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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儿何时剃了耻毛,连扎手的毛根都摸不到,好生干净。”
燕寒山想起先前与身为妖身的徒弟交合时,嫌弃对方耻毛过于浓密,其实当时不过是故意羞辱,过后便被自己抛诸脑后了,没成想徒儿当真了。
看来徒儿很在意两人的关系。
厉云停编造道:“师尊有所不知,徒儿发育期就没长过耻毛,天生毛发轻浅。”
“是吗?”燕寒山心下憋笑,不予戳穿,停儿使劲找理由的样子,也挺有趣。
鸡儿往上一顶,凿进松软甬道,厉云停嗯哼一声,眼尾微阖,脊柱发酸。
此时厉云停与燕寒山面对面而坐,厉云停两腿分开,耷在燕寒山腰两侧,臀肉叠在燕寒山胯骨之上。他身形后倾,双掌支在身后,是个半躺的姿势,骚穴夹着阳根,没有全部吃进,留了小半截在外头。
燕寒山曲着手指在屄瓣外围勾挑,这穴插起来绵软,穴口肌却吸附得很紧,指节只能掀开一道缝,要想插挤进去,则十分不易。
“师尊是想把手指也塞进去吗?”厉云停低垂羞目,扫了眼燕寒山的动作,猜测着师尊的意图。
师尊向来只沉迷于道经仙法,此番认真观察的样子,像是对他的屄感兴趣,真是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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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师尊要硬插,也不是不可,可能会疼,忍忍就好了,也可能会破裂流血,无妨,他皮糙肉厚,养几日就会愈合。
燕寒山摇了摇头,“你这穴光是吸着为师的阳根便已经很满了,穴口肌更是被抻扯得很薄,不能再塞手指,会坏。”
“不碍事的,师尊想玩的话,请随意。”
“你倒是心大,为师这么做是为了什么?”燕寒山凑近点点他的额头,“为了让你舒爽,弥补方才的失误,不是为了玩。”
厉云停感觉自己回到了小时候,师尊也会时不时这样拿手指点他的额头,讲一些自己听不懂的道理。
“我还以为师尊是有什么别的……”
“没有别的,”燕寒山打断他的念想,“我是师,你是徒,今日所作所为,都只是为了救你,停儿,你要拎得清。”
此话,燕寒山不仅仅是说给徒弟听的,更是说给自己听的。
厉云停心下寒凉,继而暗自哂笑,拎清?师尊要让自己拎清?
师尊真是糊涂了,如今的徒儿早就不是当年事事听话的小白兔了,就喜欢反其道而行之。师尊想蹚过泥水,纤尘不染,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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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偏要把你摁在泥潭里,弄得你脏兮兮的,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徒儿谨记。”
厉云停口是心非地应着,自己抬腰往燕寒山的阳根上猛插了几下,圆臀先是悬空,阳柱被屄肉唆出来一大截,仅剩伞冠埋在肉穴里。阳柱从阴洞裸露而出,被淫汁衬得反光,更显粗硕,阴户便如茄子的盖帽,绞覆着茎头。
燕寒山的茎身稍胀,茎头稍窄,肉穴便根据粗窄度调整淫洞的大小,始终贴合阳具,不漏出多余的缝隙来。
接着悬空的臀肉急促甩下,击打在燕寒山的胯骨肌上,肌肉丰盈的圆臀瞬间撞扁,堆挤出几道皮褶,末了钉在茎柱上刻意碾一碾,让柱身在穴内摆晃捣动,研磨着内里细密的软肉籽。
同时外阴不遗余力地亲吻着蜷曲的耻毛,用娇嫩感受着糙砺,直至外阴的表皮被磨搓出杂乱的红痕。
“师尊,唔嗯……徒儿不敬,但不知为何,徒儿雌穴奇痒难忍,先容许徒儿自行抽插一会儿。”
两片面颊潮红,厉云停一边信口雌黄,一边抬腰落臀,猛烈冲撞。
他虽身形缩小了些许,力道仍旧奇大,撞得燕寒山的身体连连震颤。
燕寒山始料未及,忍着直达颅顶的酥意道:“不急,慢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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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云停选择性地听了个“急”,没听到那个“慢”,于是越发急切,噗啪噗啪地重击,像豆大的雨点子张狂地拍打在瓦砾上,已经数不清有多少下。
奶粒也跟着摇抖,他胸肌发达,若不绷紧,肌肉就如脂肪般垂柔。
此时这对胸脯便因着惯性震出了小波浪,奶盘的轮廓清晰可见,若能有双手一抓一扭,定能轻松拧出一朵包头褶。
燕寒山本想忍一忍不去碰,可鸡儿被厉云停吞得狠了,停儿又听不进他的话,嘴中全是骚贱的吟叫,便心生躁意。
厉云停还沉浸在肉棒直进直出的满足感里,不知燕寒山已揪住了他的奶肉,往近身处一拽,奶肉拉长,他吃痛“啊”地一唤,总算停顿下来。
湿漉漉的眸子对上燕寒山略显阴沉的面庞,“师、师尊,徒儿太沉浸了,莫生气。”
这乖巧样让燕寒山顿时没了脾气,“师父没生气,你叫唤的声音太大了,容易引来麻烦,声音小些,莫再浪了,跟着师父的节奏来。”
燕寒山没松手,拧着奶肉将厉云停的身体提近坐直,乳粒宛若把手,被捏在指间往上悬吊起,厉云停不由竖直脊背,胸膛鼓挺,以减轻肌肉畸变的酸痛感。
与此同时,穴内吃进的阳柱忽地往更深邃的子宫内壁猛然一撞,把宫壁撞得仿似奇形怪状的皮球。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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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云停目眩神晕,却不忘捂住嘴,将淫贱声咽回肚子里。
他分明已经将阳柱含到了根底,没有半点再深进的余地了,师尊却好像让这根阳具凭空长出一寸,贯得横扁状的子宫愣是成了竖椭圆状。
燕寒山没有停顿,胯肌发力,再一下,厉云停的身躯往浮空颠弹起来,压在燕寒山胯部的肉臀被撞离,屄穴脱离根底,沿着茎柱滑到龟头,几乎要甩出去,燕寒山立即扣紧乳首往下拽回。
巨大的冲力使阳柱再度把宫腔撞成畸形,连带着周围的器官也好似移了位。这根阳柱就像一把蓄着强大灵源的古朴钝剑,这一来二去,几近要把厉云停的躯体劈成两半。
泪珠子飞溅而出,厉云停想不透师尊哪来的这股强劲,清醒后也没同自己做过几次,现在好像深知自己的敏感点在哪儿,熟练得很。
“怎么哭了,为师又把你弄疼了?哪边疼,胸还是穴?”
