩开轿帘,他弓身穿过轿门,信步而出。

    周遭妖侍矗立,这是一间大殿。厉云停一袭黑羽袍坐于王椅之上,头支在一侧,看似散漫,实则颇有气势,脸上仍旧戴着面具,瞧不清真容。

    他见着燕寒山,顿了须臾,“这是哪路仙君,长得如此标致。”

    燕寒山不知厉云停此刻是什么路数,字字认真地答:“在下……焚尘宗、燕寒山。”

    方说完,厉云停便瞬移至自己跟前,抬手在下颚一抚,“真是漂亮,方才本座差点失手伤了你,真真抱歉,若知是你这么个美人在里面,本座就用别的法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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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寒山自动过滤这调戏之语,看停儿脚下黑气环绕,半日竟回到大乘期了。可这黑气时强时弱,并不稳定,这大乘期,怕是强行提上来的。

    他按下不表,静观其变。

    厉云停扣紧燕寒山的手,生怕他逃了似的,转头吩咐妖侍:“轿子里另一人带去烹了吧,记得,杀之前先活拔了他的舌头。”

    妖侍应是,正欲抬轿往殿外走。

    燕寒山心惊于徒儿的狠辣,急急拦下:“等等,这个人杀不得,舌头更是拔不得。”

    “为何?”厉云停声音骤冷,“这厮要杀了本座,还咒骂本座,死一千次一万次都不足惜。美人若是不给个合适的由头,本座会生气,生很大的气,会让你就地侍奉本座,在王椅上……”

    厉云停凑到耳边轻呢:“肏本座的穴。”

    燕寒山耳根被气息喷得发痒,抵住厉云停往外推,义正辞严地晓之以理:“这轿中之人,当年曾是祈燕宗的二把手,我的师弟。”

    换言之,这人是你的师叔,好歹念及旧日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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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况且这人是受各宗门之托前来,定然知晓后续讨伐计划,留着,总能从他口里套出点情报来。

    燕寒山自然不能在此时此刻把这由头堂而皇之说出来,被方子若听了去,宁愿自尽也不会说出半分消息的。

    “哦,是吗?”厉云停口气古怪,“那就更应该杀了,我和他有死仇。”

    什么时候的仇,燕寒山想,自己怎么不知道,又是在自己沉睡的时候发生的?

    那那那……燕寒山神识飞速运转,“那我便和你做了吧,求妖主留他一命。”

    厉云停抖生肃杀之气,眼中难以置信,“你为了这贱人,连这种条件都答应?”

    这脾气真是捉摸不定,答应了还不行?燕寒山管不了那么多,拉着厉云停的手就往王椅上走。

    “是的,我答应,妖主莫要犹豫了,等我反悔,就真的做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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