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还能给三日月宗近说话的机会,他一定要再多想几秒自己的决定。
即使潜意识早就发出了不对劲的警告,性格豁达又别有所图的太刀仍旧是怀着一种车到山前必有路、死马当活马医的乐观而又半分自暴自弃的态度、自愿选择了危险的赌注。
他还可以存活的日子屈指可数,能用这些时间为本丸还醒着的各位争取一线生机,总不会是个亏本的买卖。
天然而温和的太刀笑呵呵地想。
——一种仿佛置身事外地、并非针对他人、而是对于自身的、近乎于冷漠的态度。
唔嗯、这不竟然还颇像是瞎猫撞上了死耗子、越是接触、越发现竟然是位资质上乘的审神者嘛。
然而资质上乘的审神者为什么没有被时政宝贝似地早早安排、偏偏独自一人在这偏远道上赶路呢?
三日月宗近并不期望自己、以及残留在本丸的同伴能有这种好运——漫长的身为刀剑的记忆早就告诉他,世界上没有多少天降馅饼的好事,即使侥幸掉下来的不是个炸弹而是个货真价值的馅饼,可谁说它不会是个过期的废弃品呢?哈哈,搞不好会吃坏肚子呢。
他总是这样理智,刀剑的千年虽然不如人身自由精彩,却足够磨灭他的天真和懵懂。更别说,作为本丸的年长者,那些年轻人看不到的、想不到的部分,是他的责任、价值所在。在他们成长之前,顶天立地,不正是他们这些老人的浪漫吗?
但这位审神者的确足够的有魅力,他为他的温柔而动容,并作为三日月宗近,愿意认他为主人。
这让他想起那些久远的记忆、被珍而重之、呵护以待的、模糊的记忆。
真是、久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灵力交融的热流涌进脑海前,三日月宗近迷迷糊糊地想。
热。
身体和神智都仿佛要融化了一样,在肌肤相贴处、在灵力流转处、这份热度迫不及待地催化这身体的各个感官,让这副躯体模糊了快乐和痛苦的分界,只顾着在疯狂的快感中奋不顾身。
这份热度钝化了三日月宗近的大脑,让付丧神在热烈的交缠中浑然不知危险的来临,直到被捕食者狠狠地咬住,才恍然惊觉必须逃离。
三日月宗近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清醒的认识到:这位名为佐藤野的人究竟是一位多么危险的人。
正因为他的温柔低调而温暖,不含杂质,一旦注意到,才会让人下意识忽略掉其本身同样浓厚的侵略性。
或许直到被紧韧的丝线死死缠绕,如何竭力拍打翅膀也无济于事的时候,猎物才会惊讶于这杀意的锋锐,在这危险里束手就擒吧。不……更有甚者,会被这温柔所迷惑,丧失了对痛苦的判断,而痴痴地自我沉沦。
三日月宗近蹙眉甩了甩头,豆大的汗珠从他下颌滑落,细密的快感如电流依依不饶地鞭挞着他的感官,明明身体已经在不断的高潮中近乎脱力,苦闷的饱胀感压迫着腹部,令付丧神不堪重负地试图平息这场疯狂的性事,精神还在擅自的兴奋,在审神者熟练的侵入下成为快乐的奴隶,可耻地追求着早已失控的感官刺激。
“不行、了……嗯——啊啊、等、有、呃啊啊啊——”
再这样下去、会彻底丧失对快乐的判断,成为在痛苦中都会起可耻反应的……唔嗯、那样的话……
“哈啊、主、人、醒……快醒……唔唔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即使活下来,他还是正常的……吗……要变成一个性爱人偶……满脑子都是……
本来只进不出的部位在最初还会因为被进入而感到不适和异样,如今却只能感到激荡而爽快的酥麻感不顾主人意愿地产生,挑战生理极限似地几经变化,终于变成了不论是被进入还是抽离都欢欣雀舞的模样,热烈的欢迎,饥渴的挽留,将刀剑的骄傲置于脑后,宛若神智退化的野兽,全无尊严脸面的交欢。
三日月宗近的脸很红,眼泪控制不住滑落的样子很狼狈,但是他已经全然没有余力去掩饰他的窘态和不安。
因为过于激烈且漫长到看不到尽头的快感催化的恐惧慌乱让他变成糨糊的脑袋失去了所有的防备,被迫剥离了刀剑成熟的外壳,暴露出了获得人身时日尚浅的事实,变得格外坦诚而稚嫩,从而委屈气呼呼地想,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想法与向来的言行有多大的出入。
哼、太过分了……下次不给你做了……呜……
灵力在交缠中变得丰富而充裕,敲锣打鼓地路过三日月宗近的体内,又毫不留情地全部流向侵占者的方向。生存的根基被挤压,似乎连空气都被掠夺的窒息感让付丧神的在又一次的高潮中长长的颤抖后,渐渐地笼上一层黯色。
……呜……太过分了……
在失去意识前,三日月宗近终于感觉到了灵力坚定的回流。
他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生气地咬住了佐藤野伸过来的手,陷入了沉睡之中。
【本章完毕,更多请搜索笔趣阁;https:huaxiapr
更多精彩】