不是疼,是爽啊,爽到灵魂出窍了。
以目下的身份,厉云停不会这么直白地说,戚戚道:“师尊搓一搓我的阳根,它想射了。”
燕寒山差点忘了,这粉绰阴茎才是最该照顾的地方,遂腾出一只手来握上去。
可惜时机不大好,对话声从白茫的瘴气内飘散过来,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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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真是不走运,巡逻了半日,就逮着一个金丹期的小散修,丹体刚成型呢,都不够大王塞牙缝。”
“没事,大王半年回来一次,先将这散修养养,指不准过几个月小丹就变大丹了。”
“你这蠢驴,以为养母鸡呢。”
“我警告你啊,再骂我蠢,我就找大王告状,拔了你的舌头。”
燕寒山即刻搂住厉云停,将衣裳兜在徒儿身上,闪至一棵大树后,施了一道隐身界。
他动作极快,不带一点儿声响,连气息都藏绝了。
鸡儿却分毫没从嫩穴里漏出来,插得死牢。
待安定下来,厉云停被燕寒山钉着肉屄抵在树干上,一条腿虚虚软软地着地,另一条架在燕寒山臂弯,门户大敞,这姿势更容易肏干。
厉云停佯装紧张样,轻轻道:“师尊……徒儿拖后腿了,还是退出来先……”
“嘘。”燕寒山的胸膛与他紧靠,捂住他的嘴,示意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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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具没有退离的意思,竟就着这姿势插干起来。
噗呲噗呲——仿若灵活的鲤鱼扑腾着水面,在过分静谧的氛围里,阳具捅肏屄穴的淫水声显得尤为响亮。
厉云停被肏得爽极,屄肉都懒得收缩,任骚水被插喷出来。
燕寒山的手不再捂着厉云停的嘴,转到下体,圈住阴茎开始搓动。
一面不停歇地肏穴,一面亵玩阴茎,面色沉稳,未被那两个不速客影响半分。
阴茎单单是被箍在师尊掌心就激动得不行,那双骨节分明肤如白玉的手,平常只握证道之剑,如今却心甘情愿地握着自己的下贱阳物。
这样的反差令厉云停觉得自己的生殖器也挺值钱的,回头得保养好了,特殊时候方便师尊赏玩。
两头蠢驴没有走远,他们的罗盘探到了强大的灵体,就藏在大树后。
互相使了个眼色,打算从两边包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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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点声,别让他发现,这次是条大鱼,出窍期的,好像旁边还有个金丹期,一次狙俩,收获贼大。”
“出窍期!……你确定咱俩能对付得了?弄不好,他把咱俩收了。”
“先会会他,实在不行,把那个金丹期的逮住,咱俩就逃遁,也不亏。”
蠢驴们谋划了一会儿,到底胆小,隔老远弹出一道妖术,破了燕寒山的隐身界。
燕寒山眉心一蹙,“不知死活。”
出窍期的强大威压如雪崩般散出,震得两只小妖当场呕了口血。
“师尊,”厉云停可不想自己的下属就这样被宰了,“两只不成气候的驴妖而已,别管他们了,妨碍不了我们。”
双臂勾着燕寒山的肩,阴茎在掌间蹭了蹭。
被打搅的怒火消去,燕寒山看出点名堂了,这是停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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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堂堂妖王,在自己手下面前被干,会不会不大雅观?
“师尊别开小差了,快让徒儿射了吧。”
厉云停声音低沉热切,急迫渴求着一次阴茎高潮,想射在师尊手里,想让师尊被自己的白浊玷污。
既然徒儿不在意,燕寒山这个当师尊的,自然也无需顾虑了。
他深撞宫腔,囊袋甩打在会阴,掌心将茎柱握到发紫,每每从根底撸到顶端时,外部那层单薄的包皮也被挪移至盖过茎头,这根阴茎在他手里仿似就是个发泄掌力的玩意儿,可以随便摆弄成各式模样。
“呃哈……嗯……师尊,要射了,好多好多,全部要射出来了。”
厉云停的声线忽低忽高,眼瞳望向瘴气笼罩的树顶,身子一抖一抖,喷了燕寒山满手。
两只蠢驴恨不得当场自尽,这这这……这个金丹期是他们的大王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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